只是我们的事多半是瞒不下去了,淮序,到时候我妈问起来,你把问题都推到我头上就好。
淮序眨巴眨巴眼,头上仿佛要跳出一个问号。
像一只柔软的大型犬。
我没忍住,伸手rua了一把,笑到:横竖那是我亲妈,不会下死手的。
然而,我第一时间等来的不是妈妈的拷打。
而是沈之屿这个晦气东西。
为了防止狗仔尾随,故技重施。
我特地绕了个远路,从超市回家。
走到家楼下的时候,沈之屿在抽烟,指尖猩红明灭。
注意到脚步声,他朝我看来。
下一刻,想也不想地便将烟灭了。
阿鸢。
几天不见。
他对我的称呼从阿鸢,变成宋清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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