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儿几乎不言语,多数在听我嘀咕,用膳时也很少,行走从不与我并肩而行,然后我主动牵起她的手,往她碗中夹菜。
“怜儿,我叫陶暖,你想叫我什么呢?”
沈怜儿小脸红了,怯生生憋了句,“娘亲?不,姐姐。”
我知道沈怜儿孤苦无依很想要一位娘亲,可怎么看我与她都大差不差,我安慰她说说姐姐也是家人,世上除了家人再没人对你好了。
沈怜儿发自内心笑了,我的心几欲要融化了。
穿过来的第五年,我教女主:
“女性是独立个体,在我所在的年代女性解放,德先生与赛先生···算了这些你暂时不懂,你记住男人都是玩物,而你沈怜儿!才是真正的大女主!”
彼时沈怜儿懵懂无知,双眼却熠熠生辉,“我知道了,姐姐。”
穿过来的第十年,我对女主说:
“男人是两条腿,一根棍的东西,几句空洞的话你千万别信,只有你的姐姐我才是你的天,你的地,你的顶天立地!”
沈怜儿表情怪异,一言不发。
这些年沈怜儿被我养得不错,早褪去了悲苦与自卑,惜字如金又博学多识,独独性子像闷葫芦,说话时极尽节俭,有时倒衬得我幼稚她愈发稳重成熟了。
我不留余力夸赞她,“怜儿念书辛苦了,姐姐特意为你做了好吃的!”
沈怜儿淡淡瞥了我一眼。
我将鸡腿夹给她,期待看着她,“怜儿大口吃饭才香,要长高些姐姐才能开心,最好能一拳打飞那些男人!”
沈怜儿默默将鸡腿还给我。
“食不言,寝不语。”
于是我对自己的洗脑加鼓励式教育更自信,沉浸在沈怜儿见到男主必先刀他的幻想里,我就听到憋了口气的沈怜儿大吼:
“夫君是天!夫君是地!夫君为我顶天立地!”
我傻眼了。
这不是沈怜儿头次将这种话挂在嘴边,以往我总怪自己洗脑不到位,尝试各种办法无效后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