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琯，我这般让你痛恨吗？”
我哭着说，“可我也是女子，虽处烟花之地，但不至于像你说的那般肮脏不堪。
你爱你的家人，我也因此会保全他们，哪怕，哪怕付出所有都愿意。”
“那你的命呢？”
司徒琯含着泪光冷笑，“你难道不知我此生唯一愿望便是用你的血来祭奠他们吗？”
我低头沉默着，尽力压制心中的绝望。
最终我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翻，笑得眼泪直流。
“这一辈子，阿琯要的东西，相宜不会给不起，我这条命本是阿琯救的，我自会在不久将这条贱命还给阿琯。”
我说着，平稳自己呼吸，轻声问道，“可是阿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是否因此变回昔日那般快乐？
“是！”
大清早起来，我的眼睛就带着血丝，但此时却像月牙般弯起。
这样，在司徒琯眼中，我还是那个心狠手辣，无恶不作，肮脏不堪的青楼女子。
“看来我这条贱命还是很有价值的。”
我看着司徒琯的眼睛，轻笑一声，“只是阿琯，你将你所有的爱和善良都给了别人，余下的，却都让我承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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