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大明双姝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场大火,将沈姝从一个黑暗的世界中解救了出来。可明亮的世界中,为何有那么多隐藏的黑暗?徐紫,你又是谁?为何,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穿越后遇到自己的前世,有异能的盲女和穿越杀手女的故事,古言、玄幻、武侠等因素结合的新书。且看沈姝和徐紫如何在这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印迹~~~欢迎跳坑~~:)...
《大明双姝记》精彩片段
风起了。
已是四更之时。深巷之中,灯笼飘摇,漫天花落。巷中地上重叠的屋影、婆娑的树影、摇曳的灯影,组成了一幅画,一幅市井的水墨画。
但此时若是仔细看那画,只怕会是心中一惊,因着其中的一个屋顶的轮廓之上,竟探出了一个黑色的人形影子。
待得朝上看去,便能看到那人影探出只一瞬,就翻身而下,消失在了一扇窗中。
在那窗下,一个四字匾额端正的立着——“宸永客栈”。
那扇窗户,正是巷中宸永客栈二楼最西边的客房的。
此时,客房之中一片寂静,那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房中,看到客房床上并卧着的两个人形,眉间闪过一丝喜色。
两道白光一闪,两柄短剑,便牢牢钉在那两个人形之上。
房中依旧是一片寂静。
那黑影怔了怔,怎的连一句**声都没有?
他上前将绸被掀起,看到被下根本不是人,而是枕头和帘布摆成的人形。
被骗了!
他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咒骂之声,将短剑抽回,翻出窗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
城西松澜岭。
一辆黑色马车正行于官道之上。
车内所坐,是两个少女,不过是碧玉年华。一个身着紫衣,一个身着青衣。
那紫衣少女,乌发润颜,朱唇柳眉;头上是朝云近香髻,手上是白玉雕绞丝纹镯,端坐之时,气质如兰,灵动婉然。端的是一张好样貌,而骨子里透出来的飘然灵气,更让人觉得心旷神怡,心向往之。
再看她身边的青衣少女,瓜子脸型,梳着双丫髻,容貌秀气,眉目之间的气质,却远不如那紫衣少女灵动。看她的衣着神情,应是那紫衣少女的丫鬟。
果然,只听那青衣少女侧身与那紫衣少女说道:“小姐,这赶夜路可是极为危险之事,你却又为何坚持出行?且在深夜之中,忽然动身?我实在是疑惑得紧。”
那紫衣少女微微转头,那目光竟是缓缓平移,未能直视,让人心中不禁一紧,再看她那双目,虽然瞳深,但却神茫。原来她那双目,竟是盲的。
这真是,平海也难保无礁,美玉也难免有瑕,本应是完美聪灵之人,却只能是含瑕清氲之画,真真是可惜了如此气质样貌。
紫衣少女微微侧脸,似是在沉思,许久才开口说道:“今夜若是留在那客栈之中,只怕你我都有性命之忧。”
“什么?”青衣少女大吃一惊:“小姐,你怎知……”
话未说完,却听得车外有人马惊叫之声,马车左右摇摆了几下,车舆竟往前一倾,栽在地上,不再前行。
青衣少女和紫衣少女还未及反应,便已从那车舆之中跌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青衣少女扶起紫衣少女,只觉惊魂未定,抬头却见后面官道之上,有一人正在往回狂奔,那人,竟是那赶车的车夫。
再看身边,马车的绥绳已断,两匹马都跑得不知去向。这绥绳怎会断的?青衣少女极为惊诧。
她又抬头往前面的官道上望去。
官道之上,赫然躺着一个满身都是血的尸体!
原来,那马夫便是看到这尸体,才狂奔走了!
青衣少女骇然惊叫一声,往后连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怎么了?”耳边响起紫衣少女平静的声音。
是了,小姐,小姐看不见,若是小姐能看见,就不能如此平静了。
“路……路上有一具……尸体。”青衣少女磕巴了半天才将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紫衣少女沉默了一下,问道:“车夫和马都还在吗?”
“都跑了。”青衣少女看到紫衣少女的镇定之色,心这才渐渐的定了下来。
虽然小姐目盲,但在府中的时候,无论遇上什么大事小事,小姐总能想出办法解决。就像是她的主心骨一般。真不愧是大先生教出来的学生,就是比她这没有读过书的强多了。
她定了心,说话也开始顺溜起来:“没有车夫,也没有马了,我们还怎么赶路啊?难道,就在这里跟这尸……”她本想说,跟这尸体待一晚上,但话未出口就觉得瘆人,生生的收住了口。
紫衣少女没有说话,定定的站在那里。忽然,也不知是否青衣少女的错觉,她感觉紫衣少女忽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当青衣少女再仔细看去之时,紫衣少女脸上却依然是往日的平静。
“不赶路了,进道边的林子吧。找个合适的地方待到天亮。”紫衣少女忽然说道。
青衣少女素来就知紫衣少女听觉极强,是以听到树叶之声便知旁边有林子,并不奇怪。但她看了看那黑黝黝的林子,不禁打了个寒战。在这黑夜之中进林子,尤其是在发现了那尸体之后,还真是太过恐怖了。
但她素来是听紫衣少女的话的,于是应道:“好的,小姐。”
紫衣少女又问:“这里,可是有可以隐蔽自己身形的东西?”
青衣少女想了想,道:“这马车的车帘是黑色的,若是披在身上的话,应是可以隐蔽些。”
“那便带上罢。”紫衣少女说道。
青衣少女点了点头,将马车的黑帘扯了下来拿着,又将掉落的包袱拾起背上,然后扶着紫衣少女,一步一挪的进了那黑暗之林。
林中只听得树叶沙沙,冷风嗖嗖,还有不知是什么兽类的奇怪的叫声。青衣少女只觉恐惧,一身鸡皮疙瘩,却是不敢回头去看。
走了一段路,眼前却模糊出现了一丝亮光,还有远远传来的压低的人声。
这林中,竟有人在?是否,可以帮把手?
青衣少女心中一喜,正想疾步行去,却被紫衣少女一把拉住了。她抬头一看,紫衣少女摇了摇头。
她知是让她不要前去的意思。
青衣少女猛然一悟,刚才的那尸体都不知是何人所杀,万一正是这帮人杀了的,她们要是贸然前去,岂不是正好投入虎口之中。
她冷汗涔涔,她还真是莽撞,幸好被小姐制止了。
紫衣少女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就在这里待着。”
青衣少女一愣,不知紫衣少女是何意思,若是害怕这伙人是杀人之人,又为何要待在这伙人的左近?那不是更危险吗?
但小姐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有她的想法,青衣少女便未多问,只找了个隐蔽之树,二人罩上黑帘,在树后躲了起来。
远远的,声音却是渐渐清晰了,似是那伙人不耐低声相谈,而将语调升高了起来。
“今日风哥一出手,还真知是有没有啊。那人还仗着自己有那么点儿轻功,妄想逃跑,还不是被风哥立斩刀下,成了游魂,哈哈哈!”一个粗豪男声响起。
这伙人,正是杀刚才那人的人!
青衣少女心中一震,身子竟害怕得哆嗦起来。身边一双玉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知是小姐想给她力量,这才竭力的定下心神来。
“欢迎风哥加入我们泗渝帮,来,干了!”一个尖细男声说道。
“好,干了!”
听这干杯之声,这伙人只怕是有七八个。
人数还不少啊。
青衣少女只觉恐惧在心中越放越大,竟像是要将她吞噬了一般。
“我当是什么人敢在这松澜岭撒野,原来只是四条鱼啊!是鱼就老老实实待在水里,没事跑到岸上来干嘛?”一个女声忽然响了起来,这女声,极为清冷,却又很是好听,就像是珍珠落在冰盘之上脆生动听。
“什么人!”刀剑出鞘之声响起。
“只怕你们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那女声说道,她声音虽好听,但这话就不是那么中听了。
这下炸开了锅,只听到那帮人怒吼着朝那女声方向扑去。
几声惨叫之后,一切平息了。
空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让人几欲发呕。
青衣少女差点没晕过去,浑身如糠般抖了起来,紫衣少女急忙将她的身体紧紧的按住了。
不能让那人发现,不然,她们二人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却听一个低沉男声响起:“我都说不要管闲事了,你怎的不听?”这语中,带着压着的怒气。
“这真的是闲事吗?”那女声却反问一句,又道:“我想你比我清楚,刚才若不是你我将那官道上的东西给处理掉了,那可就出大事情了。”
听得此话,那男声竟未反驳。
“也不知为何,这个时辰的官道上,竟会有皇家的车队出现。”那女声说道。
那男声却响起来:“这事我们可管不了,走吧。”
二人腾空而去,只留下一片悉索的树叶之声。
等了半个时辰,青衣少女和紫衣少女才将黑帘打开,青衣少女满身冷汗、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却见紫衣少女怔怔发呆,似在思索着些什么。
林中飞鸟一掠而过。
冰凉之水自天空坠落,滴在紫衣少女的头上。
噼里啪啦的声音逐渐密集起来。
紫衣少女抬起头。雨点打在她的脸上,又汇成线滴落而下。
下雨了。
这雨水,是要冲刷掉什么吗?
……
城中街道拥挤,人流川行。
丰元客栈门口忽然响起高声的呵斥和拳脚之声,爱看热闹的人们呼啦一下围上去了。
“跟你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们欠的房钱还没给呢,想白住是吧?我丰元客栈可不是能白住的地方!早早的收拾东西滚蛋!”客栈管家站在门口,正朝跌倒在地的一个青衣少女大声喝道。客栈的两个打手上前踢了那少女两脚,少女痛呼出声,却未挣扎动弹,脸上泪水直流,口中喃喃说道:“求求你们了,帮我们找个大夫吧,这样下去,小姐可就不能活了啊……”看这少女衣着,像是大户人家的丫鬟,却是不知怎会落到这种田地。
“你小姐活不活关我们什么事?可别死在我们客栈,添了晦气!赶紧上去带你家小姐一同滚蛋吧!不然我们可自己动手了!”那客栈管家一脸凶相,说完便挥一挥袖,准备进店。
却有围观之人不忍,说道:“你这管家,也太见死不救了些。这丫头,分明是自己也病了,可她心中念念的却只是她小姐,多可怜啊。怎的不能给她们赊赊帐,说不定,人家只是一时的困难呢。”
管家狠狠一瞥那人,道:“我们见死不救,那你救啊!要不是看她们像是大户出来的,我早就赶她们走了。到今天,足足欠了二两银子的房钱,你还啊!”
那人一听二两银子,立马住嘴了。
“区区二两银子,能比命贵吗?”深沉男声响起,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管家一看,那说话的男人身着锦袍,再看袍的材质纹样配饰,显见得是出自官宦之家。他眼珠一转,口气立即软了下来。
“这位爷不知,我们这客栈也是无甚盈利,若是都这么赊账,岂不是开不下去了?我们也是有心帮忙,但无力出手啊。”
那男人微微一笑,笑中带着讥讽:“好个有心无力。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角色。”说罢便不看他,只将那地上丫鬟扶起。那丫鬟本就病着,被那打手一踢,更是疼痛无力,但被那男人扶起,还是勉力站住了。
“这是二十两银子,房钱和看大夫的钱应是够用了罢?”那男人将银子放入那丫鬟手中,朝她温和说道。
周围的人咋然,这男人,竟如此阔绰,一出手就是二十两银子,要知道,二十两银子都够一百姓人家半年的花销了。
那丫鬟眼中涌出泪来,道:“敢问恩人家在何处?玉儿和小姐日后好将银子还给恩人。”
那男人微笑摇头,道:“不用了,你们好好生活就是。”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那丫鬟玉儿眼中含着感激的眼泪,看那男人离去的身影。
却隐约见他离去的方向之处,有一暗红镂花衣抉一闪而过。
人群渐渐散开了。
玉儿忽觉力竭,又跌坐在地。
那客栈管家却换了副嘴脸,腆着脸过来道:“哎呀,你们还真是运气不错,遇着好人了。这下问题解决了。你们要找大夫是吧?我们马上去把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说罢又指着那两个打手道:“你、还有你,也太没眼力价了,还不快来搀扶姑娘回房休息。”
那两个打手诺声,将玉儿搀起,朝那二楼客房行去。
行至客房,玉儿心中惶急,扑到床边,只见那床上卧着一人,虽脸色惨白,却丝毫不减她的花容月貌。
此人,正是那日在松澜岭的紫衣少女,姓沈名姝,而玉儿,便是那青衣少女了。
那日她们在林中待到天亮,又冒雨赶路,到了城中,两人都病倒了。因着身上银子不够,大夫也请不了,拖了几天,二人病得连身都起不了。玉儿无法,出去求那客栈管家帮忙找个大夫,被他断然拒绝,这才出现了刚刚的一幕。
只听玉儿叫道:“小姐,我们有救了,有好心人给了银子,我们可以请大夫了。”
床上那人,只睫毛微微闪了一下,并未睁眼。
玉儿见她情况比之前更糟,哭喊道:“小姐,你可要撑住啊,小姐!”
见小姐仍未动弹,她心中大急,大声叫道:“来人啊,快来人救救我家小姐啊!”
这声音惶然,远远的,自窗口飘了出去,没入街中熙攘之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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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丰元客栈内。
玉儿坐在床边,给沈姝喂药。
那汤药甚苦,沈姝皱着眉头,只觉难以下咽。
玉儿道:“小姐,吃药才能病好,就算是苦点,闭闭眼就也下去了。”
沈姝点点头,道:“也是好久没有喝药了,不然不会如此。”
玉儿一怔,却立时知她所说之事了,点点头道:“是啊,小姐儿时可没少喝药。”为了小姐的眼疾,老爷夫人遍访名医,只求能将她治好。但那药虽是一月一月的喝,眼疾却完全没有任何改进,到了小姐七岁之时,老爷夫人终于彻底失望了,伤心之下,只将小姐养在家中,除了一个教学的大先生之外,不见任何外人。平日里,老爷夫人三月也难得来看小姐一次,只说看着便伤心。小姐孤单长大,若不是有她自小就陪伴在身边,连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玉儿不禁叹了口气。
“怎么了?”沈姝问道。
玉儿摇了摇头,道:“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沈姝沉默了。
玉儿趴在床边,将脸贴近了缎被。
被子光滑凉薄中,却带着一丝暖意。
“小姐。”玉儿叫道。
“嗯?”
“你说,要是没有那场大火,我们现在还住在沈府,那该有多好啊!”若没有那场将沈府化为灰烬,将沈府众人带离这世间的大火,她们又怎会见到那些惊恐之事,落到如今无所依傍之景?
沈姝没有回答。
窗外一阵凉风吹过,似有萧瑟之感上了心头。
“玉儿。”沉默了一会儿,沈姝忽然说道。
“小姐,怎么了?”
“有件事情,我从未跟你说过罢?”
玉儿猛然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沈姝。
沈姝目光滞然向前,缓缓说道:“那场大火之前,我似有预兆。”
玉儿一惊:“小姐你在说什么?什么预兆?”
沈姝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玉儿,我且问你,那火焰,是否是如万千光索,瞬息腾转而至?”
玉儿一惊,道:“不错,正是如此。可小姐,你自小目盲,又怎会感受到光,知那火焰之形?”她一想,脸上显出欣喜之色来:“难道是,你的眼睛快好了?”
沈姝却是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她叹息一声,道:“那场大火前几日,我正在园中抚琴,忽然感觉到一阵恍惚之意,脑中竟缓缓现出耀白之光,腾转而来,但那光,只在脑海之中出现,我的眼前之景物,依然看不到半分。如此情形,持续片刻才逐渐消退,回至往常。我不知缘由,心下惶惑。但因着事出有异,难以形容,便没有同你说起。后几日,此情形反复出现了数次,到那日大火之时,我摔倒在地,周围炽热,脑中竟又显出那腾转的耀白之光来,那时我才隐约猜到,这应就是火焰之形了。”
玉儿惊诧道:“若那真是火焰之形,小姐你又怎能提前感到?那场大火来得迅猛,无人预料到,否则也不会沈家众人,除了你我二人之外,都入了那火海,殒身于其中。此事的确是极为怪异。”
沈姝点了点头:“我也想着这许是异数,断不该有下次才对,可在宸永客栈那日,我又出现了相似的情形。”
玉儿张大了嘴,只觉惊异无比:“相似的情形?是怎样的情形?”
沈姝说道:“那日你问我为何要深夜动身,正是因我午后之时,忽然感觉到脑中闪起两道白光,平行而至,疾不可挡,接着胸中闷痛不已。因着前面大火之兆,我心中烦乱不堪,知这也应是不祥的预示,恐有歹人想要加害于我们,那处并非久留之地,还是及早离开才是。而若是白日里结账动身,太易被人发觉,只有白日里不动声色,迷惑于人,而在深夜动身,才能多几分胜算。深夜结账之时,我问了那客栈中人,果然在午后就有人来问过我二人是否已经将房间退了。”
玉儿吓得站了起来:“真有人想害我们?可我们并未得罪于人,又会有谁与我们有仇,非要将我们置之死地?”
沈姝道:“我本也是极疑惑,但在这里病得浑浑噩噩之时,却忽然悟到了。”她顿了顿,又说道:“那想加害于我们的人,只怕正是那罗允。”
“罗允?”玉儿皱眉道:“为何是他?”她又想了想,忽然恍然大悟:“竟是他?”
沈姝点了点头。
玉儿一脸气愤,只道:“是了,我还说他为何死活不认我们是沈家之人,原来他是另有打算!”
那罗允是沈家商铺的总管家。沈家大火之后,她们二人无处可去,便去了沈家铺子所在之处,想要寻求帮助。可找到那罗允之后,他却非说沈家大火中无一幸存者,她们是冒充的沈家人,又要她们证明自己就是沈家之人。因着沈姝自小目盲,沈家有此女的消息一直未对外宣扬,她二人又未出过沈家,不认识他人,如何来证明身份?如此二人便被罗允给赶出了沈家铺子。现在想来,只怕是那罗允为了能够霸占沈家商铺,而故意出此言的。
玉儿越想越气,只道:“竟想杀人夺铺,真是卑劣小人!”说罢又自汗道:“若不是我们逃得快,如今只怕是已着了他的道。”
说着,玉儿又想起一事,问道:“那为何我们那日无法赶路,却是要在那林中隐蔽起来,还要藏在那伙恶人的附近?”
沈姝道:“留在那官道之上甚是危险,无论是追我们之人,抑或是杀人之人,只要看到我们,我们断是没有了活路,而在那恶人附近隐蔽起来,追我们之人就算是入林,看到他人火光,自会悄然离去。”
“原来如此。”玉儿极为佩服:“小姐真是聪颖过人。”
沈姝摇了摇头:“并非是聪颖,不过是平日里常听大先生解说故事,对于危险、推断之事略有探究而已。”
玉儿恍然,又道:“小姐,为何这两次生死之险,都被你预知到?如此之事,究竟是否巧合呢?”
沈姝只道:“我也不知,这预知之事,会否再有。”
“若是常有,那该多好。未来之事,谁不想预知?若早能明白那大火之兆,沈家之人便不会死那么多了。”玉儿伤心说道。
沈姝沉默不语,此事又何尝不是她心中痛楚,若是她早些说出,是否,就不会有那么惨烈之事发生?
正伤心着,玉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小姐,你说那些想杀我们的人会不会追到这里,将你我杀之而后快?”
沈姝又摇了摇头:“这事难说,只是此城他们毕竟不是那么熟悉,应该不会那么快找到,但若是外出之时还是要当心。”
玉儿眉间现出急色来:“今日正是要去抓药的日子,岂非是要出门去?”她心中害怕得紧。
“若是不便,就不要出去了。”沈姝只道,说完却又咳嗽了起来。
“那怎么行,大夫说药至少还要喝七日的。”玉儿道:“我还得赶紧去将药给开来。”说罢,她匆匆将碗放下,带上银两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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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摩肩接踵的都是人。
玉儿低着头往前走,心砰砰直跳,只觉得周围各人都有可能是那赶来追杀她们的人。
硬着头皮走了一路,好不容易到了药铺,正准备上台阶,却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下。
“哎呀。”她惊呼出声,一哆嗦,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却见那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是的,她抚了抚心口,再低头一看,手中装着银两的褡裢竟不翼而飞了。
那人是小偷!
褡裢里装的可是恩人给的救命钱啊!
“站住!”玉儿惶急之下,朝着刚才那人疾步行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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