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瞬,眼中出现无尽的茫然。
刀下,是一片可怖的烙痕。
那时幼年时期,我为了他留下的。
那时阿弟生病,我去求人赐药,却被恶仆将炭火按在腰后。
阿弟抱着我哭,直说永远不会忘记这道伤。
匕首落地,乘渊摩挲起这道烙痕,手指颤抖起来。
“皇姐……”“承渊,皇姐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
我有些失望,但我的身躯已经遍体鳞伤,承渊认不出,也是正常的。
尤其是昨晚,花楼的老鸨还派人用尖齿梳刮遍了我的全身。
或许是这片烙痕让承渊想起了我,他将刀一丢:“念在皇姐的脸面上,留你全尸。”
柳琴墨神色一滞,双目含泪,举起手给承渊看:“承渊,你看,这女人还伤了我。”
那手上分明只有一道极浅的划痕!
两日来我备受折磨,根本没机会近她的身。
可承渊听不到我的辩解,因为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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