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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腹黑养成记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在别人眼中,她冷血无情,凶狠恶毒;而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她被暗害而死,他以身相随;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活在所谓父亲的阴影中,再也不想被他支配;这一世,她为他而活,为她所珍爱的人们而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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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异界腹黑养成记》,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别人眼中,她冷血无情,凶狠恶毒;而在他眼中,她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她被暗害而死,他以身相随;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活在所谓父亲的阴影中,再也不想被他支配;这一世,她为他而活,为她所珍爱的人们而活!...

《异界腹黑养成记》精彩片段


“皇子!”
姬永施和姬如歌两人刚刚配合着杀了一头熊,正在得意地向姬如清炫耀,一个人从旁边钻了出来,屁滚尿流地爬到姬永施的脚边。
“陆东?”姬永施认出了这人是管理琼林兽群的人,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东真的是吓坏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姬永昊有些不耐烦,一巴掌打醒了他,道:“有屁快放!”
“是……是……”陆东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道:“小的正在南边找那怀了崽子的母鹿,突然看到了一个红衣女鬼!”
“等会儿!红衣女鬼?”姬如清打断他,问道:“是不是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子?”
陆东哪里知道到底是人是鬼,回道:“看起来是个小孩子,但是那肯定是鬼啊!它念了什么咒语之后,就直接消失了!”
“消失?我看你是还没被三皇子打醒吧!”顾惜萱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
简温纶则是面色一凛,催促道:“带我们过去看看!”
姬永施也觉得应该过去看一看,于是将马栓在了原地,跟着陆东去了。顾惜萱虽然不愿意,见顾惜寒也跟着去了,只好追了过去。
“云儿,你看清楚啊,我是爸爸。”在玉枝的印象中,墨飞尘一直都是这个慈父模样。
“墨飞尘,我恨你!”玉枝将手中的刀刺入墨飞尘的心脏,墨飞尘却像是没事人一样,笑着问:“云儿,为什么要恨我?我给你的爱还不多吗?”
“你给了我什么爱?扭曲的父爱?我不需要!”玉枝更加用力,蛇形的刀整个没入墨飞尘的胸膛。
“云儿,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墨飞尘依然在笑,身体却像是分解了一般,变成了白色光点,融入了玉枝体内,那把奇怪的刀则掉落在地上。
玉枝想起来了,自己在梦里见到的“王”,他的床头雕刻的那一对奇怪的生物不就是这刀背上刻的东西吗?
这样算是过关了吗?玉枝以为这考验是心魔,只要杀了墨飞尘就可以过了,可是自己却依然在这里,只是墨飞尘消失了而已。
还没完?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玉枝拿着刀,出了屋子。虽然十几年没回老家了,但是这布置还是那么熟悉。玉枝记得,钢琴房里有地下室,那个自己很喜欢的小哥哥就是死在了那里,妈妈也是死在了那里。
玉枝打开了地下室的入口,下面开着灯,还有着一些声音。
玉枝快步走下去,发现地下室的手术台上绑着两个人,一个正是妈妈,一个是那个小哥哥。玉枝已经忘了他叫什么,自己只是跟墨飞尘说喜欢听他朗诵,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是自己的错,还是墨飞尘的错?
玉枝走到妈妈的身边,看着她依然年轻美丽的妆容已经哭花了,嘴上贴着胶布,剧烈挣扎着。玉枝撕开她嘴上的胶布,问道:“妈妈,你为什么要离开爸爸呢?”
“他是个疯子!云儿!快帮帮妈妈!快帮妈妈解开!”
“是这个原因吗?”玉枝抚摸着这张熟悉的脸,笑了起来,“宁曼,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你的借口。”
宁曼脸上露出恐惧,声音颤抖着:“云儿,你怎么了,我是妈妈啊!”
“宁曼,你以为我只有三岁就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很想忘记,可是我却忘不了,躺在那张床上的不是爸爸。”玉枝将刀抵在宁曼的胸口,“让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结构的,为什么这么容易变。呐……你说好不好?”刀尖毫不费力地没入了宁曼的胸口。
“还有,你一直都是叫我小云的。”玉枝拔出刀,宁曼同样变成了光点,没入了玉枝体内,“忘了告诉你了,我不叫墨曼云了,因为你不配!”
玉枝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自己已经被对墨飞尘的恨意蒙蔽了双眼,差点忘了那个所谓的母亲做的事情了。
墨云本名叫墨曼云,算是墨飞尘对宁曼的一种补偿吧。墨飞尘死后,玉枝调查过宁曼,发现她只是墨飞尘的代孕工具,墨飞尘甚至没有碰过她。自己只是个试管婴儿,显然还是墨飞尘很满意的后代。
宁曼起初应该是深爱着墨飞尘的,爱到自愿当他的代孕工具,在墨云出生之前一切安好,墨云出生后,墨飞尘将所有的爱意和体贴都投注到墨云身上。宁曼的心应该是那个时候变的吧,她有了别的男人,应该说是,她有了她的第一个男人。随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
玉枝不知道自己所见的是她的第几个男人,但是三岁那年见到的一幕却永远也忘不了。当墨飞尘问要不要跟妈妈走的时候,墨云只想陪着被妈妈背叛的爸爸。这本来就是个很难的选择题,如果那个时候选择了妈妈,墨飞尘一定会杀了自己的吧,反正自己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试管培养出来的后代而已。
我是什么样的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玉枝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玉枝走到那个跟记忆中一样清秀的小哥哥面前,可惜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了。玉枝同样杀了他。
还不够吗?玉枝出了地下室,再出了别墅,外面的那些人,都是玉枝曾经喜欢过,关注过的。墨雨,楚贤,冉承允,还有墨风,他们都只是等待自己屠宰的羔羊而已。
入镜的人不是九死一生,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危险,他们只需要作出选择,杀不杀眼前的人,亲人还有爱人。不杀了他们,蜡烛燃尽后就再也出不去了。玉枝明白了入镜的规则,最后一刀,则是刺入了墨风的心脏。
我爱你。
玉枝知道这只是一个幻影,自己杀的都是假的。可是这颗心已经彻底变了,自己杀了他们,他们呢?也一样吧。楚贤也是亲手杀了自己才出来的吧?真是让人不愉悦的结论啊。
玉枝舒了口气,看着蔚蓝的天空。
“看!那里就是!”陆东指着前方即将燃烧殆尽的蜡烛。
简温纶冲到蜡烛旁,看着蜡烛即将熄灭的火焰,心中大惊。
“两根蜡烛而已嘛!”简采薇走过去,不以为然,恶作剧般想去踢倒蜡烛。简温纶抓住简采薇的腿,将她甩了出去,简采薇像是断线的木偶一般撞到了一棵树上,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大哥!你做什么!”简温修先是震惊简温纶为什么这么厉害,接着就是愤怒。
“温纶,出什么事情了?”姬永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竟然让简温纶直接卸了平时的伪装。
简温纶伸出右手,掌中出现两根桃花花瓣组成的蜡烛,放在了要熄灭的两根蜡烛旁边,蜡烛的火焰像是停止了一般,不再往下继续燃烧了。而桃花蜡烛则从顶部开始往下掉落着花瓣,速度比蜡烛燃烧的快多了。
快出来啊!简温纶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为什么还没出去?玉枝发现不对劲了,别墅内外已经没有活人了,尸体倒是有一具……玉枝飞快地冲到最初的书房,爷爷的尸体还躺在地上。玉枝跪了下来,道了句珍重,随即一刀插下去,尸体也消失了。可是玉枝还是在书房里……
为什么?“不是说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吗?我已经全部杀光了,你还不满意吗?”玉枝冲着空气大声喊道,“难道你要我的这条命吗?你来拿啊!”
我的这条命?自己也是“所有人”之一吧?
玉枝狂笑起来,一刀刺中了自己的心脏。
真是惨啊,这种抛弃了全世界和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最后连自己也要舍弃……这就是……
异界的力量?
桃花蜡烛已经全部散落,只留下一地枯萎的花瓣,蜡烛也只剩了最后一点光芒,简温纶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能吃到鹰肉了?”
简温纶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玉枝正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眼前,那面镜子正在慢慢消失
“嗯……”简温纶呆呆地回答道。
“那就好。”玉枝转过身去,举起那把蛇形刀,“我不能容忍你这样的存在。”
刀背上的双羊头异兽的眼睛眨了一下,弯曲的刀锋开始发亮。玉枝从上往下,将镜子劈成了两半,镜面上的黑洞逐渐缩小,最终完全消失,一面普通的镜子掉落在地上。镜框左右两边刻着不一样的花纹,左边是玉枝认识的东艾宫的,右边的,玉枝也能猜出来,这肯定就是圣女宫的符号了。
如果凭空出现一面破碎的镜子没有让众人震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真的震慑住了所有人。
镜子破裂后,一支白色的笛子悬浮在空中,玉枝衣服上的红色像是有生命一般,直接冲进了笛子里,随后,笛子变回了原来血红的骨笛。
“小炎,你回来了。”玉枝伸出手,骨笛便落回玉枝的手中。
“讨厌这个东西!”玉枝将笛子对着两半镜子,镜子融化成了液体,从地上飘起来,融入了骨笛内。
“吃饱了!”脑中还是小炎的声音,还打了个饱嗝,玉枝这才放了心。
“十矶,好久不见。”玉枝突然闭上了眼睛。
“王!”简温纶尊敬地匍匐在玉枝脚边,玉枝再睁开眼的时候,瞳孔不是红色,而且银色,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温度。
“桃花,开了多少季了?”玉枝问道。
“王离开后,便从未开过。”
简温纶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应,随后玉枝便开始倒下,简温纶及时接住了她小小的身体。


夕阳降下的时候,秦家人才陆续回家。
银枝人在镇上做工,倒也隔三差五回来,带回来平日里攒的吃食,那个时候家里才有好吃的。
大家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就知道玉枝醒来了,一回家顾不得吃饭,秦爹跟秦家两个哥哥都来跟玉枝说话,叽叽喳喳。
玉枝大部分是听着,听他们说自己昏迷时候的事情,直到苏七娘端着跟粥进来,才把男人们赶出去。
玉枝端着碗,盯着里面漂浮的几粒米粒,没有吃的打算。
苏七娘想到了中午女儿的话,觉得委屈了女儿,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玉枝三两口喝光了粥,把碗递给苏七娘,然后便躺下,声音瓮瓮地从被子里传出来:“别哭了,镯子先别卖,那一跤摔得不重,我现在好多了。”
苏七娘擦干泪水,看着六岁却这么懂事的小女儿,心里暖暖的,应了一声:“哎,娘晓得。”一边盘算着不卖镯子,家里还能卖什么。
乡下人也没那么多讲究,吃完饭男女老少都去村里的坝上乘凉消食。
玉枝躺了一会儿,觉得自己精神还不错,也想出去走一走。跟还在洗碗的苏七娘说了一声,苏七娘和秦三都是疼孩子的,基本是百求百应,不忍女儿失望,便带着玉枝去坝上。
一路上遇到的村民都客客气气互相打招呼,看到玉枝也出来了大家都是十分惊讶的,因为玉枝年纪小小却是非常顾家,一般都是在家里帮忙做些小事,不爱出门的。
等秦家人走远了,村民才敢小声说:“我怎么感觉怪渗人的,你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婆娘嗤笑道:“你这兔毛胆子,这么多人都能吓得你鸡皮疙瘩起来?晚上刨坟去了?”
周围人听到了都是一阵哄笑。
玉枝心里想的却是刚刚那人的身材,劳动人民的人身材可真是匀称健美啊。
自己见过的那么多人体,不错的也不少,不过都显得有点不自然,哪有这么纯天然的肌肉,好想切开看看啊……
忍不住回过头又打量了一下,那人一个哆嗦,四下看看,却什么都没发现,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去找找神婆看看是不是撞邪了。
古代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尤其是这个贫困的村子,所以大家都是趁着乘凉的时候交流感情,除了冬天太冷不出来。
类似于是村里的集会,只是借了个乘凉的由头。
找了个好地方,秦三铺好芦苇席,两个男孩子便撒欢似的脱了鞋跳上席子。
周围其他村民都是带了自家编制的凉席,无论男女都是盘腿坐着,玉枝感觉实在接受不了这么剽悍的民风,决定还是跪坐着。
金枝见玉枝坐姿很奇怪,瞧着十分优雅,也学着玉枝这样坐着。玉枝却不理她,兀自跪坐着,交叉的双手搭在膝盖上,闭上了眼睛。
周围的环境很嘈杂,这却刺激了玉枝的听觉,静下心,将自己从这个喧闹的环境中剥离出来。
这是玉枝特殊的冥想方法,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她感觉自己身体渐渐飘起来,呼出去的是浊气,身体渐渐有了力气。
“秦三叔好。”清脆的男声将玉枝从冥想状态中拉回来。
无礼。
这是玉枝心里的话。
眼前是个十五六岁的大男孩,应该是秦大叶的同龄人。朴实的庄稼人,身材好,想切开。
这是玉枝对田树的印象概括,玉枝的世界里有两种人,一种是想切开的,另一种是不想切开的。
飞机上那个男人长的人模狗样的,身材也蛮好的,自己其实挺想切开的,还是太鲁莽了,怎么可以没找到另一半就动手呢,这样就不完美了。
玉枝开始反省自己。
田树跟众人一一打过招呼,便摸摸玉枝的头,乐呵呵地笑着说:“玉枝妹妹身体可好利索了?虎子和虎妞还等着带你去捉鱼呢。”
“好了。”冷淡的回答让田树有点尴尬,秦大叶便插科打诨圆场子,之前听金枝说过玉枝这次摔坏脑子了,这样对人倒是能理解,但是怎么能直接对别人说呢。
“玉枝!是玉枝!快过来啊!”不远处一个兴奋的小姑娘的声音传来,便是这田树的妹妹田虎妞和她的双胞胎哥哥田虎子。
两人以前都爱和玉枝玩耍,虽然玉枝不常出门,但是虎妞和虎子每回有新鲜东西都会给玉枝带一份。
金枝点头示意说:“过去吧,等下回去的时候我会去叫你的。”
玉枝十分无奈,人际交往真的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磨磨蹭蹭挪到了虎妞边上,除了虎子和虎妞,还有三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和两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
玉枝一边纠结着该怎么打招呼,一边跪坐下来了。
还没开口,当中最大的小姑娘便开口了:“当真跟个城里的小姐一样。”
很刺耳的嘲讽声音,玉枝看了看那个小姑娘,倒是个有几分姿色的村姑,一脸不屑骄傲的模样,俨然是村花的姿态。
总有刁民想害朕!
玉枝脑子里蹦出这句话来。
虎子和虎妞都很尴尬,虎妞开口道:“翠芬你别乱说话。”
翠芬……果然是村姑的名字……
扑哧,玉枝没把持住,嘲弄的声音蹦了出来。
于翠芬不可置信地看着玉枝,声音都扭曲了:“你这臭丫头敢嘲笑我?”
“没有哦。”玉枝整理了一下面部表情。
“我们都听到你笑了!你好大的胆子!”于翠芬仗着自己是村长的女儿,长得也有几分姿色,总想着统治村里的女孩子们,但是这秦玉枝却天天把自己关在家里,现在还敢嘲笑自己!于翠芬简直要气炸了。
“哦,我今天中午吃的是粥。”玉枝淡定地回答,“所以忍不住高兴地笑了。”
中午吃的是粥你现在笑什么!这个回答更让于翠芬生气,更气的是周围听到的人都跟着笑起来。
是可忍孰不可忍,于翠芬站起来,指着玉枝说:“我们走着瞧,哼!”说完便气冲冲地走了。
听到这边的骚动,金枝也过来了,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那于翠芬欺负你了吗?”
玉枝整理了一下衣摆,回答说:“她好像要给我瞧什么东西,谁知道呢。”女人心啊……
诶?金枝不明所以,几个孩子却笑了起来。
虎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擦眼泪边说:“哈哈,玉枝你可真逗。”
小孩子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题,这是玉枝的感受。
但是她完全不想参与其中,她现在只想动手,好想切点什么东西,回想起解剖的乐趣,把那些器官塞回去之后的成就感,玉枝简直要发狂了,尤其是眼前有这么多想切开看看的人体。
“玉枝,你累了吗,我们先回去吧。”金枝看着玉枝兴致乏乏的样子,便开口问道。
玉枝乖巧地跟小伙伴们告别,牵着金枝的手,跟秦三说了声,便先回去了。
一路上,金枝琢磨着该怎么跟玉枝说话,感觉玉枝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这样可不好。玉枝则没管金枝现在的心里有多纠结。
同类!
玉枝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大叔,一副如其他村民般老实憨厚的样子。
就是他!
玉枝开始兴奋不已。
“根叔好。”金枝笑着打招呼。
张根生也笑着跟这对小姐妹打招呼,这是秦家的两个女儿吧,很可口的样子啊,尤其是这个小姑娘,瘦瘦小小,玩起来一定很有意思。
擦肩而过后张根生一脸痴狂的扭曲表情。
喜欢小姑娘吗?呵呵,那就如你所愿,来玩一场游戏吧!
张根水见到自己时候眼神里的疯狂被玉枝捕捉到了。
玉枝微微笑着,是那些可怜的人们被开膛破肚的时候能见到的微笑,天使的微笑。
“大姐,山上有人住吗?”晚上洗漱过后,两姐妹躺在炕上,玉枝翻身面对着金枝问道。
金枝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今天这一天太压抑了,好歹妹妹现在主动问问题了,这是好事,忙不迭地回答:“那地方哪能住人啊,据说进山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你可别靠近那里啊。”
玉枝点点头,心里却盘算着明天去山上看看。
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安眠有人则要失眠,比如于翠芬,再比如张根生。
于翠芬恨恨地绞着手帕,想着办法去教训秦玉枝。
张根生则在地窖里,抚摸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的玉背,想着秦家两姐妹。
女孩不着片缕,身上布满了青紫伤痕,被反绑着,嘴里还塞着东西。
“别怕,过几天,你就有两个新姐妹了。”憨厚的脸上有着十分违和的狞笑,随后便是女孩低低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声。
……
“墨云,安息吧……他们都给你陪葬了……我也要来陪你了,你会不会不欢迎我?”
“扑通……”重物掉入海中的声音,海面上满满的白玫瑰中间有一片空白区域,随着涟漪飘散,渐渐聚合,海面上便形成了一片白玫瑰的屏障。
……
“墨风!”玉枝从噩梦中惊醒。
环顾一下四周,还是那个破烂的小屋,金枝还在沉睡,叹了口气,玉枝重新躺下了。
刚刚,好像梦到了墨风。
墨风……
活下去……



早睡早起真的不是玉枝的习惯,夜黑风高夜,才能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
但是到了这个地方,不早睡早起也没办法,
今天是赶集日,一家大小早早就起来准备去镇上,虽然家里很穷,但是购物的热情丝毫没有消减。
玉枝对逛街这种事情实在提不起兴趣,便推说自己不想走路,要留在家里看家。
苏七娘本想也留在家里,但是玉枝执意要一个人看家。苏七娘见女儿这么懂事,又忍不住开始擦眼泪,而玉枝只是为了能方便自己一个人进山。
仔细交代一番,叮嘱玉枝要插好门栓之后一家人才一起随着其他村民走向镇上。
吃过早饭,收拾了一下家里,玉枝便偷偷前往山上。
虽说是赶集日,这大白天,村里也还有些人影,玉枝凭借着上辈子的经验,躲过了村里众人。
山内罕无人迹,没有什么路,玉枝便拿出自己的武器,那是用柴刀削尖了头的几根短木棍,毕竟这种东西感觉像是一次性的,就多削了几根。
家里倒是有刀具,不过自己根本用不惯那种大型武器,以前自己小小的针管便可以要对方的命,现在自己可不确信能创作出前世那种艺术品。
“墨云,我在这里。”一个人从右边草丛中走出来,眉眼与前世的玉枝有七分像。玉枝冲那人笑了笑,猛然举起手中的木棍,刺向自己的手臂,血液的腥香唤回了玉枝的神智。
“好东西,难怪没人敢来山上。”玉枝拿出手帕包扎了一下胳膊,拨开草丛,里面恍若有一群红衣仙子在起舞,仔细一看却是一片随风飘动的花朵。
玉枝连着叶子摘下一朵花,吃了那片叶子,随后将花簪在耳后。
这种花名叫“美人”,当然,这是玉枝给它取的名字,因为这花是在一片无人踏足的原始森林中找到的,还没被人发现的美人。
这种花有极强的迷惑性,普通人闻到这个味道便会陷入幻境中,有趣的是,这种花的叶子却能够解除这种幻境。
一花一叶,摘下叶子,那朵花会死,摘下花,那片叶子也不能独活。
“美人们可是在等着我的宠幸?”上辈子玉枝很想种这些花,本想跟墨风领完结婚证之后就在新家周围种满的,可是在回国途中就被暗算了。
这辈子可不要留下这些遗憾了。
遗憾的是花,还是人,玉枝说不清楚。
山里除了“美人”还有许多珍贵的草药,好些都是只在书上看到过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玉枝只挑了几样补身体的草药和治外伤的药,包扎好胳膊,便用带来的布袋装着草药,准备回家。
一路上又是一番躲藏,却遇到了个熟人——于翠芬。
于翠芬刚从闺蜜家中取完经,两人商量好了对付玉枝的妙计,正得意着,眼前突然闪出一个人,居然是那个秦玉枝,怒火又涌上心头。
玉枝微笑着说:“翠芬姐姐别生气,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我还有东西要做赔礼的,不过我拿不动,你跟我去好吗?”
这话说的一番真诚,至少于翠芬是这么觉得的,心想这小妮子果然还是怕自己的,跟着去看看有什么东西吧,不过她家那么穷能有什么东西?
一路走着,于翠芬却很奇怪,道:“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啊,你东西放在那儿啊?”
玉枝丝毫没有停顿,边走边说:“我放在根叔家了,是根叔帮我找的哦。”
张根生在村里名声不错,于翠芬看这确实是去张根生家的路,便放下心了。
还没到门口,张根生便看到两个女孩子向自家走来,环顾一下四周,大部分人都去赶集了,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之理。
便笑容满面地去迎接两个小女孩,还没开口,玉枝便说:“根叔我们进去再说吧。”
进去了可就出不来了,张根生对这两个女孩的毫无戒备简直是高兴坏了,一进门就插上了门栓。
于翠芬很奇怪为什么要关门,不过见玉枝放心地进了堂屋,想着自己怎么能比她先露怯,也进了堂屋。
张根生走在最后,顺手拿了柴刀藏在身后,一进堂屋便关上了门。
后知后觉的于翠芬忍不住问:“根叔你关着门做什么啊。”
“当然是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啊。”先进屋的玉枝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把玩着刚刚戴在头上的花。
张根生憨厚的笑容顺便变成了狞笑,道:“这可是你们送上门的,我还想着怎么把秦家两姐妹弄过来呢,嘿嘿,来跟根叔玩玩吧。”
下流的语气让于翠芬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两腿发软,支撑不住,瘫在了地上。
“呵呵,玩游戏?游戏规则,可是由我来定哦!”玉枝将花重新插在头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张根生突然明白了什么,接下来却发现自己被一群小姑娘包围,这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所想的美事?
喉咙传来的剧痛打破了张根生的美梦,脑子一阵眩晕,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双手和双脚的脚筋都被挑断了,喉咙插着东西,让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这么粗糙的设备,只能做到这个样子了,好失望啊……”这是那个秦玉枝的声音。
张根生看着眼前一脸微笑的玉枝,在看到她手上的匕首的时候,第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那把匕首,是自己用来肢解那些不乖的女孩的,现在,这把匕首要在自己身上动刀了。
不!不!不要啊!
张根生内心咆哮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身边有别的声音,艰难地扭过头,却发现是同样被挑断手脚筋的于翠芬。
“感觉还是太大了,而且你们两个不匹配啊,怎么办呢。”玉枝苦恼地拿着匕首比画起来。
“咚!”声音很小,但是玉枝还是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找到了地窖的入口,看到里面有个女孩子的时候却是一点都不惊讶。
将那个女孩带出地窖,扔在了张根生旁边。
那女孩看到张根水的惨状跟发了狂一样扑过去,想用牙齿咬他,嘴里却堵着东西,只能用头撞那根插在张根生脖子上的木棍。
张根水痛的快要晕过去了,却晕不过去,这便是“美人”的功劳。
玉枝将女孩从张根水身上拉开,用匕首抵在女孩脖子上说:“别乱动,这可是我的第一件艺术品哦。”
女孩不敢动一丝一毫。
玉枝满意地拍拍女孩的脸蛋,走向于翠芬,匕首轻松划破了胸膛,一件一件取出她的内脏,放在张根水旁边,动作很娴熟,边取还边说:“你不是很喜欢小女孩吗,让你跟她们合为一体怎么样?高不高兴?不要太感谢我哦。”
……
随着最后一针缝上,张根水和于翠芬宛如两具完整的尸体,但是一直在一边的女孩清楚看完玉枝将两个人内脏调换的过程,若不是嘴里的东西,早就吐了。
“还可以……”玉枝洗完手,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最后一步……”玉枝突然想到自己这具身体不能把他们两个吊起来,转头看向那个女孩子:“想活下去吗?”
女孩子心里的恨意随着张根水被开膛破肚已经消散,现在只有对玉枝的惧意,忙不迭地点头。
“这才对嘛。”玉枝丝毫不担心这个女孩有对自己不利的举动,直接解开了女孩身上的绳子。
女孩经常被解开束缚以满足张根水的兽欲,因此现在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便恢复了正常,勉强穿上玉枝拿出来的张根水的一身衣服。
又见玉枝拿了两根绳子,打了个结变成一根绳子,将一端做了个绳圈,套在了于翠芬脖子上。
玉枝叫那女孩将另一端从横梁上上穿过去,再叫她拉空的那一头,直到于翠芬被吊在空中。接着将另一端做了个圈套在了张根水脖子上。
做完这一切,玉枝满意地再欣赏了一番,便拿着匕首,搜刮了张根水家的钱财,带女孩回家去了。
七拐八拐,到了家里,玉枝拿了金枝的一身衣服给她,将换下的张根水的衣服当做柴火烧了,头上的“美人”早就丢在张根水家灶膛中了。
顺便给两人做了饭,玉枝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感觉能吃就吃下去了。
吃完饭以后,玉枝对那女孩说:“不管你以前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你以后都叫墨雨,你是落难的孤女,是我在河边摘野菜的时候遇到的,这些银钱是你所有的财物,等我爹娘回来了你要认他们当干爹干娘,懂了吗?”
墨雨害怕玉枝的同时也感谢着玉枝,加上自己出了这种事确实没有了去处,即使回家去也只会被沉塘,便安心接受玉枝的安排。
秦家人回来的时候都被家里多出来的这个女孩吓了一跳,得知女孩的孤苦身世,以及玉枝的哀求,便答应认她当干女儿,却坚决不收她的银子。
直到玉枝冷冷地说:“留着银子等着饿死吗?”苏九娘这才收下银子。
一家人吃着刚从镇上买来的食物,玉枝终于能看出来自己吃的是玉米疙瘩汤了。
还没吃完,村子里便骚动起来。
秦三出门打听了一下,便回来跟家里人说一声:“听说村长家翠芬不见了,村里组织人一起去找呢,你们吃着,我跟着去。”
直到后半夜,大家才在张根水家中找到两人的尸体。
听回来的秦三说,大家在把两具尸体弄下来的时候,崩断了缝他们肚子的那线,内脏掉了一地,在场的人只差没把昨天的饭也吐出来了。
说到这个,秦三还是一脸余惊未定,嘱咐苏七娘道:“以后让孩子们别单独出门了。”
苏七娘道:“说的是这个理,咱们以后也得当心,这人可是丧心病狂了,作孽啊……”
玉枝听到他们的谈论声,满意地笑了笑,不过还是有要改进的地方,比如那缝合的线……
……
“墨云……等我……墨云……”
扶苏国揭阳王府。
“这墨云是什么人,侍书你可知道?”堂上太师椅上坐着的是揭阳王燕天山,跪着的是世子燕玨心的贴身小厮侍书。
侍书小心翼翼地回答:“回侯爷的话,世子爷在之前从未认识这叫墨云的人,奴才也不知道为何世子爷会在昏迷的时候说出这个名字。”
燕天山屏退左右,独自来到书房,道:“查查这个墨云。”
“是。”屋内黑影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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