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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她说:六根不净,看不透,我的就是我的,烂了也不给别人。他说:你我殊途,是我错,带你入红尘,而我决定,知错不改。这是一个野心原始又疯狂的时代。吟唱祭文的祭司如乱舞的群魔。手持权柄的君王是暴戾的杀手。卑微的奴隶请献上低贱的头颅。优雅的贵族将端起盛血的酒樽。神殿与王宫的相爱如腐臭阴沟里交错的水藻。注入沟渠的清水带来启世的智慧,以挟裹阴谋,摧毁良知的方式,万古流芳。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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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谕》,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说:六根不净,看不透,我的就是我的,烂了也不给别人。他说:你我殊途,是我错,带你入红尘,而我决定,知错不改。这是一个野心原始又疯狂的时代。吟唱祭文的祭司如乱舞的群魔。手持权柄的君王是暴戾的杀手。卑微的奴隶请献上低贱的头颅。优雅的贵族将端起盛血的酒樽。神殿与王宫的相爱如腐臭阴沟里交错的水藻。注入沟渠的清水带来启世的智慧,以挟裹阴谋,摧毁良知的方式,万古流芳。

《神谕》精彩片段

“显灵了显灵了,神仙要显灵了!”
哄哄闹闹的人声都静下,巴巴望着祭祀高台。
顽童惊心动魄地等,忘了合上嘴,呵出团团白气似要凝成祭司大人的脚下云烟。
佑大的凤台城,静若无人。
热情滚烫的鲜血自首颈间,欢喜雀跃着一涌而出,顺祭台而下,浇灌焕活古拙神秘的图纹,开出放肆的妖冶,寸寸缕缕垂死挣扎的腥甜热气遇石便散。
骨碌骨碌响的奴隶脑袋滚过图纹,翻过石阶,洋溢着绝望高高抛起,又轻轻跌落,堆满祭神台。
狂热的子民高声呼喊,狂喜难抑,卑微而虔诚地恭请着天上神明品尝人间的献祭。
凤台城,陷狂欢。
哪里传来一声高亢嘹亮的颂唱,悲壮尖锐着划破堕落黑夜,穿透这腐朽血腥的狂欢,耀亮苍穹……
苟活忘其国,如犬献媚哉!
偷生忘其名,如蛾附炎哉!
嗟食忘其崇,如鼠谀承哉!
度千秋,过万载,至寿尽!
吾道终降!吾道终成!
颂唱声连成片,如卷云,如洪浪,如千军万马,堆堆叠叠,反复不休,自四面八方汹涌奔来。
惊心着等待神仙的顽童合上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四处张望,回头唤一声,“娘,那是……”
面色惨白的妇人捂紧孩童的嘴,莫敢作声。
着暗红衣袍的大祭司自祭祀高台上拂袖转身,扬起凤台城随处可见的浓重阴谋气味,威寒幽寂的双目怒视八方。
“何处妖人,胆敢作祟!”
奔袭而来的声音又似潮涌退散。
凤台城复寂。
凤台城复狂欢。
如鬼似魅的神殿神卫如鱼儿般滑入黑夜,追杀妖人,蓬蓬血花飞起,洗去神像脚下的泥。
狂欢中的岁宁街后巷里,一个似死未死的人蜷缩于破土墙根,闭目懒听万民呼声,腐烂的气味玷污了这状若癫狂的神祭日,她似是被众神所弃之人。
直到那如浪似云堆叠而来的颂唱声响起,惊醒她沉睡的身躯,霍然睁开的双眼幽亮骇人!
一个月前殷朝王都凤台城外有一桩趣事。
以温文尔雅闻名天下的朔方城质子王轻候,在一片白雪茫茫中,捡了个宝贝,走进城来。
宝贝是个女子,女子模样如何,暂且另说,只道这性情,可怕得很。
听传闻,此女善妒,屠尽公子府里红粉骷髅上百,王公子拍案叫好,独宠此女。
故有言,此女手段残忍,嗜杀成性,所过之处难有活物。
而性情温雅的王公子,自此性情大改,对其宠溺有加,作恶之事也一力相随。
人们说,王公子中了邪术,失了心志,那女子,是个妖物。
殷王陛下对此十分欣慰,朔方城来的质子,最好死于妖物手中。
一个月过去,雪依旧下得没心没肺没个尽头,遮天又蔽日。
朔方城来的那位王轻候质子,暂时仍没被妖物耗干精血死个透,反倒是在凤台城里越活越快活了,而那妖物也是越发的猖獗,可谓恶贯满盈。
比方这日。
凤台城外那条连通王都与外界的官道上,满是积雪,混和着污黄的泥水污秽不堪,官道上五个面相凶悍的男子骑着马,护送着一辆囚车。
囚车里关着六七个幼童,约摸十来岁,蓬头垢面看不出男女,赤着双足,脚踝上捆着冰冷粗大的铁链,几人正靠在一起低低地啜泣着,不敢哭得太大声。
这低低啜泣声仍是惹得看守的人不痛快,回头便是一顿高声呵斥。
“哭什么哭,又没死爹死娘,等到了凤台城有的是好日子等着你们!”
“就是,搁这儿嚎丧呢!把哥几个嚎急了,直接就在这儿把你们办了你信不信!”
“好说也是些细皮嫩肉的上等货,要不就让哥几个开开荤?反正早晚也是要让人糟践的,不上白不上!”
囚车里便连哭声都不敢再传出来,骑马的男子勒缰停马,伸手往囚车里摸过去,乌黑的指甲盖里满是脏泥,狠狠捏着幼童的脸,快要拽下一团肉来,那孩童又痛又怕,放声大哭。
指甲乌黑的男人听了这哭声反而起了兴致,猛地拉开囚门,幼崽般的孩子们齐齐挤向角落,曲起了膝盖,发着抖牢牢抱成一团,痴心妄想着抵御这场即将到来的暴行。
在外一些的孩子身上的衣衫,被人用力一扯,裂成两半,瘦弱的身子裸露在外。
囚车里便传出来一阵阵惊恐的尖叫声,尖厉得似能刺穿耳膜,让人心肺发颤,与之鲜明对比着的,是男子猖狂淫肆的浪笑。
突然有个声音,甜蜜蜜,脆生生,三分软糯七分娇蛮,凭空传来:“呐呐呐,几个大男人,在欺负小孩儿呢,羞不羞?”
不远处的树下走来一个姑娘,模样儿甚是娇俏明媚,右眼眼角下方一颗朱红泪痣,说话的时候还皱皱琼鼻,孩子气十足,娇憨可爱。
她背着双手在身后,一蹦一跳走过来,带着无知无畏,人畜无害,天真烂漫的笑意。
“哟嗬,想不到今儿是咱哥几个的好日子,这还有狐仙娘子送上门来啊!”
几人松开幼童,对视一眼,便都能明白对方心中的龌龊想法,不约而同地围猎般围向这待宰的狐仙小娘子。
姑娘往后退一步,扑烁着浓密的眼睫,如只受惊的小鹿瑟瑟可怜,让人好生想欺负。
她目露怯色,怯色底下藏戏色,那戏色跃跃欲试着使坏,就要咕噜噜地跳出来。
抿了抿薄唇,她像是在咽下某种渴望,在喉间发酵成滚烫的欲望。
“是我的好日子呢……”
那姑娘低声轻喃,身形灵动如狐骤然而至大汉跟前,素手一动,但见一蓬温热的血在她掌间如盛夏花绽。
她眼角朱砂痣似是活过来,泛起血光。
轻轻闻了闻这腥甜的血味,喉间咽下的那些滚烫的欲望得到盛大浇灌,她满足地叹……
“可以狩猎了。”
许是没想到这狐仙娘子一言不合便拔刀,几个男子也有些怔住,看着失去了一只耳朵的同伴怔了一晌,才回过神来,提了兵器便往姑娘身上招呼过去,面色狰狞狠辣。
狐仙小娘子眼底藏的那些戏色终于挣脱伪装,一跃而出,褪去了遮掩的怯弱,柔荑小手中的短刀在掌心一旋,她箭步上前,开始这场狩猎的游戏。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血染大地。
“妖怪!”四周的守卫失声尖叫,手中提着利刃发出绝望的哀鸣。
“呼。”红唇如鲜血,轻轻一吹,温柔吹落一片沾在她指尖上的落雪,薄如刀锋的唇弯起一道烈焰般灼人的笑……
“你们,太弱了呢。”
她媚眼婉转,朱砂泪痣里带无尽遗憾。
“你这个喝人血的妖怪,我杀了你!”
“哦,有趣。就凭你们这些垃圾么?”
妖怪容颜如花娇艳,带着死亡气息陡然绽放在敌人眼前,亲密得似乎是情人投怀来拥吻,于你耳边低语情话绵绵,粉嫩的舌尖轻轻一卷,舔舐着唇边妖娆蜿蜒的血线。
鲜血入喉点亮她的眸,极度渴望杀戮的冲动令她的双眸看上去闪耀着嗜血的艳光,沸腾在她体内叫嚣着的欲望翻滚不休,最后都凝成一点腥红聚集于她眼角红痣,蓄势待发欲杀人。
“苟活忘其名,如犬献媚……”
突然扎入她脑海中的声音如把尖刀,剐骨剜肉地疼,混和着杀机凛凛的欲望交织在一起,令她分不清现实与记忆。
杂乱无绪的记忆碎片尖锐,连她声音都撕裂,于是她无法再颂唱出后面的诗句,只将短刀一挥,挟起一片带血的风。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面色惊恐的男人忍不住大声质问,关于这句在神祭日传遍了凤台城的话,他们自是知道的。
难道,他们是遇上了那日作乱之人?
那可是罪该万死,当永困神殿炼火中受万世煎熬之徒!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娇憨的少女却发笑,带些迷茫的神色。
关于她,谁能告诉她,她是谁呢。
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妖物,还是那天在神祭日醒过来的神弃之人,又或者,真是那个人的吉星贵人?
不过,答案总不会是眼前这些人渣能告诉她的就是了。
人渣为什么要活着呢?
于是倒下的尸体写满了不甘和绝望。
死神降临得太快,快到不够他们不够回忆他们这虽短暂,但肮脏又龌龊的一生。
站在血地里,腥红了双眼的妖物紧咬下唇,咬出斑驳痕迹,握刀的手颤抖不休,朦朦胧胧中她知道她该冷静下来,可她又爱死了这该死的杀戮。
啊,杀戮,多么可爱的词。
疯狂的悸动让她沉沦在血色世界的欢愉中,蓬勃而出的杀意宛若有实质般萦绕在她周身,似乎她就站在一片血色轻烟薄雾中。
不远处几个吓得失了魂的小可怜瑟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血雾中的妖物。
“不……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求求你……”小可怜们觉得眼前这人比那些监视他们的男子还要更可怕,至少那些人不是喝人血的妖物。
他们惊声尖叫着,瘦小的身子挣扎着要爬下囚车逃命,无助的眼泪冲涮着稚嫩的脸庞。
妖物似有些痛苦,拧了拧飒飒烈烈地长眉,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里只剩下一片血色,握刀的手克制得太过用力,指节泛起了青白。
她往前踏出了一步,沾血的双手扣住了囚车门,冷静与嗜血的神色在她眼中来回挣扎,互相倾轧着,小可怜们吓得又是一颤。
突然起了一阵风,风中带着温暖的清香,如未到的早春间有花开。
一个人从后拥住妖物,拉开外袍将她拥在自己温暖厚实的胸前。
唇角微勾,他带着慵懒散漫地笑意靠在她肩上,在她耳边,轻声地呢喃,声声入耳入心,如蛊如惑,缠绵悱恻……
“嘘……我的阿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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