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禧周京臣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介上嫁》,由网络作家“玉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上嫁》,讲述主角程禧周京臣的甜蜜故事,作者“玉堂”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都说周京臣光风霁月,圣洁不可攀。只有程禧知道,他在和她独处时,要多坏有多坏,要多疯有多疯。他道德高尚,也斯文败类。他是周京臣,更是裙下臣。......后来,程禧另觅良配,那个男人是他的死对头。再后来,集团最年轻的周总工程师和叶家的大公子从商场斗到情场,争得你死我活,抢得天昏地暗。周京臣也分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对她舍不得的占有欲。...
《精品推介上嫁》精彩片段
车驶进酒店,程禧跟着周京臣上楼。
行政套房在33楼,顶层。
周京臣挨着落地窗坐下,手指有一搭无一搭地轻叩桌沿。
也叩在程禧的心上。
独处的时候,他是若无其事的,不自在的是她。
男人在这方面,确实比女人开放。
“司机买了豆浆,你洗完澡出来喝。”
房间静谧得落针可闻。
微妙至极。
周京臣审视了她好半晌,室温越来越高,他解了领带随手一扔,“去洗。”
程禧跑进浴室,反锁了门。
脚底有些发飘。
和周京臣之间萦绕着一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气氛。
不小心捅破,会一发不可收拾。
程禧将保暖衣挂在门把手,拧开淋浴,发现没带浴巾,她重新开门出去,“你车里有毛巾吗——”
周京臣抬头,四目相对,程禧才意识到他在通电话。
“你和女人在一起?”周夫人耳力灵敏。
“嗯。”
逮了个正着,他没否认。
他身边没有女下属,包括工作助理和生活秘书都是男的,周夫人也知情。
女下属相处久了,难保生出上位的心思。
一旦冒险朝他下手,目标势必是一步登天,母凭子贵当周太太,不单单是几个钱了。
电话那端静默了一会儿,“你在什么地方?”
“酒店。”
“没回自己家?”
“没有。”
“你还算有分寸。”
周夫人倒是有心理准备。
他忙于公务清心寡欲,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岁数,偶尔有一两晚忘情,也正常。
“什么职业?”
周京臣长腿交叠,抚了抚裤线的折痕,“女学生。”
程禧吓得屏住呼吸,生怕周夫人再听到一丁点她的声音。
“成年了吗?”
“二十。”
周夫人在商场里,有美妆广告的广播,很嘈杂,“那姑娘已经同意见面了。”
“您安排日子。”
周京臣的态度既不期待,亦不反感,一切水到渠成,平和接受。
周夫人略加思索,“安排在两天后呢?”
他仍旧嗯。
“那你要注意分寸了。”周夫人不愿节外生枝,“该给女学生的补偿,宁可多给,别少给,最忌讳纠缠,你马上两清,从此断了。”
周京臣平静挂了电话,望向程禧,“在床上的密封袋里。”
怪不得他从后备箱拎了一个袋子,原来是装毛巾的。
挺周到。
会照顾女人,体贴不滥情,要财有财,要型有型,没有哪个女人不爱。
“酒店的用品不卫生。”周京臣眼神意味不明停留在她身上,“你得病了,我也遭殃。”
程禧耳朵嗡嗡作响,短暂的失聪了。
周京臣的意思很明显了。
只要时机合适,彼此都有感觉,他不排斥这段危险禁忌的关系。
“见面的日子定了吗?”
“定了。”
程禧摩挲着密封袋的拉链,眼前浮现出那姑娘姣好风情的面庞,“你喜欢漂亮的?”
“不然呢。”周京臣转动手机,屏幕在拇指的反复触碰下忽明忽暗,“你喜欢丑的吗。”
力气大了,拉链崩开,合不拢了。
她捂住歪歪扭扭的拉锁。
“漂亮重要,不是最重要。”周京臣倚着沙发。
程禧垂下胳膊,“家世最重要。”
“你这样认为的?”
她身体微微侧过去。
周京臣逆着落地窗的阳光,纱帘也挡住了光亮,他眉目神秘黯淡。
程禧步伐很轻进浴室。
......
周京臣批阅完最后一摞文件,仰起头活泛着肩颈。
余光不经意一瞥,程禧披着长发,在晾毛巾。
周京臣站起来,脱了衬衣,锁骨处泛起一片动情的红。
他背过身,脊骨剧烈波动,连同皮带搁在沙发上。
浴室响起急促的水声。
水流开到最大。
程禧翻着酒店的环球旅游杂志打发时间。
“毛巾。”周京臣叫她。
她走近一些,“没有新的毛巾了。”
花洒声很冲,冲淡了男人的音量,“你用过的那条。”
像是紧绷的一根弦,她不受控制地一抖。
“程禧?”周京臣又叫。
她攥住衣架上湿漉漉的毛巾,门推开三分之一,水雾扑面,周京臣伸出手,水痕沿着他劲瘦的臂弯线条慢慢流下。
抓住毛巾,也顺势抓住她。
和在车里帮她取暖握手的含义不一样,现在他是男人,她是女人。
一个赤裸着,温度滚烫的男人。
她缩回手,背在身后。
“拖鞋。”
程禧去门口,拆了一双新的拖鞋递给他。
室内蒸气熏腾,闷得她要缺氧了。
“还需要什么吗?”
周京臣接过鞋,“不需要。”
程禧如释重负逃离。
十分钟后,司机买回来早餐,又交给她一个正方形的纸盒,“是周总工的。”
她原封不动放在那一摞批完的文件上面。
司机前脚离开,周京臣敞开门缝,“小杨,给我。”
程禧捧着一杯甜豆浆,“司机走了,你要什么?”
浴室没有了水声,传来的字字清晰,“有盒子吗。”
“有。”
“我要。”
盒子的标签扫过手腕,程禧本能去看,男士纯棉抗菌裆内裤。
她内心复杂。
周京臣气质肃穆正经,也有不为人知的,欲的一面,野的一面。
周京臣穿好裤子,擦拭着发梢走出浴室,“你在想什么。”
程禧有一种被识破的尴尬,“想昨天考试的答案。”
“撒谎。”周京臣的眼睛如同一个钩子,深邃莫测,直勾勾的。
勾得她心潮起伏。
“司机买错了,我没穿过那个。”
“你...”她欲言又止。
“你喜欢?”周京臣打断。
程禧一怔。
“见过男人穿吗。”
她摇头,又点头。
“在哪见过。”
灯光柔和,照射得周京臣也比往日温柔许多。
程禧如实说,“游泳馆。”
周京臣捏住她一缕长发,捋到耳后,她整张面孔完全在灯下。
“会游吗?”
她这次实实在在摇头,“没学会。”
“我教你。”周京臣似有若无地触摸她耳垂,他指腹有茧子,不薄不厚,糙糙的,是长期工作磨砺出的。
他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极度的敏感。
程禧一颗心好似要窜出喉咙了。
片刻,周京臣摊开掌心,是一枚小小的珍珠卡子。
“太马虎。”
她洗头发忘了取下卡子了,揉来揉去和发丝搅绕住。
还浑然不觉。
“谢谢。”
程禧卡住碎发,小珍珠精致圆润,她额头也小。
周京臣眼底一阵暗涌。
马明昭没想到一向淡漠寡言的周京臣有兴致调侃自己,硬着头皮圆场,“公司的梅花开了,看入迷了。”
男人似笑非笑,“下次当心,花有得是,安全第一。”
马明昭觉得古怪,又形容不上来是哪里古怪,稀里糊涂陪着他笑,“我挑了两家实力比较雄厚的企业,打算上报总部,二选一。”
周京臣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润喉,“哪两家。”
“华达和万利。”
程禧撩眼皮,恰好对上马明昭的视线。
她一阵恶寒,垂下眼睑。
周京臣没什么反应,一口接一口喝完那杯温水。
马明昭心里没底,“您意下如何?”
“开会投票了吗。”
“还没...”马明昭试探的口吻,“目前是我的初步打算。”
周京臣最后也没表态,打发走了马明昭,只留下程禧,指着桌上八家企业的竞标书,“页数乱了,你整理好。”
程禧张望了一圈,“关小姐呢?”
他吃了一粒止痛药,阖目休息。
按道理关靓不会放过献殷勤陪护他的良机,除非是有更大的殷勤等着献。
程禧靠窗坐下,一页页筛选、分类、修订,这不是她该干的活儿,不过现在是万利求着北航集团合作,甲方金主下达的活儿,只能埋头苦干。
整理到一半,关靓拎着一个男装的包装袋推门进来。
原来是去给周京臣买合身的新衣服了。
她发现程禧也在,笑容僵了一秒,随即又绽开,埋怨周京臣,“程小姐一个实习员工,你考验她干什么,那一厚摞的标书,她多久才整理完?”
周京臣若无其事瞥她,“程小姐?”
关靓解释得大方又得体,“我喊她禧儿太亲密了,你下属容易误会。”
程禧置若罔闻翻着标书,注意力都集中在页码上。
她明白关靓嫌她碍眼。
有她在场,关靓黏男人的手段完全施展不开,周京臣顾忌她,也放不开。
关靓恨不得将她驱逐出周家,赶出周京臣的生活。
称呼先疏远,久而久之,私下的接触自然少了,淡了。
“你试试,185码的,可能会宽大。”关靓伸手解周京臣的扣子,男人越过她,看向医务室门口,隔壁是健身房,员工进进出出的,他拂开关靓的手,“先不试了。”
关靓也明事理,“行,上车再试。”
程禧想,这种知情识趣儿,懂进退,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女人,的确是男人的枕边欢,心头好。
......
周京臣傍晚接到老宅的电话,这边发生的意外周家全知道了。
如果他不回去,周夫人亲自过来。
关靓依依不舍和他在十字路口道别,踮脚吻他的一霎,程禧扭开头。
“记得给我打电话。”
他没出声。
“你不吻我吗?”
周京臣人高马大的,关靓搂着他有些吃力,她鞋尖快要竖起来。
“周先生,老宅的电话又来了。”司机催促他。
“有时间打。”周京臣说完,坐进车里,程禧朝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
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养精神,程禧也乏得很,偎在后座打盹儿。
车驶入周家的四合院,已是接近午夜了。
楼上楼下灯火通明,周夫人披着皮草大衣站在玄关。
周京臣是独生子,哪怕擦破点儿皮,周夫人都担心他感染,何况裹着纱布回家。
周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动用人脉查封了爆破工地,包工头吓得登门致歉,据说开发商是个大人物,盖的商业大楼,没有手眼通天的势力根本盖不了,结果开发商得知是招惹了周家的公子,直接跑路,认栽了。
程禧端着保姆煮好的白粥,上二楼卧室。
周夫人扫了一眼粥碗,“京臣只喝虾仁粥,白粥他不喝。”
她脱口而出,“海鲜是发物,京臣哥伤口发炎了。”
“是我疏忽了。”周夫人既自责又高兴,“京臣,你瞧禧儿,多细心。”
周京臣穿着睡衣,衣领敞开大半,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他鼻尖潮湿,刚睡了一觉,捂出的汗。
周宅铺了最顶级的地暖设备,墙壁嵌入了恒温系统,卧室有壁炉,熏得不干不潮,周家的每一处皆是寸土寸金的堆砌。
“关家的小姐主动追你去外地的?”
“嗯。”周京臣盯着程禧,以及她手上的粥,白瓷勺,青瓷碗,配上圆润的红指甲,他收回目光。
“关家这是着急扶持女儿上位啊。”周夫人皮笑肉不笑,“京臣,你七岁那年被绑架,你可要长记性,关家敢打探你的行踪,送女儿去,是犯了周家的大忌。”
周京臣槽牙那块的骨头鼓了鼓,舌尖滚了一遭,“嗯。”
“在外地一起过夜了?”
程禧搅拌白粥的动作一僵。
“我在您眼里,不是睡这个就是睡那个?”周京臣开始耍浑,他极少耍浑,一耍,周夫人准没脾气。
可往往他耍浑,是猜对了,欲盖弥彰。
程禧捏紧了勺柄,看着碗口的米浆愣神。
“真过夜了?”周夫人非要问出个答案,“禧儿,关家的小姐是在他房间待了一夜吗?”
“您在我身边安插了情报员啊。”周京臣似是无奈,又好笑,“怪不得她吞吞吐吐,是受您的指使。”
“禧儿不会撒谎,她什么也不瞒我。”周夫人怜爱拉着程禧手,托付给他,“等我和你父亲回苏州定居,不管你娶了哪家的,姑嫂合不合得来,你必须照顾好禧儿。”
“您可以带她去苏州。”周京臣冷言冷语,不肯接受托付,“叶家不是要移居南方吗?”
程禧的手在周夫人掌中颤了颤。
“叶柏南的公司在北方,他移居不了。禧儿命苦,没个撑腰的好娘家,她以后倚仗你当哥哥的了。”
周京臣唇边浮起一丝笑,不深不浅,不喜不怒的,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禧儿,这么多汗呢?”周夫人好奇,摊开程禧手心,湿汪汪的一片,“热了?”
她心神不宁,眼神也躲躲闪闪,“是热。”
“你从小贪凉,冬天偷偷吃冰镇西瓜,有一年你肠炎...”周夫人一边念叨,一边去开窗户。
周京臣沉默注视程禧。
不知是因为那句照顾好禧儿,还是因为生气她替周夫人查岗他。
总之,他沉默得厉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