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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

时光清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陆妧夕孟时淮是小说推荐《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时光清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主角:陆妧夕孟时淮   更新:2024-08-21 0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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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妧夕孟时淮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妧夕孟时淮是小说推荐《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时光清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本是一代帝王,身边后宫佳丽万千。可是自己却被古树下的那惊鸿一瞥,乱了心智。从此,世界只有她和其他人的区别。可是,她是自己大臣的妻子,我虽然有心,却也不会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她为了救自己女儿,哭着跪在殿前求我的时候……...

《短篇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精彩片段


金姨娘究竟被打得有多惨,孟时淮没太大感受。

直到金氏非要拽着他去明月馆见了脸颊青紫交纵的金姨娘后,孟时淮才意识到孟时淮令人下手之狠。

同时,看到金姨娘那几乎毁了的脸,孟时淮不仅被吓了一跳,心中更是不由得生出嫌弃。

而同样住在明月馆的还有其他两个侍妾柳姨娘与林姨娘。

林姨娘柔柔弱弱福身行礼。

“大爷,大太太。”

平日里与金姨娘不对付的林姨娘倒是没蠢得落井下石,而是忧心忡忡心疼地望着金姨娘的脸庞。

“可怜了金姐姐不过因为小玩意被太太这么欺辱,大爷,若是往后,妾也无意惹怒了容姑娘与太太,妾就怕……”

林姨娘媚眼如丝,欲言又止,勾得孟时淮心头痒痒的。

即便话没说完,但其余人也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

几名女人围着孟时淮心照不宣放下了过去的芥蒂,同时站在了一个战线上,对付一个人。

潇湘苑主卧

孟时淮母女俩换了寝服,坐在炕上把玩着好些个木头小人。

这几个活灵活现、憨态可掬的木头小人是午后汀玉出府采购的。

用的银子自然也是孟时淮的体己。

孟府中执掌中馈的是大太太金氏,孟时淮无权用额外的银钱。

这些木头小人、木头动物没有先前那一个来得精巧,但也还算能看得过去。

孟容祯坐在孟时淮怀中。

“娘,那个小人是你的,但是我给它弄坏了。”

确实,那个木头小人是孟时淮从陆府带来的陪嫁之一,亦是当年先帝赐给陆阁老的御赐之物。

宫里出来的精巧玩意,自然是外面商贩卖的不同。

孟时淮满不在乎安慰道:

“无事,又不是你弄坏的。再言,一个死物而已。”

她气的是金姨娘肆意欺负女儿,并且侮辱女儿是赔钱货的事。

至于那个木头小人……

也不过是父亲还在宠爱娘时,随手丢给她的东西而已。

倏尔,白芷神色紧张地从外头掀开门帘进来,她什么都没说,但孟时淮一眼便看懂了。

“好了容姐儿,不早了,去就寝吧。”

孟容祯巴掌大的小脸白皙如玉,肉乎的脸颊气鼓鼓。

“好吧,那娘明日再见!”

说完,孟容祯便被落槿带到了隔壁厢房安寝了。

果然,没多久,孟时淮便进入潇湘苑,直奔主卧而来。

掀帘而入,一眼就见到雕花窗旁的女子三千墨发懒懒披在肩头,眼睫缓缓地扇着,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涟漪。

只听孟时淮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率先发问:“淮郎,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来人眉目如画,身姿颀长挺拔,光是站在那,便难掩昂扬的书生意气。

而孟时淮倒是先败下阵来,朝着孟时淮而来,好声好气道:

“不过是个小玩意,娘子何必动怒?打了金姨娘,坏的还不是娘子的名声。”

孟时淮不动声色抽出被孟时淮握住的手,心冷了一瞬。

“我的名声?可是淮郎可知,我的名声早就不复存在了。下不了蛋的玩意,小娼妇,鸠占鹊巢……这些可都是我的‘好名声’。”

今日的娘子怎么了?

孟时淮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又被孟时淮讥讽的语气一刺,不免恼怒起来。

“娘子,你何时如此斤斤计较了?”

他的声线略显烦躁。

要知道金姨娘是他的女人,把金姨娘打成这样,娘子怎么好意思?!

见状,孟时淮再次寒了心。

而反应过来自己语气不对的孟时淮又拧巴起来,清隽的俊容染上了薄薄的红晕,想去握住孟时淮垂落的手。

“……是我不好,说错了话。但还望娘子多多包容母亲与金姨娘等人,毕竟她们没见过什么世面,也许会会无意惹怒了娘子。”

“娘子出自陆府,自然比她们都好上百倍千倍,当然,我相信娘子的心胸定然也更宽阔。”

“来,我给娘子捶捶肩,娘子不气了好不好?”

寻常夫婿鲜少会做到给妻子捶肩,毕竟上不得台面,又落了自己的面子。

而对于孟时淮而言,又或者说他们俩夫妻而言,却是常事了。

孟时淮又是认错,又是讨好地过来给孟时淮捶捶肩,花言巧语层出不穷,哄得孟时淮的心又软了。

尤其在想到自己与天子荒诞不经的行径之后。

孟时淮更是不知如何对待自己的丈夫。

她蓦然失了底气。

良久,孟时淮转身,与身后一脸茫然的孟时淮四目相对。

“我气的,是随意一个妾室都能欺负我的容姐儿。在陆府,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会被有心人查到,从而被诟病宠妾灭妻之说。”

宠妾灭妻,这在大晋是非常严重的说法。

即便男人如何疼爱那个妾室,也不会令人传出去,从而坏了家风。

而被压制的正房只能气得一口老血往肚子咽,还要为自己的丈夫说话辩驳,唯恐自己的丈夫被参了一本,从而影响仕途。

孟时淮了解她的丈夫。

因此,她也知道如何开口解释,才能让他的丈夫放在心上。

果不其然,孟时淮的脸色骤变。

他今年二月才升迁到四品礼部侍郎之位,多少下面的人盯着他,恨不得把他拉下这个位置,他可断断不能让人找到问题。

眼见孟时淮听了进去,眼底神色变幻莫测,惊疑交加。

孟时淮决定再添一把火。

“知道的以为是母亲为姨娘抱不平,不知道的还以为母亲纵容妾室欺辱正房和正房所出嫡女,这不是败坏孟氏一族女儿的名声吗?”

“这样,好一点的家族哪里敢嫁自己女儿到孟氏,莫不是让孟氏作践自己的女儿?”

呵,堂而皇之的话语……

自己又何尝不是毁了陆氏一族的名声呢?

孟时淮无声讥讽自己,内心一片冰凉。

终于,孟时淮正了正脸色。

过去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现在想想,确实如此。

“娘子所言极是,我会与母亲好好劝慰一番。”

……

白芷:“太太,您今儿还真不一般嘞!”

“哪里不一般?”

“往日您可没有这么会说!!以后您都要这么会说!让大爷无话可说!!”

孟时淮莞尔一笑,开口道:“往日,那是爱屋及乌。”

但,过分的爱屋及乌,会害了自己的容姐儿。

是以,她要开始收起这份所谓爱屋及乌的心了!


一个巴掌,震惊四座。

伺候金姨娘的一众丫鬟脸上的笑意甚至都还没落下去,浑身一僵。

快步而来的汀玉看到白芷如此给力,心中暗笑不已,装模作样来到金姨娘身边,踩了又踩她的衣裙,故作扶起之势。

“金姨娘没事吧,哎呀,白芷这丫头向来清瘦,想来下手也不重,就是不知姨娘怎么就摔了,来,我给您扶起来。”

金姨娘脑子一片空白,显然还未反应过来,伸出手要她扶起自己。

结果汀玉“努力”了好几下,也没把金姨娘搀扶起。

等到金姨娘彻底反应过来后,便是怒从中来,一把推开汀玉,瞬间就站起身来,红肿着一张脸,嘴角流血,发了疯一般朝着陆妧夕扑来。

“你竟然敢让人打我!你这个贱人!谁给你的胆子!!”

金姨娘真是要疯了,口不择言。

在这么多的人的面前,自己被打成这样!

这不就是把自己的颜面扔在地面上踩吗?!

这让金姨娘怎么能不炸了呢?

而早已准备的白芷简简单单又是一脚直接踢飞了金姨娘,踢得金姨娘直接双眼泛白,昏死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众人心照不宣齐齐退了一步,生怕被力大如牛的白芷盯上。

谁都知道,太太手心有一丫鬟,名唤白芷,怪力如牛,就是两三个身强力壮的男儿都打不过这个丫鬟。

短短的几息内,金姨娘才起初的盛气凌人到现在发髻凌乱、一身脚印,昏死倒地,看得下人们狠狠咽了咽唾沫。

而踩断了木头小人的那个丫鬟香枝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不知所措。

陆妧夕抱起满脸泪痕的孟容祯,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痛得她难以呼吸。

“容姐儿,娘回来了,不怕哈!”

她轻声掂了掂怀中的孟容祯,回眸反问:

“何人踩坏的?”

地面上断裂的木头小人触目惊心,身首分离。

香枝回神,拼命磕头辩解:

“太太饶命,是金姨娘吩咐奴才的,太太饶命……”

后面的话陆妧夕没听,而是扭头对白芷道。

“十个板子伺候。其余人,都给我在这看着!这就是欺辱嫡出姑娘的下场!再有下次,发卖出去!”

“至于金姨娘,来人,泼水,给我泼醒她!白芷,给我扇二十个巴掌!”

陆妧夕许久不发威了。

一个姨娘竟然能借着婆母的威信,在容姐儿面前耀武扬威,真当她死了啊?!

忍了这么久,没换来她们都退步,反而换来她们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和自己的容姐儿,甚至上次落水险些要了容姐儿的命。

这下,陆妧夕当真不想再忍了,大不了就是与婆母大吵一架。

但是眼下,她要先责罚责罚这些贱人!

不使使手段,明日就能再害得容姐儿遭遇不测!

在一旁的汀玉暗自眨眨眼:太太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最好再打个二十板子来得好……

不一会儿,就有人高马大的小厮拎着一桶冷水来,直接朝着金姨娘脸上泼去。

水进入了金姨娘的口腔,顿时呛得她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下就彻底清醒过来了。

一睁眼,便是陆妧夕抱着孟容祯坐在自己面前,施施然吃着茶。

而自己被人压着跪在了地上。

“啊啊啊!!好痛!你竟然令人踢我?!”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太太吗?!”

“你个下不了蛋的贱人,我告诉你,你如没给我喝避子汤,那么我一定能诞下大爷的长子!”

金姨娘目眦尽裂,还算能看得过去的脸肿得不可思议,浑身脏乱,简直令人不堪入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下田的农妇。

可惜她被死死压着,动弹不得。

她的眼底充满了怨恨阴毒与对陆妧夕的不屑,恨不得冲过去禽兽掐死陆妧夕。

陆妧夕扬起樱唇,桃花眼中一片笑意与冷意。

“来,白芷,开始吧。”

金姨娘一脸茫然。

开始,开始什么?

“啪!”

“啊!!”

“啪!”

“啊啊啊!!!你,”没等金姨娘说完,又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扇的金姨娘脸颊又红又肿,甚至隐隐能见到血丝。

陆妧夕不紧不慢翕动嘴唇道:

“做主母的,为何不能动你?你以为你是什么公主郡主吗?也不照个镜子看看你的样子?配吗?”

“至于告诉大太太,我随时恭候。”

又是连着几声清脆的啪啪声,看得后院里的丫鬟们各个心惊胆战,抖如筛糠。

到底,太太还是太太。

金姨娘脸肿的说不出话来,而白芷则是越打越兴奋,即便手心有些疼,但是越疼越爽快!

打到第十五个巴掌的时候,金姨娘再次昏死了过去。

于是又被冷水泼醒,她开始呜呜呜哭了起来,求饶不止。

“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陆妧夕不听。

“白芷,接着!”

眼见陆妧夕誓不松口,金姨娘怨恨她的心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最后五个巴掌结束后,金姨娘是被好几人抬着回到了妾室们居住的明月馆。

这一路,见到金姨娘如此惨状的下人们各个瞪大了眼。

在得知是太太令人动的手后,顿时夹紧尾巴干活,心中暗暗要远离明月馆的妾室们。

见到金姨娘被打成那个样子,四岁的孟容祯心中只有欢喜,她蹭了蹭陆妧夕的脸。

“娘,我是赔钱货吗?”

赔钱货。

陆妧夕好恨这三个字眼。

商贾之家出来的金氏与小门小户出来的公爹成婚,若非父亲偶然在赶考时遭遇不测被公爹所救。

而父亲念及救命之恩,将自己这个庶女下嫁到这种家世中,容姐儿只怕这一生都不会听到赔钱货三个字!

寻常世代承爵、亦或读书的清风世家哪里会说赔钱货三个字?!

她情愿做个七品八品清官的正房太太,也不愿入这种人家的门。

鼠目寸光的婆母只看到了男儿的科考做官,没看到女儿联姻大族,便整日赔钱货赔钱货的喊容姐儿。

怪不得京中那些大户人家宴会从来不要婆母参与,而是点名邀请自己参与……

可是,她是淮郎的亲娘,是容姐儿的亲奶奶,是自己要与之相处半辈子的人……

陆妧夕身心俱疲,但面上不显。

她搂紧了怀中的孟容祯,亲了又她肉乎乎的脸颊,指腹擦去她的泪水。

“不,我的容姐儿,是上天赐给娘最宝贵的礼物,是上天的恩赐,是娘最爱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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