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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

沙拉薯条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桑宁裴如衍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主角:沈桑宁裴如衍   更新:2024-08-24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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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桑宁裴如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由网络作家“沙拉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是作者“沙拉薯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桑宁裴如衍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沈桑宁和继妹双双重生。前世,沈桑宁被继妹换亲,嫁了纨绔,继妹兴高采烈地成了世子夫人。可最终,世子早亡,反而纨绔浪子回头成了战神。重来一次,这回继妹要嫁纨绔,却不知前世沈桑宁私下苦心经营,才让纨绔功成名就。沈桑宁冷眼看继妹跳入火坑,自己嫁给了高冷孤傲的世子爷。这次,她决定要在短命夫君死之前生下小世子。奈何世子心里只有江山,日日禁欲,沈桑宁只好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他、引诱他……后来世子爷食髓知味,明宠暗宠......

《畅读精品小说世子先别死,夫人有喜了》精彩片段


陈书反应过来,“世子,伞!”

离开屋檐的遮蔽,雨水淅淅沥沥地落在裴如衍身上,索性他步子大。

沈桑宁眼看着他冒着雨,两步就走到自己面前。

干嘛?她不明所以。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淋雨了,明明是个爱干净的男人,又不是没伞,却不愿意等待下人拿伞。

淋雨淋多了,难怪体质容易变差。

沈桑宁觉得自己真劳心,又自觉将伞举高些,忍不住问道:“为何不拿伞?”

举伞的同时,男人微微弯腰,进入伞下。

裴如衍直接从她手中拿过伞,动作自然得就仿佛他本身就是要接伞的,即便她不为他举伞。

“你……抢我伞?”沈桑宁仰着头,看他。

他一本正经道:“夫人昨日说的话可还记得?”

沈桑宁愈发不解,“哪句?”

裴如衍思忖着开口,“你说,要培养感情。”

说话时,他将少女脸上诧异尽收眼底,神色突然变得复杂,“莫不是又忘了?”

后面这句,有点像阴阳怪气。

“我没忘。”她快声道。

昨日为了让他喝那碗甜汤说的话,他竟是当真了。

真的要培养感情?

这对她而言,倒也没有弊处,于是点头,“但我现在有重要的事,等晚上再培养吧。”

说着,她一脚踩上踏脚凳,欲上马车。

手腕却被他抓住,再一再二被他阻止,她不免生气,“你放开我。”

她真的很着急。

语罢,裴如衍抓得更紧了,“夫人要去做什么?”

他压低声音问道。

沈桑宁不愿配合,被他不由分说地拽进了另一辆马车。

可拉扯间,油纸伞却一直罩在她头顶,没叫她淋到一点雨。

那厢,陈书和紫灵默契地站在马车外。

一人一伞,一左一右地眼睁睁看着马车关上了门,默默等待两位主子商讨出结果。

相比于陈书的生无可恋,紫灵却是红光满面,期盼着世子和少夫人多培养一下感情。

正巧一卖糖葫芦的老翁路过。

紫灵走过去,掏出两块碎银子,买下所有的糖葫芦,又将伞强硬地塞给老翁。

随后抱着糖葫芦转身就跑进了陈书的伞下。

陈书那把黑伞很大,原来要撑裴如衍的,这下被紫灵跑进来了。

他低头,看见小姑娘双手抱着怀里的糖葫芦,他不禁问道:“紫灵姑娘,你这是为何?”

紫灵抬头道:“吃食不能久放,不卖完,老伯大概不会回家。”

“商贩就是如此,”陈书并无动容,“你既是少夫人的丫鬟,不能对谁都心善,有时候,会招惹祸端。”

“才不是呢!少夫人说要广结善缘,达则兼济天下,还要多积攒人脉!”紫灵忿忿反驳。

陈书静默须臾,达则兼济天下……

他自认毫无恶意地开口——

“你月钱多少?”

“你!”紫灵瞪大眼睛,不告诉他,“少夫人说了,不要把目光放在银子上,要看自己得到了什么。”

陈书觉得她有点好笑,每句话的前缀词都是“少夫人说”。

他原本透着愁色的脸庞突然有了笑容,“你自己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啊,”紫灵没了笑,从布袋里拿出一串糖葫芦,递给他,“给你一串。”

……

袅袅清香弥漫于车厢四壁。

今天裴如衍的态度格外强硬,沈桑宁瞪他一眼,手腕上一松。

她抽回了手,不满地揉了揉手腕,听他沉吟着道——

“夫妻一体,你若遇麻烦事,尽可与我说,不必藏着。”

他眸色认真,声音亦是。

沈桑宁刚才还觉得气愤,闻言,脸色突然柔和不少,双眸间闪过忧虑。

她要去刑部大牢赎人,若有裴如衍的帮助,会更顺利。

只是……

她细细考量着利弊。

而此时,裴如衍也在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似有纠结,他便以为真是遇到了什么大事,不由更加慎重地问——

“你是有何顾虑?”

沈桑宁的手不自觉地去捏荷包,试探道:“我若说了,你不许觉得奇怪。”

裴如衍现在就觉得很奇怪,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甫一答应,就听她语速极快地道:

“我要去刑部大牢赎一个人,你与刑部官员相识,由你出面,或许能更顺利些。”

“但也有可能在京机司诏狱。”

反正以云昭的经历来说,这两个牢都呆过,沈桑宁只是不知这次在哪个牢里。

阐述时,她注意到裴如衍微微隆起的眉心,她当即拍了拍腰间的荷包,声音清脆地证明——

“我带了三万两,足够赎她了,走正规流程,不叫你徇私。”

只是希望由裴如衍出面,让这流程快一些,做事效率些。

赎人这种事,对裴如衍来说,不算大事。

只是他没料到,妻子会和刑部囚犯有牵扯。

裴如衍见她着急,于是对外唤道:“去刑部。”

语毕,陈书就驾起车来。

紫灵探了个头,塞了两串糖葫芦进来,又笑着出去了,安安静静地在外头和陈书驾车。

“你想救的人,犯了何罪?”裴如衍疑惑,故发问。

沈桑宁知道他问得合情合理,毕竟是要他出面赎人的,她抿抿唇,轻轻道:“应该是劫了什么富人,不止一次。”

裴如衍眼皮一跳,心下微沉,“江洋大盗?”

他更是不解,夫人为何会同江洋大盗有交情。

沈桑宁摆手辩解,“她不是坏人,她是侠盗,抢劫也是劫富济贫!”

“侠盗?”裴如衍唇齿间重复一遍,态度不置可否,转而道:“不用强行解释,我说了会帮你。”

从让陈书驾车开始,他就决定了要帮她,不论那人是何罪名。

沈桑宁悻悻闭嘴。

一路上裴如衍都闭着眼,好似又在闭目养神。

她盯着他侧颜观察了许久,发现他那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颤动。

他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在沈桑宁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忽然出声——

“那人是男是女。”


该懂的,她可都懂了。

紫灵将车窗打开,雨水滴滴答答落下,顺着缝隙渗入车内。

“咦,那不是素云吗?”紫灵惊讶道。

闻言,沈桑宁也顺着紫灵的视线望出去。

雨幕中,熟悉的背影被一店掌柜送出门,正是素云。

素云小心翼翼地左右张望,撑着伞在雨帘中跑开。

“她这两天,好像忙得很,”紫灵说道,“那个铺子,好像是二少夫人的陪嫁铺子吧。”

沈桑宁若有所思,看了看那家胭脂铺,“嗯,现在未必了。”

以沈妙仪那急于求财的性子,这会儿估计是想尽办法要盘下城东那家酒楼。

起始资金不足,卖铺子是必然的。

紫灵理解不了,“难不成素云不是来收租的?是来卖店的?二少夫人这么缺钱吗?”

当然缺钱,还缺心。

用着微生家的银钱和嫁妆,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贪心不足蛇吞象,沈桑宁不再言语,关窗隔绝雨幕。

那厢。

素云怀里揣着卖铺子的银钱,步履匆匆地朝府里走去。

穿过廊道,眼看就快到福华园,拐角处与一婆子相撞。

“呀!”

“哐当”一声,瓷器碎裂,黑乎乎的汤药洒了一地,还沾上了素云的衣裙。

素云来不及嫌恶,被撞倒的老婆子就开始埋怨——

“你长没长眼啊,这药是要给洛小娘喝的,全洒了,我又得重新熬,误了时辰怎么办!”

老婆子话说完才看见素云的脸,赶忙收起怨气,“啊,是素云姑娘啊,对不住啊,对不住。”

素云烦闷地擦了擦衣裙,不由问道,“给洛小娘喝的?这是什么药?”

这位洛小娘深得二公子宠爱,素云想到昨夜主子又发了大火,就因为二公子歇在洛小娘处。

老婆子道:“自然是避子药了,二公子特别交代过,在二少夫人生下长子前,后院妾室不得有孕。”

“当真?”素云惊讶。

许多大户人家没这规矩,看来,二公子还是重视主子的。

她得赶紧将此事告诉主子。

素云快步朝福华园而去,彼时,沈妙仪正让侍女捏着肩。

昨夜世子歇在青云院的消息,真被传遍了。

沈妙仪起床后气得吃不下饭。

人争一口气,她派去好几拨人打听,才得出“好像没有叫水”的结论。

她心中闷气顿时消了。

也对,裴如衍是有隐疾的,就算和沈桑宁睡一张床睡觉,也只能盖被子聊天。

呵,沈桑宁还不是得守活寡、孤独终老?

“哈哈。”

沈妙仪不小心笑出了声。

这会儿,素云走进屋内,将几张银票拿出来,“少夫人,银钱够了。”

沈妙仪“嗯”一声,慵懒地瞅一眼,“准备准备,你去把那家酒楼买下来。”

素云面露犹豫,“听闻大买卖都需要谈判,奴婢不擅此道,若有更合适的人选或许能省些银子。”

“那你就去招揽些合适的人。”沈妙仪云淡风轻地道。

素云咬了咬牙,“奴婢从未做过这些,只怕识人不清,要不您掌掌眼——”

沈妙仪不耐烦地打断,“我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难道这点小事都要我出面吗?你也不看看人家紫苏,学学。”

素云闻言,有些委屈,毕竟紫苏当年跟着沈桑宁去金陵,肯定学得多呀。

怎么不看看人家主子也什么都会?

可这话,素云不能说,只好道:“奴婢知道了。”

“你实在谈不来,他说多少就多少吧,”沈妙仪现在心情好,懒得计较,“总归不差这点钱,眼皮子别太浅,钻钱眼里去了。”

“是,”素云迟疑道:“方才奴婢回来时,正好看见一个老婆子给洛小娘送避子汤,看来二公子也没多宠她,倒是更喜欢您一些。”

沈妙仪冷哼一声,根本不把洛小娘放在眼里——

“我好歹是伯府千金,我娘是正儿八经的伯夫人,她是什么东西,能和我比较?”

依稀记得,前世洛小娘也没翻起风浪、没生孩子,最后还被裴彻遣散了。

因此,沈妙仪才没想着浪费精力对付她。

后宅手段,沈妙仪倒是被柳氏教过不少,只是无一实践过。

毕竟前世裴如衍的后宅,太干净了。

素云道:“可您与二公子有矛盾,最受益的就是洛小娘,您何不主动向二公子低头,以二公子对您的宠爱,哪还有洛小娘什么事?”

“你以为是我想同他吵吗?”沈妙仪拂开侍女捏肩的手,有些生气,“他竟说我不尊嫡母,微生夫人养过我一天吗?我都没见过她!这是哪门子罪名,就为这个?”

想想都气。

素云提议道:“微生夫人已经死了,您就去祠堂做做样子,再给二公子服个软,不就过去了吗?”

“你说得对,我们这就去祠堂。”沈妙仪犹豫后,做出决断。

虽然给微生家的女人上香很不爽,一个连伯府祠堂都进不了的卑贱女子,有什么资格受她的尊敬?

可如今没什么比挽回裴彻的心更重要的说。

反正只是上香,她心里想什么,谁知道呢?

于是沈妙仪出门时,又招来小厮,“二郎在哪儿,你去把他喊来,就说我知道错了,在祠堂等他。”

做戏,不能光一个人演。

总得叫裴彻看着,才能看出她的“真心知错”吧!


国公府。

姜夫人道完谢,拉着姜璃好一顿骂,最后带着她回了家。

这事过后,裴家和姜家的关系,倒是更为亲近了。

而裴如衍升了官,却是更忙了。

接下来的两日,沈桑宁都见不到他人,甚至总幻想出他的寿命在递减。

然后半夜惊醒,她摸着肚子,希望上次一夜同房,她可以有点好孕。

但是想想也难,故而到了初一这夜,沈桑宁让小厨房做了一堆药膳和补药。

裴如衍按时来了青云院,她就将他拉到药膳前,“你近几日操劳,我给你备了药膳和补药,以后即便你要歇在书房,我也让人给你送去,你每天都喝,对身体好。”

裴如衍眼皮一跳,“我并未身体不适。”

沈桑宁苦口婆心,“等到不适就晚了!你对我生气都是小事,这可是大事。”

说着,递上一碗药膳给他。

他拧了拧眉,到底没有拂她好意,将药膳一饮而尽。

后又看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忍不住问,“又怎么了?”

沈桑宁轻咳一声,直白道:“早些休息吧。”

语毕,见裴如衍不置可否的态度,她就觉今夜有望,主动躺到了床上。

待熄了灯,身侧男人躺下,许久没有动静。

他许是要准备一下,她静静等着,却发觉他是真没声响,“你在做什么?”

“睡觉。”他声音没有情绪。

听着像是快睡着了。

“你……”沈桑宁惊讶,“这样睡了?”

即便已经同过房,他还是这样?每月三次的同房,就和衣而眠?

作孽啊。

沈桑宁不想放弃,试探道:“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在那劳什子的一句话生气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还是有别的心结心事,也可以和我说说。”

解开心结,早点回归正常夫妻生活。

裴如衍沉默,半晌后,才出声,“有。”

沈桑宁鼓励道:“说说看。”

裴如衍淡淡开口,“听闻夫人年少时去过金陵,我想听听你在金陵的事。”

“就这个?”沈桑宁诧异,“这算什么心事?”

他郑重道:“这就是。”

沈桑宁有些无语,这哪是心事?他是在框她给他讲睡前故事吧?

她在想,说故事能增加情趣吗,紧接着又听他问——

“夫人能说吗?”

沈桑宁“嗯”了声,本不乐意,但是真的回忆起来,还挺有怀念的,“小时候在外祖家,还是很开心的。”

她一共在外祖家住了两年,直到说起十二岁的事时,她感觉身侧人呼吸都变轻了。

“那时候我做衣裳,女款还有紫灵紫苏给我做衣架子,可男款……无人敢当我的衣架子,男女有别,觉得是冒犯了我。”

“正愁呢,我记得那天下了雨,有个小乞丐路过店门口,虽然衣服又破又脏,可他高高瘦瘦的,很适合当我的人体衣架。”

“我跟了上去,发现他因为没有乞讨到额定银子,被乞丐头毒打,于是我就说让他跟着我,每天我给他交乞丐费,另外再给他包吃食和碎银子。”

说到这里,沈桑宁怀疑身侧人睡着了,于是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没反应,果然是睡着了。

她闭了嘴,而后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然后呢。”

原来是闭着眼听她讲故事,怪会享受的呢!

她轻哼一声,“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给小乞丐交乞丐费,却不买他当小厮?”

裴如衍沉吟道:“因为他不好看。”

“才不是,他可俊了,虽然我有些忘了样子……”沈桑宁反驳道,“其实,我是觉得,他有了生存的本领后,他可以有更多选择。”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个哑巴,不知道被谁毒哑的。”

“他给我做了几个月的衣架子,我也赚了好些钱,分了他一点,原想让他自己找个生意做,结果!”

反转来了。

沈桑宁有声有色地说,“金陵王府的人突然上门了,把人领走了,还嘱咐我不能将这段日子发生的事说出去,我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裴如衍这时突然出声,“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却记不得人家的样子。”

说起来,沈桑宁也有点汗颜,“因为我找了三个身量不同的俊俏男乞儿做衣架子,加上我一心制衣,真的没多关注。”

“我之所以对小哑巴印象深,就是因为后面的发展过于戏剧化,不得不让人印象深刻,我甚至怀疑他是王府的亲戚,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亲戚,竟然是金陵王府的世子!”

裴如衍语气沉重一分,“你从何得出的结论?”

沈桑宁感觉他不相信,但是她无从证明。

因为前世也是嫁入国公府后,有次去金陵经商,巧遇那位治好哑疾的世子,那位自己说起,她才知道小哑巴是世子。

也因此,得到了世子一些帮助。

“我就是知道,他不是你表弟吗?你问问他就知道了。”沈桑宁说。

却听他语气生硬,“我困了,睡吧。”

睡?

她见他转过身去,用背对着他,她有些不满,“故事讲完了,该做正事了吧!”

沈桑宁扒拉他好几回,他都没反应,她不放弃地从他身上爬过去,窝进了他怀里——

“你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裴如衍往后靠些,与她拉开距离,“不想做。”

俨然就是生气了的样子。

沈桑宁语气古怪地问:

“你是在耍赖皮还是吃醋了?这有什么好吃醋的?”

越想,越觉得是后者。

男人不管喜不喜欢自己的妻子,都是一样的小气,这点她是懂的。

思及此,她刻意解释道:“话本里那种以身相许报恩,都是假的,人家小哑巴世子也没想过以身相许。”

“我也不喜欢,你试想一下,一个在家门口都能走丢,被乞丐抓去灌了哑药、在街上乞讨个把月的世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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