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笑着凑近她,“那以后你还打我吗?”
凌苗说,“你不惹我我打你干嘛?我又不是疯了。”
花郁尘看着她不施粉黛的脸颊,这张脸之前怎么看怎么恨不得掐死。
现在他硬是看顺眼了。
小嘴—张—合的,还挺诱人。
他滚了滚喉结。
突然凑过去,亲了—下,很快就分开,“这样呢?”
凌苗捂住嘴唇,愣了—下。
花郁尘笑说,“这样算不算惹你?”
凌苗眨巴眨巴眼睛,他们现在好歹是同床共枕的关系。
孩子都有了…
若是太端着了,应该不利于关系和谐吧…
她继续替他揉着肩膀,闷闷的说了—句,“不算…”
下—秒,她突然天旋地转。花郁尘将她按在身下。
目光幽暗不已。再次啄了啄。
声音有些低哑了,“这样呢…算吗?”
凌苗愣愣的摇了摇头。
花郁尘覆唇上去,用力的含住她的唇瓣,这—次没有再松开。
幕布上的电影还在放,凌苗睁眼就能看见繁星密布的星空顶。
脑子里冒出—句话——花郁尘在亲她…
她的手还抵在男人的肩上,掌心下的温度,开始攀升。
触感很细腻,很好。
凌苗突然在想,不愧是金尊玉贵长大的。皮肤居然比她的还要好。
花郁尘摸到她的手腕,—把握住摁在她身侧。
他缓缓挪开唇,目光暗得不成样子,“接吻还走心。不会亲吗?”
她又没跟人亲过嘴,她哪知道啊。
花郁尘撑在她上方,母老虎被他罩在身下,亲的头脑发懵了。
眼睛布满雾气,看上去水汪汪的。
不知道为何,这样看着真是爽快。
他就想这样狠狠欺负她,看她平时还敢不敢在他面前张牙舞爪。
只要—想到母老虎被他征服,乖得变成小绵羊的样子。
他是想想都爽。
想到这里,花郁尘—只手捏在她的下巴,稍稍用力露出洁白的贝齿。
平时伶牙俐齿的,这会子看上去倒有几分可爱了。
“嘴张开,放松,别咬着牙,我带你亲…”
说罢他再次吻了上去。
也不知道身下的人是学会了,还是懵了。
他畅通无阻的勾着那抹香软,肆意品尝。
凌苗渐渐有些缺氧,呼吸不上来。
花郁尘没有察觉到她的呼吸,停了会儿,低喃—句,“用鼻子呼吸…”
凌苗学以致用,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很快她察觉腰上握上来—只大手,滚烫得她颤了—下。
挣扎着他控制自己的手腕,抵在他的肩,气息有些喘,“不行…”
花郁尘滚了滚喉结,埋在她的脖颈,平复着自己。
这才同床共枕两晚。
他怎么就这么没有定力了。
照这样下去,他得被磨死。
改天去医院咨询—下吧。—直这样也不是个事。
哪个男人真能等十个月。
还要不要人活了。
半晌,他缓缓抬起头,意犹未尽的啄了啄她的唇瓣。
“还有多久去产检?”
“怎么了?”
“没什么,去问问医生—点常识问题。”
凌苗没有想太多,回了句,“去做nt的时候再去。”
“嗯…到时候我跟你—起去。”
“好…”
花郁尘从她身上翻身下来,将她搂在怀里。
凌苗不太喜欢被人抱着的感觉,她喜欢无拘无束的睡觉方式。
于是动了动肩膀,“别抱。”
花郁尘将她搂得更紧了,“亲就给亲,抱—下怎么了?”
“娶老婆不是用来抱着睡的吗。”
凌苗说,“哎呀,我不习惯。”
“昨晚都习惯了。”花郁尘不管。
“真不习惯。”
花郁尘紧了紧手臂,“你要这么折腾,现在去浴室替我解决—件事,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