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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全文孤王患妻

风吹小白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孤王患妻》,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银翎陆映,也是实力作者“风吹小白菜”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主角:沈银翎陆映   更新:2024-09-19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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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银翎陆映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全文孤王患妻》,由网络作家“风吹小白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孤王患妻》,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沈银翎陆映,也是实力作者“风吹小白菜”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沈银翎原是太子陆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却因为父兄谋反而被流放甘州,以罪臣之女的身份嫁给了当地一个小官为妻,陆映则风光迎娶了她的堂妹沈云兮为太子妃。三年后沈银翎随夫君回到京城,人人都称赞太子夫妇相敬如宾举案齐眉,沈云兮更是时常在她面前炫耀她和太子是如何恩爱,然而只有沈银翎知道,看似克己守礼光风霁月的陆映,夜夜进的是她闺房,浑然不顾她已为人臣之妻,私底下对她强取豪夺,将她养为禁脔……......

《文章全文孤王患妻》精彩片段



山风越境,漫山遍野簌簌作响。

崔季突然抬头直视沈银翎:“我知道京城的规矩。谁强大,谁就能得到沈夫人。沈夫人焉知将来,崔某不会强大到足以夺取沈夫人?”

向来温润淡然的男人,第一回在沈银翎面前暴露出极强的野心和侵略性,此时此刻他的眼神和陆映的眼神出奇的像。

沈银翎哂笑,卷翘的长睫遮掩了眼瞳里相似的野心。

她道:“我在路边捡到你的那日,就看出了你藏在骨子里傲气。崔季,有野心是好事,只是别把野心用在我的身上。我沈银翎,绝非是能够轻易被人夺取的东西。”

……

秋猎结束之后,沈银翎被陆映带去了东宫,白天专门给沈云兮洗衣裳,夜里则被召进他的书房,伺候他笔墨或者侍奉他就寝。

这日莲叶捧着托盘找到她,吩咐道:“这里是一套缂丝襦裙,价值千金珍贵无比,过两日娘娘要在三公主的赏花宴上穿的。你给清洗干净,别忘了用你老家那种香料,娘娘喜欢那个味儿。”

沈银翎称是。

算算日子,再过大半个月,沈云兮就彻底怀不上孩子了。

这香粉比麝香还好用。

沈银翎心情颇好,把那套襦裙泡在融了香粉的水里,刚端起碗筷打算吃午饭,小院子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一名身姿高挑梳着马尾的少女闯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几个侍卫。

那少女冷冰冰道:“你就是向慎王告密,害死卿琉的人?”

沈银翎歪头:“你是?”

“我乃太子殿下的心腹护卫蕊珠,也是和卿琉一起长大的好姐妹。这几日外出办差,今日回宫才知道卿琉被你害死了。”少女步步紧逼,“我听他们说,你并非普通宫女,而是沈致的女儿沈银翎,太子殿下昔年的未婚妻?”

陆映的心腹都知道沈银翎的存在。

因此蕊珠知道沈银翎的身份并不奇怪。

沈银翎莞尔一笑:“蕊珠姑娘今日是来寻仇的吗?我仍然是那句话,卿琉姑娘并非是我害死的——”

“住嘴!”蕊珠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碗筷。

沈银翎望了眼还没动筷的饭菜,脸上神情渐冷:“第一,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第二,就算她是我害死的,如何处置我自有太子定夺,蕊珠姑娘莫非是想越俎代庖?”

话音刚落,蕊珠陡然扇了她一耳光。

蕊珠是习武之人,力道极大。

沈银翎的半边脸颊骤然红肿,她捂住脸跌倒在台阶上,蹙着眉望向蕊珠。

蕊珠红着眼眶:“你这毒妇,不配提卿琉的名字!太子不准我伤你性命,那我便要你生不如死!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往后,不许给她吃好饭好菜,不许给她送东西!见一次,给我打她一次!”

余光瞥见木盆里的那件缂丝襦裙,蕊珠毫不犹豫撕开几个大口子。

她冷笑:“听闻沈姑娘如今专门为太子妃洗衣裳,我倒要瞧瞧,你把太子妃的衣裳洗成了这副样子,要如何向她交差。咱们走!”

小院子里一片狼藉。

沈银翎垂着眼睫,眼瞳一片霜意。

她挨巴掌也就罢了,可沈云兮的襦裙毁掉了却不好处理。

眼见再有大半个月就能害她那好妹妹断子绝孙,她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是夜。

陆映刚踏进书房,就听见屏风后面传出啜泣声。

沈银翎坐在床榻边,正捂着手帕掉眼泪。

她卸去了人皮面具,宫灯下那张娇艳欲滴的芙蓉花面微微红肿,还残留着鲜红的指印。

他道:“挨打了?”

沈银翎扭转过身去:“我都说了卿琉并非是我害死的,陆映哥哥不肯信我,所有人都不肯信我!今日你的侍女蕊珠打我耳光不说,还故意撕坏了妹妹的缂丝襦裙……过两日莲叶问我要襦裙,我拿什么交差?妹妹若是知道我弄坏了她的襦裙,定然也要罚我……”

泪珠子扑簌簌地滚落。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陆映声音淡漠:“早知今日,当初又何必背叛孤?”

“我没有背叛陆映哥哥!”沈银翎哭得更凶,细薄的双肩轻轻颤抖,“卿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

她惯会骗人。

陆映已经无法判断她的真假。

他转身去书案旁处理奏章。

沈银翎哭了片刻,见他不仅不安慰她,反而心安理得地看奏章,于是红着眼圈坐到他怀里。

她搂住陆映的脖颈,含着泪珠娇声道:“臣妇知道蕊珠姑娘和卿琉姑娘姐妹情深,她误会臣妇害死卿琉姑娘,一时打骂臣妇也是有的,臣妇不怪她。只是她故意撕毁太子妃的缂丝襦裙,却叫臣妇不好交差。殿下替臣妇想想法子,若是太子妃派人来拿裙子,臣妇拿什么交差呢?”

陆映翻着奏章:“现在知道怕了?”

沈银翎撒娇地晃了晃身子:“殿下……”

宫灯在秋夜里晕开淡金色的光华。

书案上的奏章纷纷跌落在地。

女子婉转娇媚的吟哦声传出书房,外面的桂全和德顺对视一眼,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脸颊潮红,凤眼迷离地望向陆映:“殿下,缂丝襦裙的事,您会帮臣妇吗?”



像是看出了她们的心思,沈银翎声音沙哑:“你们侍奉过我,沈云兮若是知道,凭她的心胸只怕将来容不下你们。倒不如跟了我,将来我若得太子青眼母凭子贵进入东宫,你们也能得脸不是?”

海棠和微雨陷入沉默。

显然是被沈银翎说中了心事。

过了半晌,海棠和微雨福了一礼:“但凭夫人做主。”

沈银翎满意地笑了起来,水润妩媚的凤眼里尽是蛊惑野心。

沈银翎在沈园休整了两日,才回到藕花巷的高宅。

刚一进门,就听婆子说高征病倒了。

踏进高征的寝屋,高母和殷珊珊守在病榻前,正伤心地掉眼泪呢。

瞥见沈银翎,高母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着急上火起了燎泡的嘴巴一张一合:“你还知道来探病?!你夫君都病了两日,你晓不晓得?!”

殷珊珊捂着手帕哭哭啼啼:“姐姐,大夫说夫君是过度惊吓引起的心悸焦虑、瘫痪晕厥,如今夫君连汤药都喝不下去,这可如何是好!”

病榻上的男人双颊凹陷,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至极。

“过度惊吓?”沈银翎挑眉,“他回来之前,见过什么人?”

殷珊珊抹了抹眼泪:“端午节那天,夫君去太子跟前说了两句话,回来就这样了。”

沈银翎了然。

大约是桂全把她和高征的事回禀了陆映,陆映敲打高征了。

她有些好笑。

天底下,竟然还有大男人能被活活吓成这副怂样。

她道:“他不会有事的。”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高母怒骂,“征哥儿爬都爬起不来了,连衙门点卯都没去,你哪只眼睛看见他不会有事?!都是你这丧门星害的,要是我的征哥儿出了事,我拿你是问!”

殷珊珊也怨怪地瞪了眼沈银翎,随即安慰道:“娘,您也不要太过担心,我这就去找大哥,请他在太子面前为征郎美言几句。”

“对对对,你大哥在太子面前是能说得上话的,咱们还有你大哥可以依靠!”高母连忙附和,“你赶紧去库房拿钱,上下打点总是要钱的,也不知道咱们这点家底够不够……”

婆媳俩商量着去库房了。

沈银翎拿来一杯凉茶,泼到了高征的脸上。

高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是沈银翎,顿时脸色更加惨白。

他恐惧道:“沈姑娘,你,你回来了?太子,太子他要杀我!”

“他不会杀你的。”沈银翎慵懒地倚在床边,“你对他还有用,所以他不会动你。高征,你记着,一个人只要还有价值,就不会被上位者轻易抛弃。”

高征眼瞳里遍布红血丝,嘴唇干到起皮。

他呆呆注视沈银翎,少女雪肤乌发,美得惊心动魄。

他喉结滚动,哑声道:“在下,在下对沈姑娘,有价值吗?”

沈银翎冲他一笑:“当然。”

她笑起来很美。

高征呆呆的。

“所以,你要快点好起来才行。”沈银翎又道。

高征费劲地点点头,凝视着沈银翎那张脸,裂开嘴痴痴笑了起来。

另一边,殷珊珊把高家剩余的两千两雪花纹银全拿去孝敬给了她的兄长殷洋。

她道:“哥,这可是我们高家所有的银票了,你可一定要替征郎好好打点!”

殷洋拿食指蘸了蘸唾沫,贪婪地数起银票,头也不抬道:“小妹,你就放心吧,白花花的银票撒出去,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你叫妹夫不必担忧,太子看在我的面子上,肯定不会寻他麻烦的!”

殷珊珊好奇:“哥,你和太子的关系很好吗?”

殷洋心虚地蹭了蹭鼻子。

他只是东宫里面抬轿子的轿夫,太子连他的脸都记不得,怎么可能关系很好?

他把银票揣进怀里,骗她道:“那可不?太子压根儿离不开我,我不在的时候,他连出行都不方便!我让太子往东走,他就不敢往西走!你就别操心了,妹夫的事情包在我身上!”

殷珊珊见他拍着胸脯打包票,心里顿时有了底气。

她谢过殷洋,才兴高采烈地返回高家。

高母迫不及待地迎上来:“珊珊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娘,您就放心吧,我哥说他会叫太子不要找夫君麻烦的。”

高母惊叹:“诶唷,亲家舅哥这么厉害?他和太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太子很依赖他,连平时去哪儿都是我哥替他做主。”殷珊珊笑眯眯的,“大概是幕僚、军师一类的人物吧!将来夫君在衙门里面做出些功绩了,就让我哥跟太子说一声,让太子提拔夫君当一品权臣。”

高母顿时喜笑颜开,捧着殷珊珊的手夸赞:“我们高家祖坟冒青烟了,竟娶了你这么个贤惠的人物!”

殷珊珊谦虚道:“我哪里比得上姐姐贤惠?”

“她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高母嗤之以鼻,“珊珊啊,等征郎痊愈了,我就让他把你扶正,只有你才配当我们高家的少夫人!”

殷珊珊喜不自禁。

然而高家没了压箱底的存银,这几日的吃穿用度就变得紧张起来。

用早膳的时候,高征提了一句怎么只有白粥,然后就听见高母提起,殷珊珊把两千多两银票全都送去给了殷洋。

他险些吐血:“什么?!”

高母没好气地骂道:“你这是什么态度?!要不是珊珊,太子会轻易放过你?!两千多两雪花纹银买你的命,已经是很划算的了,这还是太子看在珊珊大哥的面子上!”

高征脸色发青,心口滴血似的疼。

沈姑娘说,太子只是敲打他一番,根本没有杀他的意思!

他就是虚惊一场!

没成想,殷珊珊居然掏空家底去找关系!

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殷珊珊一边喂孩子吃饭,一边温柔笑道:“娘,您就别夸我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钱哪有征郎的命重要?”

高征紧紧捏着筷子:“你们把钱都送出去了,咱们还怎么过日子?!”

“这有何难?”殷珊珊微笑,“我赚钱的法子成千上万,娘、征郎,你们就等着瞧吧,我很快就会赚回来几万两雪花纹银的。”

她和沈银翎那个封建老土的女人可不一样。

她可是穿越女!

她读过无数本穿越小说,深谙穿越女发家致富的途径。

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当女首富!



沈银翎的眼皮子轻颤了下。

难怪那夜她总觉得有人在窥视自己,原来是薛伶……

他竟然把自己和崔季私会的事情,告诉了陆映!

可她之前才答应过陆映,不会再和崔季见面!

她骤然察觉到一股威冷的压迫感从陆映身上传出,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慢慢望向陆映。

对方正端起瓷盏喝茶,动作仪态矜贵优雅,侧脸线条却极其冷峻淡漠,狭长的丹凤眼里似是藏着疾风骤雨,漆黑浓墨犹如黑云摧城。

想起这个男人折磨人的手段,沈银翎藏在襦裙底下的娇躯不由狠狠哆嗦。

她眼眶一红,柔若无骨的小手拽住陆映的袖角:“陆映哥哥,我没有……”

陆映没有搭理她。

他冷淡地瞥向薛伶:“猎场的消息,可靠吗?”

“微臣的消息,何时出过差错?”薛伶轻嗤,“既然张贵妃存心不想让您活,您又何必对她手下留情?微臣这里,倒是有一条良策……”

“说。”

“殿下不妨捕猎一头珍奇异兽,在它的腹腔内塞满火药,等拉回营帐,趁着天子携张贵妃以及其他皇子公主凑近观看时……”薛伶的笑声分外阴毒兴奋,做了个爆炸的动作,“‘砰’!炸药爆炸,血花四溅,碎肉纷飞,人头落地,定然是世间绝美的景象!”

沈银翎看着薛伶。

这个人,想在围场上弑君?

薛家是开国功臣之后,历代家主忠君爱国忠厚朴实,薛尚书半辈子兢兢业业披肝沥胆,不曾想竟然生出了一个如此叛逆大胆的嫡长子!

而这条计策显然无法在陆映这里通过。

他抿了口茶:“太毒。”

薛伶不屑:“殿下不就是怕将来在史官那里的名声不好听吗?”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如今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名正言顺方是上策。”

“既然如此,殿下不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张贵妃在林子深处准备了凶禽猛兽,只等你明日自投罗网,殿下不如将她儿子陆争流引诱到山里,也替他预备些豺狼虎豹。他若活,便是他福大命大。他若死,便是他福薄命浅,与殿下无关。谅大理寺和刑部那边,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沈银翎眸光微动,忽然为陆映挽袖斟茶:“臣妇流放甘州的时候,曾见当地猎人使用过一种香粉,人闻起来没有味道,但却能吸引猛兽。若将那香粉藏进慎王殿下的荷包里面,等他深入山脉丛林,成群结队的猛兽闻着味儿找过去,定会将他撕成碎片。”

陆映瞥向她。

她生得倾国倾城,言语间却是不加掩饰的歹毒。

薛伶抚掌大笑:“这个计策好!殿下,陆争流带过来的侍妾不就是您的人吗?不妨今夜就赶制荷包,安排她明日一早给陆争流戴上!”

“臣妇恰巧知道香粉的配方,”沈银翎如小兽般乖巧地跪在陆映身侧,用胸前的温软蹭了蹭他的手臂,“殿下,臣妇这就把配方写给薛大人可好?”

陆映知道,她和崔季私会的事情被自己知晓了,她这是在讨好自己。

他不置可否,由着沈银翎去书案上写香粉配方。

薛伶拿到配方,扯了扯拴在薛绵绵脖颈上的锁链:“走了。”

薛绵绵不肯走。

她不安地望着沈银翎和陆映。

她和薛伶在这里,太子不方便就私会的事情问罪昭昭。

如果她和薛伶走了,昭昭会不会被太子打骂惩罚?

她小心翼翼地乞求:“公子,奴婢和昭昭数年未见,今夜可否为她设宴接风?”

昭昭……

薛伶居高临下地睨着薛绵绵。

她唤沈银翎倒是唤得亲切。

他的目光又落在沈银翎的身上。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瞳眸里突然闪烁起恶毒玩味的暗芒。

他冷嗤:“薛绵绵,你什么身份,自己心里没数吗?设宴接风,你一个奴婢也配?你是我薛伶的人,卖身契都签了,这辈子只许伺候我一个人,少对别人献殷勤,女的也不行!”

不容薛绵绵再说什么,他拽着锁链就走。

薛绵绵脖颈吃痛,只得被迫跟着他往外走。

她担忧地回眸望向沈银翎,沈银翎冲她略一颔首,示意她别担心。

两人走后,大帐内陷入寂静。

沈银翎知道崔季的事情必须给陆映一个解释。

她主动跪到陆映脚边,低眉顺眼道:“殿下明鉴,臣妇没有私会崔大人,臣妇与他不过是偶遇罢了。”

陆映眼神凉薄。

七夕那夜,他还以为这个女人收了心,他还以为她是喜欢他的。

他甚至想过,要与她长长久久。

那花灯上的祈愿签文——岁岁年年,年年岁岁,花好月圆,银翎辉映,原来只是她写出来欺骗他的谎言。

而他那夜,居然因为这签文而对沈银翎心软!

陆映气息冷冽低沉,倾身捏住沈银翎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四目相对,他面无表情:“偶遇?偶遇到了画舫上?”

沈银翎的目光不躲不闪,温声细语:“是专门看灯的画舫,载了不少船客,臣妇上船的时候,崔大人就已经在船头赏灯了。后来臣妇想着男女有别,就赶紧上岸走了。太子殿下明鉴,臣妇待世间其他男子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唯独待您真心实意一往情深。”

金色的烛火在她的瞳眸里跳跃,映衬出温润深情的光泽。

可是陆映不相信她的话。

他松开手:“自己脱。”

沈银翎眼睫轻颤。

僵持片刻,她乖觉地脱下一件件裙裳。

她肌肤白嫩细腻,娇躯匀称晶莹,偏偏胸前温软高耸娇嫩,随着她被陆映按在书案上,在微冷的秋夜里颤巍巍勾勒出春水般的涟漪。

“腿张开。”

“啊嗯……殿下轻些……”

粗暴的对待,令沈银翎的声音染上哭腔。

陆映眼瞳里的黑云摧城化作实质性的疾风骤雨,将沈银翎牢牢钉死在书案边。

重重的撞击中,笔墨纸砚散落满地。

几滴墨汁溅到女人洁白的胴体上,黑与白交织成暧昧的色彩,像是蛊惑人心的花纹。

直到烛火燃了大半,陆映才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喘。

他抽身而出,整理过仪容,见沈银翎狼狈地趴在书案上,双腿大张浑身轻颤,于是拣起一根毛笔,就着沈银翎肌肤上的墨汁,在她光裸的后背上随意写了两个字。

沈银翎喘息着,妩媚的凤眼含满泪珠。

她努力回头张望:“殿下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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