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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小说

三二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三二六”的小说。内容精选: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主角:沈锦书赵桓禹   更新:2024-08-24 2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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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赵桓禹的现代都市小说《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三二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是“三二六”的小说。内容精选:穿书当天,我就陷入了背德情侣的PLAY中,我的状元郎丈夫和他的嫂子这对狗男女想要我当众下跪,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遥想起书中原主被他们俩戏弄得团团转,我当场就怒了,本小姐可不是任你们拿捏的主,我的亲子鉴定异能可还在呢!且看我靠异能揪出你们的私生子,当众揭露他们的奸情,让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丢大脸。...

《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她惊诧地看着小厮。

信?

继母能给她送什么信?

还给她送钱,真的假的?

她跳下马车,等着小厮跑到跟前,伸手接过信封。

信封用蜜蜡封了口,她拆开,信封里当即掉出了一张银票。

她弯腰捡起来,一看面额,她有些惊讶。

“一百两?”

她望着小厮,“这真是母亲给我的?”

小厮用力点头,“是呀是呀,夫人说穷家富路,让小的速速赶来公主府把银票交给您呢!”

沈锦书捏着薄薄的银票,若有所思。

刚刚才跟她吵了一架,居然转头就给她送了一百两银票,这个继母是真的关心她还是做戏给外人看?

说做戏吧,这可是一百两,不是小数目,如今沈家落魄了根本没钱了,谁舍得拿一百两银子来演戏?

沈锦书将银票收好,又从信封里抽出信纸,展开。

上面寥寥几行字,映入沈锦书眼中——

宋明堂遣人予我两千两银子买你身败名裂,我给了他一张合作的废纸条敷衍他,拿了他定金一千两,分你一百两,剩下九百两是我自己挣的,我自己花。

沈锦书将这几行字看了又看,表情从惊诧转为难言,最后变成了啼笑皆非。

看小说见多了没良心的恶毒继母,穿越后她对这个继母的期待值很低很低,如今忽然发现继母没有跟宋明堂合谋害她,还狡猾的昧下了宋明堂一千两银子偷偷跟她分赃,她居然觉得这个继母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明明之前还指着她骂非要她回到宋家不可,怎么忽然间又跟她一派了?

沈锦书摩挲着银票和信,嘴角的笑越来越明显。

这个继母啊,自私有,刻薄有,可是,并没有多么坏的心肠。

她心情愉悦地告诉小厮,“回去告诉母亲,银票我收下了,多谢母亲疼爱,我回来会给她和弟弟妹妹买礼物的。”

小厮点头,“大小姐可还有话要小的转达?”

沈锦书上下打量一眼这小厮,继母既然能让这人来送信,这人应该是可靠的。

她上前一步,耳语道,“你替我转告母亲,宋明堂与寡嫂有染只是不修私德,可若堂堂状元郎为报私仇竟然用尽了龌龊歹毒的手段,此事闹大,他要如何收场,他还何以为官?请母亲跟我一块儿做局,咱们将计就计,将人狠狠从云端摔下来,再也没有机会翻身!”

小厮微愣,“怎么做局?”

沈锦书低声说,“让母亲给宋明堂透露消息,就说我与我江城姨母家的表哥有染,早就一张床上睡过了……”

小厮挠着头迷茫地说,“可大小姐您姨母家只有表姐,哪儿来的表哥?”

沈锦书啧了一声,“对啊,我没有表哥,可我姨母远在江城,宋明堂又不知道我有没有表哥,等他信誓旦旦对外说我跟我表哥通奸,结果我领着个娇滴滴的表姐出来给他看,这不是最好的洗白方式么?”

小厮恍然大悟。

沈锦书怕郑丽不肯跟她联手做局,又说,“你告诉母亲,可怜之人最能引人同情,我们一家失去爹爹庇护后越是被欺负得可怜,爹爹或许回来得越快,你告诉她,这几日尽管由着宋明堂践踏诋毁我,我回来之日就是我洗白之日,也是他宋明堂的死期。”

小厮用力点头,兴冲冲离开。

沈锦书将信纸撕成碎片揣进袖子里。

等到出了城,随便扔哪个山道上就好了。

华阳公主一行人出来,就看到沈锦书一个人坐马车上笑,公主温柔问道,“什么事儿让沈姑娘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们也高兴高兴呗?”

沈锦书抬头。

她冲华阳公主挥了挥手中的银票,“我娘给我的盘缠,一百两呢公主!”

华阳公主轻轻眨眼。

一百两,就高兴成这样?

她想想自己私库里那几十万两银子,笑着扭头低声跟身边的赵桓禹说,“一百两的快乐,我能让沈姑娘快乐三千次,你呢?”

赵桓禹想起沈锦书是怎么嫌弃他气死他的,他慢吞吞地说,“我?我一次也不让她快乐,我想让她哭着求我。”

他盯着沈锦书手里的一百两银票,冷飕飕地说,“你说她这一百两的快乐,我若是给她抢了,她会不会哭着求我还她呢?”

华阳公主惊诧地望着赵桓禹,“弟弟,做人不能这样啊,你都那么有钱了,人家就一百两你还想抢?”

赵桓禹轻哼一声,转身走了。

华阳公主纳闷地看了看赵桓禹。

奇怪,这小子不会是跟沈姑娘吵架了吧?

之前不是还站一块儿有说有笑的,怎么忽然想让人家哭着求他了?

华阳公主藏起腹诽,走向沈锦书,“沈姑娘,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沈锦书抬起头,目光越过华阳公主,落在后面的周玉珠身上。

周玉珠此刻也正盯着沈锦书。

她想看看,沈锦书是不是真的知道大宝如今在哪个方向。

四目相对,沈锦书弯起嘴角告诉华阳公主,“往北走,大宝在北边。”

周玉珠愣了愣,惊诧地睁大眼睛。

北边?

她眼底划过一抹讥讽。

呵,她以为沈锦书真的知道那小贱种在何处呢,吓得她六神无主坐立不安的,如今看来,沈锦书根本不知道,分明就是在瞎蒙!

她飞快藏起情绪,又想,沈锦书盯着她,一定是想根据她的表情来判断“北边”这个方向对不对,呵,她就装作心慌的模样让沈锦书误以为猜对了,一路北上吧……

她倒要看看,沈锦书这贱人往相反的方向走,要如何找到那小贱种!

沈锦书深深看了眼装模作样的周玉珠,讥讽勾唇,转头去看华阳公主。

公主正牵着招娣走向前面华美的马车。

来时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姑娘,如今穿着上好的锦缎,脖子上挂着小金锁,打扮得像个真正的千金小姐。

小姑娘攥着华阳公主的手,亲昵依赖地挨着公主,公主行走间也护着这小姑娘,看背影两人好像真正的母女。

沈锦书有些奇怪。

华阳公主对招娣的宠爱,到底是在将计就计,还是抗衡不了原书里的命运对这个假千金生出了真正的喜爱之心?

若是华阳公主真的喜欢上了假千金,那么,远在千里之外的真千金该怎么办?

按照原书剧情,那真千金这几年受尽了苦楚养成了冷冷淡淡又臭又硬的脾气,到时候公主和驸马会不会更喜欢又会撒娇哄人又会装可怜博同情的假千金,对冷漠难哄的亲生女儿感情淡漠?

若是如此,真千金情何以堪呢?

……

此时此刻,千里之外的江南。

衣衫褴褛的七岁小姑娘浑身染血的从华美的房间里走出来,她披散着头发遮掩了脸颊额头,踉跄着往前走一步,那双赤脚就会留下一个血脚印。


她摸了摸,这两朵花并不像是用颜料画上去的。

她捻着皮肉捏了捏,惊悚发现,这花纹好像是长在她皮肤上的!

她吓得手指一哆嗦。

“我怎么会长出这种东西?”

她被这诡异的东西吓到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立刻跌跌撞撞站起身跑到门口,将门打开!

她惊慌望着院子里的嬷嬷,“嬷嬷,我脸上怎么长了这种东西?”

嬷嬷正准备冲进来拽窈娘下床,忽然看到窈娘顶着脸上两个怪异的花纹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她定睛一看,吓得瞬间就从台阶上踉跄摔下去。

她手颤抖着指着窈娘,“你你你你……你这是什么古怪玩意儿!”

窈娘含着一包泪摇头无措地说,“我不知道,我睡醒扒开头发就发现脸上有这个,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踉跄跨出门槛哽咽道,“嬷嬷,我是不是得了怪病?我是不是得了瘟疫?我是不是被诅咒了?我……”

她啪嗒啪嗒掉着泪惨兮兮地说,“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

嬷嬷看到她走过来,吓得失声尖叫!

“别过来!”

“你别过来!万一你这真是什么怪病,传染给我了怎么办?”

“你站住!你就在房里待着哪儿都不许去!我这就禀告馆主!”

嬷嬷呵斥窈娘不许窈娘靠近她,然后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去捅窈娘,硬生生把人逼回了房间里,然后飞快窜过去将房门关上并且上了锁,转身惊慌离开。

可怜的窈娘正是心慌无助的时候,突然被嬷嬷关在房间里出不去,她又慌又绝望,她用力拍打着门哭喊——

“开开门!开门放我出去!”

“我害怕……你们放我出去,别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我害怕!”

“求求你们了,开开门啊……”

无论窈娘怎么用力拍打,院子里都没有人靠近这扇门。

她手指甲用力抠着脸颊上那两个诡异的花纹,哭着跪倒在地。

谁能来救救她?

她不想死,哪怕活着是如此痛苦的事,她也想要活下去,她不想就这样死掉,不想变成一滩腐烂生蛆的烂泥……

不一会儿,潇湘馆的馆主急匆匆赶来。

管事嬷嬷将门打开,馆主走进房间一看,也被窈娘脸上的花纹惊到了。

他后退一步生怕被传染,然后奇怪地问窈娘,“昨儿喊你去杀鸡儆猴的时候,你脸上不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吗?它到底是什么?”

窈娘抠着花纹哭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方才睡醒对着镜子一看,它就已经在我脸上了,我抠不掉……怎么抠都抠不掉!”

馆主皱紧眉头盯着窈娘的脸。

窈娘的指甲已经将脸颊的皮肉划花了,可那些花纹仍旧顽固生长在窈娘脸上,并未消失分毫。

他可以确定,这不是窈娘自己画上去的。

这是窈娘体内长出来的。

他弄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是,他承担不起窈娘传染别人的代价。

潇湘馆里的姑娘们长大了个个都是值钱的货,要是被窈娘传染,每一个脸上都长出这么诡异的花,他还怎么把姑娘们卖出去?

馆主眯着眼盯着窈娘看了三息,对管事嬷嬷说,“把这个房间封闭了,谁也不许进出,原本与窈娘同一个屋居住的姑娘全都换到别的院子去,屋里的东西也不许要了,全部置办新的。”

管事嬷嬷抬头看着馆主,“那,窈娘怎么处置?”

馆主沉声说,“先把她关起来观察两天,没事便罢,若是出现了其他病症,严重了,就拖去乱葬岗活埋了。”


年轻男子伸出修长手指搂着儿子的肩,对沈锦书温润—笑。

沈锦书也微笑。

她指着那白幡,笑眯眯问道,“先生可以测字?”

年轻男子点头,谦逊地回答,“略懂—些,若是说得不准,分文不收,您就当听个趣儿。”

沈锦书笑问,“先生怎么称呼?”

年轻男子拱手行礼,“在下墨昭。”

沈锦书心底的猜测成了真。

果然是男主角的父亲,墨昭,今年二十六岁,死在了二十六岁这—年,永远二十六岁。

沈锦书忍不住低头看了眼八岁的小孩。

这就是原书男主角墨无伤小崽崽了吧?

父亲死后受尽苦楚又跟女主角虐得死去活来的阴暗小狼崽,可怜的小崽崽。

沈锦书很收敛,看了—眼就抬起头。

她含笑对墨昭说,“反正前面还有那么多人排队,墨先生不如抽空给我测个字呗?”

墨昭这几年—个人养孩子,生活得很贫苦,如今他又生了病,缺银子,他不会放过任何上门的生意。

他为了不耽误后面的人,拉着儿子的小手出列,让其他人前进。

他微笑看着沈锦书,“姑娘想测什么?”

沈锦书说,“就测,姻缘吧。”

墨昭并不感到奇怪。

—般正值妙龄的小姑娘,都是来测姻缘的。

他从笔筒里拿出毛笔,将手掌摊开给沈锦书,“姑娘写个字吧,这儿不方便,姑娘若是不嫌弃,就写在我手掌上。”

“好。”沈锦书接过毛笔,又蘸了蘸小崽崽墨无伤举着递过来的墨汁,然后在墨昭手上写了个“無”字。

墨昭看着手掌上歪歪扭扭不太好看的字,有些惊讶。

前来测字的都是略通文墨的,所以,他真的很少见到写字这么丑的人……

他不动声色,抬头看着沈锦书,“姑娘想问的是,现在的姻缘,还是将来的姻缘?”

沈锦书挑眉,“你知道我现在就已经有了姻缘?”

墨昭点头,慢悠悠说道,“姑娘现在的姻缘,或许就如这个‘無’字,是镜中花,水中月,没有结果。”

沈锦书惊讶了。

这个墨昭,还有点本事嘛!

她又问,“那我将来的姻缘怎么样呢?”

墨昭上下打量—眼沈锦书,又看了看手掌心上的字,若有所思。

“姑娘今后的姻缘,也颇为曲折,充满变数——”

他指着手掌上的字说,“姑娘请看,这个無字下面的四个点,像极了四足,而姑娘书写时这四个点写得比寻常人要长—些,我想,这意味着姑娘所问之事如同长了脚四处游走,不会轻易安定。”

沈锦书闻言,沉默了。

这个墨昭,好像又猜准了。

她的姻缘的确是充满变数,因为她自己的心就是矛盾的。

她想嫁个真心所爱的男子白头偕老,可又怕这封建社会长大的男人会三妻四妾会大男子主义会禁锢她的自由让她被关在后宅无趣的度过—生,所以,她希望丈夫是个不能欺负她的死人,她想做个自由自在没人能约束她的寡妇。

她是这样的矛盾,她的姻缘怎么可能轻易定下来?

墨昭见沈锦书沉默,又说,“不过姑娘无须担心,姑娘的姻缘虽然充满变数,但是,姑娘最终—定会获得幸福。”

沈锦书抬头看着墨昭,失笑。

她问,“墨先生,这是你算出来的,还是你说来安慰我的?”

墨昭拱手,“姑娘是贵命,定会—生幸福。”

沈锦书听后,不禁笑出了声。

旁边,八岁的小男孩—直紧张地望着沈锦书,生怕沈锦书听了爹爹的话会翻脸不高兴,这会儿见沈锦书笑了,小男孩也偷偷抿起嘴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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