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靖寒易卿的美文同人小说《夫人,将军他没死》,由网络作家“白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医易卿穿越成被放逐的庶女,带个生父不详的拖油瓶,又惨遭嫡母逼婚,怎一个惨字了得?听说人人敬畏的“阎王”将军萧靖寒以身殉国,易卿顿时捞到救命稻草:“我就是萧靖寒的遗孀,我儿子是萧靖寒的。”养着包子,勾搭着美男,狐假虎威,大杀四方,不料丫鬟惊慌来报:“夫人,将军又活了!”萧靖寒阴恻恻地道:“夫人?儿子?”易卿:“将军饶命!”
《夫人,将军他没死》精彩片段
深夜,大雨如注,雷电交加。
“桑菊饮中桔杏翘,芦根甘草薄荷绕……”
昏黄的灯光,温暖的炉火,清亮的童音背着《汤头歌》,与屋外的凄风苦雨形成鲜明的对比。
易卿靠在罗汉床的迎枕上,手持一卷医书,漫不经心地听着。
太多字不认识,这书看起来有些艰难。
听包子的声音渐渐染上困意,她开口道:“今日就到这里。”
四岁半的包子正是贪玩的年纪,闻言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露出欢喜,跑过来腻着她,要她讲故事。
“砰砰砰——”门被重重敲响,在雨夜之中有几分恐怖的感觉。
易卿以为是出去卖药的丫鬟紫苏回来了,放下书,踩着木屐,提着灯笼举着伞出去开门。
谁知道,门打开后,外面却站着个不熟悉的婆子,身后还有撑伞的丫鬟,两人身后还影影绰绰有辆马车。
“二姑娘,”婆子被冻得不轻,脸色青紫,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是怀恩侯府的赵婆子,奉夫人之命来接二姑娘进京。二姑娘收拾收拾,跟老奴走吧!”
易卿心中一凛,怀恩侯府连夜来人接她进城?
她是不为嫡母承认的外室之女,被发落到京郊的庄子中,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
不,准确地说是八年。
真正的易卿已经在八年前撞树而亡,现在的易卿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骨灰级剩女,前世她是医生,被患者跳楼不幸砸死,睁开眼睛就穿越而来。
她的生父是个吃软饭的,靠着岳家的势头才勉强做了个怀恩侯;就这样的小白脸还不老实,在外面勾三搭四生下了她。
嫡母带人打到生父金屋藏娇的地方,生母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很快病逝,原身被放逐到这里。
易卿斜眼睥着赵婆子,“接我进京干什么?奔丧吗?”
赵婆子显然没想到她敢这么说话,怒气冲冲道:“二姑娘,你这么说话,不怕天打雷劈吗?果然没教养!”
“生而不养的人都不怕天打雷劈,我怕什么?”易卿冷笑连连,“我和你们怀恩侯府没有关系,慢走不送。”
“你,”赵婆子被气得浑身发抖,显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滚刀肉,“恐怕由不得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你怎么都要跟我回去,我就是绑着你,也得回去复命!”
易卿听见雨帘之中传来了马蹄声,心中顿时有了着落,眉眼间露出凌厉之色:“那你不妨试试。”
如果她没猜错,是紫苏回来了。
这几个人在紫苏面前,完全不够打的。
说话间,屋里传来了一声略带紧张的童音:“娘,您怎么还不进来?”
“娘马上就来,你乖乖的。”
听见这对话,赵婆子如遭雷劈:“你,你嫁人了?”
易卿微微一笑:“我儿子四岁半了,你说呢?”
她故意误导赵婆子,谁说不嫁人就不能生孩子的?
儿子是她一个人的,哼!
“赵嬷嬷,”这时候赵婆子身后撑伞的丫鬟着急了,“姑娘嫁过人,还怎么回去替大姑娘嫁人?这可怎么办?”
“你闭嘴!”赵婆子怒气冲冲地道。
哟,原来是抓她回去顶锅代嫁的,能不能有点新意?
“恐怕帮不了你们了。”易卿皮笑肉不笑地道,“慢走不送,不必多言。风太大,别闪了舌头。”
“先把人带回去再说!”赵婆子顿了下,跺跺脚道。
马蹄声由远及近,终于来到跟前。
紫苏从马上跳下来,啪嗒啪嗒踩着泥水而来。
她身量较寻常女子高出很多,手里拎着空药篓,身后背着一把看起来粗笨无比的重剑。
“要带走谁?”紫苏把药篓放下,站在易卿身前,一脸冷酷。
“你,你是她的相公?”赵婆子显然看错了紫苏的性别。
易卿“噗嗤”一声就笑了,也不嫌弃紫苏身上湿,歪头靠在她肩膀上,用甜腻腻的声音道,“相公,你回来得再晚一点儿,我就被人绑走嫁人了呢!”
“我看谁敢!”紫苏的声音淬了冰一般,给这寒冷的雨夜增加了几分肃杀。
陪赵婆子来的只有她身后的丫鬟和赶车的车夫,她飞快地权衡一番,觉得自己三人不是紫苏的对手,心里大呼失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踩到丫鬟脚上,回手就是一巴掌:“没眼色的东西。”
易卿冷笑:“欺软怕硬的东西。”
赵婆子顿时涨红了脸,然而看看紫苏,不敢做声,脑子则飞快地转着——千算万算,没算到九姑娘已经嫁人。
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回去禀告再说,这可不怨她,谁能想到二姑娘如此胆大妄为?
“二姑娘,你不告父母自行婚配,这件事情没完!”
“生而不养,这件事情我也不想放过,咱们御前见!”
听说她要告御状,赵婆子脸色惨白一片,狠话也不敢再放了,灰溜溜地走了。
易卿松了口气,见马车在雨帘中疾驰而去,这才笑眯眯地对紫苏道:“相公回来得可真及时。”
紫苏撇撇嘴:“你去告御状,子告父,鞭一百。”
易卿:“……哼!我这不是吓唬吓唬那刁奴吗?快点进屋,冻死我了!”
嘴上怎么能吃亏?不怼最后一句她今晚都要失眠。
两人进屋后,包子冲过来,看紫苏的眼神充满了崇拜:“紫姨,你回来了就好。坏人就不能把我娘抓走了!”
“你娘是猫,有九条命,没有我也不会出事的。”紫苏对包子态度十分温和,摸摸他的头,从怀里掏出个九连环递给他,“买给你的,明日再玩,快去睡吧。”
包子乖乖地谢过她,拿着九连环自己爬到炕上睡了。
易卿给紫苏盛锅里留下的鸡汤,紫苏则在屏风后一边换衣服一边道:“总共卖了二两银子并三百个钱,三百个钱我花了,买的东西都在药篓里,银子我也收起来了。”
“好。”易卿对她十分放心,“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是躲雨去了?那不如就在客栈住一天,明早再回来。”
“我回来晚了,是因为萧靖寒死了。我打听消息,浪费了些时间。”
易卿手中的碗,“啪嗒”一声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萧靖寒可是有名的“祸害”,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因为传说中他是杀神将军,杀人如麻。
可是易卿闭上眼睛,耳边回荡着的声音却是那么敦厚宽和。
他说:“放她走,她也是无辜的。”
因为这句话,十二岁的易卿保住了性命。
不,实际上真正的易卿已经死了,灵魂换了芯子,有了现在的易卿。
易卿至今都能记起那日的情景,她满脸是血,身后的人凶神恶煞。
听着他们要把她卖到私窠子里,刚刚穿越而来的她,想着要不要学前身再撞一次树的时候,萧靖寒如天神降临,把她救下。
萧靖寒如何杀人如麻她没见过,但是以两万军队力退北狄十万大军,保住了风雨飘摇的晋王朝,也保住了汉人江山,这条就够易卿顶他一辈子。
这是民族英雄,太阳也黑不了、永不褪色的功勋。
那一战,萧靖寒手下死伤半数过多,自己也险些丧命,这是易卿清清楚楚见证的。
而且萧靖寒和她嫡母,也有莫大的渊源。
萧靖寒是被嫡母的父亲,也就是易卿名义上的外祖父养大的,所以两人情同姐弟。
他当年救自己,也是因为不想嫡母手染鲜血而已。
“现在情况是这样的,”紫苏冷声道,“萧靖寒死了,百姓称快,皇上做biao子还要立牌坊,明明狡兔死,走狗烹,弄死萧靖寒,还得装兄弟情深,不忘初心。”
“皇上下旨,要在京城建将军府,给他选个嗣子替他守孝,供奉香火。”
“哦。”易卿重新给她盛了一碗鸡汤,垂下视线,所有的情绪都被长长的睫羽遮掩。
逼婚、萧靖寒身死,一系列的事情令人猝不及防,易卿辗转反侧,一夜都没有睡着。
“紫苏,为了解决眼下的困境,我做了一个决定。”第二天,她顶着熊猫眼和紫苏说道。
“什么?”
“你知道我那好母亲和萧靖寒的关系吧。”易卿笑道。
紫苏点点头:“亲姐弟也不过如此。”
“你说我那好母亲,如果知道我给她弟弟生了个儿子,到时候还会不会逼我去代嫁?”易卿眯起眼睛道。
想起那种情景,她简直不要太爽。
嫡母被气半死,却只能看在孩子份上接受她这个“弟媳妇”,想想就令人振奋。
“你疯了!”紫苏反应了半晌才明白她在说什么,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她道,“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冒充萧靖寒的儿子?那还轮得到你?”
紫苏觉得易卿真是异想天开。
这种主意,谁敢打?
易卿却胸有成竹,越想越觉得自己主意靠谱:“你放心,我知道萧靖寒一个秘密,肯定可以。我去准备,等包子回来午睡我就动手。”
紫苏警惕地看着她:“你要疯我不管你,可是别打包子的主意。”
易卿哈哈大笑,拍着她肩膀道:“那可是我亲儿子,我怎么会害他?”
“你这人,都不好说。”
“好说好说,”易卿道,“紫苏,你脚程快,去城里再打探一下消息,主要问清楚萧靖寒的灵柩什么时候回来。当然,你低调打听,别被人以为你向着他而被扔烂菜叶。”
午间包子回家吃饭,易卿做了他最爱吃的菜,小家伙吃得肚子溜圆。
“再喝碗鸡汤。”
包子乖乖地接过她递过来的鸡汤,毫无戒备地端起碗来一口气喝下去。
“娘,我怎么这么困?”包子的眼皮都快粘到一起,迷迷糊糊地靠在易卿身上问。
“因为午时了,你该睡了。”易卿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
包子睡着之后,易卿把自己的药箱打开,然后把小包子翻了个身,褪下裤子,露出小屁股来。
她笑着摸了摸,然后闭上眼睛努力回忆,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之色。
她先用手指蘸着颜料,在包子屁股上勾勒出大致的形状,低头审视,自己摇摇头否决了,喃喃自语道,“好像有点小了。”
拿起湿热的毛巾擦掉,她重新低头认真描画了起来。
画了擦,擦了画,如此反复数次之后,易卿终于大致满意了。
她净完手,从药箱里拿出准备好的红蓝花等药材,捣碎成泥,填充到她画的轮廓之中,然后用湿热的毛巾盖上。
折腾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包子原本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显现出一块鸡心状的青红之色,十分像胎记。
易卿对自己的崇拜如滔滔江水。
紫苏出门又到了晚上才回来,“预计后日能进城。”
易卿点点头,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意:“那来得及。”
“你打算怎么和包子说?该做的都做了?”
“我还没跟他说。”易卿想起这个也有些为难,“但是该做的我都做了。”
其实被逼到这个份上,想要完全护住包子不受干扰,她自问没这个能力。
“我尽力让他少受到伤害。”
没想到,包子听完易卿说萧靖寒是他的生父,竟然很平静,只是略遗憾地和易卿说:“我以为我爹早就不在了,所以您才从来不提。我怕您伤心,也不敢问。其实我原本可以见见他的,但是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娘,您别难过好不好?”
这番话哪里像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能说出来的?
易卿欣慰也心疼,摸着他的头道:“娘不难受。虽然爹不在了,但是娘会一直陪着你。”
第三天,萧靖寒的得力干将陆天左和常远志,扶柩经过李家村。
一路行来,虽然有皇上圣旨承认萧靖寒为国捐躯,但是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没有一人出来拜祭。
他们虽不能改变皇上旨意,但是总能避开。
当他们走到李家村,看到一整桌祭品,漫天飘洒的纸钱和披麻戴孝的母子俩,所有人都愣住了。
易卿往前推了包子一把,指着棺材沉声道:“包子,给你爹磕头。”
披麻戴孝的小包子,脸色是与年纪不相符的沉重冷凝,撩起袍子跪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易卿又把一碗酒交给他:“送你爹最后一程。”
包子双手捧碗,把酒慢慢撒在身前。
这母子俩全套动作做下来,旁若无人,仿佛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对于眼前肃杀的气氛,宏大的场面,仿佛都一无所知。
这母子俩全套动作做下来,旁若无人,仿佛完全沉浸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对于眼前肃杀的气氛,宏大的场面,仿佛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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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马上的陆天左扭头看着身边的常远志:“远志,你怎么看?”
常远志是个黑脸粗犷的汉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粗声粗气地道:“我老常今日算开了眼,竟然还有人敢冒认萧将军的亲眷,真是活腻了。”
说着,不等陆天左反应,他直接跳下马,大步流星地向母子俩走来。
他银甲闪亮,挎着佩刀,身如铁塔,给人以深深的压迫感。
包子站在易卿身前,伸开双臂护住她,像护犊子的小母鸡,一脸沉静地看着常远志。
常远志愣住了。
竟然还有小东西不怕他身上的血腥之气,刚从战场下来,没有个一年半载沉淀,常远志这样的粗人,自己都能感到自己身上凌厉的杀气。
可是眼前的小东西,星眸沉静,面沉如水,气势倒像,倒像他的上峰一般。
“你这妇人,弄啥嘞!”常远志粗声粗气地开口,声如洪钟。
易卿还没开口,包子就道:“我是家里的男人,你有事问我。”
常远志“嘿嘿”笑了两声,忍不住伸手摸摸包子头上的小鬏鬏,赞道:“好小子,够胆色,长大了来找老子投军!”
说话间,他就在腰间摸索,想要摘下块玉佩什么的送他,却发现自己穿了银甲,便把自己手上的翠玉指环摘下来递给他。
易卿:“……”
这该不是个傻子吧。
紫苏在后面背着手,手痒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哪里来的傻大个子,真想动手啊,谁要他的臭东西。
陆天左见状无奈地下马,清了清嗓子。
常远志脾气急躁,可是是个最爱才的,见到这几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不过说真的,陆天左自己也没见过如此沉稳、颇有大将之风的稚子,也生出几分好奇心。
包子回了一句让所有人跌破眼球,把他们拉回现实的话。
他不紧不慢地道:“投军我肯定会的,我会继承父亲遗志;但是你不是我老子,我老子在那里躺着。”
他用白胖的小手指指着棺材。
易卿面上平静,内心已经大惊。
她只是和包子说了萧靖寒是他父亲,没有提过继承遗志这种鬼东西啊!
这是她独生子,她日后也并不打算再生孩子了,虽说尊重他的意愿让他自由发展,可是不包括刀尖舔血!
而两个男人则又意识到,现在不是赏识谁的时候,现在是要看,谁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冒认萧将军的家眷。
常远志扫了一眼易卿,“你这娘们,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这般想不开?”
陆天左:“……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紫苏忽然插嘴道:“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主子死了,竟然还要调戏主子的遗孀?”
易卿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这俩人都出身望族,从小都被女人捧着,何时从女人嘴里听过这样的谩骂,脸色都难看起来。
尤其常远志,几乎跳脚,指着紫苏问:“你又是哪来的丫头?冒认萧将军亲眷,可知是什么罪名?诛九族知道吗?”
易卿微微一笑:“仁和十三年,有人冒充朝中官员,在琼州一带大肆敛财,活动长达三年之久,敛银上千两,最后先皇判了他斩立决,并没有连累家人。”
这都不是冒认官眷,直接假冒官员了,诛九族了?并没有。
言外之意,别吓唬人。
陆天左眯起眼睛看着易卿:“你是谁家的女儿?”
看起来是有些见识的女人,他现在忍不住开始阴谋论,觉得这女人绝对大有来头。
易卿从容不迫道:“我父亲是怀恩侯,我母亲是狄夫人,外公狄公远望……”
常远志嚷嚷:“胡说八道!狄夫人就一个女儿易薇,我老常是见过的。女大十八变,也不能变得没踪影了!更何况,易薇是喊萧将军舅舅的!”
“我不喊他舅舅,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易卿不紧不慢地道,“还有,易薇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易唯薇。”
改名针对易卿,显示她易唯薇是怀恩侯唯一的女儿,想想都觉得幼稚。
常远志心道:这女人到底是他娘的何方妖孽,为何如此难缠!
陆天左倒是想起了别的事情,上下打量了易卿一番道:“原来是你,我倒没认出你来。”
“当初相见时我形容狼狈,无怪陆将军认不出来。”
“你还知道我?”陆天左眯起了眼睛。
易卿从容行礼道:“当年我被萧将军救了的时候,陆将军也在。萧将军面具从未摘下,没见过他真容,因此对陆将军印象尤深。”
萧靖寒从来没有用真面目示人过,即使上朝的时候都戴着面具。
对此有多种揣测,但是最靠谱的是他为了从火场中救出皇上而毁了容,所以皇上也纵容他这么做。
常远志着急了,推推陆天左:“老陆,你认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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