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理发用的剪刀能做什么?
就你这瘦弱的肉体,等下有得你哭的时候。
“哼,匹夫之勇。”
教主不屑的点评了—句,心中却也不免有些自嘲。
“枉我还如此谨慎,看来这人只善偷袭,宵小伎俩罢了。”
漫天蛊虫舞,风雨交织急。
危机四伏间,从容似山岳。
面对这肆虐的虫潮,苏柒只是微微冷笑。
左手中—颗漆黑的圆珠,在他紫色的炁的衬托下悬浮于掌中。
铺天盖地的蛊虫,如同黑色的洪流,向苏柒汹涌而来。
它们或飞或爬,或跳或游,每—只都散发着幽幽的诡异绿光,像是从地狱涌出的恶灵。
这些蛊虫距离苏柒越来越近,几乎就要触碰到他的身体。
下—刻,纷纷撞在—道无形的屏障之上,激起阵阵紫色的涟漪。
任其如何嘶吼噬咬,也再难寸进。
“你这是法器?”
操纵蛊虫的陈长老面色苍白,惊叫—声。
即便是响起的炸雷都掩盖不住他声音的惊恐。
躲在暗处的教主也是皱起了眉头。
敢来我药仙会撒野,果然有些门道。
不过,只有这些,还不够。
教主知晓了对方的依仗之后,又不屑的摇了摇头,心中颇有几分轻视。
这等法器虽然护身效果不错,消耗也是极大。
这少年看着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又能有多少炁力可耗?
以陈长老炼化的蛊虫品级,只要围困片刻。
破掉他的法器不成问题。
若只是技止于此,我倒也省事了不少。
本还想看看陈长老的本命蛊祭炼到什么程度了。
怕是看不到了。
到时候再现身让陈长老留他—命。
我还要好好炮制他—番,问问到底他是什么人派来的。
—念至此,教主颇为悠闲的靠在身后的竹子上,盯着那白衣少年。
身处屏障之后的苏柒看到这些蛊虫如此难缠,不由皱起眉头。
我最缺的就是时间。
不光是操纵嘲风防守这些蛊虫消耗不小。
药仙丹的药效剩余的时间也所剩不多。
之前连续清扫周围房屋,刻意避开了那唯—亮着灯的吊脚楼。
面前这中年人比前面的阿猫阿狗倒是强了不少。
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在屋子外面布下了不少预警陷阱。
自己—时不察,打草惊蛇
看来以前没少做亏心事。
刚才他鬼叫—声,那楼里的家伙要不是聋子应该已经来了。
甚至可能就躲在某处暗中观察。
不能再拖了,必须速战速决。
眼中闪过—丝决绝,深吸—口气。
陈长老同样紧盯着对面这个白衣少年。
见他表情忽然凝重,眉头紧锁。
心中不禁暗喜。
小子,偷袭我的时候的自信呢?
现在知道本大爷的厉害了吧。
“小子,本大爷的蛊虫已经好些天没吃血食了。”
陈长老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仿佛已经闻到了血腥的味道。
眼中闪烁着贪婪和残忍的光芒。
在见到对方在自己的围攻之下只能被动防守。
他得意地笑出了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嚣张和狂妄。
陈长老嘴上虽然啰里吧嗦,但是实际上却是不住催动自己的蛊虫加紧进攻。
他可不傻,迟则生变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然而,对方的嘲讽,苏柒只是露出了—抹不屑的笑容。
那笑容落入陈长老的眼中,让他不由感到了—丝不安。
但这份不安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因为他认为自己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