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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谋情:妻控待定

夭晓晓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许慕宜穷途末路时,傅斯年出现了。他救她于水火,予她自信,予她希望,予她温暖,却独独给不了她——爱。她黯然离开,他却步步紧追。“傅斯年,你不爱我,为何不肯放了我?”“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半步也不许离开!”呵,原来这看似无情的人也悄然动了心。

主角:许慕宜傅斯年   更新:2023-08-07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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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慕宜傅斯年的美文同人小说《噬骨谋情:妻控待定》,由网络作家“夭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慕宜穷途末路时,傅斯年出现了。他救她于水火,予她自信,予她希望,予她温暖,却独独给不了她——爱。她黯然离开,他却步步紧追。“傅斯年,你不爱我,为何不肯放了我?”“你的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半步也不许离开!”呵,原来这看似无情的人也悄然动了心。

《噬骨谋情:妻控待定》精彩片段

医院幽暗寂静的病房里,许慕宜站在病床前,伤痕累累的脸写满了震惊、慌乱和说不出的悲愤伤痛。

房里没开灯,只有浅淡的月色照进来的一点白。

在那点白光下,隐约可以女人瘦骨伶仃的手里紧攥着一份房产转让协议。

协议字迹规整,一笔一划都透着熟悉。

“本人宋庆珂,自愿无条件将老家的房产转让给女儿许慕宜和女婿陈均两人共同持有。”

签署日期,就在昨天。

陈均拿着她的手机,质问她约过几次炮,又偷了多少人的昨天。

若不是婆婆突然回家,只怕她真在男人的毒打下,屈辱签下那份让她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

暑气熏蒸,明明是港城最炎热的七月三伏,许慕宜却觉得周身冒了寒意。

前脚她妈才签了这份房产转让书,晚上陈均回去就闹着要跟她离婚。

若说这两件事没有关联,谁会信?

可陈家不差钱啊。陈均是个官二代,父亲身居要职,自己又是省内一所知名大学年轻有为的副教授。

以他这样的条件,为什么要这么做,就为了她老家拆迁分的三套房?难道陈家的房子还少吗?

一瞬间,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许慕宜恨不得立刻找陈均出来,问出个所以然。

可看着母亲躺在病床上虚弱得几乎没有呼吸的模样,她挤出一丝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然开了口。

“妈,拆迁这事,陈均早跟我提过,刚刚是我一时糊涂,没想起来。您别担心,等到时候房子分下来,我接你一起去住!”

宋庆珂摇摇头,笑了。

“傻孩子,这是妈给你补的嫁妆,当初你出嫁,妈没用,什么也给不了你,让你在婆家受了不少委屈,可现在不会了!签字的时候,陈均可答应我,等分到房子先卖一套再出租一套,钱都是你的,他一分不动。剩下一套,你俩到时候搬过去住,二人世界,我可不当电灯泡。”

她眯着眼睛,努力想看清女儿的脸,有那么一点笑意,她就心满意足了。

可眼前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夜色下,那团黑乎乎的脸上似乎有斑斑点点的水光闪烁,宋庆珂心一动,突地摁开桌上的小台灯。

橘黄灯光的照耀下,许慕宜伤痕累累的脸瞬间暴露无遗。

难怪她凌晨时分,摸黑进来一直不愿开灯。

宋庆珂惊得从床上坐起来,急道,“小宜,这是谁干的?出什么事了?”

许慕宜还没来得及找借口遮掩,就听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宋庆珂,她没脸说,不如让我告诉你!她被打是她活该,谁让她不要脸在外面偷人!

是陈均的母亲,于克勤,她竟然大半夜追了过来!

于克勤气势汹汹的叉腰站在门口,眼里是好不掩藏的厌恶和愤怒。

宋庆珂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身子虚弱,可此刻却完全一副护犊子的坚固模样:“你说什么?什么偷人?你别想冤枉我家小宜,她才不会做出这种事!”

于克勤冷笑:“有你这不要脸的妈,这小野种什么做不出来!”

她看向许慕宜,从兜里掏出一沓离婚协议书摔过去。

“废话少说,许慕宜,赶紧签字,不然,就带着你那个老不死的妈给我滚出医院!你做出这种丑事,难道还想心安理得花我陈家的钱,别做梦了!”

见到离婚原因那一栏白纸黑字写着:“女方不孕,出轨不忠,要求女方净身出户”,许慕宜嘴角不由神经质的抽动了一下。

这算不算进一步证实了,这一切是陈均为了得到拆迁房搞出来的?

宋庆珂也看到那协议书,她捂住胸口,好似猜到什么一般,脸色白得吓人,不停念叨着,“陈均呢,快把陈均喊过来!”

许慕宜将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咬牙道:“我不签,出轨的是陈均。上个月他还带着个女人去酒店开房.....”

话没说完,于克勤冷笑起来,“还敢胡说八道?大林,柱子,给我打死这没良心的东西!”

说完,她身后立刻窜出两个高大的男人。

许慕宜认出他俩是于克勤的远房侄子,一向游手好闲,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

两人冲过来,大林揪住许慕宜的头发,将她摁到地上,柱子就冲着她肚子一脚又一脚的踹。

宋庆珂想帮忙,可久病的人哪有什么力气,一慌张就从床上倒栽到地上,顿时血流了一地。

大抵还担心着许慕宜,宋庆珂兀自睁着眼,可眼里混沌一片,好似连呼吸也没了。

许慕宜骇得肝胆俱裂,喊道:“妈,你别吓我,快醒醒啊......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妈!”

女人凄惨的哭喊声立刻划破深夜的宁静。

这健安医院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权威医院,向来一床难求,人满为患。

走廊有病患和陪床的家属听到动静,往里面张望看来,于克勤直直往门口一挡,大声道,“没什么好看的,媳妇在外面偷人,我当婆婆的来教训她!”

话落,果然没人进来。

只有窸窸窣窣的议论声传来,“啧,不要脸,活该被教训!”

“女人出轨,打死都算轻的呢!”

原来教训女人,只消一个出轨偷人的名头就行。

不需要核实,自然就是义愤填膺的鄙夷。

许慕宜趴在地上,看着母亲悄无声息的模样,眼泪滚滚而下。

“我签字,我签字.....”

什么自尊,什么骄傲,什么真相,她都不要了。

只要她妈能活着,只要能救她,她什么也愿意!

身上的禁锢轻了点,许慕宜飞快的签了名。

“医生....喊医生救救我妈啊....”

她用力抓住于克勤的裤脚,哀求着,于克勤却没动,只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妈住院,老头子垫了20万,现在你跟均子离了婚,这钱得还回来。不还钱,就得坐牢!”

“怎么着,是还钱还是坐牢,你赶紧选一个,不然我看你妈要撑不住了。”

她说着晃了晃手机,屏幕很亮,微信对话框一览无遗:妈,别让那小贱人好过,把住院费给追回来!

人的心究竟可以恶毒到什么地步?

许慕宜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

如果可以,就算爬过去,她也想咬烂那人恶毒的嘴脸。

当她的脸再次贴向冰冷的地面时,她发出一声又凄又厉的嘶吼,丝毫没有发现有人朝她大步走近。

“钱她不会给,牢她更不会坐!”

男人的声音冰冷之极,他三拳两脚就掀翻踩在许慕宜身上的那两人,在于克勤不敢置信的尖叫声中,一把将许慕宜捞进怀里。

“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许慕宜含着泪,抬起头,正好对上男人仿佛染上了一层霜雪般迫人的眼神。

脑海忽的闪过一个人,许慕宜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她张开嘴,声音又哑又涩,“傅....傅斯年?”

男人沉默了下,只越发用力抱紧她。

那怀抱,格外的用力,格外的暖。
许慕宜脸色灰白的候在急救室外,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冗长又疲惫的噩梦。

若不是梦,怎么救人的偏偏是他?

往日腐朽的往事爬上心头,许慕宜忍不住扭头往走廊尽头看去。

那里,傅斯年倚墙站着,日出的朝霞好像给他高大的身躯度了一层金光,看起来神圣又不可侵犯。

两个人距离不远,可却跟隔着星河般,相顾无语。

不知这么对峙的望了多久,还是傅斯年淡然开了口。

他说:“别担心,不会出事的。”

他在安慰她吗?

想到这,许慕宜心弦一颤,凄苦的眼顿时多了几分惊惧,她下意识撇过头,不再看他。

傅斯年像被她这样的眼神烫了下,毫不松动的脸上多了几分她也看不懂的色彩,似乎是怜惜,又似乎是悲伤。

他蹙起眉头,然后长腿一跨,直接走到她面前,如墨的黑眸盯住她,似乎想说话。

却听“咯吱”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许慕宜立刻推开傅斯年跑过去,“我妈怎么样了?”

为首那医生眉眼带着几分忐忑:“病人抢救过来了,可她身体底子太差,又受了刺激,脑血栓的血管爆裂了,所以就算醒来,也会出现严重的后遗症。”

他顿了顿,叹息道:“例如,行走障碍或者言语障碍,所以,还请病人家属做好心理准备,这后续的护理才是一场硬仗!”

许慕宜愣在原地,只觉得脑袋里一直强撑着自己的那根弦“咚”的被人用力扯了下,几乎一口气就要提不上来。

医生见她脸色惨白,一双眼空洞的睁着,却没半点神采,忍不住道,“小姐,振作点,现在病人最需要的就是你的照顾和支持!”

许慕宜觉得那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想点头,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重重倒在地上。

耳边不断有人传来几近焦躁的声音,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到最后,都变成一个泛着冷的男声。

“许慕宜,想报仇就给我快点醒过来!那男人怎么对你,你就双倍还回去!难道你就甘心一辈子这么软弱逃避下去?真这样,我瞧不起你,也绝不会再帮你。”

许慕宜咬牙抬头望去,傅斯年只冷漠的望着她,并不伸手扶。

“站起来!”

许慕宜咬咬牙,竟真的自己爬了起来。

她挺直着腰杆,跟着护士一起将母亲送进重症病房,傅斯年看着她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是不是麻醉的原因,宋庆珂昏睡了两天也没转醒,许慕宜忧心不已,却也找不到办法。

这天,她刚去开水房给母亲打了壶开水回来,就听房间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许慕宜心一震,连忙推门而入。

“妈,你醒了?”

宋庆珂正躺在床上,含含糊糊对身边的人在说话,更令许慕宜吃惊的是,旁边那捏着水杯的男人,赫然就是傅斯年。

他竟然在给她妈喂水?

这个认知,让许慕宜眼眶热了下,正想走过去,就听宋庆珂喊了一声,“小宜不哭,我没事。”

声音很奇怪,一听就是艰难发出,尾音又不受控制的打转,是后遗症。

许慕宜心都快揉碎了,扑过去抱住宋庆珂,笑着,眼泪却不停的流,“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宋庆珂拍着她的背,她那双浑浊的眸子闪过担忧、心疼、愤怒、疑惑,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那份悲恸就显得越发强烈。

她说话很吃力,可她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倾吐出来。

“不怪你。我的女儿,我相信...离婚就离婚,有妈妈在,我永远站在你这边,那群人,一定会有报应的,小宜乖,别哭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而傅斯年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面沉如水,只那只握杯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起。

宋庆珂的后遗症比预料的要严重很多。

医院大概是因为傅斯年的关系,从未催许慕宜交过钱,可除去住院费、护理费、医药费,简单的餐食费也像一座山般重重压过来。

她难道忍心让大病未愈的母亲每天就着咸菜吃稀饭?

许慕宜疯了般投了很多简历,可都没有回应。

也是,她学历一般,又毫无工作经验,哪里有公司愿意要她。

正焦急不已,许慕宜清晨给宋庆珂擦身子的时候,突然又摸到了那份房产转让书。

她心神一凝,就算为了她妈,她也得想办法把房子讨回来!

哄母亲睡了午觉,许慕宜自己攥着那份转让书便赶回陈家。

刚到巷子口,许慕宜就看到陈均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

“飞哥,这拆迁的事可都多亏了你啊,我爸的臭脾气,你别放在心上。这十万块钱,一点小意思,你可别嫌弃!”

见陈均从荷包塞给男人一张银行卡,许慕宜心里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

那飞哥脸色本来不太好,闻言才笑了笑。

“陈教授哪里的话,是你运气好。谁让这科建就看上你老家那块地呢,到时规划规划建成商场,这可不止是别人还几套房的事情了!”

陈均眼里掩不住的喜色,可还是故作淡定道,“飞哥,我是个大学老师,本就不讲究这些!是科建的丁总盛情难却....”

“哎呀,瞧我这猪脑子,你陈教授到时跟丁总的千金结了婚,别说那几家商铺,恐怕科建都是你的了!恭喜恭喜!”飞哥眼里露出羡慕又嫉妒的神色。

陈均嘴角勾起,脸色满是得意,“还八字没一撇,飞哥别取笑我了。”

“今晚你可就去coslin酒店参加丁总的家宴了,还八字没一撇,陈教授,你这人实在是太谦虚了!”飞哥顿了顿,“不过陈教授,有句话我得先提醒你了,丁总那边似乎听到你结过婚的消息,对此有些不满,你自个想好对策,嗯?”

陈均一震,急道,“飞哥,这事不是早打点好了吗?消息从哪儿走漏的么?”

飞哥摇摇头,“你可别小瞧丁总的耳目,再说丁总千金,多少人觊觎!就比如新创那位傅总,丁总早就有意跟他联姻,陈教授,你的胜算可不算大。”

陈均脸色阴沉了几分,他握住飞哥的手,急切道:“飞哥,这事你还得帮我上点心,当初结婚都是我爸逼的,结婚没多久,那贱人就跟野男人跑了,说起来这婚姻压根就不算数!”

说着他似乎朝飞哥又小声应诺了什么,飞哥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渐行渐远,许慕宜靠在墙壁上,心脏因为激动砰砰乱跳起来。
许慕宜不知道家里那房子到底能分到多少钱,照那飞哥的语气只怕远远不止陈均说的三套房,开发成商场,到时还的必定是商铺。

最让她震惊的是,陈均竟还想跟那科建老总的千金在一起,难怪他计谋算尽也要逼她签字离婚。

这个男人心思何其深,何其毒!

钻心噬骨的恨意反倒让许慕宜冷静下来,陈均想隐瞒他结过婚这事,她偏不能让他如愿!

而且,说不定她能借着这事,把房子抢回来!

许慕宜脸色冷了冷,今晚,她一定得混进coslin。

因为时间尚早,许慕宜特意先去了家网吧上网查了下科建的情况。

科建是港城房地产业的龙头老大。被科建看上的地,升值空间巨大,所以科建的产业外界盛传,抢到即是寸土寸金。

如果拆迁遇到是科建的开发商,这一辈子更是不用愁了。

至于那老总的千金,名字叫丁亚敏,网上关于她的消息不多,但有几张几年前的照片,看她高傲的模样很明显并不是一个月前陈均带去酒店的那狐媚女人。

许慕宜略一合计,就猜到陈均只怕还背着丁亚敏在外面偷偷玩女人。

脑海中闪现陈均刚刚那张令人作呕的得意脸庞,许慕宜心中冷笑,他做的丑事越多,跌的也就越惨!

coslin是港城一家超五星的酒店,能进去的人,非富即贵。

许慕宜在门口观察许久,一直找不到机会混进去,反而引起门童的侧目。

她心一惊,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一阵风驰电挚的刹车声响起。

七八辆限量版跑车开过来,一辆正好停在许慕宜身旁,一个带着金丝圆框眼镜的男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他很年轻,斯斯文文的模样,手里拿着个手机一直在发短信,许慕宜眼珠一转,立刻走到他身侧,装作与他同行的样子。

男人明显有些讶异,琥珀色的眸子若有似无的往她脸上瞟,许慕宜低着头,就当不知道。

眼看已经进了酒店大厅,却有门童追上来,他沉着脸挡在许慕宜身前,声音客套又带着毫不留情的冷冽:“小姐,请您出示邀请函!”

许慕宜脸色白了白,下意识往身边那男人看去。

男人斯文的脸上露出几分不悦之色:“她是我的女伴。”

门童抬头,猛地一震,连忙道,“原来是袁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一时眼拙,两位快这边请,傅总已经到了,正在里面吃饭呢。”

许慕宜听得云里雾里,傅总,吃饭?

听见桃色木门里隐约传来的谈笑声,许慕宜心里窜起一抹不安,这人似乎不是来参加丁家宴会的。

她正想道个谢赶紧离开,那男人却用力拍了拍门,大声囔囔道,“老大,快开门,瞧瞧我把谁带来了!”

男人回头朝许慕宜笑了笑,模样很腼腆,语气却显得亲热。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许小姐对吧?我叫袁一鸣,上次在医院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你今天是特意过来找老大的吧?奇怪,这事老大怎么也没提前知会一声....”

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许慕宜僵硬着往屋里看去,只见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着一张圆桌,傅斯年面色如冰的坐在上席,一手端着杯红酒,一手夹着根雪茄。

他衬衣扣子松了好几颗,大咧咧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比上次那冷漠禁欲的模样,多了几分肆意的桀骜不羁。

他旁边坐了个陌生男人,长得也挺英俊,一双丹凤眼好看的眯着,声音很狭促,“一鸣,这位美女是你朋友?”

说完,他却是好整以暇看向傅斯年。

袁一鸣偷偷摸摸看了傅斯年两眼,见他面无表情,不由干巴巴笑了起来,“黎瞎子,你装什么装,她慈爱的病房,还是你安排的呢。”

黎致远呸了一声,“你少扯犊子,我一天安排800个人住院,每个我都记得,岂不是累死了!呵呵,傅哥哥,你说对不对?”

傅斯年慢慢放下筷子,动作很轻也很慢,房间却蓦地安静下来。

袁一鸣求助般回头看向许慕宜,那眼神好像在质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会来这里。

许慕宜哪能想到这么巧,在这里都能碰上傅斯年,还莫名其妙靠着他的关系混了进来。

看着袁一鸣欲哭无泪的模样,许慕宜抿了抿嘴唇,轻声道,“不好意思,是我来错地方,打扰各位了。”

说着,她想走。

傅斯年吸了一口雪茄,声音很沉,也很不满。

他道:“你不在医院好好照顾你妈,来这里做什么?”

许慕宜没吭声,他又道,“这地方不是你该来的,不管你想做什么,立刻离开!”

傅斯年说话间,就抬眸面无表情的盯着许慕宜,一双眼冷得就像雪峰的冰块。

见他如此高高在上的模样,许慕宜很不服气,“这酒店又不是你的,你让我走我就得走吗?再说我想做什么,都跟你没关系。”

其实许慕宜性格很包子,受气也只会忍,可每每遇到傅斯年,她总觉得自己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格外敏感尖锐。

一屋子人都呆住了,只黎致远一脸敬佩的叹道,“小姐你可真厉害,傅阎王都敢怼!”

傅阎王?倒还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耳边模糊响起他“真这样,我瞧不起你,也绝不会再帮你”的声音,她不由抿嘴看向傅斯年。

他很淡漠的勾起嘴角,笑了笑,“是我多管闲事了。”

听到他这么说,许慕宜的心像被针扎了下,又疼又麻,。

她握着拳头,含糊说了句“打扰了”就往宴会厅跑去。

黎致远看着她的背影,夸张的拍掌大笑,“老傅,这小辣椒哪招来的啊?嗯,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唔,看不出你现在好这口啊!”

傅斯年将红酒一饮而尽,平静道,“她?陈均的老婆。”

黎致远连忙道,“诶,陈均的老婆啊,还挺.....”

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声音都变了形。

“陈均,当初害你蹲号子那王八蛋?他一家子没个好东西,你帮她,到底打什么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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