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豫川涂婳的现代都市小说《神明保佑精品推荐》,由网络作家“竹生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豫川涂婳是《神明保佑》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竹生焉”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赛博打工人涂婳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系统连人带房卡在古今双时空之间。莫名成了\b护国公府供奉数代\b的家神。传说谢家有神明,满朝文武皆知,只有少将军谢豫川儿时顽劣将信将疑。一百年不显灵的家神,算什么神明?家门遭逢抄家灭族之日,身受重伤关在诏狱不见天日的谢豫川,平生第一次希望谢家神明这事是真的。谢豫川走投无路之下虔诚发愿:“祈求神明庇佑谢氏老弱妇孺。”被系统拐到大梁朝的涂婳看着......
《神明保佑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谢豫川神色淡然,“予珩知先生往日并不相信谢家有神明之事,但先生依然仗义执言,甚至为此招来祸端,予珩并无他想,只是让先生知晓,先生信守之事,并不是毫无意义。”
张达义闻言,神情动容。
他听明白了,谢豫川只是想告诉他,他在朝堂之上为谢家神明说话,为此丢官流放,甚至连累老母亲,并不见得是错的。
哪怕他心中不信,可神明之事,确有其事。
谢豫川此举,甚是宽慰了这一段日子以来张达义心中大半的愧疚。
张达义感动的朝谢豫川微微颔首躬身,谢豫川下意识错开半身。
长者在上,他哪能受张达义的大礼。
接下来的路程,张达义大概是心中解了许多愁闷,身子也轻松多了,搀扶着老母亲走路。
谢豫川脚步放缓,看着张达义和其母蹒跚的背影,眼底眸光微动。
夏侯桀要所有为谢家说话之人,没有好下场。
器量如此狭小,如何为君。
不知是不是与谢豫川之间有了这一番交谈,到了中午吃饭时,张达义竟不似先前与谢家接触那般拘束,反而亲近了许多。
谢家人以谢豫川为首,见谢豫川对张家母子多有礼遇,对待二人也很是恭敬,时常照顾。
张达义为人虽倔犟,但做人并不迂腐。
谢豫川这番拉拢之意,他心中岂会不知,但他也知道,以如今自己这番境遇,身上也没有多少价值能为谢家所用,拖累更多。
谢豫川倒不在意这些,谢家人历来如此,与谢家有恩,谢家涌泉相报,若与谢家有仇,谢家也不会心慈手软。
张达义为谢家说话,落得如此下场。
谢家偏要护着张达义母子,平安去寮州。
这就是谢家的态度。
渐渐地,队伍里那些一路上都把怨气撒在谢家身上的犯人们,发现,怎么谢家待张达义母子那么好。
就是有份吃的喝的,也会带上他们二人。
今日休息时,怨声载道的话里带着谢家的,忽然之间少了很多。
因为很多人都看到跟谢家关系好的张达义母子,现在是怎样的待遇。
平时路上欺负他们母子势单力薄的人,也盯着在谢家那边休息的两个人。
谢家人多,有谢家庇护,张母紧绷的心神松快了很多,休息时很快就阖眼睡了过去。
张达义心中十分感慨,他也累,也困,但是他现在睡不着!
方才,谢家那位叫谢武英的小郎君送了他们母子干净的清水和一块巴掌大的饼子。
“先生,此物一分为二,和老夫人就水垫点肚子吧。”
饼子方方正正,如小小砚台,坚硬无比,当时张达义和母亲已经啃完了糙饼,但一路上体能消耗实在是太大了,一两个饼子干菜真的不能果腹,他又担心母亲吃不饱,将自己的一半定食给了母亲。
他观其它谢家人与他们母子并无不同,官差门按定例发的食物,谢家人也都安静吃完。
但吃完后,张达义发现谢豫川让人给大家继续分发食物。
谢家两位年轻的小郎君,从前至后给家人送吃食,张达义自觉谢家自己的食物,与他们无关,索性躺倒在母亲身旁假寐,免得谢家人还要顾及他们母子。
但是谢武英却将他轻轻唤醒,给了他同样的食物和水源。
张达义看着手中的食物,眼眶发热。
他抬头,“小郎君如何送我这些珍贵之物。”
流放的路上,金银珠宝都不如手中这些食物来的珍贵。
谢家人就这么分享给他和母亲,如何不让他感动。
谢武英得了谢豫川的话,宽他心道:“先生不必有顾虑,六哥特命我送来,路上迢迢,还有不少波折辛苦,先生和老夫人要保重身体啊。”
张达义双手颤抖着接过食物和水,胸腔之中满是热意翻滚。
身旁,张母也被二人的交谈声唤醒。
张母坐起身,看见儿子手中谢家送来的食物,一块四方的硬饼子,不起眼,灰白色里面似乎夹着些干菜碎叶,看不清楚。
“谢家给的?”张母问。
张达义见母亲醒了,便收起翻滚的心潮,按照谢武英所说,双手在中间用力一掰,将其中大块的压缩饼干递给母亲。
张母见状却摇了摇头,伸手将那块小的拿走。
“娘吃的不多。”
张达义争不过,只得顺了母亲的意思,母子两人跟谢家人在一起,心安许多。
“娘,喝点水。”
张达义将谢武英留下的水囊递给母亲,张母咬了块饼干喝口水,口中渐渐有特备的食物味道,老太太从没尝过这样的吃食。
她眼睛睁大,看着儿子张达义,因嘴里有吃的说不了话,就指着他手中那半块饼干。
意思是,儿子!你快尝尝!
张达义不明所以,但下意识也将手中那半块送进口中,咬下一块。
渐渐地,张达义好像明白过来,母亲刚才为何那般神情。
他嚼了两口,喝了口水,一股混合的香气在齿间漫溢。
这饼子……
他低头紧紧盯着半块硬饼。
这吃食里竟然有咸味!
里面混了盐?!
他猛然抬头看向母亲,张母见儿子反应过来了,咽下口中食物,低声又惊讶道:“这里有盐。”
张达义眼中惊讶不妨多让,他小心旁观其它谢家人的神情,发现其他人吃完神情也有些许变化,但谢家人脸上那种微微的惊讶之色,也只在面上停留片刻,然后转变成了一种他看不太懂的表情了。
张翰林活了这么久,没解读出来那是一种什么表情。
但手里这块看着丝毫不起眼的吃食,只有吃进嘴里,才能知道这快饼子里面的奥妙。
谢家到了这份境地,居然身上还有这么多的盐能混在食物里充饥?!
张达义彻底被这块压缩饼干惊到了。
有盐并不稀奇,可何时何地有盐,才是关键。
以前,他当差时,总听同僚议论世家大族底蕴深厚,富贵难测,他还没有深刻的感觉。
而今,大家同为流犯,沦落如此。
谢家如此二十多人,竟然一块小小的饼中,都能做到咸淡适宜,极为顺口。
他现在深刻地体会到了,何为百年名门望族。
受教了。
流放路上,竟能与谢家有所交集,果真应了那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想他张达义大概人生有此一劫,也有一些其它的造化,福祸难料。
但此一时刻,张达义对未来的生活,竟少了些许彷徨,多了一份笃定。
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远处阮氏身旁的谢家小儿谢嘉睿身上。
也许,读书多年,自己也不是一点用处皆无。
张家母子因一块压缩饼干而默默感叹谢家的“深厚”。
谢家众人昨日知道家神并未抛弃他们,今日又得了充饥的食物,心中更加感激家神庇护。
虽每人只分得小半块,不见得能饱腹,但还是很感动。
待他们中午吃完,下午一路上也不觉得腹中饥饿时,才忽然发觉哪里不太对。
家神赐予的食物,小小一块居然这么扛饿吗?
下午一路步行不见往日那般虚弱的张达义:!!!
走了这么久,他一点都不饿!
谢家到底给他吃的是什么?
松江衙内李周全一进来,脸上便端着十分体贴周到的态度,进屋后又刻意整理了一番衣襟,口中还不住念道:“今日镇上出了事,幸好熊大人带人出手相助,感激不尽!”
熊九山拱手谦卑道:“李大人抬举了,在下能力微薄,还是大人坐镇大局指挥有功!”
熊九山知道对方也不是为自己而来,互相客套完,便将话题转到谢豫川身上。
李周全知道谢豫川。
他可太清楚这位爷的丰功伟绩了。
谢家,那是一般的人家吗?
满门将帅,在大梁功劳赫赫!
说句心里话,李周全对戎马一生的老国公是比较敬重的,对此刻站在眼前的谢豫川,态度倒也没什么慢待,只是他官阶不高,人微言轻,不愿意搅合进一团麻烦事里罢了。
晚上,熊九山来府衙报道,他也懒得出面,只打发县丞去给熊九山行方便。
一道手续的事而已。
他早就得了消息,流放的队伍里有谢家人。
关于谢家的传说,市井之间实在有点多,所以他对谢家的人也好奇,不过再多的好奇也抵不过他头上的乌纱帽。
衙门里的幕僚提醒他,谢家可是遭了圣上厌弃,才有此一劫,太尊若不愿沾染荤腥,不若远着点的好,免得溅了一身污泥。
李周全觉得幕僚说的有道理,所以心里巴不得这批流放队伍赶紧出城走人。
谁想到了晚上,镇上乱七八糟又闹哄起来,他前脚刚出去处理完,回来就见熊九山扛着人捆着人就登门了。
李周全简直是……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他让人腾地方给他们,熊九山还想跟他汇报,他直接摆摆手,压根就不想听。
带着手下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李周全又不是个傻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械斗,分明是借他这个地界搞事嘛。
他全当睁眼瞎看不见,反正熊九山是押解的官差,犯人出了事是他的责任,他一个过路盖章的府衙管那些闲事。
正巴不得躲的远远时,有人来报告,说是谢家人想借府衙之便请神敬香。
李周全胖墩墩的身子,猛地从躺椅上坐起!
谢豫川要请神?!
谢家不是把那尊传说的神位毁了吗?
李周全在书房里只犹豫了一会,就起身过来了。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倒要围观一下谢家怎么请神。
来的路上,下人已经将看诊的老大夫说的话复述给他听。
“大夫说是那个人没救了。”
李周全问:“你确定大夫说人活不了了?”
“确定,小的在外面还拦住详细问了呢。”
那李周全就更感兴趣了。
京里的小道消息传出来,说是谢家不成了,可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进屋来后,还特意向前走了几步,忍着不适看了看昏迷中的徐肃。
涂婳就在床边看了他一眼,李周全并没发现这房间里,其实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他看向谢豫川,问道:“听说你要请神?”
谢豫川颔首:“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李周全眼珠转了转,又问:“本官倒是对谢家供奉神明一事有所耳闻,不知你要本官如何行方便?”
“烦劳大人容我三炷香。”
“三炷香就够了?不需要准备其它祭品?”李周全好奇道。
“不一定可行,三炷香已十分感谢大人相助。”
李周全听着这话,心里还挺熨贴的。
也没为难,当即让人去取三炷香来,虽然谢豫川说不需要,但是他太好奇谢家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于是也让人去备了一点上供的清酒瓜果,府里不缺礼佛的东西。
李周全母亲也在后宅佛堂天天拜神,可拜了这么些年,也没见他官位高升,子嗣丰盈。
耳濡目染的,李周全心里其实还挺信这个的。
很快,东西送过来。
谢豫川早已跟家神沟通过,知道涂婳想要一个独立的空间,救治徐肃。
所以,他以神明喜静为由,将徐肃房中闲杂人等一概带出。
熊九山不是很放心,架不住谢豫川态度坚决,李周全担心他的固执让请神之事化为乌有,话里话外将熊九山的人也全都带到另一边。
整个房间左右通畅,只不过到了这边也只能望见对面一角,里面的徐肃是看不见的。
谢豫川在脑中道:「家神请自便,这边不必顾忌。」
涂婳回他:“若好了我会通知你,尽量拖延时间。”
因为她也不知道,以自己的能力和徐肃现在的状况,她需要多长时间。
谢豫川在隔壁厢间,难得规规矩矩摆起贡品,起炉点香。
李周全和熊九山等几人,在一旁噤声。
祭祀一事,总归郑重其事一些不犯过错。
熊九山一介武夫,不是太信谢家这些东西,但大梁人对神明之事,向来比较恭敬。
这事缘由算起来,大概也能跟谢家扯上干系。
太祖史记里都有谢家神明请天兵天将相助于君王,每年从年初至年尾还有各式各样的民间祭祀活动,祭神一事在大梁有非常广泛的民众基础。
熊九山的态度,无可无不可,他主要是盯着谢豫川。
李周全的心情,就比较激动了。
他目不转睛看着谢豫川的所有动作,心里暗暗记着。
谢家的神明传说可是真的出现过,外人可不知道谢家的人,平日里是怎么用什么供奉神明的,更别提还能亲眼围观谢家人请神的一套流程。
李周全觉得自家人拜神也很虔诚,年年去弘法寺没少添香火钱。
可他心心念念的事,没一件成的。
眼下,有个现成的案例在前摆着。
他盯着谢豫川的所有动作、手法、甚至是仔细听他口中有无一些请神的祝祷词一类。
看着看着,不禁眼热感慨。
瞧瞧,人家名门祭神的仪轨!
他就说自家母亲那套烧香磕头车轱辘话来回说的方法不成吧。
再看人家谢家人拜神。
从摆供的顺序、手法、甚至是盛水的仪态,处处见真章!
他见谢豫川点香的手法也不寻常,更是暗暗瞧着,心里想着回头他回佛堂试试。
难道说,谢家这种才是正确的祭祀方法?
谢豫川知道此事,事急从权,只是为了遮掩一下家神救人。
可是他依然不愿意敷衍敬神一事。
他从小到大,不知在谢家祠堂里点香磕头多少次,不见神明踪影。
然而,在他们谢家最为危难之际。
家神真的来了。
这份莫大的恩情,无以为报。
从监牢出来至今,他还未曾为她燃过一炷香,敬过一杯酒。
现下,贡品简陋。
但他愿以赤诚之心敬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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