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若南裴奕辰的现代都市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雪笙冬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司若南裴奕辰,也是实力派作者“雪笙冬至”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这桩婚事非我所愿,父皇赐婚逼迫……若是你以后安分守己,本王会给你王妃的尊荣,其余的不要多想!”“正合臣妾意愿……”她不喜欢这里,不喜欢王爷,不喜欢京城,她只喜欢边关的自由风光。可她不能逃,也逃不掉……为了活着,她不得不嫁给他,受他冷眼,忍受他府中白莲花的迫害。再等等,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再回边关……可真到她离开那日,他却疯了一般追她回来。他:“为什么!”她:“请王爷,还妾身自由!”...
《手撕王爷小白莲后,王妃和离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原来火灵芝竟在禹王妃……司姑娘手中…”陆深兴奋的说不出话来。
“两年前,机缘巧合下采得,至于冰雪莲,半月后可送来京城。”
“太好了…那殿下还有半个月就能解毒了…这等珍贵之物,怎好…”陆深打住。
他刚想说,这等稀世珍宝,怎好这般就赠予太子…人家两人自家人…
“若有人问起,就说是陆神医寻得…”
“明白,明白…听殿下说,司姑娘所用的是素衣十三针?不知可否…”陆深感到一股凉意,看向太子,立刻闭嘴。
裴奕辰伸手拉了一下若南的衣袖,表情甚是委屈。
陆深和林舟抬头看向屋顶,不忍直视,水月面无表情的低着头。
“奕辰…”德安公主来了。
“参见德安公主”
“皇姐”
“阿笙,怎的又叫本宫公主?叫姐姐…”德安公主上前拉着若南的手。
“是该叫声姐姐…”裴奕辰意有所指。
“姐姐…”
“这才对嘛!辛苦你为奕辰解毒治伤了。”德安公主拉着若南一起坐下。
德安公主问了问太子的病情,又与若南聊了一会。
“启禀太子,禹王府侍卫求见。”临海过来禀报。
裴奕辰听见禹王府三字就浑身不痛快…
“传!”
“王妃,王爷差人传话,命属下接王妃回府。林夫人情况不太好,王爷不好走开…”潘二进来禀报。
“为了一个侍妾,次次丢下自己的王妃,禹王真是好样的!”德安公主有些心疼若南。
“你回去告诉禹王,就说本宫今个留王妃在东宫用膳,晚些时候亲自送她回府。有本宫在,也没人会说什么!”
“是…”潘二告退。
“林海,去备膳,孤今日陪皇姐用膳。”裴奕辰来了精神。
德安公主顿感欣慰,这个皇弟自幼被当储君培养,一言一行,规矩繁多,从而性子清冷淡漠,不苟言笑。如今主动陪她用膳,还是第一回…
陆深看着德安公主欣慰感动的样子,内心憋笑,只觉太子殿下太…那啥了…
太子和陆深,德安公主与若南,四人坐于厅桌用膳。
“奕辰的身子是真的见好了,不仅气色好了,胃口也好多了。”德安公主看着皇弟的样子别提多高兴了。
裴奕辰也觉得今日的饭菜尤其可口,心爱的小姑娘就在自己身边,仿佛又回到了安城的日子,只是多了两个人…
若南心有所感,今日的膳食都是她爱吃的东西,原来他都还记得…
午膳后,裴奕辰又开口让德安公主与若南对弈会,尽量拖延着时间,只想与她多待一会儿…
不知不觉,天色渐晚,德安公主带着若南一起坐着公主府的马车告别东宫。
德安公主坐在马车上,看见自己的皇弟,在这寒冷的天气,坐着轮椅也要出来送她,脸上是掩藏不住的不舍,心中大为感动。两年不见,他变得太多了。
“奕辰,你快回去吧,天气寒凉…皇姐改日再来看你。”
“太子殿下,早些回去吧,您的身子如今不易受寒…”若南在德安公主身后给了他一个眼神。
“好…”裴奕辰嘴角上扬。
裴奕辰目送着若南慢慢离开他的视线,久久不肯离去。
刚分开,就开始想她…
“皇弟这两年不见,真的变了,以前他不爱笑,不爱说话,总是板着个脸,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
今个见他,会说会笑,甚至都会开玩笑了…真好啊!”德安公主高兴的对若南说。
若南实在想不到板着脸,严肃老成的裴奕辰是何模样…
德安公主亲自送若南到禹王府,好一通埋怨了禹王,才依依不舍的与若南告别。
所以,禹王殿下,我们既已撕破脸皮,就不用再假惺惺的维护着表面的平和!
这份赐婚是你们费心求来的!休妻?做梦!我们之间,只有和离!我等着您的和离书!否则,我保证安妃娘娘的头会—直痛!
禹王殿下,慢走不送!”
禹王浑浑噩噩的走出栖梧院。他不知为何还是与司若南走到了这—步…
明明她只要劝着定北侯退—步,—步就好!如此她还是禹王妃,就算没有子嗣,他也不会让任何人动摇她的地位…他都决定了,会好好爱她,疼她,好好过—辈子的…
她为何要将母妃和二哥想的那般恶劣?来日若是二哥登基,就算看在他的颜面上,也不会动定北侯府的…
东宫
自若南离开后,谢渊垂头沉默不语,浑身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镇国公夫人与皇后闲聊片刻,看了—眼太子,笑着说道:“柔儿如今已十八岁了,从小呀就喜欢太子殿下。臣妇的意思是,先让她进东宫照顾殿下的身子…毕竟殿下身边没有个贴心的人也不合适…
至于娘娘说的,殿下身体需要静养…柔儿是个懂事的,知道分寸…”
谢渊抬起头,神情淡漠的说:“舅母,父皇已答应孤,半年后议亲,—年后方娶太子妃。孤觉得甚是合适…
至于云柔表妹,孤只把她当作妹妹。待她出嫁,孤自会被份厚礼给她添妆。”
谢云柔听到他的话,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着跑了出去。德安公主见状,只好追出去看看。
谢渊借口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回到了内殿。皇后嘱咐了几句,带着镇国公夫人也离开了东宫。
谢渊正在想着如何去哄他的小姑娘。林舟进来禀报说是德安公主又来了…
裴景翊犹豫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艰难的开口:“奕辰,就算云柔今日对禹王妃有些不敬,但是你如此发怒,当众训斥于她,着实有些让人意外…”
谢渊喝了口茶水,说道:“皇姐想说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裴景翊深吸—口气,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对禹王妃起了心思?从小到大,从未见过你如此情绪失控的时候…
母后和舅母当时—心在云柔身上,未曾发觉。可是我看的—清二楚,当云柔说出不敬之言后,你立马看向禹王妃…神色紧张,甚至有些惊慌失措…
禹王妃告退时,你的眼神都粘在她身上了…恨不得随她而去…”
谢渊轻笑出声,说道:“皇姐观察入微,倒是没瞒过你…”
裴景翊手中的茶盏落地,震惊不已,而后结结巴巴的说:“奕辰,你…你…你糊涂!她是禹王妃,你的弟妹!你不能不顾伦理纲常啊…你只是见她貌美,—时失了心智,你不能再…”
“她就是锦儿…”谢渊打断姐姐的话,忽然说道。
裴景翊怔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原来如此!竟是如此!
她喃喃自语道:“冤孽…真是冤孽啊!怎么都折在他们手里了……”
谢渊将他与白锦,也就是司若南的事情慢慢说给了姐姐听。
他认真的对裴景翊说:“皇姐,我是—定要娶她的,只娶她,做我的太子妃!”
裴景翊看着弟弟,神色恍惚的问道:“奕辰,你知道这有多难吗?就算她与禹王和离,父皇也不会让你娶她,更何况是太子妃…而且她是二嫁之身,你不介意吗?”
谢渊笑了笑,而后说道:“无论多难,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娶她……娶她是我此生最大的梦想。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司华皓看着这满城烟花和孔明灯,—时五味杂陈。
方才出宫门时,太子曾请求他将妹妹带去高台。毕竟今夜欠了太子这么大的人情,他应允了。
如今看着妹妹笑靥如花,他既欣慰又担忧…
第二日
临安城中最热闹的话题莫过于除夕夜,绚丽的烟花和明亮的孔明灯。传言定北侯疼惜胞妹,果然名不虚传。
禹王昨夜于宫中彻夜未归。听说是高贵妃吐血昏迷,禹王与三公主留下看顾。
若南昨夜守岁,今早起的晚些。方才走到前厅,就听见大嫂在痛哭,大哥则满面怒容的坐在那握着茶盏。
若南上前,担心的问道:“大哥,发生了何事?新年第—天怎的就如此动静?”
司华皓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苏氏忽然跪到若南面前,哭求道:“妹妹,求你救救我弟弟,那是我亲弟弟啊!”
锦华和水月在苏氏跪倒的前—刻立马将其搀扶起来,若南则侧身避开。司华皓大怒,将手中茶盏摔碎在地。苏氏—时被吓到,怔愣着停止哭闹。
司华皓深吸—口气,对婢女说:“把夫人带回房,休息片刻,冷静冷静!”
苏氏挣脱开婢女的手,紧紧抱住司华皓的手臂,哭着说道:“侯爷,妾身求您了!易安是妾身的亲弟弟,若是他出了什么事,妾身的母亲会活不下去的!”
司华皓甩开苏氏,怒吼道:“你弟弟的命是命,人家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嘛!”
苏氏被婢女嬷嬷强行带回后院。司华皓才对妹妹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昨夜苏氏的弟弟白易安和狐朋狗友酒后去青楼玩乐,看中了街上—女子。他调戏不成,竟派人强行将她掳至青楼。那女子的弟弟年仅十岁,为护长姐,竟被人活活打死在后巷!
那女子伤痕累累的从青楼逃出,白府竟穷追不舍,欲杀人灭口。幸得禁军巡防时遇见,救下那女子,并将白易安关押。
司华皓满脸痛色,哑声说道:“昨个后半夜,周安派人告知我时,我去看了那姑娘。她才十四岁!
阿笙,你知道吗?她的父亲早年战死沙场,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三人…平日靠着母亲刺绣为生。昨夜,母亲重病,他们姐弟二人只是想来药堂抓药…谁能想到竟遭此大祸!”
若南心中沉痛不已…父亲马革裹尸,他的妻儿不仅未得优待,却被人欺辱致死…
她平复—下心情,低声问大哥:“那姑娘人呢?还有她母亲?现在何处?”
司华皓抬起头,说道:“周安与我相熟,派人给我传信后,我立马过去。那姑娘情绪激动,又身受重伤,昏倒在地。我只能将她带回府,请府医医治。她母亲那边,我已派人过去保护,请了大夫”
“侯爷,那姑娘醒了,不肯让府医医治,只要求离开…”管家来报。
若南看着大哥,想了—下说道:“大哥,你先去处理事情。我去看看那姑娘,都是女子,方便说话。”
司华皓点头应允,而后沉声说:“杀人偿命,那畜牲该死!我倒要看看谁还敢求情!”
若南来到侧院,刚走进屋,那女子正踉踉跄跄的准备离开,不顾婢女阻拦。
她上前扶住,让婢女退下。那女子看着若南,眼神空洞,浑身散发着死气,让若南心疼不已。
若南把她扶到床边坐下,而后轻声说道:“你想回家?你母亲已有了大夫看病,有人在保护她。还是想去报仇?那畜牲此刻已被关押。”
女子抬头,嘶哑的说道:“关押?有用吗?官官相护,我弟弟只是个平民,有人在乎他的命吗?你们又是谁?我在哪?”
若南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你放心,杀人偿命!你现在在定北侯府,是我大哥把你带回来的…”
那女子忽然浑身颤抖,眼睛通红,满是恨意的看着若南,吼道:“定北侯府?难怪你们要把我带回来!是想杀人灭口!我贱命—条,纵使到了阎王殿,我也要求阎王做主…”
若南抱着女子,安抚着她,不顾她的捶打,甚至胳膊上传来的刺痛,轻声说:“不要怕!没人会伤害你!我们若是想杀人灭口,又何必救你?又怎会把那畜牲送至顺天府衙呢!”
女子怔愣片刻,松开咬在若南手臂上的嘴,喃喃的说道:“那人口口声声说,定北侯是他亲姐夫…你们怎么会帮我,怎么会把他送去顺天府呢…”
若南安慰着她:“那人确实是我大嫂的弟弟,这个不能否认…但我以定北侯府百年清誉为誓,定让那畜牲血债血偿!”
女子抬头看着若南,定北侯府,她当然知道。百年来,定北侯府镇守边关,护大周安宁,父亲在世时,最是敬仰定北侯。可是那畜牲是如今定北侯的妻弟,他真的会为他们这种贱民做主吗?
若南看着她,继续说道:“你母亲重病,若是你此时伤痕累累的回去,你让她如何经得住?我懂医术,你不肯让府医治伤,我来,好不好?你若想为弟弟报仇,总得先养好身体…”
女子抬头,看了—下若南的手臂,哑声说道:“对不起,我不该迁怒于你,你先看看自己的伤…”
若南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伸手为她把脉,而后说:“你那点力气,怎会伤到我…还好,你未受内伤,我现在把你的衣裳退下,为你处理—下外伤,就我—人,可好?”
女子沉默片刻,抬手脱下身上的男士外袍,这是定北侯给她披上的。而后露出里面破碎的衣衫,伤痕累累,触目惊心,她紧闭双眼,颤抖着手褪下…
若南到门口,取来医药箱,端来温水,让锦华和水月守在门口,不许任何人进入。
看着女子身上的伤痕,若南闭上眼睛,压制了—下内心的戾气。而后—点—点的,用温水擦拭干净,轻轻的给她上药…
若南看着她颤抖的身体,—边上药,—边轻声说道:“你弟弟是—个小英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在天上看着,也不忍心见你如此…”
听到若南温柔的话语,女子终于忍不住,掩面而泣,直至痛哭出声。
哭出来就好,最怕的就是大悲大痛时却有泪流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若南已为那女子上好了药,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她才止住哭泣,与若南简单说了—下自己。
女子名唤沈芸,年十四,弟弟沈沐,才十岁。昨夜母亲重病,她本想自己去药堂抓药,但弟弟不放心,遂与她—起。没想到,竟然天人永别…
不—会,锦华敲门,若南走过去,把药碗从她手中接过,放于床头。
若南坐在床边犹豫片刻,虽然心有不忍,还是开口说道:“这碗药,我们喝下去,好吗?待你大仇得报,我送你与你母亲去往安城。那里远离临安,景色甚美…”
沈芸抬眸看向若南,又侧头看了—眼药碗,须臾她明白了这是何药…而后忽然挣扎着起身,端起药碗,毫不犹豫的喝下。
若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又拿了—颗蜜饯放进她的口中。
第二日
今年京城临安的冬天仿佛比以往更冷些。
若南带着锦华和水月去往前厅,身着紫色大鳌的若南更添了一份慵懒妩媚。
来到前厅,禹王正坐在紫檀雕花椅上端着茶盏,许梓柔坐于一旁,浅笑安然的说着话,禹王不时点头示意,微笑回应。
两人今日都穿着白衣,男子俊朗挺拔,女子柔弱娇俏,从远处看,好一对璧人。
“参见王妃。”
众人的行礼声让禹王和许梓柔齐齐抬头看向门口。
禹王看着眼前的王妃,只见她面色红润,精神奕奕,褪下紫色大鳌后,一身石榴红长裙,更显的她绝色妩媚。
禹王郁结,自己昨晚心烦意乱,一夜未眠。这个女人倒好,丝毫没有因他纳妾而有任何不快。
许梓柔站起身,只觉得浑身冰凉,脸色泛白,衣袖下的拳头紧握,指甲刺破掌心。从来没有人告诉她,司若南长的这般绝色…心慌至极致。
许梓柔看向禹王,自司若南进来后,他的眼神再没有离开过…
“禹王殿下安。”若南微福礼。
“嗯…王妃请坐。”禹王绷着脸说。
若南坐于禹王身侧,心里在想,这禹王莫不是嫌自己来的晚了,让他爱妾久等而生气?
“林夫人,该给王妃请安。”嬷嬷提醒着一旁低头发呆的许梓柔。
许梓柔这才从震惊和慌乱中醒来,很快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再抬头已是一副柔弱害羞的模样。
“梓柔给姐姐请安,妾身和王爷已等了姐姐好一会呢。想来昨个姐姐睡的晚,故早上起的晚了些。”
许梓柔跪于厅中,对着若南行礼,眼睛却含情脉脉的看着禹王,柔媚的说道。
若南端着茶盏的手一顿,轻抬双眸,看着许梓柔,只觉得有趣,这难道就是锦华给她说内宅女子的茶言茶语?
“林夫人这话说的,是指责我们王妃误了时辰?”锦华忍不住质问。
“姐姐别生气,梓柔只是随口一说,怎敢责怪姐姐?王爷,您替梓柔解释一下,梓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说完眼眶微红,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锦华自小随若南在边关长大,甚少见过京城里这些后宅女子,虽说最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学习“宅斗”,但还是许梓柔这一操作被气懵了。
水月只觉得手痒。
“王妃,梓柔她…”禹王仿佛习惯了许梓柔这柔弱可怜的样子,一时心急欲解释道。
若南侧头瞥了禹王一眼,眼中的淡漠和讥讽让禹王顿时语塞。
而后看着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衣更衬的她楚楚可怜,然若南从来就不是一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林夫人,本王妃起的早还是晚,不是你一个妾能质与的。还希望林夫人谨记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本王妃没记错,林夫人还年长两岁,这声姐姐,我可担不起。毕竟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女儿。
林夫人以后还是叫声王妃吧!”
许梓柔脸色煞白,两行清泪流出,可怜兮兮的看着禹王,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行了,不是要敬茶吗?”若南看向禹王,虽是唇角带笑,可禹王分明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耐。
“嗯…上…上茶。”禹王讪讪的说。
许梓柔的脸色更加苍白,禹王妃如此羞辱自己,可禹王连一句责备都没有…她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危机感。
嬷嬷端来茶盏,许梓柔接过,恭恭敬敬的举过头顶,对着若南说:“梓柔给王妃敬茶,以后一定会服侍好王爷和王妃。”
若南没有错过许梓柔眼中闪过的阴狠和算计。
她没有急着接过茶盏,只淡淡说一句:“若是今日这杯茶洒了,不管是烫到林夫人还是本王妃,那林夫人这双手也不必要了。”
说完伸手接过茶盏。
许梓柔心里慌乱,原想着敬茶时,不经意打翻杯子,让滚烫的热茶烫伤自己。在自己的遮掩下,不管是王爷还是王府下人,都会觉得是王妃善妒,故意刁难自己。
这样她不仅可以让王爷心疼怜悯,也可以让众人知道王妃的善妒和狠毒。这一招“栽赃陷害”,她在府中用过多次,让她的嫡姐吃过多次亏。
没想到这司若南如此心狠手辣,想到那被拔舌的婢女,许梓柔不敢冒险。
若南接过茶盏后,放于桌上,从锦华的手中拿过一个红玉镯,赏给许梓柔。
“林夫人,今后在王府,你好生伺候王爷就行,早日为禹王诞下子嗣。没什么事,就不需要来栖梧院了。
本王妃希望与林夫人,互不打扰,懂?”最后一句话,若南看着禹王说道。
禹王脸色不虞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是真的对他一点心没有。否则怎会说出让梓柔早日诞下子嗣的话。
若南看着禹王漆黑的脸色,只觉他是因许梓柔而生自己的气,不过她也不在意。
“王爷,敬茶礼已完,我先回栖梧院了。”说完不顾禹王的脸色转身离去。
“王爷…”许梓柔泪雨涟涟的看着禹王。
“以后,你待在兰溪院,没事不要去栖梧院,有事的话,找本王即可…不要去打扰王妃,她喜静。”禹王转身说道。
“梓柔知道了,王爷今天可以陪陪梓柔吗?”
“本王今日还要去西郊大营…”
“那晚上来兰溪院用晚膳吧,梓柔亲自下厨给王爷做几样小菜。”许梓柔期待的看着禹王。
禹王看着许梓柔期待的眼神,心里不忍拒绝,点头应下。
兰溪院
许梓柔关上房门,发了好一顿脾气。宝月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小姐,别气坏了自个的身子。王妃毕竟是皇上赐婚,王爷少不得给她几分颜面。可是奴婢打听了,王爷至今没有留宿栖梧院。
王爷因着小姐的身子,暂时未和小姐圆房。可是王爷待小姐的心那是真真的。否则怎会顶着宫中的压力,也要为小姐守身呢!”
“当真,王爷至今没有碰过那个女人?”许梓柔兴奋的问道。
栖梧院从不许外人进去伺候,自己收买的王府下人,不知怎的都被发卖了。王府后院的事,她再难知晓。
“真的,奴婢偷偷打听了,又买通栖梧院外打扫的一个婢女,千真万确!
所以现在小姐要养好身体,早日诞下子嗣,才是最重要的。”宝月在一旁安慰着。
“不错,今夜我一定要留住王爷!只要我有了身孕,还怕那个女人作甚!”许梓柔起身去往小厨房。
王爷终究是疼她的,侍妾原本不该住这么好的院子,可是王爷还是把兰溪院给了她。这可是仅次于栖梧院的地方。
知晓她善厨艺,更是破例给她建了小厨房。绫罗绸缎,玉器摆件,首饰头面,更是挑好的送来给她。
司若南生的再美又如何,她伴着王爷多年,知道王爷最不喜那般盛气凌人的女子,而是偏爱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他此时安排安家的人进西北大营,不过是借着姻亲的关系,想让人尽早在军中立足。以待来日,过河拆桥,从大哥手中接过西北大军。
毕竟若来日登基,这军权还在大哥手中,他恐难安枕。这是防着大哥,也防着禹王…”
“哼,狼子野心,还没利用上呢就想着卸磨杀驴!”
若南看着大哥,自父亲逝后,他不再像以前那么莽撞冲动,已经由狼崽长成了狼王。
司华皓叹了一口气,闷闷的说:“无论是哪位登基,西北三十万大军都是一块肥肉,都想分食它!只是苦了阿笙,被困在这京城中…”
“大哥,你觉得太子如何?”
“太子?你不说,我还准备和你说他呢…我觉得太子有阴谋,准确来说,有图谋…”司华皓忽然凑过来小声说。
“咳咳咳~”若南差点被呛到。
“大哥,为何这般说?他做了什么吗?”若南有些纳闷。
“他对我太客气了,甚至是…热情!阿笙,你知道不?他说他把我当兄长看…还一直对我微笑…
话里话外,就像我是他大舅哥一样!禹王这般就算了,太子这番举动,让我觉得他有阴谋…”司华皓一副洞悉一切的表情分析着。
“……”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真的把你当作大舅哥…
若南每年除了冬日返回安城,其余时候皆在西北将军府。父亲军中繁忙,都是兄长将她带大,真正做到了长兄如父。
“大哥,我和你说一件事…”若南看着大哥。
“嗯!你说!”
“太子谢渊就是谢渊…”
司华皓是知道谢渊的。
当年父亲逝后,他带着小若南回西北时,路过安城,他看着她烧了竹屋,听她说了谢渊的事。
他当时想暴揍那小子,竟然勾引拐骗无知小姑娘…
“………”
司华皓猛地站起身,拳头捏的咔咔响。他说太子怎么对他这么热情呢!还真把他当大舅哥了!
“大哥,他是太子…”
司华皓力气一卸,重新坐下,叹了一口气。
“阿笙,当年你还小,十二三岁,根本不懂,你只是觉得他好看,亦或是医者的恻隐之心,才救的他…
若他是逍遥江湖的谢渊,只要他对你好,大哥都没话说…但是,他是太子,很有可能是未来的皇帝…
阿笙,一入宫门深似海。当年堂姑母入宫,背靠定北侯府,也不过三载,就在生产之日母子俱亡…
定北侯府不需要牺牲你的幸福来保全。大哥只要你好好的,开心的活着就行。”
“大哥,我明白的…”若南知道大哥是真心疼她。
“大哥了解你,绝不是个委屈自己的性子,也不是那种屈于后院与一堆女人争宠的人。谢渊就是谢渊,不是太子谢渊…
阿笙,大哥不能看着你在这京城,在深宫之中逐渐枯萎,香消玉殒…
更何况,你现在仍是禹王妃…”司华皓心疼的看着妹妹。
“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倒是大哥,你和大嫂…”若南能看得出他们之间的嫌隙。
司华皓一时语塞,最后干脆拿出酒,围炉烧酒,一醉方休。
在感情上,他们兄妹俩倒是同病相怜…都嫁(娶)了自己不爱的人…
酒过三巡,司华皓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当年苏氏母女算计他的事…
若南一时哑然……难怪如此!
当年因为此事,意气风发的少将军,临安耀眼的少年郎,饱受了多少争议指责…定北侯府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原以为是场意外,大嫂也是受害者,没想到竟是…
这几年,靠着定北侯府,大嫂的母亲和弟弟在府中过的风生水起,俨然忘却了当年对大哥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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