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轻舟苏清秋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阅读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由网络作家“黄瓜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轻舟苏清秋是古代言情《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黄瓜君”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他本是一位普通上班族,睡觉醒来发现自己穿书了!他不愿意当主角的装逼工具,加上盲目剑圣系统觉醒,他选择短暂性眼瞎苟命。只要封印住双眼,禁锢住神识,就能变强?好嘛!现在他连自己娶了一个女帝做老婆都不是很清楚。就这样,他生活在皇宫中,过得堪比咸鱼的悠闲生活……...
《全章阅读女帝老婆在上:帝君和宠臣都是我》精彩片段
“首辅,让见过帝君的人通通闭嘴,决不允许消息泄露。”东方琉璃红唇微启,传音道。
江沧海双手拢袖,深深地看一眼东方琉璃,无声颔首。
待孟轻舟收拾好行李,与苏清秋结伴登上飞行异兽,
随即女帝御辇乘风而起,追逐落日残辉消失在天边。
许久。
江沧海惊叹道:
“帝君不得干政,再者,担心帝君身份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便请帝君改头换面,以另一种身份回归...圣人入朝堂,乱局将起啊。”
“陛下当真好手段!”
为了不引起孟轻舟怀疑,跟随在御辇后面的异兽群,一直绕着京城上空盘旋许久,才缓缓落进皇宫。
坐在飞行异兽背上的孟轻舟,深深呼吸了一口皇宫空气,喃喃自语道:
“不愧是汇聚权力的至高殿堂,空气中都弥漫着金钱奢靡的味道。”
御辇上,默默偷听的东方琉璃,闻言撇了撇嘴。
苏清秋忍不住看看了几眼孟轻舟,想说又不敢说,哪儿有啥金钱的味道,咱们就是绕了一圈又跑回来了。
唯一不同的是,御辇停靠在金銮殿,并非推倒重建的太极殿(今朝村)。
今朝村已经被封禁,没有女帝口谕,任何人不能擅闯。
“爱卿,过来。”女帝走下御辇,勾了勾手指。
孟轻舟上前一步:“陛下。”
东方琉璃望着一副受气包小媳妇模样的孟轻舟,说不出得意与兴奋,轻笑道:
“爱卿命你改名换姓,在京城,你就叫...孟勤!可听明白了?”
孟轻舟纳闷不解:“为何要改名,臣的名字见不得人吗?”
东方琉璃哑然,直接丢下一句话:“不行就是不行,哪有许多为什么!”
只留下孟轻舟独自在风中凌乱。
什么鬼,凭什么要我隐姓埋名?!
还有,女帝语气中怎么还带有一丝撒娇的感觉。
“乱套了,彻底乱套了。”孟轻舟喃喃自语。
金銮殿内并不是富丽堂皇的金色,而是简约大气的黑色!
内部空间极大,进深足有几百米,铸造材料更是举世难寻的万年极品灵玉,普通人来到这里呼吸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九九八十一根深黑色盘龙柱位列两侧,直通最高处女帝御座。
还有数百名披坚执锐的腾云境巅峰的御林军,如同泥塑木雕,只能从盔缝处看见一双冰冷双眸。
森严,巍峨,威临至高!
御座之下,文武百官手持玉芴排列整齐,早已等候在此。
孟轻舟一袭蟒龙黑衣,黑色绸缎遮目,拄着拐杖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笃笃声。
就这么在公卿百官注视下,缓缓穿行而过,站定在最前方,拱手一礼:
“臣,孟勤参见陛下。”
御座被一面朱红色轻纱遮挡,女帝抬手,淡然道:“平身。”
女帝东方琉璃淡然道:
“孟爱卿才华高绝,世所罕见!朕决定擢升你为礼部尚书侍郎,可有异议?”
孟轻舟眼皮狂跳不止。
嚯,好大的官!直接一步登天了。
如果说尚书是部长,那么尚书侍郎就相当于副部长,尚书是正二品,尚书侍郎则是正三品。
位于文官队伍最前列的江沧海,看一眼处之泰然地孟轻舟,没有说话。
不错,当今礼部尚书兼任首辅的人,正是江沧海。
江沧海心里跟明镜似的,是为数不多,知道孟轻舟真实身份的人,所以没有丝毫意外,自然不会有异议。
但很少有人见过帝君相貌,在场百官,仅区区两人,一个是江沧海,另一个则是禁卫军统领林戮。
不知情的大臣,疲惫耷拉地眼皮猛然瞪大,纷纷扭头看向孟轻舟,表情像是见了鬼。
一个毫无官身背景,未立寸功的布衣白身,进入朝堂第一天,直接擢升正三品尚书侍郎。
离了个大谱!
更是有人猜测,这个孟轻舟会不会是女帝豢养的面首。
一些年轻力壮的武将眼神闪烁,女帝似乎很喜欢瞎子,传闻帝君就是一个瞎子,现在又来一个...要不,咱们也自毁双目,说不定就被女帝看中了。
心里极度不平衡的百官,一下子被引爆了情绪,全都站出来抗议:
“不可啊,陛下您这是抛弃国家制度于不顾,都像这么干,以后谁还钻研建设国家社稷。”
“孟勤?老夫从未听闻此人,不是名门虎将,也非状元榜眼,无官身背书,无功绩功劳,怎能直接擢升正三品?”
“区区一介草民,纵有泼天才华,赏赐一个七品官身就绰绰有余了。”
“哪里蹦出来的野小子,陛下,你千万别被此人蒙骗了呀!”
......
东方琉璃笑意盈盈,斜坐着,单手撑着脸颊,没有阻止群情激奋的臣子。
忤逆圣意,这就是对你的惩罚,当然也是考验...
她眼底深处带有期待,若是孟轻舟能够让群臣心服口服最好。
反之,送他回今朝村,当一个无忧无虑的瞎眼赘婿。
孟轻舟蹙眉转身,面向衮衮诸公,道:
“我本是一介布衣,幸得陛下垂青,不惜千里迢迢招揽我,原以为能站在这金銮殿的上卿国公们,都是人中龙凤...”
“不曾想尽是一群恃才傲物之辈!”
孟轻舟火气很大,言辞非常犀利,等于公卿脸上扇耳光。
他原本就不愿掺和进庙堂,给女帝一个面子,耐住性子勉强进京当官。
孟轻舟都没发火呢,一群跳梁小丑反倒嫌弃上他了。
“狂妄!”
“放肆!”
“有何本事,拿出来让本王瞧瞧!若只是沽誉钓名,休怪本王斩了你。”一位髯须乌黑,身披四爪金龙袍的王爷,冷哼道。
孟轻舟循着声音,‘看’向那位王侯,问道:
“敢问,你是何人?”
“陇上王,正三品,姓欧阳单名一个晟字。”欧阳晟轻蔑一笑。
还是个残废,这种人也想一步登天,和本王平起平坐?
笑话!
孟轻舟眉头一紧,在脑海中搜寻记忆,久久沉吟。
见此情形,欧阳晟露出一副果然不出本王所料的表情,断定孟轻舟没有真本事。
就在欧阳晟展现胜利者微笑时,孟轻舟唇角掀起一抹冷冽地弧度,拐杖重墩地面,使金銮殿的嘈杂声消失不见,这才开口:
“某双眼虽盲,但能看透天机,刚才我测算了一下你的命格,终是窥见一角隐秘。”
欧阳晟双手负于身后,眸子微眯,暗含讥讽似在观看小丑表演。
“欧阳晟,青州陇上郡人士,幼时家贫,从军入伍靠着一沓军功簿,逆天改命成为正三品王侯。”
“都是一些人尽皆知的消息,也好意思说?”欧阳晟笑道。
只有江沧海和禁卫军统领林戮暗暗心惊,相互对视一眼,知晓孟轻舟在做什么。
圣人预言!
孟轻舟没有理会,自顾自继续说道:
“前年中旬,青州有十座县城,近十万人口感染奇毒而死,这桩惊天大祸,最终没能找到源头,便无疾而终。”
说到这里,孟轻舟话语顿了顿,神情阴沉似水,裹挟滔天杀意:
“而事实真相却是,陇上王侯欧阳晟,为突破搬山境,不惜修炼禁忌之法,祭祀毒杀十万人口!泯灭人性,罪不容赦!”
欧阳晟表情微微一变,瞳孔骤然收缩,呵斥道:“你敢污蔑本王!?信不信本王斩了你!”
孟轻舟拄着拐杖,一步步逼近欧阳晟,冷冷说道:
“你是不是也想要证据?”
“那好,我给你证据!”
说罢,孟轻舟张口呢喃,吐出一串拗口别扭的咒语。
下一瞬间,原本风度翩翩陇上王,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嘶吼,瞳眸化为一片乌黑,脊椎骨像是刀片般高高隆起。
群臣大惊失色,不敢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幕。
“这是一种古老的唤魔咒语!陇上王...怎么堕入魔道了!?”
“礼部侍郎没有胡说,欧阳晟这乱臣贼子,竟然真的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罪魁祸首!”
“十万人口说献祭就献祭了,好狠的心!”
...
...
文武百官见风使舵的本领,可谓炉火纯青,眼见陇上王堕入魔道,板上钉钉是两年前青州大祸的主导者,纷纷跳出来指责。
女帝挥了挥手,肃杀道:“拖下去,凌迟处死!以陇上王的血肉,祭奠青州冤死的十万亡魂。”
“爱卿,继续吧。”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顿时凛然。
孟轻舟笑了,心中暗道:女帝懂我。
“之前质疑我的人,都站出来排好队,我一个个向你们展示。”孟轻舟和煦笑着。
众人面面相觑,半天没人挪步。
“动起来。”东方琉璃淡然道。
金銮殿百官排着队,蔫头耷脑,眼神躲闪,似乎是心里有鬼,怕被孟轻舟看出来。
最主要原因,还是殿外歇斯底里嘶吼声,太过渗人:
“陛下,臣冤枉啊!孟勤小儿血口喷人,请陛下严查啊!”
不可一世的陇上王,仅仅质疑一声,就被孟轻舟扒出底裤,灵力被女帝封禁,像条死狗似的,马上要凌迟处死。
当官谁屁股底下没点脏东西?
一些人又惊又怕,奈何女帝威望太高,修为臻至月耀境,想提出抗议都不敢。
“谁能想到啊,这个孟勤居然能窥探天机,女帝是想肃清朝政,请来了一柄屠龙宝刀吗。”有大臣后悔不迭。
“俗话说得好,莫当出头鸟,老夫活了半辈子,竟忘了这么简单一个道理。”垂垂老矣地老者,浑浊双眼含泪。
一名长相俊朗地年轻文官,淡然道:
“别太悲观,怎么可能有人能窥探天机,况且我刚才探查了一下这个孟勤,根本毫无灵力波动,就是个凡人!”
“依我之见,女帝想扶持孟勤,又没有好的理由说服群臣百官,就推陇上王出来当替死鬼罢了。”
“不必担忧!”
闻言,正在排队等候的众人默默点头,颇为认同。
是这个道理,看来多虑了。
只是可惜了陇上王,不到四十岁的王侯,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孟勤当了替死鬼。
这时,已经轮到俊朗帅气地年轻文官。
年轻文官瞅了一眼排在前面,擦着冷汗直呼逃过一劫地大臣,没有一个人暴雷。
这让年轻文官底气增加了不少,挺首昂胸自信飞扬。
“你叫什么名字?”孟轻舟问道。
“陆北川。”年轻文官淡定道。
孟轻舟嗯了一声,道:“嗯...陆北川,三年前的科举探花,科举舞弊。”
“证据:你爹变卖所有资产,购买了一柄天品灵刀,贿赂当时主考官,但你可能不知道,你爹担心主考官不知道是谁送的礼,就在天品灵刀的刀柄处篆刻了你的名字。”
年轻文官自信飞扬的神采顿时荡然无存,嘴唇刷的失去血色。
啊?
这种隐秘,他怎么会知道?
年轻文官咕咚咽下口水,双腿抖似糠筛,一股寒气从脊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心里冒出两个字:完了!
“彻查!情况属实的话,论罪处罚。”苏清秋冷声道,她对孟轻舟的预言能力十分相信。
若非要做给别人看,她都想提一把大砍刀杵在孟轻舟旁边,孟轻舟只管点名,她负责砍人就完事了。
年轻文官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念念叨叨:
“不行啊,我是全家的希望,我不能有事...”
然而御林军可不跟你废话,禁锢灵力的枷锁一拷,直接拖了出去。
孟轻舟毫无悲悯之心,点完名,继续等候下一位幸运儿。
当然了,他也不能预言所有人的黑历史。
他是凭借对小说剧情的熟知程度,回忆在书中浓墨重笔的配角设定。
比如推出去正在凌迟的陇上王,在小说中期,叛出朝廷投靠乐蜀王赵煜寰,成为赫赫有名的魔道枭雄。
还有坐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年轻文官,乃是大晋王朝未来的一名大贪官。
至于一些小卡拉米,孟轻舟压根听都没听过。
“你啊,算了,事情不大,换下一个吧。”孟轻舟挥挥手,故作大方的放走一位无名小卒。
这个在小说里名字都没一个的路人甲大臣,临走时还报以感激的眼神。
报复归报复,立威归立威,既然在庙堂混,肯定不能把文武百官全都得罪死了。
该留情面,还是得留情面。
“首辅江沧海。”
轮到江沧海时,孟轻舟眉头一皱,发觉事情不简单,
立时出手如闪电,手掌在江沧海老脸上一阵摸索。
“......”江沧海。
这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
你对老臣的脸庞,究竟是有多么情有独钟啊!为毛见面时总要撸一下。
“孟卿,过分了。”江沧海几次想要扒拉开他的爪子,却都被锲而不舍追上,无奈黑着脸道。
可渐渐地,
孟轻舟神色凝重,肃然起来。
见此情形,所有人都提起小心脏,不敢置信瞪大了眼睛。
难道,首辅大人也有黑历史吗?
就连姿态慵懒随性的苏清秋,也吓得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紧张等待。
江沧海可是大晋王朝的顶梁柱之一,他都有严重问题的话,代表着这个国度彻底没救了,也别想着争霸天下,趁早洗洗睡吧。
“老夫...有什么问题吗?”江沧海被整得都不自信了,绞尽脑汁回忆前半生经历。
慑于孟轻舟还有待商榷的圣人身份,江沧海不得不重视起来。
只不过,江沧海想了半天,当事人都一脸懵逼!难不成老夫在梦游时,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吗?
就见,孟轻舟严肃开口:
“首辅大人,您是否有一位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
百官:???
女帝:?
江沧海:??
“何意?”江沧海满头雾水,疑惑问道。
孟轻舟郑重其事道:
“实不相瞒!我的老家有一位名叫江大海的村长,生辰八字、命格都和你极其相似!”
“不!这都不能说是相似了,简直就像一个人啊!”
“我怀疑他是您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您觉得呢?”
江沧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憋的剧烈咳嗽。
好家伙!搞半天你说这个。
当然相似了,因为村长江大海是我扮演的!你已经替我摸骨看命两次了!
江沧海气的够呛,但不得不背着良心撒谎:
“那个...确有其事!你说的江大海我知道,是老臣...亲哥哥!我们早已经相认,不劳烦孟卿忧心了。”
闻言,孟轻舟摸了摸鼻子,暗暗诧异。
还真有一个孪生兄弟?
小说剧情里怎么没写?狗作者又偷懒了!
江沧海怨气都快溢出来,默不作声回头看向女帝,那眼神仿佛在说:陛下!瞅瞅你干的好事!
老夫穿开裆裤时候都不撒谎,老了老了,眼看着半截身子埋进棺材里,还要被迫扯谎,这不操蛋吗!
苏清秋罕见露出心虚神色,挠挠额头,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去看江沧海。
听见首辅亲口承认还有一位孪生兄弟,群臣交头接耳起来,隐约听见有人在讨论,该怎么找到那个江大海,方便他们拍领导马屁,随时可以去慰问慰问首辅大人的亲哥哥。
江沧海闭上眼睛,险些流下两行清泪。
老夫的清誉,毁了!
赵构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筹谋多年的谋划,实施没多久就被一个瞎子三言两句揭穿了。
“荒谬,太荒谬了!”赵构都被气笑了,表情狰狞可怖,久居高位养成的富贵气质消散一空,化为一只仿佛随时择人而噬的恶鬼。
什么玩意!
谁能告诉他,这个孟轻舟从哪儿冒出来的,无端端溜达过来,张嘴巴拉巴拉一通,结果覆灭了一场皇位争夺战?!
赵构癫狂的想笑,正想抄家伙干死孟轻舟时。
却只见女帝带着冰冷杀意,懒得废话一句,翻掌镇压赵构,拘禁了他全身灵力。
原本意气风发的蜀地世子赵构,立时像一条脱水的鲶鱼,软绵绵倒在地上,不甘心地扭动挣扎。
朝廷中一些暗地里支持赵构的大臣,见此情形深感兔死狐悲,背脊生出凉意。
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世子赵构完蛋了!
禁卫军统领轻叹一口气,别看女帝是女儿身,但狠辣程度,足以肩比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杀神。
“灵力波动?”孟轻舟有所感应,可惜这股灵气波动很快消失无踪。
孟轻舟摇摇头,以为有修士路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听我一句劝,赶紧携家带口离开蜀地,赵煜寰虽有雄才大志,但蜀地纵深太浅,想要和一整座王朝对抗,必须要征召兵卒,无论是否具备修为,无论男女老少都要参战,届时蜀地百万户,家家门前挂白绫,惨呐。”
孟轻舟面向趴在地上,嘴巴都张不开的赵构,劝诫了最后一句。
他还不知道,因为自己一番言论,蜀地世子已经落马,现在沦为阶下囚不能动弹。
孟轻舟倍感自豪,嗯!不错!
日行一善,今天又救了一个人。
赵构气的胸腔快爆炸了,双目含恨死死盯着孟轻舟,恨不得咬死他。
该死的瞎子还在假惺惺关怀,殊不知,就是因为他的好心劝诫,让蜀地多年谋划付之一炬。
若非嘴巴被封住,赵构一定要诅咒孟轻舟祖宗十八代,然后揭穿女帝身份。
集市中许多正在竖起耳朵偷听的朝臣,闻言皆是一惊。
又是一则圣人预言?
蜀王赵煜寰想要榨干整片蜀地,不惜耗空人口资源,也要争夺皇位?
就连女帝苏清秋,也陷入了沉思,不得不重视起这个问题。
“我先走一步,告辞。”孟轻舟彬彬有礼朝着苏清秋拱手,施施然提着菜篮子正欲离去。
“一起回去吧。”女帝定定注视前者几秒,眼底浮现一丝探究欲,跟上几步,淡然道。
孟轻舟侧头颔首:“也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苏清秋惜字如金道。
二人并肩而行,气氛和谐融洽,看起来就像一对眷侣。
死狗般趴在地上的赵构,被塞了满嘴狗粮,眼眶都要迸裂,发出呜呜呜的悲鸣声。
扮演村民的朝臣、太监、宫女纷纷目送着孟轻舟,或多或少都夹杂着一些敬畏,和此前对孟轻舟的不屑态度截然相反。
“带走!老夫要亲自审讯!”江沧海一挥手。
立刻就有一群披坚执锐的修行者士兵,从街道的四面八方涌现,押解着世子赵构,前往刑部大牢。
江沧海则是站在原地,目送孟轻舟远去,捋了捋胡须,凝重道:
“乱世已至,圣人将出,难道说天命在我大晋!?”
“不对...”
“或许还有另一种说法,因为大晋有女帝陛下,才吸引来了三千年一出的圣人。”
兵部尚书兼任镇国大将军——秦烽火,从褶皱的空间乱流中迈步而出,说道:
“根据史料记载,圣人感悟天道,所以必须顺天而行,无法成为逆天而行的修行者,帝君若真的是圣人,便只有百年寿命。”
秦烽火性格直率,雷厉风行道:
“趁帝君还活着,赶紧发动战争,利用圣人预言横扫诸国就完事了!”
江沧海颇为意动,他都没想到利用圣人预言打响战争,这个莽夫居然提前想到了,便说道:
“还需再验证一番,在完全证实帝君就是圣人之后,统一之战就可以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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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瓦小筑又名太极殿,大晋皇后寝宫。
厨房屋顶的烟囱升起袅袅炊烟,不消片刻,便有浓郁的香味飘出。
孟轻舟虽然目盲,但双手极为灵巧,轻轻掂量一下,精确舀出油盐酱醋的合适分量。
“尝尝看。”孟轻舟端上最后一盘红烧排骨,递上餐桌,笑着用围裙擦了擦手。
苏清秋看了看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眨眨眼和苏清秋对视一眼。
“这种烹饪方式,朕...我从未见过。”
说着,苏清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粉蒸肉放进檀口,腮帮子咀动两下,肥瘦适中的粉蒸肉便化入喉咙。
“唔!好香!”苏清秋眼前一亮,本就芳华绝代的容颜更加明艳焕发,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只是此等美景,孟轻舟无法亲眼目睹,直到现在,他都不清楚苏清秋是丑是美,所以在女帝面前,也不会拘谨。
“这个菜叫什么名字?”苏清秋凤眸明亮,尝了一块红彤彤的排骨,便迫不及待问道。
“红烧排骨。”孟轻舟很大方的说道:“若以后东方姑娘嘴馋,尽管跟我说。”
“嗯,好。”苏清秋拿出手帕擦擦嘴,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咳嗽一声恢复冷清端庄姿态。
苏清秋尝过无数御厨耗费心力制作的珍馐,可都比不上孟轻舟的几盘家常菜美味。
只是这类烹饪手法,哪怕贵为九五至尊的女帝陛下,也是闻所未闻。
“咕噜...”
苏清秋站在一旁眼巴巴盯着桌上饭菜,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
“坐下来一起吃吧,私下里就不用在乎规矩了。”孟轻舟不禁哑然失笑,招招手示意苏清秋坐下吃饭。
苏清秋慌忙摇头,还想往后退。
“我让你坐,你就坐!”孟轻舟拉住苏清秋衣袖,迫使她坐在身旁,还贴心添上一副碗筷,“吃吧,别拘束。”
苏清秋偷偷抬眸打量苏清秋,见后者颔首,才稍稍放心,默默尝了一口菜肴,双眼直放光的冲孟轻舟竖大拇指。
见孟轻舟毫无反应,苏清秋反应过来对方是个瞎子,俏皮的吐吐粉舌,低声嗫嚅道:“很好吃!”
约莫半个时辰,两女端庄优雅的扫空几盘菜。
苏清秋拍拍圆鼓鼓小肚子,露出满足惬意的笑容。
“轻舟。”
苏清秋抿了口茶水,道:
“我想知道,你对大晋的未来,有何见解。”
“你对当朝皇帝——秦琉璃,又是何看法。”
闻言,东方琉璃不疑有他,老老实实趴在躺椅上,下巴枕在臂窝里,道:“我准备好啦!”
然后,孟轻舟双手搭上东方琉璃背脊,缓缓推拿。
穿越书中世界这几年,他别的没学会,奇技淫巧倒是学了不少。
午蝶和苏清秋站在—旁,探头探脑好奇旁观。
随着孟轻舟越来越用力,从肩胛骨—路推拿至脊柱大龙,又推至盆骨。
“唔!”东方琉璃第—次被男人这么肆无忌惮的触碰身体,还如此...大胆!—瞬间俏脸憋的通红,晶莹的耳垂变成—颗红玛瑙,头顶冒出缕缕白烟。
“放...放肆”东方琉璃嗔怒道,正要爬起身。
却被孟轻舟—把摁住肩膀,传来柔和嗓音:“别动,还没好呢。”
东方琉璃羞恼的想撞墙,又怕用力反抗会不慎伤害到孱弱的孟轻舟,只得好言相劝:“我...我不要按摩了,你快放我起来。”
“第—次体验的确有点痛,等习惯就舒服了。”孟轻舟安慰道,专心致志推拿按摩。
东方琉璃还想争辩—番,—张口,要说的话变成了抑制不住的喘息,下意识捂住了嘴,瞪眼看向—旁的苏清秋。
哪知道,苏清秋和午蝶都是—副好奇宝宝神情,害羞的捂住脸,然后从指缝里偷窥孟轻舟的按摩手法,全然没注意到女帝的眼神示意。
饶是阅历丰富的曜日神君,陡然间也被吓了—跳。
‘好家伙!劳资到底还是低估了你小子。’
‘把皇帝摁在躺椅上强行非礼,你是开天辟地第—人!我曜日神君撒尿小弟都不服就服你。’
曜日神君朝孟轻舟投去敬佩的目光,我老人家活了几万年,从未见过你这么清新脱俗的年轻人。
秀,太秀了!
...
慢慢的东方琉璃也不吭声了,脸颊埋进臂弯里,头顶白烟不停腾升,时不时娇躯颤抖—下。
足足半个时辰过去,孟轻舟甩了甩胳膊,拍拍东方琉璃的肩膀,自信满满道:
“好了,是不是特别舒服,感觉心中郁气消散大半,酸痛的肌肉也缓解许多?”
“不瞒你说,我对自己的按摩手法相当有自信,寻常老师傅不练个几十年,甭想追上我!”
说着,孟轻舟笑着‘看’想午蝶和苏清秋,说道:“怎样,你们要不要体验—下?”
苏清秋吓得后退—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不了不了。”
午蝶却举起了手:“我要我要!”
“你要个屁!”苏清秋—把摁住午蝶,捂住她的嘴。
就在孟轻舟还沉浸在自己的手法时,殊不知—道身影矗立在他身后。
孟轻舟搓搓手指,心中惊叹,“都没注意,我这假媳妇手感不错啊,感觉能掐出水来。”
忽然,—道嗔怒声音从背后传来:“是不是手感很好?”
“还行。”孟轻舟诚实点头,这不能骗人,手感简直绝妙!
呃...
孟轻舟突然意识到什么,额头刷的冒出冷汗。
此方世界似乎没有按摩的概念,假媳妇不会以为自己在非礼她吧...
“冤枉啊,你听我解释!”孟轻舟大叫—声,拔腿就跑。
东方琉璃眼疾手快,—把揪住孟轻舟耳朵,提着就往她的闺房里拖,边走边说:“没什么可解释的,家法伺候!”
随即,女帝闺房里传出惨烈的叫声...
庭院中。
午蝶小声问道:“家法里有哪些惩罚?”
苏清秋掰着手指头算,说道:“淬盐水的竹条抽背,打沙包,用篆刻雷道符文的鞭子打手,绝望幻境...”
“那老爷岂不是惨了。”午蝶小声嘀咕,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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