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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娇妻万福

蔷薇晓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娇妻万福》,主角分别是石锦绣宇文炎,作者“蔷薇晓晓”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石锦绣是京城长兴侯府小姐,不过父亲只是个庶子,他们四房在府中本就毫无地位可言,几天之前石锦绣做了一个梦,一个将她一生都走完的梦,梦中她被三伯母鲁氏所骗,嫁给了大伯母李氏娘家的傻侄儿,不得善终。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活阎罗,一个是重生而来的小透明,一次意外的相遇,从此结下了难分难解的羁绊!...

主角:石锦绣宇文炎   更新:2024-07-01 0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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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介娇妻万福》精彩片段


石锦绣一边说着,一边就注意着屋里的响动,听着屋里好半晌都没传出声音来,她也就知道大伯母此刻定是在屋里偷听。

“可那阎婆子最可恨的却不是这个。”因此石锦绣也就故意拉高了声线,“今日分明就是她以次充好,却还妄图糊弄我们。本来我娘说,这事算了,吃亏是福。可我一想,这阎婆子糊弄我们四房的人不算什么,可她要是也这么糊弄大伯母就不妙了!”

“因此我就特意将这篓菜提了过来给大伯母提个醒,可千万不能被府里的这些小人给骗了。”石锦绣慢条斯理地说着,听得李妈妈在心里暗自惊讶。

五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言会道了?

都知道她是来替四房鸣不平的,可这话说出来,却是句句都在为大夫人着想,让人根本挑不出错来。

只是这事,大夫人不发话,自己也做不了这个主。

李妈妈陪着石锦绣在屋外站着,一阵阵难闻的气味就直钻她的鼻腔,熏得她直头晕。

她也就皱了眉同石锦绣道:“五姑娘,您说的话没有错,可咱们先叫人将这篓子菜拿开吧?”

“那可不行!”石锦绣赶紧弯腰按住了那菜篓子,“这可是我带过来的证据,不然待会大伯母得说我空口无凭了!”

李妈妈就犯了难。

夫人故意将五姑娘在外面晾着,而五姑娘又执意要见了夫人后才肯处理这个发了臭的菜篓子,难不成夫人一直不见五姑娘,这臭菜篓子就一直要这样摆着?

那样的话,整个梅海园都会变得臭气熏天!

就在李妈妈也不知要如何是好时,屋里的仆妇们便鱼贯而出,一个个掩面而去。

一个小丫鬟跑出来传话:“夫人叫五姑娘进去。”

石锦绣便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

她便让同来的杜鹃看好那菜篓子,自己则跟着李妈妈进了屋。

因为已经开春,日子也渐渐热了起来,年近四旬的李氏便穿了件新做的宝石青织银丝牡丹团花褙子,坐在铺了秋香色金钱蟒薄褥垫的罗汉床上吹着青花盖碗里的茶沫。而她身旁的高脚几上则放了一个花开富贵的铜香炉,香炉里正冒出一缕袅袅的青烟,显然是刚命人焚上的。

见石锦绣过来了,李氏连眼角也没抬一下,而是一手捏着茶盅盖一手端着茶盅,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茶沫子,发出一阵阵让人听着不怎么舒服的磕碰声。

对于石锦绣,李氏的心里还憋着口气呢!

之前他们几个长辈好心地聚在一起想要帮她爹,没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跑来一顿瞎搅和,让大家不欢而散。

只要想起这事,她还气得腋下生疼。

现在这丫头又来了,还带了篓臭鱼烂虾来,她又想干什么?

瞧着一直板着脸的大伯母,石锦绣却一点都不发怵。

想来也是,这段时间她一直跟在宇文炎身后混,她连宇文炎那个面瘫脸都不怕了,又怎么会怕大伯母?

石锦绣就上前请了安。

李氏这才微微抬眼:“刚才屋里的人多事多,桩桩件件都是府里急等着要办的,别怪大伯母怠慢了你。”

“怎么会,锦绣又不是那不知轻重缓急的人。”听着李氏这疏离的客套,石锦绣也跟着假笑,“自然是府里各处的事更重要!”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李氏就同石锦绣东拉西扯着。

反正屋里熏了香,外面那篓子臭鱼的味道,她也闻不到了。

正巧石锦绣今日也无事,她也一点都不着急地陪着李氏打太极。

二人说了好一阵闲话后,李氏也就问起石锦绣关于她父亲的事:“我怎么听说……竟给关到镇抚司去了?”

天知道她前日听到这个消息时,真是仰天长笑了三声。

石锦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不是说她会想法救她爹么?

之前被京兆府的人羁押了,大家或许还可以一起想想办法,可进了镇抚司,那可就真是无能为力了。

除非能请动老二家的大公主进宫去找庆德帝说情。

可偏生大公主是个性情寡淡的人,平日里对她们这些亲妯娌都是爱答不理的,又怎么可能为了庶出的老四去宫里求情。

这两日他们大房和三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心态,就等着四房的人哭着来求他们。

可没想,这都过去两日了,四房竟毫无动静,就好像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这叫李氏怎么可能还坐得住,因此她就“好心”地提醒着石锦绣。

要知道,那可是镇抚司啊!

进去了,就不可能活着出来的地方。

谁知石锦绣竟毫无惧色,反倒是一脸轻松地道:“嗯,大概还要过段时间,爹爹才能被放出来。”

她并不想同大伯母讨论爹爹的案情,因此就答得很是敷衍。

这在李氏看了,就更笃定石锦绣被人骗了,要么就是她完全不知道镇抚司在京城是个怎样可怕的存在。

“绣姐儿,那儿可是镇抚司,你知道镇抚司是什么地方吗?”李氏就一步步地引导着石锦绣。

“知道啊!”石锦绣回答得很是坦然,“不就是由圣上指定的,专案专办的地方么?”

呃……李氏的神情就僵在那……这么说好像也没有错,可是好像还是没有说到重点……

“不是……你知不知道,镇抚司很是可怕的……”李氏就继续道。

石锦绣若是猜不到大伯母想说什么,那这些日子她就白和宇文炎混了。

可惜她并不打算让大伯母如愿:“有么?我觉得还好呀!反正过些日子爹爹就要回来,到时候我再问问他,看他觉不觉得镇抚司可怕。”

一听到这,李氏就没有继续同石锦绣说话的兴趣了,压在心底的怨气也再次升了上来。

她再次同石锦绣板了脸,端了茶:“你今日找大伯母到底是干什么来了?”

呵,终于说到重点了!

“自然是找大伯母主持公道来了!”石锦绣就冷笑着看向李氏,“大伯母,您手下有人故意以次充好,以便中饱私囊,这事您管是不管?”


郑国公府是武将之家,蔡襄儿的父亲和长兄手握重兵镇守着边疆,二哥更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羽林卫副统领,姑姑则是宫里圣眷正浓的皇贵妃娘娘,因此从小泡在蜜罐子里长大的她也就比旁的人生得骄纵一些。

打定了主意的蔡襄儿一骨碌地爬起,刚准备抬脚时,却回头看向了石锦绣:“今日的事,你愿意替我作证吗?”

杜鹃一听,就担心地拉了拉石锦绣的衣角。

二姑娘和四姑娘都是三房的人,他们四房的可惹不起。

“当然可以!”没想石锦绣却是笑着回答。

梦中的她因为活得很是温吞,所以总是任人搓扁捏圆,因此她想尝试着做一个不一样的自己。

蔡襄儿听了,便高兴地携了石锦绣的手,也不顾二人的狼狈模样,就这样往供女客休息的荷院走去。

荷院就建在了荷花池边,因夏天能赏到如星辰般开在荷叶间的荷花而得名,可如今才四月,除了刚冒出尖的小荷叶,荷塘里并无荷花。

此时,那些午睡的奶奶和小姐们都已经醒了过来,正由各家的丫鬟服侍着穿衣起床。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有的则是打打闹闹笑闹成了一团,好不热闹。

蔡襄儿一眼就瞧见了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像没事人一样与人说笑的石珊瑚,而石珍珠则不在屋内。

而屋里的人显然也瞧见了浑身湿哒哒和脏兮兮的蔡襄儿,因此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眼睛里喷着火的蔡襄儿径直冲到了石珊瑚的身边,二话不说就将石珊瑚簪在头上的一朵南珠珠花和挂在耳朵上的一对镶玉石金耳铛给撸了下来,痛得石珊瑚嗷嗷直叫。

“蔡襄儿!你疯了!”待转身看清了来人,石珊瑚便捂着耳朵惊叫着。

“呵,你将我推下水,难道不是更疯?”蔡襄儿瞪着眼睛看向石珊瑚,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将人推下水?

屋里的众人面面相觑,皆是一脸惊愕地看向了石珊瑚。

石珊瑚就被众人瞧得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襄姐儿,你不要胡说!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推你下水!”急中生智的石珊瑚便装出娇羞柔弱之状,半掩着面轻泣,“而且……而且……我也推不动你呀!”

屋里的人一听这话,再一对比石珊瑚和蔡襄儿的体型,又觉得石珊瑚说得没错,比蔡襄儿瘦了一圈的她怎么可能推得动蔡襄儿。

就有人自以为正义地站了出来,替石珊瑚说话:“蔡襄儿,你是不是弄错了?珊姐儿一直都跟我们在一起,根本不曾出过房门!”

大家又开始偏向了石珊瑚。

见着好似同仇敌忾的一众人,蔡襄儿简直要被气笑了。

她还从未见过能如此颠倒黑白之人,自己以前怎么就会和她成为好朋友?

“好你个石珊瑚,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谢谢你今日让我看清了你!”忽然间,蔡襄儿也不想同石珊瑚理论了,而是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户,面不改色地将手中攥着的那支珠花和金耳铛扔进了窗外的池塘。

屋里就有人发出了惊呼声。

先不论那对镶玉石的金耳铛价值几何,光那支珠花就是由二十来粒上好的南珠制成的,每一粒都有莲子大小,皆是难得的上上品,光这点珍珠就不止二百两银子,竟然就这样让蔡襄儿眼睛都不眨地扔进了水里!

“石珊瑚!我蔡襄儿今日要与你割席断交!你最好将我送你的东西都扔掉,否则以后我见一次扯你一次!”蔡襄儿就狠狠地道。

可石珊瑚却还在那儿装。

只见她我见犹怜地抹着泪,看向蔡襄儿的眼神也满是哀怨。

见蔡襄儿的神情决绝,她便瞧向了一直站在蔡襄儿身后的石锦绣。

“绣姐儿!是不是你在襄姐儿面前说了什么?故意挑拨我和襄姐儿的关系?”她的声音听上去柔柔弱弱的,却像是刀一样地插向了石锦绣。

真是够了!

为什么这个人每次都能这么心安理得地装无辜?

想着无论是以前还是梦境中的自己一直对她多有忍让,可石珊瑚却总是得寸进尺从无收敛之意,石锦绣便不想再迁就于她。

“石珊瑚,你今日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请不要觉得天下人都是傻子,光凭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就能随意玩弄于股掌之中!”石锦绣也与她针锋相对。

石珊瑚一听,就哭得越发厉害了。

蔡襄儿遭遇了落水这样的事,和石太夫人同坐一张牌桌的郑国公夫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打牌,而是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不过是孩子间玩闹一时失了手!”闻讯同来的大夫人李氏,还想打圆场,“还不快让人去取了珊姐儿新做的衣裳给蔡大小姐换上。”

“不用了!”郑国公夫人则是黑了一张脸,马上命人备了车,急匆匆地带着蔡襄儿回了府。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谁也没有心思继续留下来,便各寻借口离去,好好的一场寿宴,就这样不欢而散。

石太夫人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也就将石锦绣等人叫过来,一个一个地询问。

石锦绣自是实话实说,可石珍珠和石珊瑚对此事却是有所隐瞒,二人更是统一了口径,坚称不知情:“我和珊姐儿一直在荷院里待客,不曾出得门去,因此并不知道外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那蔡襄儿是如何落的水……”

石珍珠是三房的长女,在府中排行老二,已经十八岁的她行事成熟稳重,只要是她说出来的话,石太夫人多数信以为真。

如此一来,倒显得石锦绣是说谎的那一个。

“既是这样,你为何要说是珊姐儿将那蔡大小姐推下水的?”石太夫人就很是不悦地看向了石锦绣,“真没想到你这个丫头平常闷得像据了嘴的葫芦,其实心里却是个蔫坏的!”

石太夫人因为不喜庶子石岗,连带着四房的人她都不喜欢,在她的心中更是将几个孙子孙女分了三六九等,对石锦绣等人更是心存偏见。

平日里没事她都要鸡蛋里挑骨头,更别说她现在抓住了石锦绣“说谎”的把柄。

“哼,真是跟你爹一样!”见着既不辩解又不说话的石锦绣,感觉自己好似在唱独角戏的石太夫人顿时就失了训话的兴趣,“从今天开始,罚你禁足一个月,还要把女诫和女则各抄十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你们那个梨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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