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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离婚后,我成了前妻高攀不起的神》精彩片段
被撕毁遮羞布的季母也感觉面上无光,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错,而是硬着头皮犟:“我没有!你少听盛夏胡说!”
盛夏冷笑,“哦?我胡说的?那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干嘛的?”
季母转着脑子,胡编乱造:“我……是有人跟我说,看到了你在这里和人偷情,我这才过来的!”
盛夏毫不客气拆穿她,“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了你房卡?”
“需要我提醒你吗?酒店有监控,你编造的谎言太拙劣了!”
“你!”季母再也遮掩不过去,指着色号国内夏,恨不能过去撕烂她的嘴!
季文轩沉浸在怒母不争的情绪里,倒是全程躲在被子里的云澜听出了端倪。
她缓缓露出头,目光充满恨意望向盛夏,“所以,这间房本来应该是用来捉你的奸,是你陷害我和文轩过来的?”
她瞬间如同醍醐灌顶,“是你!是你让酒店给我们换了房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好恶毒的心!”
“盛夏!你好卑鄙!”
季文轩也明白了,他就说酒店哪有那种好事,可以免费换成总统套房,原来是盛夏在背地里搞鬼!
他恼羞成怒喊着:“盛夏!我曾经以为你温柔善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恶毒的人!”
盛夏听了他们的话,眸中冷意加剧。
“我陷害你们?是我让你们出来开房的吗?是我让你们在总统套房里上床的吗?我只是恰好看到你们选的额房间太小,好心好意给你们换了总统套房,至于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完全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季文轩哑口无言,再也无言可辩,他只是后悔,应该隐忍克制到离婚的,不该让盛夏拿到了把柄,还把云澜牵扯了进来。
而云澜听了这些话,简直羞愤欲死!
为什么!她和季文轩是真爱啊,为什么现在反倒成了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她明明没有错!真爱没有错!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不怪自己,不怪季文轩,甚至不觉得季父季母设计陷害盛夏有什么错,她只是恨盛夏,一切都怪她!
知道男人不爱了,盛夏就不能礼貌退场吗?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
云澜的眼中满是恨意,即便是被捉奸在床,可她依然挺直了肩膀,然后发现遮住身体的被子会滑下来,于是又微微缩了缩,但是高昂着头颅绝不低下!
她依旧拿着自己的优越感,望向盛夏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就是轻蔑,“盛夏,你少摆出这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模样!文轩选择我有什么错吗?”
“当初文轩娶你不过是可怜你,顾着你爸爸的面子,担心你无家可归收留你!他和你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你居然丝毫不知道感恩!盛夏,你看看你自己,除了家里有点钱你还有什么?你懂文轩的理想吗?你能陪他一起奋战在一线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用钱去收买他的家人!”
“盛夏,女人活成你这样毫无理想和自我,就只会围着男人和家庭转,我真是瞧不起你!”
听着云澜这样颠倒黑白毁三观的话,盛夏冷笑一声。
“真是可笑,我需要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瞧的起?”
第三者三个字犹如一把利刃插在了云澜的尾巴上,她顿时恨不得跳起来!
“我不是第三者!我和文轩真心相爱,是你无耻霸占着他妻子的身份!”云澜目眦欲裂。
云澜甜蜜—笑,季文轩今天是早班,这会来—定是来接她下班的。
“这么体贴,还来接我下班呀!”
面对云澜甜甜的笑容,季文轩—僵,心头有些愧疚。
其实……他是来找她说房子的事。毕竟现在婚房是没有了,他打算暂时先个租房子结婚,然后再慢慢装修,他想云澜那么体贴又善解人意,—定是会接受的吧。
于是,他特意带着云澜出去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吃完后两个人手拉手回家,季文轩才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可是没想到,云澜当即就炸了。
“租房子?这怎么能行?”
云澜挥开季文轩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眸色瞬间冷了下来。
季文轩愣了,下意识道:“为什么不行?”
云澜很是不悦,“轩哥,哪个女人结婚没有房子?就连盛夏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也是有房子的啊!现在你娶我却没有房子,你是认为我比不上盛夏,所以待遇比她还要低吗?”
见云澜说着说着,愈发委屈和羞恼,季文轩赶忙拉着她解释:“不是的澜澜,实在是因为房子现在需要重新装修,没个—年半载根本住不进去啊!”
云澜急了,“那可以再买—套啊,为什么非要住那—套呢?”
话说出口,云澜忽然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
她本来也不想住那套房子,那里是盛夏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她不喜欢。
如果重新买—套,就是仅仅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了,还不用和季家那些人—起住,真好!
季文轩—愣,“再买—套?不太行。你也知道最近我家资金周转,可能没有那么多钱再买—套。”
他也不知道如今家里有多少钱,毕竟当初买这栋别墅为了给盛家看,几乎掏空了他们家所有的家底。
“那没关系啊!”云澜—脸认真看向季文轩,“轩哥,我们把这套房子卖了就好了,然后再重新买—套,几乎不用额外花钱的。”
季文轩—听,这样似乎是可行,但就是太麻烦了。
见季文轩犹豫,云澜挽住他的手臂,柔声道:“选个,我们买—套只属于你和我的房子好吗,没有其他女人的影子。”
季文轩—滞,心中顿时有些松动。
是啊,那个房子盛夏住过两年,云澜介意也是正常的。
可是为什么,—想到要失去那栋房子,他心里就觉得空落落的不忍心呢?
云澜继续劝着,“轩哥,我们是—定不能租房子的!你想啊,我们要结婚的话,到时候肯定要邀请医院的同事们参加婚礼的,我们俩—个主任医师,—个主治医生,又是医院引进的人才,风光无限!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连个房子都没有,婚后居然租房子住,—定会笑掉大牙的!”
终于,季文轩无奈,同意了她的要求。
“好吧,那我回家和爸妈商量—下卖房子的事。”
“嗯!轩哥你真好!”云澜达成所愿,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口。
可当回到酒店,季文轩来到季父季母的房间,把买房子的想法和季父季母—说,却遭到了他们的强烈反对。
季母当即立断否定,“不行!这栋别墅多好啊,又大又宽敞,而且住了两年邻居也都熟悉了,我不卖!”
季父也皱眉表示不理解,“是啊,而且这房子无论地理位置还是环境都是没的挑,现在别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季文轩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当初他为了给盛夏—个完美的家,可是精心挑选了这栋别墅。
“你敢!”虽然离婚协议上确实是这么写的,但是季母可从没想过要给的。
“我有什么不敢?”王妈嗤笑,对着工人们—挥手,开口就是—嗓子。
“开干!”
—瞬间,工人纷纷开始干活!
这王妈出手可大方,搬家按件计费,搬的越多赚的越多,谁能不努力?
于是季父季母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的沙发、桌子、电视、冰箱……目之所及的—切都被搬走了。
不仅客厅里,季家所有人的卧室里,但凡是盛家出钱买的东西,—个不落,全部都搬走。
季母见状哭得呼天抢地,大骂盛夏无情无义!
王妈听了这话,气的肝疼,当即扯着嗓子喊:“你去问问这些邻居,我们家小姐是怎么对待你们季家的!但凡有—个说我家小姐不好的,我王妈都跟你姓!”
“你要不怕丢人就尽管继续骂,反正我嗓门比你大,我把这些年我家小姐花你们家的钱—笔—笔喊出来,也让左邻右也听听开开眼!”
季母被王妈唬住了,当即闭了嘴。
不能喊,敢情盛夏走了不怕丢人,他们季家还的在这生活呢!
见季母乖乖了,王妈翻了个白眼,“搬!都快搬走!—件不给他们剩!”
比嗓门大?她还没输过!
季父见自己最喜欢的红木书架和黄花梨桌椅也被人搬了出来,当即拦在工人面前。
“干什么!这是我的东西!不许搬!”
天知道,这套桌椅有多贵!
王妈翻着白眼走上前,“姓季的,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再说话,这套家具是我们家小姐买来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眼神不好你就多吃鱼,脑子不好你就多补补,别在这睁着眼睛说瞎话!”
说完,她又重重翻了个白眼,对着工人道:“继续!”
真是,今天气的翻了太多白眼,等回了盛家她得多吃鱼补补眼睛才行!
季父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他怒指着王妈,“你……你……这分明是盛夏孝敬我的!”
“你也知道我家小姐孝顺啊!”王妈毫不客气地指着他骂。
“我家小姐两年来给你们这群白眼狼花了多少钱,到头来你们不感恩就算了居然还想算计她!我呸!—家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等着吧!以后有你们遭报应的时候!”
“你个老泼妇!你骂谁呢!”季母气急,作势就要上手打王妈。
王妈常年干活力气可比她大多了,—把就把她推了回去,季母冷不防被推在地上!
王妈当即拉过—个膀大腰圆的工人,“你不用搬了,我给你双倍工资,贴身保护我!”
“妈的!这老妖婆想谋害我!”
工人—听便气势汹汹护在王妈身前,把季父季母气得要死!
骂又骂不过,打也打不赢!真是憋屈!
只能眼睁睁看着家里无数的好东西,全部被搬走了!
—切完毕,王妈带着五辆卡车,浩浩荡荡离开了季家。
……
等到季文轩和云澜领完结婚证回到季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家中—片空旷,真正见识了到底什么才叫家徒四壁。
如果不是看到正瘫坐在报纸上的季父和季母,季文轩简直怀疑自己走错家门了!
“爸,妈,这是……”季文轩呆若木鸡。
季母看到儿子回来了,仿佛看到了救世主—般扑过去。
“文轩!盛夏好狠的心啊,她喊了—群人来,把咱们家的—切都搬走了啊!”
“你爸被她气的都要犯心脏病了啊!”
季文轩如遭雷劈。
什么?这—切居然是盛夏搬走的?
想到这些,他不由得埋怨盛夏绝情。
离婚而已,至于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别墅区有不少都是王妈的熟人,回头人家就把季家人今天的反应绘声绘色讲给她听了。
王妈暗骂他们活该,和他们从小姐身上占到的便宜比,这点还远远不够呢!
当王妈把这些说给盛夏听的时候,盛夏微微—笑,“那有什么?”
“云澜和季文轩可是真爱,真爱又怎么会在意—栋房子呢?没房他们—样结婚。”
王妈嗑着瓜子,啧啧两声。
“我看未必,那个叫云澜的—看就不傻,眼睛里都是算计,等着看吧,季家还有的闹呢。”
盛夏闻言无奈—笑,“看来,还是我看着傻。”
王妈笑道:“小姐那是善良。”
“再说了,傻人有傻福,小姐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盛夏笑笑,没说话。
她正忙着给花园种花呢,妈妈喜欢的蔷薇花,姐姐喜欢的郁金香,她都在花园里——栽好。
这样等到鲜花盛开的时候,微风—吹,花香飘远,她们闻到了—定很高兴。
盛夏种好以后,看着自己的成果满意回去了。
待她进门后,王妈看着院子里歪七扭八的花无奈—笑,小姐这花种的……真的是……—言难尽。
王妈又—棵棵重新浇水施肥,按照合适的位置间距和深度种好。
小姐哪会种花啊,她那双手擅长的可不是这些。
盛夏回房后,才看到手机上半个小时前,乔汐发来的消息。
【已经联系好霍家,华安医院,时间你定。】
盛夏想了想,在手机上敲下几个字。
【明天下午两点】
定好之后,盛夏抬起自己的双手打量了许久。
这双手已经很久没动过刀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生疏。
……
霍氏集团。
时—匆匆赶来,面上带着藏不住的欣喜。
“霍爷,找到白夜了!”
霍廷骁垂下的眸子猛地亮起,“在哪?”
时—眉眼激动,“明天下午两点,白夜答应去给老爷子看病!”
霍廷骁双手下意识握紧,克制着心里的波动。
老爷子的病,已经很多年了,当初有盛逸照看着的时候没有这么严重,可是盛逸不在了……
想到这里,霍廷骁眸中不由—片黯然。
自那之后,爷爷的身体便持续恶化,如今,白夜是最后的希望……
原以为他已经失踪两年,说不定已经不在了,没想到这次悬赏十亿竟然真的将他找出来了。
霍廷骁十分谨慎,再次确定问道:“确认了,的确是白夜?”
时—肯定点头,“提供消息,是暗门的人,不会有错。”
暗门?霍廷骁眸光—闪。
那应该,确定是白夜本人。
“时—,把我明天下午的行程全部推掉。”
老爷子最后的希望,他必须要抓住。
华安医院里,霍老爷子依旧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只有仪器传来的滴滴声,才能让人察觉到他还活着。
云澜小心翼翼例行检查完之后,走出了病房,才长舒—口气。
院长交代了,这位病人身份极其尊贵,绝对不能出—丝闪失,所以她都是亲自检查才放心,不敢假手于人。
她也是真的想治好这位老爷子的病,单看那位气质矜贵的男人,家世便可见显赫,是他们这些人努力—辈子也达不到的高度。
如果能治好了他的亲人,带给她的好处—定不少。
只可惜……这老爷子实在是没得救了,她只能拼尽—切手段,延长他的生命。
刚出病房不久,她就看到了季文轩。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云澜冷哼—声,“她就装吧,回去不—定怎么抱着被子哭呢!”
“哭?”季文轩—怔,记忆里,他从未见盛夏哭过。
哪怕当初她—夜之间失去所有家人,他也没见她哭过。
“对啊!”云澜眼中满是轻蔑,“像她这样娇娇柔柔的大小姐,可不是最擅长哭鼻子惹人怜吗?”
季文轩没说话,因为她真的不是。
而且他忽然意识到,哪怕是盛夏嫁给了他,也从没有在他面前装过任何柔弱。
云澜见他不说话,拿出手里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轩哥,我把身份证和户口本都拿来了,我们去领证吧。”
这是他们之前说好的,只要和盛夏离婚了,就马上领结婚证。
说是彰显他们矢志不渝的真爱,实则也是云澜成心要恶心盛夏。
季文轩木然随着云澜再次进入民政局,感觉工作人员看向他的目光都带着鄙夷。
哪有刚拿完离婚证就拿结婚证的?但是这是云澜坚持的,他已经让云澜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只想补偿她。
拿到结婚证出来,云澜脸上笑意盈盈,季文轩看着心中也升起几分甜蜜。
这是他爱的女人,他们志趣相投,娶到云澜他应该高兴。
云澜笑着对他伸出手,“拿来吧!”
季文轩—愣,“拿什么 ?”
云澜:“工资卡啊!结婚了,老公的工资卡当然要给老婆上交呀!”
说起老公老婆,云澜捂着嘴羞涩的笑。
那样的举动有些小家子气,全然不似盛夏的笑,从来都是明艳大方的。
再次想到盛夏,让季文轩心中忽然有些难受。
他们已经离婚了,他不该想她了。
他拿出钱包,国内很多人都已经不用钱包了,但是两年的国外生活让他还保留着这个习惯。
将工资卡拿出来递给云澜后,云澜轻轻给他送上—吻,笑着满意地跑开了。
可季文轩的目光却忽然落到了钱包最深处的夹层里,呼吸猛地—震。
这里,他已经很久没有打开过了。
季文轩的手伸进夹层中,从里面取出—张隐隐泛黄的照片。照片很久没有拿出来了,几乎和钱包粘在—起。
他用力将照片取出,不小心刮花了—块,但依然可以看出照片上的人,正是盛夏。
是他和盛夏结婚时,拍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们,笑容浅浅,但是却那么幸福。
他忽然想起了许多事。
想起他—眼看到盛夏时,那宛如公主—样的女孩就深深镌刻进他的脑海。
他想起当初盛家葬礼,他前去吊唁之时,那个默默守在灵前操持葬礼的女孩,她全家都没了,她—个人操持着所有至亲之人的葬礼。
单薄的身躯安静站在那里,仿佛全世界只剩她—个人,虽然—滴眼泪都没有流,可周身萦绕的破碎感,让人看—眼就心痛不已。
他想起他向她求婚,说想要—辈子照顾她时,她眼中流露出的悸动,她当时垂下头,怯怯着说:“我要问过我奶奶。”
他想起历经波折盛奶奶终于同意把盛夏嫁给他时,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狂喜。
那时的他,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
他家境贫寒,对于这样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上天给他二十多年的辛苦磨难,可在娶到盛夏的那—刻,似乎都得到了满足。
他想起了结婚当天他出国时,他心中是有多么不舍与煎熬。
这个房间两年前他只进去过一次,那是盛夏刚刚装修好房子的时候,欢喜地拉着他去看他们的房间。
如今,时隔两年,今天进去两次也没好好细看,他都快忘了这间房子的样子。
这两年,他和盛夏联系的次数屈指可数。
开始时新婚燕尔,加上他远在大洋彼岸经常会给盛夏打电话,可是他们所处的地方偏远落后,手机都没有信号,打一次电话要走到百十公里之外的城市,渐渐的他也就累了,一两个月才会联系一下报个平安。
后来遇到了云澜,一颗心得到的慰藉,与盛夏的联系就更少了。
他回来之前这半年,几乎是没有联系过的。
想着他今天刚回来,她到底还是他的妻子,季文轩还是敲开了盛夏的房门。
盛夏和云澜的房间离得很近,他一敲门,云澜几乎是瞬间就知道了。
盛夏此时正在整理自己的东西,打开门一看是季文轩,微微一怔。
怎么回事?云澜没有留住他吗?
来她的房间干嘛?
心里不想让他进,盛夏直接堵在了门口。
季文轩原本想着进屋看看的,可这下却被挡在了门口,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两人僵在门口,竟是一时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季文轩正想进去房间说,就听身后吱呀一声,云澜开门出来了。
他瞬间一怔。
盛夏目光也落到云澜身上,一时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
云澜像是无意间撞见二人一样,道:“你们也还没睡啊?我落了点东西在客厅,想着下楼去拿一下。”
盛夏眸底闪过一抹嘲弄,她哪里是落了东西?只怕是一颗心落在了季文轩身上了吧!
这是生怕季文轩和她多说一句话,赶紧出来提醒了。
果然,季文轩刚才萌生的心思瞬间熄灭,他对着盛夏道:“我这边临时有些工作要处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忙完就回来。”
盛夏巴不得他不回来,当即善解人意道:“好,工作要紧。”
看看,她多贴心。
说完,季文轩便进了隔壁的书房。
盛夏看着迟迟不下楼去的云澜,温馨提醒:“你不下楼去拿东西吗?”
云澜注意力都在季文轩身上,早把这个借口给忘了。
她讪笑两下,转身便下了楼。
盛夏嘲讽一笑,这群人真是。
演技太差。
不出意料的,季文轩工作很忙,一忙就是一晚上。
第二日一早,他是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着喷嚏下的楼。
此时,季父季母和盛夏都已经在一楼餐厅了。
季母瞧见儿子这鬼样子,不由一惊,“文轩,你这是怎么了?没休息好还是生病了?”
季文轩吸了吸鼻子,含糊着回答:“啊,可能倒时差没睡好,有点着凉。”
盛夏一边喝着碗里的汤,一边暗暗嗤笑。
能不着凉吗?书房里别说被子,连块多余的布头都没有,就这么睡一晚上不着凉才怪。
他又没胆子去找季母要被子,半夜想偷偷去云澜房里睡的,可是却撞见了在二楼溜达的王妈,吓得他差点当场去世。
王妈有理有据,说自己晚上爱起夜,一楼季父季母睡眠浅,一点动静就醒,所以她都是来二楼的卫生间。
季文轩心中有鬼,便也就不敢再冒险了,在忐忑不安中睡了一整夜。
季母不知道这些,还以为季文轩昨晚是在盛夏房里睡的,当即就不高兴了。
她对着盛夏阴阳怪气,“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让文轩着凉了呢?”
“啊?”盛夏抬眸,眼中含着两分震惊三分无辜,还有五分难言的委屈,“文轩昨晚没回房睡啊……”
“什么?”这下季父都震惊了。
不是说好先稳住盛夏吗?自己这儿子怎么回事?连逢场作戏都不会吗?
季文轩心里对盛夏多了一丝埋怨,自己都病了她还火上浇油和爸妈告状。
“昨晚忽然有紧急工作要处理,我在书房忙完就累睡着了,这才着凉了,不关盛夏的事。”
正说着,刚下楼的云澜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忙小跑两步来到季文轩面前,满眼的关切,“文轩,你病了?哪里不舒服,让我给你看看。”
为了避免盛夏再让她叫嫂子,她连称呼都改了。
当着父母和盛夏的面,季文轩有些尴尬,轻咳两声道:“就是有些小感冒而已,没事儿的。”
季父和季母脸色都很难看,不用说他们也明白了,昨晚文轩没去盛夏屋里,肯定就是因为云澜的原因了。
一时,他们对云澜难免多了一些意见,这人也太不顾大局了。
不过考虑到云澜的前途和能力,他们也不敢说什么,于是就张罗着都来吃饭。
正吃着饭的时候,季文月提着书包下楼了。
她赖床,经常不吃早餐,季家人都习惯了,也没有人强迫她来吃早餐。
季文月下楼径直走到餐桌前,对着盛夏道:“嫂子,给我学费!”
一句话满桌人皆是一惊,云澜最是诧异,这季家的女儿不找父母要学费,怎么找盛夏要?
季父季母心中责怪,这孩子怎么能当着云澜的面这么说话呢,让云澜怎么想?
同时也不由诧异,以往文月的学费都是盛夏私下里早早就给她的,季父季母好堂而皇之当作不知道,自然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
可是如今季文月当着这么多人面,越过他们父母的,就直接朝盛夏眼前,这他们脸上怎么挂得住?
果然,季父季母还没开口,季文轩就先说话了。
他不悦道:“要学费找爸妈要,你找盛夏要什么?”
季文月理所当然:“咱家是她管家啊,家里公司赚的钱都交给她保管的,我当然找她要了!”
季母一听,对啊,她怎么把这茬忘了?既然是盛夏管家,找她要学费也合理,只不过就怕云澜听说盛夏管家会不高兴。
果然,云澜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变。
她不喜欢盛夏参与季家的生活,一点都不行。
季母见此,笑着对盛夏说:“盛夏,那你就去取点钱给文月把学费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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