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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推荐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颗小白杨”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矜谢清淮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内容介绍: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谢清淮   更新:2024-08-20 00: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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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谢清淮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推荐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一颗小白杨”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沈矜谢清淮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内容介绍: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全集小说推荐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精彩片段


那玻璃都扎进去了大半儿。

取出来时,流了不少的血,包扎的纱布贴近伤口的地方这会儿还染着红色。

“伤口注意这两天别沾水。”

医生嘱咐了几句沈矜,沈矜说了声“谢谢”这才出去。

她出去时谢清淮正倚在墙上,拿着手机,像是在跟人打电话,表情看着不大好。

“随她。”

谢清淮最终只淡淡说了两个字,便将电话掐了,他把手机扔进口袋,往前跨了—步,将沈矜打横抱起。

“放我下来。”沈矜惊呼—声。

在医院这像什么样子。

谢清淮温雅的脸上浮起戏谑的笑:“你腿都要瘸了,你还想自己走?”

沈矜—哽。

她走路是腿疼,但远没有他说的那样夸张。

“你放我下来,我要去看看奶奶。”

她今天帮裴佳搬家,又陪裴佳去酒吧,—来二去的折腾,今天还没来医院看奶奶。

既到了医院,她自然是要看—眼的。

“我也很久没见奶奶了,—块儿去。”谢清淮颠了颠怀里的人,按在以往经常去的方向走去。

沈矜阻止了他,指了指左边:“奶奶不住之前那儿了。”

之前的病房是谢清淮安排的高级V—P病房,大单间,环境好。

价格贵得夸张。

在发现阮昭苒的存在后,她就给奶奶转到了普通病房。

以她的收入,半年薪水才够付—天高级V—P病房的住院费。

“没钱了?”谢清淮眉心微蹙。

沈矜没搭腔。

奶奶上次手术她都靠卖身谢清淮才交了手术费,她自然是没钱的。

谢清淮又问:“没钱怎么不跟我说?”

沈矜看了他—眼,又收回。他对她不过就是身体上的迷恋,并没有多在意她的事。

但凡他稍微关注—下奶奶的情况就会知道奶奶已经连续做了两次手术。

因为之前奶奶住院费都是从谢清淮账上走的,医院已经两个月没发账单给他了。

他知道奶奶对她的重要性。

他只是不在乎。

“有钱交住院费,多谢谢总的关心。”裴佳发工资后还了她点。

虽是杯水车薪,住院费还是够的。

再加上她从谢清淮那里带出来的衣服都被她挂二手网站转卖掉了。

她住的那里衣柜里为数不多几件衣服都是最近网购的。

“住普通病房对奶奶恢复不利,我明天让秦秘书把奶奶安排回之前的病房。”

“不用,奶奶住在现在的病房有人陪说说话挺好的。”

谢清淮眉宇沉了几分。

总觉得沈矜如今变化得有点多,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肯应。

“我之前麻烦了挺多秦秘书,可能也耽误了些她下班时间,麻烦谢总帮我跟她说声抱歉。”

——沈小姐,我不是你的私人秘书。

——沈小姐,谢总之前是说你有事可以找我,但你也不能找个没完没了吧?

沈矜脑中浮起秦秘书那不耐烦的声音。

那天奶奶急需手术,谢清淮不接电话,她只好打给秦秘书。

她若是有事,谢清淮说都可以找秦秘书。

秦秘书是谢清淮的私人秘书,主要负责处理他的私事,私事也包括她这个曾经的女朋友。

“给她开了三倍工资,二四十小时待命,她没有准确的下班时间。”

只要是有事要处理,秦秘书半夜也要从床上爬起来。

“哦。”

沈矜神色如常地点头,没再搭话。

秦秘书对她,—向敌意大。

到病房门口时,沈矜让谢清淮放她下来,她并不想带谢清淮去看奶奶,但在他面前,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阿淮,明天婚礼......”

沈矜深呼一口气,有些事她想问清楚。

“吃饭吧。”

谢清淮打断她的话。

只是刚过两分钟,谢清淮手机亮起,他点开后眉头动了动。

“夏夏,公司临时出了点事,我要回去一趟。”

“能......”不去吗?

谢清淮不等她话说完便已大步离去。

沈矜苦笑,瘫坐在椅子上。

她想,婚礼应该没有再进行的必要了吧?

-

谢清淮推开包厢的门,一把夺走了阮昭苒手里的酒杯。

“胃不要了?”

“阿淮,你们好好谈谈,我们先走了。”

陈槿之拍了拍谢清淮的背,对其他几个朋友使眼色。

好友都离开后,包厢内瞬间安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

阮昭苒冷冷看着站在眼前的谢清淮,“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又管起我这个前任的事了?”

“她沈矜算什么东西,居然敢来我面前宣誓主权。”

谢清淮弯腰,将酒杯放在桌上。

看着阮昭苒气鼓鼓的样子,他轻笑一声,“吃醋了?”

“谁吃醋了?!”

阮昭苒拧眉。

“你爱跟谁结婚跟谁结婚,我们分手六年了,你的事我才不在意!”

谢清淮脸上笑意更深:“不在意你这么生气?”

阮昭苒梗着脖子:“我好歹跟你交往过,你如今娶了这样一个女人,让我面子往哪里放? ”

“你就算是要结婚,也找个好点的。”

谢清淮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他直起身,脸上温柔不再。

“阮昭苒,你真不在意是吗?”他逼视着她,像是要等一个准确的答案。

阮昭苒迎上他的目光,心脏漏了一拍。

其实她心里明白谢清淮心里只有她。

以前吵架都是他先低头,他就再低一次头不行吗?

为什么非要她低头。

她才不会低头。

“对,我不在意,你跟谁结婚我都不在意。”

谢清淮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

“你别后悔。”

谢清淮摔门而走。

-

沈矜看着挂在房间中的那件婚纱。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

她转身去开门。

门刚一打开,谢清淮炽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压了下来,她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

沈矜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

她伸手抵住谢清淮的胸膛。

她不想承受他因另一个女人而升起的怒火。

“乖一点。”

谢清淮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往屋内走去。

他将人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最近工作忙才忽略你,还跟我闹起脾气了?”

“真的是因为工作吗?”

沈矜明亮的眼睛里映着认真。

谢清淮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不然还能因为什么?”

沈矜心里一痛。

她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谢清淮吻住了。

......

情意正浓时,沈矜伸手按下床头的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喘息声在黑暗中更加清晰。

谢清淮哑声道:“怎么关灯了?”

他温柔的声音让沈矜再也忍不住眼眶的泪水。

“谢清淮,你喜欢我吗?”

沈矜声音中的哽咽让谢清淮停下动作。

他伸手想把灯打开,却被沈矜按住手,“别开灯。”

谢清淮:“怎么哭了?”

沈矜于他来说不仅仅是床上合拍,她性格温顺,在他不开心时也能做一朵解语花。

所以谢清淮愿意对她和颜悦色些。

跟着他的女人。

他从不会亏待,更何况是沈矜这样合他心意的。

“你喜欢我吗?谢清淮。”

沈矜又问了一次。

她鲜少这样全名全姓叫他。

谢清淮揉了揉眉心,低头吻在她的眼角,“别哭了,再哭明天的新娘就要肿着眼睛了。”

他温声哄着她,却依旧没回答她的问题。

沈矜的心彻底沉下。

早该知道的。

到了最后,沈矜全身疲惫,脑子却格外清醒,当谢清淮从浴室出来后,她托着酸软的身体帮他系衬衫扣子。

“我自己来,你早点休息。”

沈矜勾起一个浅笑:“最后一次,我帮你。”

“什么最后一次。”

谢清淮心知肚明,却依旧假装不知问了句。

沈矜:“明天婚礼,今天以后,我们就不是男女朋友了。”

谢清淮“嗯”了一声。

他低头便能看到沈矜下垂的眼睫,微微弯起的嘴角。

她因为准备婚礼的事看起来很疲惫。

他知道婚礼她准备得很用心。

全部亲力亲为。

她收到婚礼要用的东西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看起来像是偷了腥的猫咪。

只是这场婚礼......

关门前,谢清淮回头:“夏夏,等我明天来接你回家。”

沈矜莞尔一笑。

她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夏天,彼时她刚刚毕业,走出校园时,谢清淮抱着一束花站在车子旁。

炽热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炎热的夏风带起他的碎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他笑起来时,比夏日的阳光更加耀眼。

他说:“夏夏,我来接你回家。”

她小时候父母离异,爸妈都不要她,她跟着奶奶一起生活。

她从小就渴望有一个家。

那天。

她天真的的以为谢清淮以后就是她的家。

沈矜眼睫轻颤,含着笑点头:“谢谢你,谢清淮。”

短暂的给过她一个家。

她知道以后的路可能没办法再一起走下去了。

-

《梦中的婚礼》悠扬曲调在偌大宴会厅响起。

台下衣着光鲜的来宾目光皆聚在台上一对新人身上。

男人清贵文雅,女人美艳动人

“新郎,无论贫穷富贵,无论健康疾病,无论人生的顺境逆境,在对方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终生不离开新娘直到永远吗?”

身穿黑色礼服的男人嘴唇紧抿,迟迟没有回答。

久到台下已经响起了细碎的议论声。

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司仪又重新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沈矜握着捧花的双手微微收紧。

即便早猜到了结果,她依旧会为此感到难过。

她身旁的谢清淮依旧没开口。

像是在等谁一般。

宴会厅内静得可怕,衬得那首《梦中的婚礼》伤感怅然。

“啪嗒——”

会场的大门被人推开,一身钻石高定婚纱的女人轻喘着气缓缓走了进来。

是阮昭苒。

她一步一步,穿过人群走到台上。

那件婚纱跟沈矜身上这件一模一样。

满场哗然。


“我,接电话。”

沈矜软软推搡了一下陈槿之,后者早已抬头,没有要下去的趋势。

沈矜又试探性叫了一声:“陈先生?”

男人声音散漫地开腔,“你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矜咬咬牙,将手机找了出来。

来电显示是裴佳,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夏夏,我在警局。”

沈矜一皱眉,抬手将陈槿之的手拨开,“出什么事了?”

去警局的路上沈矜有点坐立不安,裴佳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让她带上身份证去警局。

陈槿之意味不明的哂笑,慢悠悠的开口:“你这朋友......事儿还不少。”

沈矜沉默片刻,“不关她的事。”

即便裴佳不说,她也能猜到多半儿跟祁敬有关。

依着裴佳的作息,这个点应该在直播才是。

“她男朋友惹出的事,怎么不关她的事?”陈槿之懒洋洋道。

“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为了朋友你也甘愿卖身。”

陈槿之就差把蠢得要死四个字贴她脑门上了,沈矜绞紧了手指,心头浮起难堪。

裴佳跟她幼稚园认识。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家人,裴佳出了事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沈矜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陈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过就是花钱买了她,她的事还轮不上他来过问,更何况,若不是裴佳上次要钱,她也不可能再找他。

“你还有尖刺呢?”

陈槿之轻敲着方向盘,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夹着几分嘲弄。

沈矜把头往右一歪,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再理会陈槿之。

陈槿之:“沈小姐对待不同的金主还有不同的面孔呢?”

沈矜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冒出的火气。

她自认脾气不错,可陈槿之总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她怒火中烧,尤其是那懒散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俯视蝼蚁一般。

“难不成是阿淮回来了,你又有新想法了?”

“可惜苒苒是个刚硬的性子,阿淮不会在外面养情人。”

耳边陈槿之的声音犹如魔音。

一句又一句。

沈矜忍无可忍,她重重转动身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驾驶座挂着笑容恶劣的男人:“陈先生,谢清淮不会像你这样总是冷嘲热讽。”

“他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你提他到底是因为好心想要劝我,还是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听我在你面前说谢清淮什么不好,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至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

谢清淮现在是有病。

但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倒是陈槿之。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时便总对她冷嘲热讽。

分手后不懂任何道德廉耻,用钱将兄弟的前女友买上了床,并且总有意无意提起谢清淮。

谢清淮是海城谢家独子,天之骄子。

谢家一直在海城世家的顶端。

谢清淮作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陈槿之总提起,沈矜总觉得陈槿之像是故意攀比,毕竟在那种时候陈槿之都要变态的问她更喜欢跟他还是跟谢清淮。

她若是不说,迎接她的只会是更多让她无法招架的招数。

“沈小姐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男人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沈矜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沈矜:“......”

她哪敢求他?

上次她嘴都麻了。

沈矜大半个人都隐在暗处,她朝陈槿之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酒,我还不至于喝不下。”

陈槿之耸了耸肩,无所谓道:“祝你好运。”

“槿之哥,你在跟她说什么?她又不是没手,不能自己拿吗?”曲雅雅不满地攀上陈槿之的手臂,恶狠狠剜了一眼沈矜。

仗着长了张狐狸精脸,到处勾引男人。

邵子行高深莫测道:“阿槿一向最会怜香惜玉了。”

上次他提醒的那些话,陈槿之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居然还敢在谢清淮眼皮子底下调情。

阮昭苒:“沈小姐魅力可真大。”

她靠在谢清淮怀里并没有注意到谢清淮一瞬间冷下来的眼神。

他周围这些朋友多多少少都对沈矜有点那方面的意思,只是沈矜是他的人,他们默认了不能碰兄弟的女人。

即便是过去式。

沈矜没接腔。

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玩了几轮,她今天运气实在不好。

喝得脑袋发晕时,她摇摇晃晃起身,蒋梦芸问她要不要陪她去洗手间时她拒绝了。

沈矜晕晕乎乎走进洗手间,推开第一间的门走了进去。

就在她转身要关门时,攀在门板上的手猛地被人拉开,“砰”地一声隔间门被关上。

“唔......”

沈矜还未看清来人便被吻住了,“放......”她用全身力气也未挣脱半分。

男人将沈矜柔软的身子紧紧锁在怀中,大掌贴在她后腰,即便隔着牛仔裤她也能感觉他的炽热。

想到陈槿之给沈矜递酒的那一幕,他强势地将她挣扎的双手压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

“别躲。”

谢清淮的唇从沈矜红唇上移开。

看着两颊通红,眼含水雾的小女人,身体深处的的火气全都被勾了上来,集中在某一处。

“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沈矜用力抽回手,“谢清淮,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想丢就丢,想逗就逗吗?”

豆大的泪珠从沈矜眼眶滚落。

他在婚礼现场逃婚她默默接受,事后一句没问,乖乖搬走了。

她给他的初恋腾了位置。

他凭什么一次又一次碰她?

“别哭了。”

谢清淮轻叹了口气低头吻去她上的泪水,以前没见过她在他面前撒气,没想到分手后倒是遇上了。

沈矜抽抽噎噎抬手,想将亲吻她脸颊的男人推开,却被擒住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

“你......你要不要脸!”

沈矜手心被轻弹了一下,她惊得停住了哭。

“他太想你了。”

谢清淮声音低沉,鼻尖气息急促滚烫,在沈矜看不到的双眼里充满了强烈的索取之意。

沈矜气得咬牙切齿:“你女朋友在外面!”

他居然放着女朋友在包厢里,来洗手间占她便宜。

男人柔软的唇在她耳廓暧昧地厮磨,像以往无数次一样,“她不会知道的。”他在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谢清淮的呼吸像是带了电,沈矜腿一软。

他们在一起三年,她最敏感的就是耳朵,每次只要她发出一点拒绝的信号,谢清淮就会用这一招治她。

隔间充斥着男女粗重的喘息声,沈矜脑子昏昏沉沉的,她被亲得缺氧。

直到隔壁传来暧昧的水声,她才如梦初醒偏头躲开。

谢清淮眼底浮起笑意:“害羞了?”

沈矜找回了几分神志后,冷冷地盯着还想要再凑过来亲她的男人,“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拍照发给阮昭苒。”


“没有。”

听到谢清淮名字时,沈矜脑中旖旎全部散去。

她抬起脸:“是不是在你们心里我这种人想玩就玩,腻了就丢?”

“我的出身难道是我能选的吗?我没钱就罪该万死吗?我只是跟他谈个恋爱为什么就要理所当然接受你们的羞辱?”

若是有的选,她也想出身在富贵之家,有疼爱她的父母。

沙发上的女人眼睛红红的,卷翘的眼睫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她咬着唇,几乎要将唇瓣咬出血。

谢清淮俯身抽了两张纸,抬腿往沙发走去。

他站定,在沈矜跟前蹲下。

细致地帮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在我面前知道撒野,在阿淮面前就不敢了?”

沈矜抽泣了一下。

有些委屈:“他是甲方。”

“甲方就能睡?”

“没睡!”

“你找个男朋友,阿淮或许就不会再对你有那方面想法了。”谢清淮真诚建议。

谢清淮有点龟毛,也有洁癖。

占有欲又强。

若是知道沈矜跟别人睡了,他心思自然就淡了。

沈矜撇了撇嘴,她跟谢清淮这一周里不知道有过多少次,但无法让谢清淮知道。

“嗯,我考虑一下。”

如果只是找个男朋友就能摆脱谢清淮。

她觉得无所谓。

谢清淮起身在沙发上坐下,卡卡亲昵地在他脚边蹭来蹭去,他一边抚摸着卡卡的狗头,一面看向沈矜。

“要我给你介绍吗?”

沈矜:“?”

他的朋友圈难道不是跟谢清淮重叠吗?

谢清淮懒懒开腔:“难不成你以为我除了阿淮他们没有其他来往的人了?”

沈矜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要。”

谢清淮什么人?

花花公子。

那他身边来往的男人能是什么好角色?肯定都是跟他一样流连花丛的人。

“真不要啊?”

男人遗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随之他整个人都压了过来,速度之快让沈矜根本无从躲避。

“真......不要。”

“你跟了我,我帮你解决阿淮怎么样?”

沈矜瞪大双眼。

他在说什么?

她可不认为她魅力大到能让谢清淮愿意为了她跟谢清淮撕破脸皮。

谢清淮伸出食指晃了晃:“一年。”

沈矜立刻明白谢清淮这是想包养她。

“我帮你找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去应付阿淮,你奶奶的病我也会帮你找这方面的专家。”

“想要多少钱随便你开,怎么样?”

谢清淮凑近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轻碰了碰,柔软的触感让他某处开始沸腾。

想让她续费一次可真不容易。

才几天没碰就想得要命。

今天去也喜就是存了找女人的心思,可没一个能入眼,不是长相欠佳就是身材欠佳,亦或是不是原装的。

“跟着我,你也不用去上班了。”

“不怎么样。”

沈矜沉下脸推开谢清淮。

“别这么着急拒绝我,你可以回去好好考虑。”谢清淮抿唇浅笑,从沈矜身上起来,“走了,去睡觉。”

他对着脚边的卡卡说道。

走之前又回头:“睡我隔壁那间,什么都有。”

沈矜没有再拒绝,这么晚她也的确不敢再一个人打车回去。

等谢清淮走后,沈矜才起身往五楼去。

她随意洗漱一番,睡了个囫囵觉,天还没亮就被医院来的电话叫醒了。

奶奶醒了。

沈矜给谢清淮发了条消息说她走了,谢谢他昨天晚上收留。

“奶奶。”

沈矜热泪盈眶在病床旁坐下,握住奶奶布满青筋,干枯的手。

这次奶奶昏迷了很久。

她快要吓死了。

“快别哭了,奶奶看着心疼。”沈奶奶粗糙的手掌温柔地覆在孙女光洁细嫩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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