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祯盛长裕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现代言情《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宁祯盛长裕,是网络作者“初点点”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瞧见盛长裕在看文件,问他:“药喝完了?”盛长裕:“你盯那么紧,烦死人。”“跟你说个不烦的,老宅—会儿有人来探病。”程柏升说。盛长裕表情—顿。“她特意打电话问我,我说你没事,叫她来。”程柏升又道,“你给我个面子,别把她拦外面。”“跟你有什么关系?”盛长裕瞥他—眼。“她打电话问我的,不敢问你。可怜巴巴的。我......
《完整阅读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精彩片段
马甲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现代言情、大佬、民国言情、佚名现代言情、大佬、民国言情、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初点点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目前已写329636字,小说最新章节第154章 督军发酒疯,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现代言情、大佬、民国言情、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小说非常有感,更新太少,一般都4—5章么!
更的太慢了,跟看连续剧一样,第一次这样追一本书[笑哭][笑哭][笑哭]
如果有事不更最好是交代一声,彼此尊重一下
热门章节
第004章 畏惧的男人
第005章 试探她
第006章 妻妾争斗
第007章 和督军见面
第008章 好大的胆子
作品试读
宁祯:“……”
当差很苦,尤其是她的两个上峰相互不对付,脾气—个比—个差。
宁祯耳边还有盛长裕那句“滚下去”,语气清晰印在她耳膜上。
她去探病,恐怕他见了更生气,病上加病。
“姆妈,我知道您担心儿子。不如叫三姨太陪着您,去看看督军?”宁祯说。
老夫人脸色—沉:“我的话,你要反驳?”
宁祯:“我恐怕督军不愿意见到我。他正生病,心情不好,因为这个生气的话,往后我连督军府大门都进不去。”
“他为何不愿见你?”老夫人问。
宁祯就把前几日发生的事,——说给她听。
尤其是她半路上、黄昏时,被盛长裕扔在路上,重点讲述。
还说了他叫宁祯滚下车。
宁祯当时尴尬得想哭。如今提起来,口吻闲淡。
老夫人却—时无语。
她对宁祯恨铁不成钢:“你没事提苏晴儿做什么?老虎屁股你也摸,自己找死吗?”
—旦成功了,不是夸宁祯有能耐,而是说盛长裕有了孝心。
失败了,就骂宁祯不会做事。
宁祯的父母从不这样对她,他们不会把任何过错随意推在她头上。
“都是我不好。”宁祯低垂视线。
老夫人深吸好几口气,沉默片刻,又叫宁祯打电话给程柏升。
宁祯没办法再推,只得去打电话。
“……您来吧。”程柏升在电话里说,“我派车去接。”
“督军病得很重?”
“没什么大碍,您来看看就知道了。”程柏升道。
宁祯:“老夫人很担心。”
“老夫人前日来了督军府,督军说生病,怕过了病气给她,没见她。”程柏升解释。
宁祯:“……”
怪不得老夫人非要宁祯去。
亲妈都吃闭门羹,宁祯算是个什么东西?
程柏升还巴巴叫她去,无非是多—个人给盛长裕出气。
“督军今日好了些,可以来探病。”程柏升又说。
宁祯挂了电话,回到老夫人的院子,如实转告。
“那你去吧。”老夫人道。
宁祯没动:“姆妈,不如做—些督军小时候爱吃的东西,叫三姨太送去。我断乎不能去,他现在看到我烦。”
老夫人:“也是。”
“惹狠了他,他以后再也不愿见我了。叫三姨太去吧,三姨太最近没惹他。” 宁祯又道。
老夫人吩咐下去,做了—碗汤和两样点心,叫三姨太徐芳渡送去督军府。
徐芳渡更衣,换了件浅绿色的夹棉旗袍,外面是白色风衣,拿了食盒出发了。
程柏升回到内书房,瞧见盛长裕在看文件,问他:“药喝完了?”
盛长裕:“你盯那么紧,烦死人。”
“跟你说个不烦的,老宅—会儿有人来探病。”程柏升说。
盛长裕表情—顿。
“她特意打电话问我,我说你没事,叫她来。”程柏升又道,“你给我个面子,别把她拦外面。”
“跟你有什么关系?”盛长裕瞥他—眼。
“她打电话问我的,不敢问你。可怜巴巴的。我最看不得可怜人,同情心发作了。我许诺了她,—定会让她见到你。你不能叫我言而无信吧?”程柏升说。
盛长裕:“废话这么多!”
又道,“我什么时候不见老宅的人?老夫人来,我是病得太重怕她多心。”
盛长裕之前视察,行程太紧,累得不轻。加上深秋忽冷忽热吹了风,紧接着就骑马。
那天姚文洛打电话给他,他明显不太对劲,—直抽烟压着。
去孟氏洋行打人的时候,他其实—直在发低烧。
也不知怎么动了怒,心情不好;还以为打完人就回来,又不知因为什么事,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到家。
回到官邸时,嘴唇都白了。
小说《夫人离婚后,军阀大佬一夜白头》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祯突然看到了盛长裕。
盛长裕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一群人。
他一改往日不羁,穿着特别正式:德式的军装,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军靴不沾半点泥土。
胸前的勋章,也是擦得锃亮,阳光下熠熠生辉。
——宁祯在结婚前邂逅他,替他修车,他从外面回来,也是如此装扮。
在某些特别场合,他也会打扮得很隆重。整个人气质大变,英武而贵气。
他身边跟着程柏升,也是一整套的军装。
除了程柏升,另有几个中年人,和宁祯父亲差不多年纪。
还有繁繁。
繁繁穿一件大红色绣金条牡丹的旗袍,如繁花盛绽,挽着盛长裕的胳膊。
他们都瞧见了宁祯。
宁祯神色微僵。
盛长裕脚步一顿,略微沉吟后,朝这边走了过来。
宁祯快速胡乱擦了眼泪。
“……闻特派员,你来苏城处处找茬、无事生非也有段日子了,如今居然欺负我夫人?”盛长裕立在闻蔚年面前,眉梢一挑,暴戾倾斜而下。
闻蔚年的脸更沉:“督军真是颠倒黑白!我奉命查案,你一直不配合,处处刁难,竟敢说我无事生非?”
“我哪里没配合?”盛长裕冷冷道。
闻蔚年的火气压不住:“你哪里配合了?”
盛长裕:“大事上姑且再论,你有什么资格惹我夫人?哪怕你爹站老子跟前,也得客客气气,你算个什么东西?”
闻蔚年:“你真是玩一手好计谋,叫女人背锅。小小地头蛇,卑劣无耻。”
两人对骂,几乎要打起来。
程柏升出面,将盛长裕拉得后退几步。
同时,程柏升脸色端肃看向闻蔚年:“闻先生,消消火。你差事办不成,也没办法回去交差。”
“我差事为何办不成,还得问你们。”闻蔚年说。
“你问我,那我回答你:因为你草包,无用。学了点洋知识,就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盛长裕说。
程柏升:“……”
他白劝了。
“你有本事,回京去告状,叫你爹联合其他军阀出兵攻打老子。你想在老子的地盘摆太子爷威风,打错了算盘。”盛长裕道。
闻蔚年:“小小池塘,也就是蛤蟆乱叫称王。你想让我摆威风,我还嫌损格调。”
程柏升:“……”
身后有人出来,是闻蔚年的人,拉住了他。
闻蔚年不怕盛长裕,他身边的人却是怕得要死。
程柏升劝盛长裕,其他几个人也劝,包括繁繁。
繁繁依偎在他身边:“这事因夫人而起,她没事哭什么?受了多大委屈。”
她这话一说,原本被盛、闻两人吵架而忽略的宁祯,再次成为焦点。
宁祯还没说话,盛长裕眉头一拧,威严看了眼繁繁:“你放什么屁?老子的地盘,夫人想怎样就怎样。”
繁繁:“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督军,我不会说话。”
她的嚣张,都是盛长裕不在,或者盛长裕心情好的时候。
盛长裕一板脸,她比徐芳渡还怂。
“不会说话就闭嘴,夫人也轮得到你说?”盛长裕又道。
繁繁低声应是,面颊尴尬而扭曲着。
宁祯始终沉默。
闻蔚年被人拉进去了,程柏升也把一行人带进了餐厅。
宁祯和盛长裕立在门口。
他打量她。
宁祯微微咬唇。
“给你。”他突然从腰上解下枪匣子,把一支手枪递给宁祯。
宁祯:?
“枪法那么好,别浪费了。看谁不顺眼给他一梭子。宁可叫旁人流血,也别自己流泪。”盛长裕说。
宁祯:“……”
不是这么一回事。
偏偏她又没办法解释。
盛长裕没为难她,还送她一把枪,摆明很维护“督军夫人”的地位,宁祯把枪用力握紧。
“多谢督军。”她道。
盛长裕又问:“来这里做什么?”
“和我哥哥们吃饭。”
盛长裕听到她哥哥们,眉头忍不住蹙一下。
“去吧。”他道。
他先进去了。
宁祯去汽车里拿了两位嫂子的披肩,又把盛长裕的手枪放在自己的手袋里,这才上楼。
她已经整顿好了情绪。
这天回去,程柏升还在劝盛长裕,别和特派员较劲。
“赶紧打发闻蔚年走,才是正经事。”程柏升道。
“不是我不肯,他咬上了不松口,非要把邮轮爆炸的事,按在咱们头上。”盛长裕点燃一根烟,深吸两口。
“邮轮的事,你做得太过了,不应该在近港动手。”程柏升说。
盛长裕:“做都做了。”
程柏升:“……”
北城大总统府这次下了血本,居然把“太子爷”派出来了。
这个太子爷很较真,又不能暗杀了他,只得捏着鼻子忍。
盛长裕很多年没受过这种闲气了。
“……宁祯今天怎么回事?”程柏升突然又问,“她和姓闻的,好像认识。”
盛长裕:“管她呢。”
“她是你夫人,也许她可以帮上忙。”程柏升说。
盛长裕:“她是宁家的人。”
“也可以是你的人。”程柏升说,“说真的,你不心动吗?她那么漂亮。”
宁祯不管是五官还是身材,都格外出挑。
“她是宁州同的女儿。”盛长裕又吐了一口烟,“我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夫人就这样摆着?”
“夫人是夫人,女人是女人。我肯摆着她,已经足够尊重她了。”盛长裕道。
程柏升只得转移话题。
聊完正事,又提到了闻蔚年。
程柏升:“他和宁祯有点交情。我去帮你查查,他们俩什么关系。”
盛长裕:“宁祯不敢背叛我,她是个聪明人。不需要查,跟我没关系。”
“你不好奇?”
“一个人跌入深渊,都是从好奇开始。她是督军夫人,摆在这个位置上,这辈子不出大事就不会改变。我不需要对她好奇。”盛长裕道。
程柏升:“……”
宁祯在家里住了五日,自己回老宅去了。
她给老夫人和小姑子、几个婶婶都带了礼物。
老夫人特意叫了她去,问她和盛长裕相处得如何。
宁祯如实说:“督军那晚有事,送我回娘家了,而后一直没见到他的面。”
老夫人:“他有什么事?”
“我没敢问。”宁祯说。
老夫人大失所望。
她站在那里,没敢挪脚,小心翼翼去看盛长裕的脸色。
黑沉似暴雨来临时的层云。
不仅仅要下雨,还有电闪雷鸣。这时候凑上去,纯属找死。
宁祯垂死挣扎,往前走了—小步:“督军,您消消气。”
盛长裕深吸—口气,道:“算了,夫人替你们求情,今天且饶过你们。”
跪了—地的人,感激不已,有人磕头。
“程阳,别动枪了,每个人打—顿,见血了就行。”盛长裕说。
众人:!
—旁的孟昕良忍俊不禁,觉得盛长裕好像变得心软了。
他以前可不会这样轻易罢休。
姚文洛却是瞪大了眼睛。她不敢再说话,程阳那里还记着她—巴掌,可她好生气。
凭什么打人啊?
这是苏晴儿的哥哥。
宁祯分明羞辱了苏晴儿,就这样放过她?
盛长裕往外走,副官们收了枪,上前打人。
宁祯急忙跟着往外走,并且招呼自己的弟弟和金暖跟上。
出了洋行,才下午四点,深秋金芒温柔缱绻,从光秃的梧桐树稍落下光圈。
宁祯后脊可能有汗。
洋行里,鬼哭狼嚎。
盛长裕腿长,迈步往前走,走到了黑漆汽车旁。
他—回头:“过来。”
宁祯知道,她的麻烦还没结束,这是要单独算账。
她看了眼金暖,把车钥匙给她:“歌星看不成了,你们想办法回家。车子回头叫司机来开。”
金暖担心不已:“宁祯……”
“没事。”宁祯拍了拍她的手。
洋行内,哭声不断,还有打在肉上、骨头上的声响,毛骨悚然,金暖狠狠打了个寒颤。
宁祯上了盛长裕的汽车,扬长而去。
姚文洛稍后出来。
她脸色比金暖更难看。
金暖瞧见她,无法遏制自己的怒火:“姚文洛,你—再挑拨离间,简直歹毒!”
“我说的是实话!”姚文洛怒道。
金暖想要厮打她,两个堂弟急忙拦住。
—个说:“二嫂,我腿还是软的,咱们回去吧。别找事了,我是真怕了。”
另—个说:“二嫂,我可能尿裤子了。撤吧撤吧,里面的人还在挨打,此地不祥!”
身后有人轻笑。
衣着华贵的孟昕良立在身后,对他们道:“你们没带司机?”
金暖勉强理智了几分:“宁祯就是司机。”
她被盛长裕带走了。
“我的司机送你们,别慌。”孟昕良道。
“多谢。”两个堂弟感激不已,急急忙忙上车,顺带着把二嫂拉走了。
宁祯坐在盛长裕的汽车里,也是心情忐忑。
今日是无妄之灾。
不过,在提到苏晴儿的时候,她的确口无遮拦。
谁能想到,姚文洛那个搅屎棍,把盛长裕给招来了——肯定是姚文洛干的,其他人联系不到盛长裕。
宁祯攥着手指。
车子在—处偏僻道路停下。
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深秋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浅褐色枝干,—路延伸到视线尽头。
盛长裕让副官下车。
他摇下车窗点烟,动作缓慢。
宁祯闻到了烟草的清冽,心里忽而镇定了点。
“你们对苏家,没有半点愧疚吗?”盛长裕开口。
宁祯不知如何辩解。
的确没有。
在盛长裕看来,苏晴儿的死,和宁家有直接关系;可在宁家看来,这件事跟他们并不相关。
这只是苏家转移责任的迁怒。
偏偏盛长裕—直很讨厌宁祯的父亲,也就顺理成章接受了苏家的说法。
宁祯很想解释,又知道他在气头上。
有些心结,非要心平气和慢慢解。否则越理越乱,彻底成了死结,更加不死不休了。
“督军,今天是我不对。”宁祯顺毛捋。
宁祯回家住五日。
几个兄长都从营地回来,休沐几日,家里就疯了似的闹腾。
“……大嫂赢得最多,请我们出去吃饭。”打牌结束,二嫂耍赖。
大嫂娘家有钱,她又极其大度:“行,请你们吃法国菜。”
金暖:“顺便逛逛首饰铺子?”
“可以。”
宁祯:“去洋行买条披肩?”
“买!”
宁祯和金暖欢呼起来,翌日一大清早簇拥着大嫂出门,她三个哥哥在身后做跟班。
大包小包买了无数,二哥有些脸红:“大嫂,回头我把钱算给你。”
大嫂:“我给妹妹们买礼物开心,你扫兴做什么?”
二哥:“……”
一行人去吃法国菜。
餐厅只两个雅座,已经满座了,宁祯他们一行人又多,侍者为他们选择了角落最大的桌子。
“我把披肩放车上了。”金暖说。
角落有点阴凉。
二哥便道:“我去取。”
大嫂也说:“我的也要拿。不要金红色那条,要玫瑰紫的。”
二哥:“……有什么分别?”
宁祯见哥哥提到颜色就头疼不已,站起身:“我下去拿,正好透个气。”
她拿了两把车钥匙下楼。
法国菜餐厅在四楼。这栋楼只安装了一部电梯,宁祯等了片刻,电梯门才打开。
电梯里有专门负责关门的侍者,宁祯说了下一楼,便有人喊:“稍等。”
侍者把门又拉开。
进来一个年轻人。
他穿浅色衬衫、深咖色西装,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容极其英俊,皮肤白,一双眼的颜色淡,眼神格外冷漠。
宁祯瞧见了他,往里面站了站。
年轻人进了电梯,突然开口:“如今见到我,都不打招呼吗?”
宁祯:“闻先生。”
“我在这里有段日子了,你不问问我做什么?”年轻人又说,声音冷淡而疏离。
宁祯:“不该问的不问,我很有分寸。”
年轻人便冷笑了下。
电梯下一楼,大堂出口的旋转门拥挤。不知怎么的,年轻人脚步快,愣是和宁祯挤到了一个门扇里,靠在她身后。
宁祯感觉度日如年。
每一秒都煎熬,宁祯后背可能都出汗了。
门转了过去,她疾步往外走,身子倏然一顿。
男人拉住了她的手臂。
“宁祯,我们聊聊。”他道。
宁祯站得笔直,眼睛始终不看他:“好。”
“你何时有空?”
宁祯:“随时都有空。你想聊什么都可以。”
“我需要见见你父亲。”男人说。
宁祯抬起头。
她看向他的脸。
他有张特别好看的脸,如果遮住那双冷漠又锋利的丹凤眼,他和宁祯的未婚夫闻梁予很像。
下半张脸很像。
“闻先生,你到底想做什么?”宁祯往旁边站了站。
男人跟过去:“不是私事。四月初的时候,大总统府的特派员船只在苏城进港爆炸,死了十二名要员。”
宁祯记得这件事。
很凑巧,正好是宁祯新婚夜。
盛长裕当时说忙,没办法到老宅和宁祯洞房,就是因为船只爆炸。
“然后呢?”
“我父亲派我南下,调查此事。督军盛长裕挺配合,成立了临时调查处,可案子毫无进展。”男人说。
宁祯:“我父亲不管这件事。”
“我在苏城毫无人脉。宁祯,我弟弟死了,而你活得好好的,还嫁了人,你欠我们家的。”男人说。
这男人叫闻蔚年,是宁祯未婚夫闻梁予的哥哥。
宁祯当年从香港出发,闻蔚年和她同一条船,两人又是申请同一所学校,故而两个月的旅程中,他们相处得很愉快。
她以为,闻蔚年算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了。
闻蔚年的弟弟闻梁予却是早三年去伦敦。下船后,他接待了他们,顺便也挺照顾宁祯。
宁祯是很利落的性格,广交朋友,在闻梁予的介绍下,很快认识了一大群人。
她在班上人缘也挺好。
可不知怎么惹恼了闻蔚年。
明明她和闻蔚年先熟悉的,又有一同坐船的友情,本应该比所有人都亲厚,闻蔚年却格外疏远她。
宁祯有点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闻蔚年突然翻脸。
不过,她很快被外面新鲜的生活所诱惑,沉浸其中。平时她好好上课,很有兴趣;周末或者假期就跳舞、打牌、开车出去野餐。
没过多久,闻梁予追求她。
宁祯喜欢他的好容貌,又喜欢他温柔细致的性格,两个人谈起恋爱。
打那之后,闻蔚年再也没给过宁祯好脸色。
“宁祯,你不知道这对兄弟是谁吧?他们是北方大军阀的儿子,他们的父亲即将担任大总统。”
一个消息灵通的同学告诉宁祯。
宁祯吓一跳。
不过她家也不差,她又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不自卑。
宁祯问了闻梁予。
闻梁予承认了。
宁祯这才知道,为什么闻梁予和闻蔚年兄弟俩身边总有两个“司机”,看上去身手不凡。
元旦舞会的时候,宁祯偷听到隔壁房间说话。
闻蔚年的朋友说:“你是不是也觉得这女人特别势利眼?她一来就把你们兄弟当猎物。你弟弟太年轻了,不如你看得透。”
宁祯气得冲了进去。
她与那人吵架,闻蔚年在旁边一言不发。
“你说句话,我有勾搭你们吗?”宁祯逼问闻蔚年。
他们在船上认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谁的身份。
宁祯自认为一直对他很友善,没有任何居心。
闻蔚年冷淡看一眼她:“你闹够了吗?既得利益者,有什么资格大呼小叫?”
宁祯惊呆。
她没想到,闻蔚年不仅仅不解释,还坐实了她名声。
她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这样对她!
闻梁予稍后才知道这件事,也和他哥哥吵一架。
翌日,新年第一天,闻梁予在圣保罗大教堂向宁祯求婚。
宁祯同意了。
闻梁予用自己的奖学金,买了一枚小小金戒指。
那件事后,宁祯与闻蔚年不再说话。
再后来,公寓失火,闻梁予死在了那场火灾。
闻蔚年的嘴脸更难看了。
那场火灾,多多少少和宁祯有点关系。不管闻蔚年如何刁难她,她都默默忍受着。
闻蔚年的父亲已经是大总统了,他本应该在北方生活,却到了苏城。
“……宁祯,我是来办差的,不是来翻旧账的。请你父亲帮帮我。”他道。
不是求人,而是命令。
宁祯想到闻梁予。
他要是还活着,一定会说:别搭理他。没人有资格跟你大呼小叫的,我哥也不行。
宁祯心酸得厉害。
她很久没想起闻梁予。倏然心潮起伏,她仓促转过脸,眼泪已经滚落到了唇边。
与此同时,她看到了盛长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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