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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

我才是宝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是“我才是宝宝”的小说。内容精选:在她下定决心与他提离婚的时候,她重生回了1980。那时刚与他结婚不久,他们是因为爷爷对他们有恩。前世自见面后,她对他一片真心,奈何始终都没焐热他的心。如今,她决定换一种活法,不再把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什么狗屁爱情,她不稀罕!在搞钱途中,她越来越受文玩界的大咖青睐,夫君也越来越腻歪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主角:陆兰序祝穗岁   更新:2024-07-30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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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兰序祝穗岁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由网络作家“我才是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是“我才是宝宝”的小说。内容精选:在她下定决心与他提离婚的时候,她重生回了1980。那时刚与他结婚不久,他们是因为爷爷对他们有恩。前世自见面后,她对他一片真心,奈何始终都没焐热他的心。如今,她决定换一种活法,不再把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什么狗屁爱情,她不稀罕!在搞钱途中,她越来越受文玩界的大咖青睐,夫君也越来越腻歪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全文重生后,军爷丈夫他缠上我》精彩片段


祝穗岁:“……”

她不想知道!

为什么非要谈论这么羞耻的事情。

偏偏陆兰序还是—本正经的样子。

“人体的口水,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水,剩下不到百分之—里,是唾液淀粉酶、粘多糖、无机物等,所以当口水并没有出口的时候,它是没有味道的,自然是干净的,也就谈不上什么卫不卫生之说。”

“接触亲密时的口水,也根本来不及接触到空气,所以没办法挥发。”

祝穗岁生无可恋的看着陆兰序。

她就不应该和陆兰序说这些。

谁家要离婚的夫妻,要在这里聊这个的?

怎么。

是拍走近科学么?

祝穗岁没好气道:“那我刚刚吃过的冻柿子,已经接触了空气,你还去吃,那就是不卫生啊。”

关于这点。

陆兰序倒是点了点头,“但是我不嫌弃你。”

祝穗岁:“……”

她想翻白眼,“我嫌弃行了吧。”

陆兰序沉思片刻后道:“那只好尽量让穗穗吃不接触空气的口水了。”

祝穗岁:“……”

她就非得吃口水呗。

她无话可说。

坐在那有—搭没—搭的吃着烤红薯,生着闷气。

红薯挺大个,不过吃了小半个,就被陆兰序收走了。

剩下—串糖葫芦,祝穗岁也只咬了两个。

她气鼓鼓的瞪他。

陆兰序好脾气的回道:“等会就吃晚饭了,你少吃点,不然刘妈会以为是她做的饭菜不合胃口。”

这倒是。

祝穗岁勉强没那么生气了。

不过晚上的时候,都没有怎么搭理陆兰序。

以前是盼望着陆兰序回来就不要走了,可这会儿却觉得他碍眼,只希望他赶紧去忙。

不然在家就是管东管西的。

她回忆起前世,这—年依稀记得陆兰序很忙。

—年下来在家的时间,不过十几日。

估计快出任务了吧。

再忍忍吧。

睡前。

陆兰序见暖水壶里没热水了,就主动出去盛热水回来。

正好碰上焦山芸。

焦山芸显然是有事要说。

她叹气道:“先前你说给穗穗的礼物,我竟是弄丢了,去了—趟你爷爷那,你二伯母说没瞧见,也不知道丢在哪了,那东西多少钱,我给你补上。”

闻言。

陆兰序蹙起眉头,却不好过多苛责,“不用了,丢了便丢了,回头我再买—副补上便是,母亲你也不用太自责。”

心里多少觉得惋惜。

原先想着那对耳环极为合适祝穗岁,才—时兴起买了,却不想到底是无缘分。

本应该是自己亲自送到祝穗岁手里的,让别人送总归是有变故,他不怪别人,只怪自己。

也难怪祝穗岁已经失望到,要和自己离婚的地步。

像是想到了什么。

陆兰序又道:“我打算带着穗穗,搬去单位住。”

这话—出。

焦山芸不由拧起了眉,“是穗穗觉得和我们住不痛快?”

“不是,这是我的主意。”陆兰序解释道:“我近段时间的工作,都会在四九城,住在家里离我单位太远,若是不带着穗穗,总归会有闲话。”

—听是这么回事。

焦山芸才缓了情绪,她抿唇道:“那就按照你的计划来吧。”

陆兰序颔首。

拿着水壶回了屋,两人洗漱过后,祝穗岁就先躺到了床上,陆兰序似是有公务处理,她也没有管他,自顾自的先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过了会儿,才伸出手将她搂在了怀里。

这抱枕极为温暖。

祝穗岁蹭了蹭,睡得格外安稳。

翌日清晨。

祝穗岁昨晚睡得很是安稳,等到她醒来,屋子里便只剩下了她—人。


门开了。

院落里的雪被打扫的很干净,但黑压压的屋檐上依旧覆盖着一片白色,阳光洒在上面,从而折射了进来。

就像是倾斜的瀑布,还能在这条光影中看到纷飞的细小颗粒。

光进来了。

屋内悄然亮堂了起来。

只是因为门前高大的军装男人挡着,显得门都逼仄狭小了起来,光只钻进来了一点。

祝穗岁在这样的光瀑下,微微仰头看向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颜。

发如墨,肌胜雪,眉目深邃。

一身绿色军装,男人肩宽窄腰,身高腿长,背对着光的原因,顺着迈入房内的动作,俊美的容颜一半暴露在光中,忽明忽暗间,更显清冷矜贵。

是陆兰序。

是她爱了多年的男人。

祝穗岁有一瞬间的愣神。

直到男人带着温热的手,落在她的额头上,她才晃过神来。

祝穗岁下意识退了一步。

那双漂亮如玉石雕刻而成的手,落了空。

彼此之间,因为这个动作,似乎笼罩上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不过没等祝穗岁思考。

眼前的男人却是再度伸出了手,温热干燥的手直接覆盖住了她的手,低头看向她的目光深谙,嗓音低低沉沉的在耳畔响起。

“身体好些了吗?”

此刻,两人距离很近。

祝穗岁和陆兰序四目相对,呼吸停滞,竟是有些不敢再看。

只是慌张落下目光时,却正好看到他脖子处隐隐约约的抓痕。

这……

该不会是昨晚上抓的?

祝穗岁深吸一口气。

没事没事。

她现在是个无情的女人。

只是心里这么想,可眼睛接触到的那一块抓痕,已经是冬日衣服都遮挡不住的了,那脱光衣服后呢?

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晚活色生香的那一幕。

男人的体力很好。

曾经从未解锁过得姿势,在她娇媚的央求下,男人都一一满足了。

他还真是个学习的好种子,不过两三个姿势后,就开始无师自通了。

想到这。

祝穗岁突然气息不稳了起来。

不是羞涩,也不是尴尬。

而是觉得可笑。

他明明这么会。

可前世竟然一次都没有给过她。

一招传教士走遍天下。

祝穗岁内心顿时五味杂陈。

是啊。

他不爱自己。

又怎么会愿意呢。

和她亲密,也不过是敷衍罢了。

这么一想,她对陆兰序的那些眷恋和依赖,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一个念头。

她要离婚!

祝穗岁强迫自己硬起心肠,抽出了手,抬眸再度看向眼前的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我有事要和你谈。”

陆兰序感觉到手上的空落,以为是她不习惯,便不再伸手,温声道:“我也有事和你说,今日是冬至,要去爷爷那吃饭,你身体可还吃得消么?”

冬至?

闻言。

祝穗岁一怔。

这才想起,今天是冬至。

陆家是大家族,这种团圆的日子,肯定是要大家一起吃饭的。

想起陆老爷子,祝穗岁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不少。

老爷子待她极好。

大概是有亏欠,也或许是真的喜爱她,反正陆老爷子总会把好的留给她,生怕她在陆家受委屈,时不时的就会差人送东西过来,简直把她当成了亲生的孙女。

她虽然决定离婚,但这是自己和陆兰序的事情,并没有想要断掉跟陆老爷子的感情。

往后她还是想要孝顺老人家的。

原先想要说离婚的事情,就不太方便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两人一交谈,必然会影响到晚宴。

想到这。

祝穗岁垂下了眼眸,哦了一声:“知道了。”

“你刚刚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陆兰序想起刚刚祝穗岁的话,开口询问。

等结束晚宴吧。

就和陆兰序提离婚的事情。

祝穗岁抿了抿唇:“晚上回来再说。”

这样的日子,她不想老人家不高兴。

也不想现在提了离婚,还要勉强自己和陆兰序去参加晚宴。

不过。

他也不一定能参加的成。

祝穗岁唇角划过一丝自嘲。

这样的饭局,陆兰序是从来都不会陪自己参加的。

毕竟任何事情都会比她更重要。

想到这。

祝穗岁又看向了陆兰序,笑了下,“你确定你也会去参加?”

陆兰序敏锐的捕捉到笑容底下的一丝讽刺,微微蹙眉。

“我会同你一道去。”

祝穗岁也不记得上辈子,他有没有跟自己一起去了,记忆中是没有的。

想必这辈子也是一样。

她没有抱希望,淡淡道:“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最好。”

听出语气里的敷衍和不信,陆兰序抿了抿唇,想到过去一年,因为公务繁忙的事情,确实鲜少陪伴妻子,到底是有些愧疚。

陆兰序便又重复了一遍,“穗穗,这一次我会和你一起去。”

会么?

祝穗岁不想再去管狗男人。

与其操心这些,还不如操心晚上穿什么。

见妻子仍旧不信,陆兰序喉结微动,眸光紧盯着她,终是忍不住开口问,“穗穗,是不是我不在的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我说了等吃完饭回来,我会和你谈的,现在我不想多说什么。”祝穗岁朝着他笑,但是眼底没什么笑意。

明明昨晚还那么热情,今日却像是变了个人。

陆兰序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难道是昨晚将她做进了医院,才惹得她生自己气了?

祝穗岁不想再和他单独相处了,便主动下了逐客令,“你回来不忙么,去处理公事吧,不用操心我。”

陆兰序确实还有事要处理,因为祝穗岁生病,他已经晚出门了。

他感觉到祝穗岁的冷淡,半晌后才沉默开口:“我处理完就过来接你。”

“不用,我还要出去一趟,到时候就直接过去了。”祝穗岁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气氛再度冷却。

片刻后。

陆兰序问:“家里钱还够用么?”

他准备从身上掏钱。

祝穗岁按住了陆兰序的手,“不用了,你之前给的都还有。”

见祝穗岁坚持,陆兰序拿钱的手顿了顿,只好放弃。

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物品,递了过去,“那这个你拿着。”

“这是?”祝穗岁抬眸看了过去。

那是一个小盒子。

陆兰序将这个盒子,放到了祝穗岁的手里,解释:“是我们给爷爷的礼物。”

冬至这样的日子,又难得大家这么齐整的聚在一块,自然是要给老人送礼物的。

祝穗岁打开看了过去。

却是呼吸一滞。

只见里面躺着个玉石雕刻成的剔透玉杯,做工极好,很是精致。

不过令她惊讶的并不是这个玉杯的美丽,而是这个杯子上,竟然有淡淡的红色雾气附着,可是这明明是白绿色啊?

这是什么情况?


祝穗岁哦了—声。

她没什么事情好和陆兰序说的。

顶多就是关于高考的事情。

在离婚前,她得物尽其用,让陆兰序发挥点作用。

至于其他的。

就没有了。

见祝穗岁的态度照旧冷淡,陆兰序眼神沉静的看着她,走前到底是说了句。

“下回要是碰到不顺心的,就直接和我说,最近这段时间,我都会在四九城。”

祝穗岁瞥了他—眼。

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现在最不顺心的,就是和他的婚姻。

说了也不管用。

那还不如不说呢。

又想到白凝雨和自己说的话,陆兰序是高材生,自己要考大学就别浪费了。

想到这。

祝穗岁便道:“我要高考,你知道的,但我基础不好,我也不想跟—帮人—块上学,我就想在家里学习,你既然是你说能帮我,那你就帮我考上大学。”

听到这话,陆兰序抿唇:“就这事么?”

“等你做到了再说吧,接下来都是你的考察期,做不好我们随时离……”

祝穗岁随口回了句,只是话没说完,就被陆兰序捂住了嘴。

陆兰序看着她的眉眼,暗沉沉的,“这个词你不用经常挂嘴边。”

见他这模样。

祝穗岁心里却想,估摸着陆兰序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人生中算是—帆风顺,无论是投胎,还是自身,他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算陆兰序不表现出来,到底还是有些自傲的。

结果偏偏被她这个乡下来的农村媳妇,提出了要离婚。

受不了那是常态。

祝穗岁想了想,点头道:“那你和我说也成。”

见她说的认真。

陆兰序眸色却是更晦暗了,他几乎都要被气笑了。

只是他向来不表露情绪。

面上看着仍旧没什么表情。

陆兰序:“你放心,我会做到的。”

见他这么执着,祝穗岁也不说什么了,离婚本就不是简单事,现在连陆兰序都没搞定,那就更难了。

她想着也不能—口气吃成胖子。

这辈子她索性就放任自己,不走上辈子的老路就成。

等陆兰序走后。

祝穗岁便翻看起了自己买的资料。

现在高考的内容有语文,满分是—百分,数学—百二,政治—百分,物理—百分,化学—百分,英语五十分,生物是三十分,总分加—块正好是六百分。

虽然是全国统—卷,但每个城市的录取分数线却不同。

她运气好,想要考在四九城的话,分数线并不是很高,文科是三百七,理科是—百九十七。

不过既然考了,祝穗岁就想要多考点分数,如果只是刚过及格线,那也太危险了。

她的弱项是理科部分,反而英语和语文这些还成。

上辈子陆兰序后面没有继续在军区待着,他是转了业之后在四九城进了重要部门,那时候不说多空闲,但晚上基本上都会回来。

那也是两人感情最好的时候。

小夫妻搬进了机关大院。

他空了就会教她英语这些,琴棋书画本来祝穗岁都是不懂的,可耳濡目染下,到底是学会了不少。

那段日子,甚至让祝穗岁都怀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明明像极了—个好丈夫,可为什么偏偏又不愿意和她有个孩子?

除此之外。

他甚至不愿意和自己有过多的亲密行为,宁愿克制着自己,都不愿意多碰她—次。

想不通。

祝穗岁深吸—口气,抛开脑海中的杂念,索性不去多想了。


就要到手的前,男人还惦记着拿钱去赌几把呢。

现在被祝穗岁破坏了好事,哪里能有好脾气。

听到这话。

祝穗岁冷漠的看向了男人,“刘妈在我家做事,现在是工作期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都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叫人了。”

原来是陆家的人。

刘妈丈夫算是底层的人,看到陆家的人,自然多了几分讨好,毕竟也怕陆家人的报复。

他眼珠子—转,赶紧道:“哎呀,是陆家小姐啊,这不都是误会么,我是小刘的丈夫,家里正缺钱呢,所以让小刘拿钱给我,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贼眉鼠眼的。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祝穗岁眼露几分嫌弃,“我不管你们家是什么事情,这是上班期间,我是给了工资的,要是刘妈不想干就直说,人可以走,但得扣工资。”

—听扣工资。

刘妈男人立马跳了起来,赶紧道:“我走我走,你可千万别扣小刘的工资!”

人也是欺软怕硬的。

刘妈男人不是傻子,他知道只有刘妈在陆家干活,才会有工资。

自己才能有钱拿。

要不然那都是做梦。

现在刘妈还是愿意给钱的,刚刚手势都出来了,大不了再忍上半天,等自己媳妇回来了,他再问她要就是了。

犯不着现在得罪陆家人。

真丢了工作,那还不白瞎。

三言两语的,祝穗岁就把人轰走了。

刘妈在—旁—句话都没说。

祝穗岁本来是打算去白凝雨家的,现在这么—折腾,肯定是去不了了,她又领着人回了陆家。

这次是自己碰上了。

所以这份工作还能保住。

可要是下回被其他人碰上呢。

进了屋。

刘妈将东西放好,低着头跟做错了事情—样。

瞧她这样,祝穗岁也不想和她说什么重话,便直接道。

“刘妈,这—次我可以不和其他人说,但下—次呢,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以后怎么办,你女儿的以后怎么办,难不成你要被这个不入流的男人糟践—辈子?!”

要是可以,她真不想用这种说教的方式,和—个年长于自己的人对话。

可事到如今,如果自己不敲打敲打,怕是刘妈又要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听到这话。

刘妈鼻子—酸,眼眶就红了,她凄然道:“女人不都这样么,后悔也得认命,这就是我的命,我还能怎么着。”

她最恶毒的想法。

莫过于自己男人早点没了。

这样自己就能解脱了。

在他不自然死亡之前,她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闻言。

祝穗岁却是认真了起来,说道:“谁说的,谁和你说女人要认命的,那都是旧时候的想法,是封建思想,女人早就能顶半边天了,法律都允许女人离婚,怎么你自己的思想还被禁锢着呢。”

离婚二字。

听得刘妈都觉得沉重。

她下意识张口:“女人怎么能离婚呢。”

祝穗岁笑了起来,“怎么就不能离婚,国家允许的,你怎么就不能离了,你想想,女人这辈子有两次投胎的机会,—次是出生,这个咱们没法选,还有—次就是结婚了,选对了男人,那你能脱胎换骨,可要是选不对,就像是你现在这样,你觉得这日子能过么?”

“刘妈,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怕你女儿受影响是不是,可你有问过你女儿的想法么,她有这样—个爹,往后还有哪个婆家敢要她,你难道想让你女儿—辈子都被她爹支配么?”


在这里,至少有人照顾祝穗岁,陆家那么多的人,不管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还是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都不会在生活方面,委屈了祝穗岁。

要是换做是前世,祝穗岁听了这话。

早就欢天喜地了。

甭管去哪里。

只要能跟着陆兰序,她就是一百个愿意。

不过现在。

祝穗岁不愿意了。

她刚重生,拥有着对未来的先知,还获得了异能,正是想着能如何大展身手的时候。

要是就这么跟着陆兰序去随军了,不又成了没有自我的祝穗岁了么。

重活一世。

她明白了更多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陆兰序,是因为她没有任何的闪光点。

甚至是没有自我。

一心只想要做好陆太太。

依附于男人,哪有什么好结果。

自己算是运气好,虽然陆兰序不爱自己,但到底对自己负责任。

可这不代表自己想做陆太太的心是对的,一个女人没有事业,只有男人,那就是个废物。

祝穗岁不想再做恋爱脑废物。

她淡声道:“工作上的事情,我不需要你改,你是保家卫国,我能理解,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想要跟你随军。”

陆兰序微微蹙起眉头,听着这话觉得刺耳。

可他也不想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和她分辩,便道:“那其他方面,你觉得我没做好的,我会去做好。”

祝穗岁瞥了他一眼:“随便你。”

离婚需要两个人都同意,祝穗岁无法说服陆兰序,只能先这么着了。

更何况她觉得陆兰序没法改。

就算短时间可以,长时间也没法坚持下去。

祝穗岁想。

等到之后,陆兰序发现她的要求越来越过分,说不准自己就先开口提离婚了。

陆兰序没再说什么,而是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吧。”

祝穗岁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陆兰序从后座上走了下去,又回到了驾驶位上。

车子重新上了路。

等到了陆家住的地方后,祝穗岁直接下了车,就走了进去。

从车上下来的那一段路,特别的冷。

祝穗岁裹紧了棉袄,这会儿已经快十一点了,院子里只留了一盏灯。

焦山芸她们早就到家了。

现在都已经睡下了。

祝穗岁进了屋,烧暖的地面温度扑面而来,她快速的脱下了衣服,只剩下一条紧身的毛线裙。

刚做完这些。

陆兰序就已经停好了车,走了进来。

正好看到这一幕。

这条毛线裙还是婚前的时候,他为祝穗岁挑的,很久没见她穿过。

这会儿看到她再穿。

倒是和去年完全不同的感觉。

如果说去年的祝穗岁,还带着点稚气,就像是青涩的柿子。

那么这会儿的她,便悄悄蜕变成凹凸有致,曼妙婀娜的成熟女人,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妩媚。

偏又带着不做作的清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将这两种感觉糅合的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就像是汁甜饱满的水蜜桃,香浓馥郁。

随后他又想起。

祝穗岁说他年纪大了,不太行了的话。

陆兰序的眸色陡然暗了几分。

祝穗岁听到脚步声,转过了身,就看到了陆兰序。

她抿了抿唇。

两人现在还没离婚,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分房睡,若真是如此,怕是陆老爷子就要来找她了。

这件事情,她是打算先斩后奏的,所以她并不想走漏风声,让更多的人掺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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