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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长篇小说

苍海升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苍海升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翠兰陆惊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走过去抱起她,往外面走去。刚刚房间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屋里的其他人,王明芳披着衣服打开门,就看见陆惊蛰抱着夏青柠出来,惊讶地问道:“哎呀,这是怎么了。”随后陆立冬也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昏迷的夏青柠也一脸疑惑:“她怎么回事?”“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陆惊蛰平静地说,脸上并没有担忧和紧张。“那需不需要我们......

主角:赵翠兰陆惊蛰   更新:2024-07-27 20: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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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翠兰陆惊蛰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长篇小说》,由网络作家“苍海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苍海升月”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赵翠兰陆惊蛰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走过去抱起她,往外面走去。刚刚房间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屋里的其他人,王明芳披着衣服打开门,就看见陆惊蛰抱着夏青柠出来,惊讶地问道:“哎呀,这是怎么了。”随后陆立冬也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昏迷的夏青柠也一脸疑惑:“她怎么回事?”“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陆惊蛰平静地说,脸上并没有担忧和紧张。“那需不需要我们......

《穿书:开局,睁眼就是失身现场长篇小说》精彩片段


在陆惊蛰的呵斥声中,夏青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感觉自己身上热得厉害,手和脚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想要说话,嗓子却难受地发不出声音。

她已经烧迷糊了,只感觉旁边的人身上凉凉的,靠近就觉得特别舒服。

“嗯……”她发出一声呻,吟,有些喘不上气来,哼哼唧唧地说:

“我好难受……”

说完就开始往他身上攀。

这暧昧的声响,狂放的言语,放浪的举动,陆惊蛰反应再迟钝,也明白她话里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又想故技重施!果然自己就不该相信她!

陆惊蛰忍无可忍,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打开灯,一把扯掉夏青柠身上的被子,极力忍住把她扔下床的冲动,吼道:

“出去。”

夏青柠身上已经没了半分力气,软绵绵地躺在那里。

见她不动,陆惊蛰已经没了耐心,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来拉她,手碰到她的皮肤,才发现情况不对,她怎么这么烫。

反应过来后,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在发高烧。

“夏青柠。”他尝试着想要叫醒她,可床上的人却没有一点反应,巴掌大的脸红彤彤的,眼睛也没有睁开,明显已经烧迷糊了。

她身子弱,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得去医院才行。

陆惊蛰迅速拿了椅子上的外套穿上,又在柜子里拿了钱,顺手又把夏青柠晚上缝的那件衣服拿出来给她穿上,然后打开房门,走过去抱起她,往外面走去。

刚刚房间里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屋里的其他人,王明芳披着衣服打开门,就看见陆惊蛰抱着夏青柠出来,惊讶地问道:

“哎呀,这是怎么了。”

随后陆立冬也从房间里出来,看着昏迷的夏青柠也一脸疑惑:

“她怎么回事?”

“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看看。”陆惊蛰平静地说,脸上并没有担忧和紧张。

“那需不需要我们也跟着去,我看她好像挺严重。”陆立冬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没事,我去就行。”陆惊蛰说完抱着夏青柠直接出去了

“要帮忙捎个信回来呀。”王明芳殷切地对着陆惊蛰的背影喊道。

这时候何珊珊也被吵醒了,只见她打着呵欠,一脸不悦地看着陆惊蛰抱着夏青柠离开,问道:

“大半夜的他们吵吵什么呀。”

“夏青柠好像病了,现在送医院呢。”

何珊珊翻了个白眼,开口说道:“就她事多。”

迷迷糊糊中,夏青柠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着在向前走,对方的手很是有力,牢牢地把她圈在怀里,虽然抱着一个人,他走得却很平稳,一点都没有颠簸晃动。

她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或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她只感觉那肩膀结实而冰凉,贴上去便无比舒服。

因为贪那一份凉,她将头努力往里蹭着,蹭开他的衣服,直到脸毫无阻碍地完全贴到对方的肌肤上,她才满意地不再动弹。

肌肤相触的一瞬间,陆惊蛰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对方灼热的体温烫的。

因为生病,她的呼吸急促而燥热,滚烫的气息萦绕在陆惊蛰脖颈处。

他一向很抗拒和人皮肤接触,现在却被一个女人这样亲昵地靠着,还是一个自己有些讨厌的女人,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但是她现在毕竟生着病,他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对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发火,犹豫了一下,他调整了姿势,单手抱着夏青柠,抬起另一只手,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将她的脸隔绝在外面。

怀里的人找不到那份凉,立刻不干了,再次蹭开了她的衣服,甚至还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冰冰凉凉的触觉让夏青柠舒服了很多,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眼前是陆惊蛰那张好看的脸。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见他下颌线干净利落,脖颈颀长有力,因为抱着人,身体被迫发力,脖颈的肌肉绷紧着。

她一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低哑着声音疑惑地问:

“陆矜泽?”

陆惊蛰见她醒来,以为她在叫自己,并没有应声,刚想叫她不要乱蹭,就听到她低声呢喃着说:

“我怎么会梦到你。”

见她还没清醒,陆惊蛰觉得多说无益,便闭了口,抱着她继续走。

很快就到了医院。



夏青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缓缓睁眼,就见头顶吊着一个玻璃输液瓶,粗粗的黄色的输液管正往下滴着液体。

意识到这是在医院后,夏青柠不由得感叹这具身体真是孱弱呀!

还好自己选择了抱陆惊蛰大腿,要是和他离了婚,就这具身体,回乡下种地,不累死也得饿死。

感慨完,一转头就看见了靠坐在床头的陆惊蛰,许是太累了,他已经在椅子上睡着了,头微仰着,睫毛低垂,鼻子高挺,呼吸均匀。

因为睡着了,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清冷感淡了很多,夏青柠这样近距离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感叹:

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

都说寸头是最考验颜值的,但他的脸却能完美驾驭,没有发型的修饰,更显得轮廓分明五官优越,这样一张脸,无论放在哪个年代都是极品。

或是出于军人的敏锐,被夏青柠看着的陆惊蛰很快就醒了,一睁眼就对上了她直勾勾的目光。

四目相对,夏青柠偷看被抓包,心虚地赶忙移开了目光,正想装睡,就听到男人低沉着声音问:

“醒了。”

“嗯。”夏青柠见装不了了,只得轻声回。

“饿吗?”陆惊蛰问,并没有要戳穿她的意思。

他一提醒,夏青柠忽然就觉得饥肠辘辘,点头回道:

“饿了。”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陆惊蛰说完便站了起来,往病房外走去。

他刚走到门口,迎面来了一个女医生,他侧身让到一旁,那个女医生走进来,目光在看了他一瞬后,忽然定住了,先是惊讶,然后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开口唤出他的名字:

“陆惊蛰”


老式木床离地有些高,赵翠兰屁股着地,被摔得生疼,她苦着一张脸,一边揉着屁股,嘴里一边嘟囔:

“好痛。”

她的动静惊醒了陆惊蛰,睁开眼转头看去,床上已经没有人了。

就在他疑惑时,忽然看见一只手从床底搭了上来,接着就见赵翠兰从床下爬了上来。

这一看就是摔床下去了。

赵翠兰见陆惊蛰正看着自己,有些难为情,毕竟这么大人了,睡觉还能摔下床,实在是丢脸。

“不好意思呀,吵到你了。”为了掩饰尴尬,赵翠兰努力挤出一个笑来,不过她能感觉得到,这个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没事?”陆惊蛰看着她一直撑着腰,还一脸像哭的笑,询问道。

“没事,没事。”赵翠兰忙摆手,然后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说道: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去上班了。”

“上班?”陆惊蛰有些疑惑,并不知道她在国营纺织厂上班。

“嗯,七点半就要上工。”赵翠兰说。

陆惊蛰没再问什么,赵翠兰从柜子里拿出青灰色的工作服穿上,长袖长裤,颜色很暗,穿上后整个人都有些灰扑扑的。

这衣服实在不太好看,好在赵翠兰长得漂亮,即使穿着这样朴素的衣服,还是难掩容色。

穿好衣服,她打开门走出去,正好撞见端着脸盆的何珊珊。

何珊珊看着赵翠兰脸拉得老长,一副很不爽的样子。

不爽就不爽呗,赵翠兰才懒得理她,刚想去厨房,就看到何珊珊对自己翻着白眼说:

“大清早的就在房里噼噼啪啪,哼哼唧唧,动静弄那么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真是不害臊。”

一想到两人做亲密的事,何珊珊心里就来气,怎么好工作,好男人,都被她占了。

她一个乡下来的臭丫头,凭什么运气这么好。

赵翠兰反应过来,何珊珊刚刚估计是听到了她掉床下发出的声音,误以为她和陆惊蛰在做那啥。

看她一脸的怒色,还有这酸不溜秋的话,赵翠兰有点想笑,估计她心里已经嫉妒得发狂了吧。

赵翠兰并没有否认,反而故作惊讶地说:

“啊,你……听见了。”然后又一脸羞涩地说:

“那下次我们小声点……”

“你!”何珊珊没想到赵翠兰这么没脸没皮,一瞬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吐出三个字:

“不要脸!”

说完端着盆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看着何珊珊被气歪的脸,赵翠兰满意地勾起一抹笑,抬腿走进厨房拿了一个盆子,又回到了房间。

她坐到桌前拿了梳子,将头发从头顶分到两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分很明显的发缝,而是以Z字形慢慢滑下来。

从一边头顶取了两股头发,缠绕着往下编,边编边往里面加头发,直到编到最下面,再扎上皮筋,另外一边也按一样的方法编好。

不一会一个蓬松小圆头的麻花辫就编好了,虽然没有任何发饰点缀,但看起来依旧十分漂亮。

弄好头发赵翠兰把牙刷毛巾放进脸盆里,打开门,往水池边走去。

这个时间,大家都起床了,水池边已经有好几个在洗漱的人,何珊珊穿着一身粉色衣服走了过来,因为那颜色太打眼,大家的目光很快就被吸引了过来。

“我们百货商店的衣服就是好看。”站在最前面的赵翠兰,开口夸赞道:

“你看穿在何珊珊身上多合身,色儿多亮。”

“哎呀,珊珊又买新衣服了,你妈养闺女真是舍得呀。”吴婶子也在一旁说。

“哪里是新衣服,都穿两三回了。”何珊珊将脸盆放下,说道:“我就喜欢鲜亮的,那些灰扑扑地看着一点活气都没有。”

一旁穿着灰色衣裤的麦苗感觉有被冒犯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皮肤那么黑,还喜欢鲜亮的,穿起来像个煤球一样。”

何珊珊最讨厌别人说自己黑,听了麦苗的话一下不淡定了,对着她就是一通挖苦:

“哼!煤球怎么了,煤球不也比你好看吗?你看看你那眼睛,以后快别笑了,一笑就跟没长似的。”

“你才没长眼呢。”麦苗也不示弱,马上回击道:

“你黑成这样,站那里不动,别人都能当一块儿煤炭,给你烧了。”

“你说谁黑,你说谁是煤炭!”

两人越吵越凶,眼看就要动手了,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哇,陆二媳妇,你这头发编得可真好看。”

这一嗓子成功地让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赵翠兰的身上,吵架的两人也顿时熄了火。

只看缓缓走来的赵翠兰虽然穿着灰色工作服,但脸实在出挑,发型又新颖好看,粗布衣服也掩饰不住美貌。

还在洗漱的两个半大小伙子,眼睛都直了。

赵翠兰走过来,正好站在何珊珊旁边,两人站在一块儿,同样都梳着双麻花辫,何珊珊虽然扎了红色的丝带,但辫子看起来又塌又扁,还紧紧贴着头皮,死板得就像两条正在吐血的鲢鱼。

而赵翠兰的蓬松高颅顶,头发编出好看的纹理,妥妥的头包脸,又美又温柔。

“东施效颦”这个词,此刻被何珊珊演绎得淋漓尽致。

没人家长得漂亮就算了,头发都没人弄得好看。

看着赵翠兰漂亮的发型,再看看自己两条辫子,何珊珊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哼!她就是故意来让自己难堪的。

“这都是怎么编的呀,手怎么这么巧呀,以前都没见你编过呢。”

几个年轻的媳妇看到赵翠兰的辫子也很感兴趣,忍不住夸道。

“就前几天在厂里跟人学的。”赵翠兰随口找了个借口,大大方方地笑着回答。

她长得好看,笑起来更好看,大家的眼光都不自觉地全放在她身上了,再也没分给何珊珊一点。

“好看有什么用,松垮垮的,跑两下就散了。”何珊珊噘着嘴,故意装出一副十分瞧不起的样子。

“我看编得挺结实的呀,应该不会散吧。”旁边的小媳妇儿仔细看了看说。

“别理她,我看她就是嫉妒。”麦苗一点也没给何珊珊留面子,一针见血地说,然后看向赵翠兰:

“上次你不是说要教我编吗?是不是忘了呀?”

“没忘,等我下班,你过来找我,我教你。”赵翠兰说。

“那我晚上就来。”麦苗看着赵翠兰的辫子,一脸羡慕。

“行。”赵翠兰点头应。

“麦苗,你学会了,别忘教教我们呀。”小媳妇儿们也很感兴趣。

“没问题。”麦苗爽快地说,然后斜了一旁的何珊珊一眼:

“有些人刚才那么瞧不上,我看就别学了吧。”

“我本来就没打算学。”何珊珊翻着白眼,口是心非地说:“谁稀罕。”

说完就端着盆子,依旧一副高傲的样子,扭身走了。

“就不教她,气死她。”麦苗在她身后一脸神气地说,然后又看向赵翠兰:

“你别怕她,以后她再敢欺负你,我帮你骂她。”

赵翠兰笑着点了点头,觉得这姑娘性格还挺可爱的。

洗漱完,赵翠兰拿着盆子回到家,见陆惊蛰已经起床了,他穿了白衬衫,军装裤,一条棕色的皮带让他的腰显得更加精瘦有力。

赵翠兰忍不住在心里赞叹:这男人不止脸好看,身材更是好得逆天,宽肩窄腰大长腿,标准的九头身呀。

只看他从房间里走出来,抬手挽起衬衣的袖子,随着布料一寸一寸的往上,精壮的小臂慢慢露了出来。

他走到赵翠兰身边,接过了她手里的盆,准备出去洗漱,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你什么时候放假。”

赵翠兰回过神来,回答道:

“星期天。”

“哦。”陆惊蛰应了一声:“那就星期天回趟你家吧。”

赵翠兰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他这是要陪自己回娘家的意思,心里很是意外。

因为原身娘家村子的所有人都以为她嫁的是陆立冬,现在他这个“小叔子”陪自己回去,无疑会被人各种猜忌。

他这是妥协了?准备接受给自己名分了?

赵翠兰受宠若惊地点头说:

“好。”

等陆惊蛰出去以后,赵翠兰收拾了一下,准备去上班了。

她提了个小布包,刚从房间里走出来,就和从何珊珊房里跑出来的陆小雪撞了个满怀。

强烈的冲击力差点让她这具弱不禁风的身体摔倒,正要说话就见陆小雪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从她躲闪的眼神里,赵翠兰知道她准没干什么好事。

果然不出她所料,下一秒就见她猛地将手藏到了身后。

虽然她动作很快,但赵翠兰还是看见了,她手里抓着一把钱。

“看什么看,走开啦。”陆小雪心虚地推了她一把,然后逃似的跑了。

赵翠兰看着她的背影,思考了一会,一个计划浮上心头:

今天她就让王明芳和何姗姗,把在原身这里拿走的钱和票全都吐出来。


蒲月和陆惊蛰认识那么久,她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柔软的一面。

因为他长得高大英俊,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团级干部了,部队里有很多女兵对陆惊蛰心动,他却从来没有和谁单独接触过,这让她们沮丧的同时,又觉得都有机会。

后来军区调来了一个副参谋长,他的小女儿莫晓晓不仅人长得漂亮,性格温柔,还能歌善舞,惹得部队里的男兵个个春心萌动。

莫晓晓来了没多久就对陆惊蛰一见钟情了,大家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两确实是人郎才女貌,十分般配,走到一起,就是早晚的事。

可谁都没想到,两年前陆惊蛰突然就向部队打了结婚报告,很快就拿了结婚证,她们甚至连那个女人是谁都不知道。

直到老家和陆惊蛰住一个大院的麦亚军调来了部队,大家才从他口里打听到,那女人是从乡下来的,没背景没文化,人还长得丑,陆惊蛰娶她也是被逼无奈。

对麦亚军的话,部队里的人都深信不疑,因为结婚这么大的事,陆惊蛰就只是打报告,人都没回家,如果他是真心愿意娶她,又怎么可能家都不回。

去年蒲月从部队调回了这里工作,还专门去打听过她,也装着无意偶遇过她,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夏青柠并不像麦亚军说的那么丑,不但不丑,甚至还十分漂亮,容貌比起部队里的女兵来,一点也不逊色。

蒲月有些挫败,在打听到陆惊蛰娶她的原因后又有些不甘,她用那么下作的手段,轻而易举就掐灭了别人所有的期望。

喜欢陆惊蛰这件事原本已经随着时间,慢慢淡去了,但今天再见到他,那种难以抑制的悸动依旧在,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她原以为就如自己听说那样,陆惊蛰是不喜欢这个女人的,甚至很讨厌,但没想到她又错了,不喜欢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还喂她吃饭。

蒲月心里又酸又涩,但还是带着笑意走到了两人身边,对陆惊蛰说:

“在喂嫂子吃饭呢?”

这次她叫了自己“嫂子”,夏青柠倒是没想到。

陆惊蛰转头看去,见是蒲月,并没因为在喂夏青柠吃饭觉得尴尬,很自然地回应道:

“嗯,她手不方便。”

原本叫夏青柠“嫂子”只是想试探一下,却没想到陆惊蛰并没有否认她的身份,这让蒲月心里的难过又多了几分,尽量让自己语调显得平常:

“我来给嫂子考一下体温。”

这时饭盒里的面条已经吃完了,陆惊蛰站起来说:

“好。”

蒲月拿出温度计,甩了甩,放在眼前看了看,递给夏青柠说:

“放在腋窝下,五分钟后再拿出来。”

夏青柠接过来,说了声“好的”照着她说的做了。

蒲月没再询问她什么,而是看向陆惊蛰问:

“你吃饭了吗?”

“没有。”陆惊蛰回答:“一会去下面吃。”

听他这么说,蒲月一阵悸动,忙说:

“我们职工有专门的窗口,打饭人少不挤,一会我带你下去吃吧。”

“不用了。”陆惊蛰拒绝道,脸色冷峻而严肃:

“不合规定。”

原本还想和他一起吃饭,听到他这么说,又清楚他的为人,蒲月便没再邀请,过了片刻继续说道:

“我去探望郭校长时,他还时常念叨你呢,这次回来,你要不要过去看望一下他。”

郭校长是陆惊蛰的老师,也是他死去战友的父亲,回来了自然是要去探望一下的,于是说道:

“嗯,要去。”

“我也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望他们了,你什么时候去,我们约着一起吧。”蒲月尽量说得自然。

当着自己的面,又是约吃饭,又是约去看望人,这蒲医生还真是没把她夏青柠放在眼里呀。

陆惊蛰并不习惯与不太熟悉的人同行,正想要拒绝,却听到夏青柠忽然开口帮自己答应了下来。

“好呀。”

他微微蹙眉,显然有些责怪夏青柠的自作主张,却下一秒听到她说:

“不过这几天他要陪我回趟娘家,可能没时间。”话锋一转又说道:“要是蒲医生着急的话,可以先去。”

原本以为自己帮陆惊蛰拒绝得已经够明显了,但蒲月仿佛没听懂一下,下一秒夏青柠就听她说:

“我不急,等惊蛰忙完了去也行。”

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夏青柠心里不爽,表面依旧保持着笑容:

“我们还有些别的事要做,探望校长的时间怕是不好定。”

夏青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陆惊蛰也没有出来否认,蒲月也是个要脸面的人,自然没有再强求的道理,只能说:

“哦,那行吧。”

“不好意思呀,蒲医生。”目的达到的夏青柠,还不忘礼数周到的假意道个歉。

“没,没事。”蒲月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这哪里是麦亚军口里没文化的农村丫头,她看她倒是厉害得很。

“可以把温度计拿出来了。”过了一会蒲月说。

夏青柠从衣服里拿出了温度计,递给蒲月,蒲月看了看说:

“烧退了,多喝水,这两天吃清淡的食物。”然后又看了一眼夏青柠说:

“你有点营养不良,还有些低血糖,平时多吃点饭,别为了保持苗条,把身体饿坏了。”

这句说得毫无根据,却又指向明确,不是明摆着告诉陆惊蛰,她这身体是为了好看,故意减肥,才这么瘦的吗。

夏青柠没有争辩而是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说:

“好的,蒲医生,我记住了。”

蒲月有些诧异,正在心里嘲笑她太蠢笨,听不出来她话里暗藏的意思,就见她忽然转头看向陆惊蛰,一脸无辜又委屈地说道:

“那我以后多吃点饭,不省钱了。”


陆惊蛰的忽然妥协让赵翠兰有些意外,难道是自己的眼泪起了作用?果然在好男人面前,眼泪就是女人有力的武器。

其实站在他的角度,她也能理解他的行为,毕竟被人算计,背了污名,还要出于责任娶自己讨厌的人,是个人都有抵触情绪。

见他肯留下,赵翠兰也不矫情了,立刻用手抹掉了脸上的眼泪,看着他一脸诚恳地说:

“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做什么。”

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著名的渣男语录。

看她认真地给自己做保证,陆惊蛰倒是有些郁闷了,搞得他跟黄花大姑娘一样。

其实他不在这里睡,只是不习惯身边睡个女人罢了,倒不是怕她会对自己怎样,就算她对自己怎样,他一个快一米九的大个子,还制服不了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

两人说定以后,各自洗漱了,便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

一直关注着两人的何姗姗见两人一起回了房间又关了门,再也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走到两人房门外,耳朵贴着门仔细听。

出来上厕所的王明芳看见偷听的何珊珊,一把拎过来,拉回房间,压低声音问:

“你趴人家门外做什么呢?”

“他们俩睡一个屋里?”何珊珊一脸惊愕的表情。

“人家结婚证都拿了,不住一个屋,难道还住两个屋。”王明芳回。

“陆惊蛰不是不喜欢她吗?怎么回来就和她睡一起了。”何珊珊瘪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四年前是不喜欢,但现在她长这样儿,有几个男人不喜欢?”王明芳倒是看得清楚。

“她长什么样儿,不就是比我白点吗?”何珊珊酸溜溜地说,又呲了一句:

“那么瘦,儿子都生不出来。”

“好好好,你漂亮,你最漂亮。”王明芳知道女儿的脾气,捡着好听地哄她,说完又认真地叮嘱她:

“你可别把心思放在陆惊蛰身上,我和你陆叔叔早晚是要复婚的,以后你们可就是兄妹了。”

“知道了。”何珊珊一脸不甘心:

“真是便宜了赵翠兰,陆惊蛰一回来,看把她能耐的,早知这样,当初就该把她丢到瘸子,赖子,麻子的床上去。”

“闭嘴!”王明芳立刻打断她,低声呵斥:

“我说过多少次了,这件事一个字都不许提了,陆惊蛰要是知道了,我们一家还有好日子过吗?”

见一向疼爱自己的妈发火,何珊珊立刻闭了口,她也是被赵翠兰气得晕了头,才会失了分寸。

怕她不知道其中的厉害,王明芳再次提醒道:

“陆惊蛰那些舅舅都是在部队当大官的,他自己职位也不低,你嫂子虽然现在只生了一个女儿,但以后肯定是要生儿子的,你侄子免不了要靠他,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对他那么客气,对陆小雪那臭丫头那么好。”

“嗯,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说了。”何珊珊点头说道。

见女儿认错,王明芳脸色缓和下来,安慰道:

“你也别难过,那个喜媒婆这次给你介绍这个对象条件也不差,是独生子,家里很有钱,在国营厂上班,人长得也不错。”

何珊珊眼睛一亮,问道:“真的吗?什么时候来呀?”

“看把你急得,就这几天了。”王明芳敲了一下女儿的头。

“那你给我买件新衣裳,昨天我在百货商店看到一条裙子,的确良的,可漂亮了。”何珊珊挽住王明芳的胳膊撒娇。

“这个月你不是才买了一件吗?你看你柜子里都多少衣服了。”王明芳说。

“哎呀,这不是要相亲嘛,那件真的很好看,大红色的,相亲穿多喜庆呀。”何珊珊晃着王明芳的胳膊,哀求道。

“买买,给你买。”王明芳笑着说:“正好,赵翠兰马上也发工资了,到时候就给你买。”

不知道这个月的工资,已被隔壁母女俩预支了的赵翠兰,正和陆惊蛰躺在床上,各自盖了一床被子。

一张床上睡两个人,外加两床被子,就显得不那么宽敞了,她尽量靠着床沿,避免碰到床上的人。

许是从来没有和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过觉,赵翠兰多少有些不习惯,虽然旁边的陆惊蛰一直没动静,但她知道他也没睡着。

两人虽然拿了结婚证,但并不熟,所以都默契地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赵翠兰再次往外挪动时,枕边忽然响起了一个磁沉的声音:

“你不用睡那么外面。”

“啊,没没关系。”赵翠兰解释说:

“还是远点吧,我怕睡着了翻身挤着你。”

“你不是说自己睡觉很老实吗?”陆惊蛰问。

她睡觉是很老实,但是现在这身体又不是她的,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老不老实,别一会睡着了,一个翻身就把腿搭陆惊蛰身上去了,到时候他再误会了,把自己赶出去,那可就太丢人了。

“应该……是老实的吧。”赵翠兰说,显然有些底气不足,怕他觉得自己刚刚骗他,忙又再次强调:

“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那种想法,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说完赵翠兰才意识到,这话听起来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

别人也没说她有那种想法,要对他做什么呀,为了缓解气氛,赵翠兰岔开话题问道:

“你这次探亲假有多长时间呀。”

“一个月。”陆惊蛰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磁沉好听。

“哦。”赵翠兰应了一声。

一个月时间不长不短,正好够她把这边的事都处理妥当。

到时候不出意外,她就能跟着陆惊蛰去随军,到了部队里她可以去文艺部,宣传部,或者当老师也行。

等明年高考了,再考个大学,即使她没能改变书里的剧情,莫晓晓和陆惊蛰最终还是在一起了,她也有底气不再依靠别人,把自己以后的日子过好。

或是因为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太累了,两人躺下没多时就睡着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陆惊蛰感觉有人正往自己怀里钻,嘴里还在哼哼唧唧,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被窝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她贴得很近,嘴唇几乎要吻到他的肌肤,呼吸间灼热的气息萦绕在他脖颈处。

紧贴过来的身体,灼热的肌肤相触,压低声音的喘息……红晕迅速爬上陆惊蛰的脸,他又气又恼,冷着声音低吼: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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