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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成真:今生她终成他的妻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杜姨娘哭得梨花带雨,被宋德光一把搂进了怀里:“柔儿,你不用担心,为夫会为你们母女做主。”
一家三口情深似海,宋若澜和母亲就像是外人。
“老爷,汐儿被上京笑话,我做娘的怎么不心疼呢?”
宋德光剐了宋若澜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现在满意了吧?”
对于父亲的偏心,宋若澜习以为常。宋若汐做出这等丑事,受罚的竟然是被伤害的姐姐。
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对母女惯会演戏,她的父亲把她们疼到了骨子里。
在这个家里,谁要让父亲的心头肉伤心难过,父亲就可以不管不顾处置任何人。
包括宋若澜和母亲。
看到母亲慌张的眼神,宋若澜心如刀割。
这一世,她的母亲,就让她来保护。
宋若澜开口:“父亲,我要退婚。”
母亲立即说:“澜儿,不可!错又不在你,为什么要退婚?”
这个婚事,是宋家高攀了。镇国公府备受皇帝器重,声势水涨船高。
她的女儿嫁过去就是有品级的世子夫人。况且江世子一表人才,这是一门在上京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亲事。
而长宁侯府借着祖上的荫护,如今袭爵是最后一代。宋如德光没有实权,只靠着妻子的钱财打点才能在朝廷有一席之地。
母亲紧张的看着宋若澜。
宋若澜给母亲一个安抚的眼神。
“姨娘不用求我母亲,二妹妹也不用求我,我与江家毫无关系,也做不了二妹妹的主。”
杜姨娘慌了:“大小姐这是要害死汐儿吗?”
宋若澜好整以暇:“姨娘的话好没道理,我不嫁江世子,二妹妹就不能活了吗?”
“大小姐因为此事退婚,江家哪里会肯再要我的汐儿?”
害江家成了上京笑柄,江母不会撕了她的女儿吗?
“老爷,你要为汐儿做主啊!”杜姨娘柔弱的哭泣声,把宋德光的心都揪起来了。
宋德光心疼的看着杜姨娘:“她不嫁,汐儿嫁。”
宋夫人:“老爷……”
宋德光:“你闭嘴,瞧你教的好女儿。”
再在这个院子多待上一刻,宋若澜会再次忍不住呕吐:“母亲,我们走。”
宋德光一心在哄他的心头肉,哪里还有心管宋若澜的死活。
*
母女俩回到明兰阁。
自及笄那日落水后,女儿一直昏迷不醒,直到今日才好些,又闹了这一出。
宋夫人心疼的抱着女儿。
宋若澜靠在母亲怀里不撒手。
前世,她看到母亲重病却无能为力。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父亲从未踏进过芙蓉苑一步。
而隔壁杜姨娘的海棠园,却是每日欢声笑语。
直到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父亲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
草草安葬了母亲,父亲就忙着把杜姨娘扶正,她的儿子宋世杰成了侯府嫡子,一家人用着母亲留下的产业,活得富贵肆意。
宋若澜把头埋在母亲怀里,眼泪尽情的流淌。
这一世,她一定会护母亲周全。
“澜儿,你真的要退婚吗?”宋夫人焦急的问。
“母亲,你愿意我嫁过去吗?”
听到女儿的话,宋夫人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她不想女儿走自己的老路,一辈子活在别的女人的阴影下。
杜雨柔惯会演戏,宋夫人在她的手中吃的暗亏不计其数。
为了讨好宋德光,宋夫人待杜雨柔如亲妹妹,亲自教导她的女儿。在物质上更是没有半点亏待。可是只要杜雨柔不高兴,宋德光就在她的面前甩脸色。
宋夫人这辈子是受够了,如今让她的女儿再重复自己的老路,宋夫人突然间觉得这门婚事也没那么好了。
“你真的想好了?”宋夫人不放心的问。
她担心女儿一时冲动,因为赌气丢掉一段好姻缘将来后悔。
“女儿想好了,母亲放心,以后女儿会遇到一个对我好的夫君。”
宋夫人没再坚持:“那就退婚吧!一个和妻妹牵扯不清的男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日母亲就上门去退婚。”
见三言两语母亲就同意了,宋若澜心中一酸。
她的母亲,其实是个没有主见的人。躺在金山上,还会被一个妾室欺负得毫无招架之力。
但是为了女儿的将来,很快就做了决定。
宋若澜坐正了身子:“母亲,接下来女儿的话,你要好好听。”
宋夫人听到女儿郑重的口气,不由自主也坐直了身子:“澜儿,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宋若澜说:“母亲,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发生的一切就像真的一样。”
“是昏迷这段时日做的吗?”
“是,我梦见我落水根本不是意外,是宋若汐推我下水的。”
宋夫人心中“咯噔”一下。
落水的真相母亲已知晓,在知道女儿是被宋若汐推下水差点送命的时候,母亲难得闹了一回。
但是父亲只是杖毙了宋若汐身边的婢女,对宋若汐只是不痛不痒训斥了一顿,罚她去寺庙为宋若澜祈福去了。
可是发生这些事的时候,女儿正在昏迷中,她在梦中就知道是被宋若汐推下水的。
看来这个梦很可信。
见母亲已相信了一大半,宋若澜继续说:“我梦见了自己嫁给江世子五年后就死了,是在江家被人下药害死的。母亲因为女儿去世接受不了打击,两年后也去了。
女儿死后,一直被世子养在外面的宋若汐登堂入室,成了新的世子夫人。她在外面生的儿子记在了我的名下,成了镇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儿的死,是为宋若汐腾位置。
父亲把杜姨娘扶正,用母亲留下的钱财铺路,父亲的官越做越大,还为杜姨娘挣来了一个诰命夫人的封赏。”
宋若澜把前世发生的事和盘托出,说完后早已泪流满面。
魂魄飘荡了十年,宋若澜看到了江景深和宋若汐琴瑟和鸣,宋若汐用自己的嫁妆在上京贵妇圈赚足了脸面。
她以为做幽魂的十年,自己早已心如死灰。但是说起这些,她还会心如刀绞。
宋若澜看到了父亲官至枢密使,杜雨柔成了一品诰命夫人,一时风光无两。
而宋夫人的娘家,被宋德光赶出了上京,就是为了抹去他靠前夫人的财力混到了高位,堵住了悠悠众口。
宋如澜和母亲,再也无人提起。
宋夫人听女儿讲完,脸上早已毫无血色。
将来她的女儿会被人害死,这是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宋夫人泪如雨下:“澜儿,我们该怎么办?”
谢芳刚从马车上下来,看到两个侄子就等在门口。
马车刚刚停下,他们就赶紧就迎上来。林云舟快人一步跳下了马,挡在了马车前面。
“睿王?”两人面面相觑,为何是他送姑母回来?
谢家虽然是商贾,在上京的权贵圈却也是无人敢轻视。
谢家的商铺银楼遍地开花,像睿王这种天天混迹于街市的纨绔王爷,谢家子侄想不认识都难。
两人连忙见礼,林云舟不动声色扫了一眼,一个高大魁梧,一个文质彬彬,都是人中翘楚,扔在人群中也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林云舟没来由的烦躁,商贾就要有商贾的样子,一身的铜臭味才是,长成这样是要给谁看。
林云舟像没看到两人一样,朝着宋家母女说:“后会有期!”不待两人道谢,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走了。
宋夫人有点无语,要说他无所求,鬼才相信。
可是到谢府了,连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这人真是怪。
宋诺澜的面上波澜不惊,这才是纨绔的行事风格。
喜怒无常,做事凭自己心情。
谢砚清、谢砚澈一脸莫名,看着林云舟飞驰而去。
两人走上前见礼:“见过姑母!”
谢芳眼眶湿润:“好、好,都长这么大了。”
宋若澜与两位表哥分别见礼。
两人看着表妹更是笑的爽朗,“没想到表妹这么出挑,祖母肯定欢喜,快请进。”
门房早就跑去松鹤堂报信去了。
“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门房边跑边喊。
松鹤堂听到动静:“快请,快快请进来。”
谢老太太的声音透着难掩的激动。
“你好好坐着!”老爷子忙按着老太太。
谢老太太只好又坐下。
女儿传信回来的时候,谢老太太还不敢相信,她这个女儿,自从嫁入侯府后,回娘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日说是可以小住几日,谢老太太早已收拾好了女儿未出阁时的闺房。
一屋子人等在松鹤堂。
远远看到谢芳和外孙女走进来。
见到女儿,谢老太太眼泪就掉下来了。
谢芳跪下磕头:“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宋若澜跟着跪下:“外祖父安!外祖母安!”
“快起来,快起来!”外祖母一手拉一个:“我的儿啊,终于回来了。”
外祖母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
母亲也是泪水涟涟。
宋若澜心中酸涩,明明是母亲从小长大的家,嫁人后想回来的自由都没有。
杜氏端着世家的做派,母亲回一次娘家就拿出世家哪有嫁出去的女儿总往娘家跑的来教训母亲。
外祖母不想母亲难做,只是时不时打发人送银钱,从来人的口中听点母亲的消息。
母亲是个软性子,在祖母一次又一次的洗脑中,接受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观念,渐渐的也不提回娘家了。
这几年外祖母想母亲想得厉害的时候,打发身边的老嬷嬷送点吃食过来,听到母亲的消息才会放心几日。
外祖父开口:“好了,女儿回来是好事,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外祖父的声音中也是重重的鼻音。
这时外祖母才又笑:“看我老糊涂了。来,澜儿,让外祖母看看,我的澜儿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越来越好看了。”
一屋子人都围着宋若澜母女。
宋若澜面上不显,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上辈子,宋若澜嫁人后,就没有来过外祖家。
江府喜欢谢家的钱财,可是不喜欢谢家说的商贾身份。
外祖母多次派人去来接宋若澜,宋若澜不想惹江景深不高兴,每次都接了个空,渐渐与外祖家断了联系。
长宁侯不关心宋若澜的死活,母亲在侯府举步维艰自顾不暇,宋若澜没有娘家人的照拂,江景深更是夜夜不归。
婆母黎氏像一个笑面虎一样,宋若澜被算计而毫不自知。
这一辈子,她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孝敬外祖,也要让母亲多和外祖家亲近。
外祖父虽然是商人,能做到大祁首富,一些雷霆手段自是不在话下。
有这样的外家,自己还会早早被人害死,只能说是蠢死的。
母亲是谢家幼女,从小被宠着长大,谢家后宅没有阴私,嫁入长宁侯府简直就是羊进了狼窝。
今日除了二舅舅去了外地走货,所有人都被外祖叫了回来。
宋若澜乖巧的向大舅舅和大舅母行礼,二舅母没有女儿,拉着宋若澜不肯撒手。
宋若澜任舅母打量:“这孩子,水灵水灵的,经常来外祖家,二舅母给你做好吃的。”
大舅母也不甘落后:“这次就住久点,长宁侯府一个破落户,规矩还挺多。”
大舅舅赶紧接话:“你少说点。”毕竟是妹妹的夫家。
谢芳知道是哥哥怕自己难堪,毕竟长宁侯府那些破烂事,上京没有几个人不知道。
对于这个小妹,兄长谢天和谢风简直视为眼珠子。
虽然知道长宁侯宠妾灭妻,但是兄长也毫无办法,只有把银钱砸过去,赌的就是宋德光的良心。
谢天性情内敛,伸出手来要像小时候一样摸一下妹妹的头,突然间觉得又不太合适,伸在半空中的手赶紧缩了回来:“回来就好,多陪陪父亲母亲。”
自己如珍如宝看着长大的妹妹,眼睁睁看着她在长宁侯府被磋磨。
谢天肠子都悔青了,那个时候就应该拦着父亲把妹妹嫁入侯府。门不当户不对的亲事有什么好,哥哥想为妹妹出头都无能为力。
若妹妹嫁一个商户,想要借谢家的势,必然会像菩萨一样捧着妹妹。
大祁阶层泾渭分明,商户遇上官身,就没有赢的可能。
表弟表妹们早就按捺不住围在宋若澜身边,”姐姐你真好看!”
站在一边的谢砚澈发话:“你们不要吵着姐姐了。”
表妹谢媛嘟嘴:“哥哥偏心,我们都还没姐姐说上话呢,就不准我们和姐姐玩了。”
谢砚澈宠溺的看着妹妹:“就你话多。”
外祖母看着这些孙辈们:“你们都去玩,不要凑到这里,自己放开去玩。”
妹妹们们拉着宋若澜朝园子里走去。
谢家的花园尽是奇珍异草,纵使活了两世,宋若澜还是会被这些花草深深吸引。
不过比花更有朝气的是这些表弟表妹们。
上辈子,二舅舅的小儿子谢砚禹,努力考科举,同进士出身,被长宁侯动了手脚,发配到最边远的地方当了一个小县丞。
只要宋德光在朝堂,谢砚禹就没有调回上京翻身的可能。
谢砚禹一气之下辞官,仍然回上京做起了商人。
后来,大祁的官吏都知道,当朝枢密使大人不愿意谢家日子好过,谢家的生意在层层压迫下一落千丈,只好远离上京,宋德光才肯罢休。
谢砚禹被这个表姐看得不好意思,脸上一片绯红。
宋若澜笑笑,好在一切都还不晚,一切还有改变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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