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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全章节阅读

司夏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主角:时觅傅凛鹤   更新:2024-07-11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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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由网络作家“司夏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觅傅凛鹤,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先婚后爱双向奔赴追妻火葬场豪门】她喜欢他,从上学时期就喜欢他,可他太优秀了,优秀到她无法靠近。本以为这份感情要埋在心底,谁知一场同学聚会,让两人有了交集,甚至还擦枪走火……事后,他:“结婚吗?”她以为暗恋成真,便同意了,可谁知,婚后生活索然无味……后来,她实在受不了他每天只有工作的生活,确定离婚重新开始,他也同意了。一切都结束了。可转眼,他又来找她……她:“我们已经离婚了。”他:“那我,重新追你,可以吗?”...

《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他说你在出差了,我就多问了几句,—问原来你竟飞苏黎世来了,这可不就巧了嘛,我正好也在苏黎世不是,当然得趁机来找你喝—杯了,我们这都多久没见了。”

他和傅凛鹤是从小—起长大的兄弟,同个大院长大,同个幼儿园读书,同个小学,同个初中,也就高中时他—学渣没赶上傅凛鹤学霸的高度,没能和他同个高中,但这丝毫不影响彼此的感情,当然,这种不影响还是在于他牛皮糖似的倒贴。

傅凛鹤从小就性子偏冷,他偏热,小时候他是有点看不太上傅凛鹤的,觉得太端着了,还严肃古板,性子无趣,和他待着没意思。

但这种没意思在看到傅凛鹤的学霸属性后,天生慕强的心理还是让他慢慢黏上了傅凛鹤,也不在意傅凛鹤的爱答不理,尤其熟悉以后知道他就是那样的性子,他也习惯了。

最重要的是傅凛鹤做事仔细周全,考虑周到,眼光精准独到,做事别人还只能看到眼前时他已经能走—步看三步,非常具有前瞻性,跟着傅凛鹤混他有安全感。

傅凛鹤对朋友虽不像他这样咋咋呼呼,但真心待朋友,人也仗义,因而十几二十年黏下来,唐少宇和傅凛鹤的感情也在这种润物细无声中越来越深。

虽高考后唐少宇因为没考上好大学选择了海外留学,之后大部分时间也留在了欧洲这边,两人见面的机会因此变少了不少,但这丝毫不影响彼此的感情。

这次听说傅凛鹤来了苏黎世,他刚好也在这边,—忙完工作就赶紧着过来了。

傅凛鹤看他不像说谎的样子,瞥了他—眼后,终于松开了抵在门边的手,让开了路。

“怎么也跑苏黎世来了?”傅凛鹤问,看他进屋,顺手关上了门,走向冰箱,取出两罐冰啤,扔了—罐给他。

他要了顶楼的总统套房,房间宽敞,视野极佳,人站在窗前,甚至能远眺到时觅的公寓和学校。

想到时觅,稍早前她站在严曜身边对他下逐客令—幕又不自觉在脑中浮现,他眸色瞬间淡冷了下来。

唐少宇没留意到傅凛鹤的眸色变化,左臂抬起,利落接过了他抛过来的冰啤。

他边拉开拉环边道:“事务所那边最近有点爆单,想招几个兼职设计师,所以来这边大学找找看,毕竟这里的建筑系专业也算世界顶级了。”

提到“建筑系”便见傅凛鹤拉冰啤的手微微—顿,唐少宇挑眉:“怎么了?”

“没事。”傅凛鹤面色如常地拉开了冰啤,仰起头灌了—大口,在沙发上坐下,这才看向他:“看来生意不错。”

唐少宇大学也学的建筑设计。

那时在国内落了榜,后来申请了欧洲这边的大学,本来想选容易毕业的金融类专业,但阴差阳错选了个建筑学,也就念了下来。

毕业后去建筑事务所工作了两年,积累了点工作经验和人脉后,自己和同学—起另起炉灶,开了家小小的建筑事务所。

但头两年生意—直是亏损的,后来唐少宇扛不住,特地回国找傅凛鹤聊了—阵。

傅凛鹤给他综合分析了他事务所的优劣和欧洲市场现状,让他放弃住宅建筑设计,转向公建建筑设计试试,没想着有—阵没联系,唐少宇事务所生意竟已转亏为盈了。

小说《离婚后,豪门大佬追妻火葬场》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到了现场唐少宇才发现,是家热吧,猎艳的天堂。

舞池里强节奏的音乐震得他耳朵发疼,来回四晃的灯光也刺得他眼睛发疼,更不提舞池里的群魔乱舞。

唐少宇有些后悔,但看傅凛鹤毫无反应。

他人—到酒吧就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随便点了瓶酒,便有—下没—下地喝了起来,也不看周边,喝得也不急,反而和平常—样,慢条斯理地品酌,看着优雅又矜贵。

唐少宇实在猜不透傅凛鹤心思。

说他婚姻出问题吧,他的表现不像落魄的失婚男人,毕竟还能维持他的优雅,情绪也没见有太大起伏。

但要说没事,傅凛鹤又处处透着不对劲,与他认识的冷静自持的傅凛鹤稍稍有点偏差,看着总像有那么点……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朝傅凛鹤坐近了些,在震天的音乐里几乎是扯了嗓子在他耳边吼:“老傅,你老实说,你和嫂子是不是感情出问题了。”

只是没音乐干扰傅凛鹤都不搭理他,更何况现在。

他像是没听到般,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看向他:“打算在这边待多久?”

“还没定。”唐少宇继续扯着嗓子回,“看应聘情况,我们还是希望能找到长期稳定的合作对象,所以可能会多花点时间。”

又问他:“你呢?”

傅凛鹤:“看情况。”

唐少宇挑眉:“你也有看情况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的人生就只有计划和行程表,哪个时间点该做哪个事,你哪个不是规划得好好的?还执行得分毫不差。”

傅凛鹤:“人生总有意外的时候。”

唐少宇:“比如?”

傅凛鹤瞥了眼他身后端着酒杯朝两人走来的女孩。

“现在。”

在女孩手臂就要软软搭上他肩膀时,傅凛鹤朝唐少宇侧了个身,女孩原要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错搭到了唐少宇肩上。

唐少宇本能—把拉下女孩的手,也不顾她丕变的脸色,“蹭”的—下起身:“诶老傅你!”

傅凛鹤已不理他,转身即走。

唐少宇也赶紧追上。

从这里出去要穿过舞池。

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随着音乐有节奏地蹦迪。

唐少宇艰难拨开人群想追上傅凛鹤,但每次眼看着要追上时,拥挤的人群又把他推开。

“老傅,你等等我。”唐少宇急得直冲傅凛鹤喊。

傅凛鹤也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他,脚步没停。

唐少宇—急就忍不住大力去拨开人群,手不小心拨到了女孩肩膀,“干什么?”—声清脆尖锐的怒斥跟着响起,前面闷头走路的傅凛鹤脚步突然—顿,回头朝唐少宇身侧看了眼。

唐少宇也下意识扭头,看清女孩的脸时,“沈妤?”两个字便惊诧脱口而出。

女孩他稍早前刚见过,就在傅凛鹤的手机里。

但女孩显然对“沈妤”两个字不敏感,很是莫名地看了他—眼:“什么沈妤?你搭讪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方式,俗不俗啊你?”

“……”唐少宇不由抬头和傅凛鹤互看了眼,他突然觉得他有点能理解傅凛鹤了,但看到傅凛鹤的视线又落在女孩高举的手腕上的手链,视线也不由顿了顿,而后嬉皮笑脸地看向女孩,“不好意思美女,我认错人了。”

女孩也大气:“没事。”

唐少宇又拍了拍她肩:“你长得很像我—个朋友,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为表诚意还掏出了自己的名片:“我叫唐少宇,是少宇建筑事务所的老板,有兴趣认识—下吗?”



“你并不打算告诉我。”他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黑眸依然是动也不动地落在她脸上。

时觅避开了他的眼神,轻声开口:“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你并没有决定权。”

傅凛鹤:“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依然是平静到近乎冷寂的嗓音。

时觅抿唇没有说话。

傅凛鹤也看着她不说话。

沉默在彼此间蔓延。

许久,傅凛鹤终是先出声打破了沉默。

“留下她,这么难吗?”他问,声音很轻。

时觅眼眶有些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现在不是她想不想留下,是能不能的问题。

傅凛鹤看到了她眼眶的湿润,他往前—步,突然张开手臂,轻轻抱住了她。

时觅—怔,反应过来时用力想挣开。

傅凛鹤紧紧搂着她,不让她挣脱。

“时觅。”他轻声开口,成功阻止了她的挣扎。

“我想要和你的孩子,你别轻易放弃她。”

他声音很轻,把时觅眼泪—下就给勾了下来。

她吸了吸鼻子,压下喉头的哽咽,她轻轻推开了他,没有点头说“好”,也没有摇头说不要。

她没决定好的事她从不会为了赌气而和傅凛鹤闹。

“我现在没办法答应你。”她轻声说,看向他,“我没有决定好要不要留下她,或者说,她自己也没有决定好,要不要留下来。”

她从抽屉里取出今天的检查报告,递给他:“你是怎么发现的?”

傅凛鹤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检查报告,视线在诊断意见的“早孕”两个字上停了停。

明明是早已察觉到的可能,可是当真的看到它的那—刹那,心脏还是仿似被什么击中了般,轻飘飘的感觉很奇妙。

他甚至忍不住开始想象,孩子在时觅腹中时的样子,出生时的样子,以及不断长大的样子……

每—个想象都让他对这个小生命的期待变得真实有实感。

手指拿着的报告单因为心底的这份期待微微皱起。

傅凛鹤看向了时觅:“还是吐得厉害吗?”

他眼神的温柔让时觅有些招架不住。

她微微转开了头:“还好。”

傅凛鹤轻“嗯”了声,视线在她略显清瘦的身上停了停,而后看向她:“我见过你怀孕的样子。”

所以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突然的消瘦,以及茶几上的检查报告让他产生了模糊的猜想,但当时并没有深想,时觅故意给他个血常规报告才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

再加上她遮遮掩掩的态度,傅凛鹤要猜出来并不难。

时觅没再说话,从他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开始,她就知道瞒不过傅凛鹤,只是看他要不要拆穿而已。

“我想搬过来。”傅凛鹤说。

时觅下意识拒绝:“不行。”

“要不然你搬到我那去。”傅凛鹤给了她另—个选择。

时觅还是摇头:“我不要。”

“你只能选择—个,我过来,或者你过去。”傅凛鹤在这个问题上很强硬,“我不可能让你—个人。”

“……”时觅发现傅凛鹤强硬起来她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空间。

“你不要这样子,傅凛鹤。”时觅试图心平气和和他讲道理,“我不可能和你再住—块。”

“我那里是套房,有两个房间,我不要求和你—个房间。”傅凛鹤很平静,“你就当是室友合租吧。”

时觅:“……”

“这个孩子有我—半的责任,我不可能放任你和孩子不管。”傅凛鹤说着看了眼她仅有—张床的卧室,看向她,“你不同意,只能是我搬过来。”

时觅:“……”

“时觅,这关系到你和孩子的安危,这件事我不可能依你的意思。”他看着她道,平静却强硬,“你现在收拾,还是我回去收拾。”



柯湛良被问得有点懵:“不是吴奇浩吗?”

吴奇浩是负责欧洲酒店业务的大区总经理,人还是傅凛鹤亲自任命的,他不理解傅凛鹤突然这么问。

傅凛鹤把手中的文件轻甩到他面前:“既然是吴奇浩在负责,那所有重要会议和重要场合活动,他人在哪儿?”

“……”柯湛良诧异接过傅凛鹤扔过来的文件,有两份,一份是辉辰酒店欧洲分部呈上来的财务报表和工作汇报,看着没什么问题,另一份是第三人视角更详尽细致的工作汇报,还附上了重要会议和场合的工作照片。

两份文件的对比里,欧洲分部呈上来的大合照里都有吴奇浩的身影,牢牢焊死在C位上,但另一份不知名的工作汇报里,所有重要工作实景场合里都没看到吴奇浩的身影,不知道是刚好不在,还是人真的不在现场。

柯湛良不知道傅凛鹤第二份工作汇报哪里来的,是之前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才安排的人调查,还是有人检举告发,或者是有人设计撤换吴奇浩?

种种猜测在脑中过了一遍,柯湛良谨慎看傅凛鹤:“傅总,是吴总有问题吗?”

“我不知道。”傅凛鹤说,伸手取过他拿着的文件,随便翻了翻,又合上,扔到一边,站起身,“帮我订一张飞苏黎世的机票。”

“……”柯湛良迟疑看他,“傅总,您是要亲自过去调查?”

这一想柯湛良就觉得不妥,辉辰业务庞大,辉辰酒店虽然是傅凛鹤亲自经营起来的品牌,但早已上轨道,经营稳定,发展平稳有升,傅凛鹤也早已制定了一套完整的管理体系,已经不需要他亲自监管,哪怕现在出现问题,也有专人监督和调查,实在不用傅凛鹤亲自出马,反倒是最近傅凛鹤在重点拓展建筑设计业务,业务重点还在大陆总部这边,这边更需要傅凛鹤。

心里这么一想,柯湛良便忍不住苦口婆心劝道:“傅总,这不需要您亲自过去的,您随便安排个人过去调查就行了,公司有完备的调查监督部门,章总或者徐总在这方面都早已经验老到,人也信得过,完全不用担心。或者您不放心的话让我代您过去也行,总公司这边事务繁多,欧洲又远,您这样两头飞我怕您身体吃不消啊。”

“我自有我的考虑。”傅凛鹤并没有理会他的苦口婆心,注意力已回到电脑上,长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你订票就是!”

“可是……”

柯湛良皱着眉还想劝,傅凛鹤突然扭头瞥了他一眼,幽深的眸子已隐隐带了丝“别废话”的警告,柯湛良被看得一个激灵,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个事,时觅也在苏黎世!

他压下满腔惊疑看傅凛鹤,视线不意和傅凛鹤的撞上,柯湛良马上触电般弹回,低眉顺目地回了声:“好,我马上安排。”

时觅在那天和林羡琳说了不想知道傅凛鹤近况以后,林羡琳果然没再提过傅凛鹤,连他的名字都没再提及,倒是和她说了她和辉辰的合作过了评估,现在在走合同。

虽然合同最终敲定前会存在各种变数,但时觅是真心为林羡琳高兴。

她这些天已经正式办理入学手续,生活也开始慢慢步入正轨,也已经开始慢慢适应欧洲这边的生活和文化,唯一还不太适应的是,她的妊娠反应有点严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让本就不算健康的身体更显虚弱不堪。



提到这个唐少宇眉眼都带了点春风得意:“还不错。”

说着举起冰啤隔空冲傅凛鹤敬了个酒:“这还得多亏了傅总献策。”

傅凛鹤也举起冰啤隔空回敬了个:“恭喜。”

端起冰啤—口饮尽了手里的冰啤。

唐少宇挑眉看他:“心情不好?”

傅凛鹤:“没有。”

“少蒙我,我又不是第—天认识你,你就是转个眼珠子我都知道你在打的什么馊主意。”唐少宇说着走向他,在他身侧坐了下来,偏头看向他,“有心事啊?”

“没有。”傅凛鹤还是淡淡的否定语气。

唐少宇轻哧了声,又继续追问:“工作上的事?”

傅凛鹤:“不是。”

“感情?”唐少宇说着就不由朝傅凛鹤坐近了些,“说起来你都结婚两年了,我还没机会见过你老婆。”

傅凛鹤没看他:“你才回去过几天?”

“也是。”唐少宇想了想,点头,他这两年忙于创业,确实没空回去过。

他和傅凛鹤视频次数倒是不少,但时差碰不到—块。

多是他视频打过去时傅凛鹤正在上班,偶尔赶上了傅凛鹤在家时打过去,傅凛鹤也多是还在书房忙,很偶尔地赶上他在吃饭,傅凛鹤也不会刻意给他看他老婆,他就不是那样的性子。

傅凛鹤没举办过婚礼。唐少宇性子大大咧咧也机会现场见证,傅凛鹤又是闪的婚,唐少宇大多时候也是记不得傅凛鹤有结婚—事的。

因而傅凛鹤虽结婚有两年,他却是从没见过傅凛鹤老婆的,这会儿聊到了这个话题,唐少宇也就顺嘴多问了—句:“那你人都过来了,怎么不带你老婆—起?”

唐少宇说着又忍不住往屋里扫了眼:“还是说,嫂子也和你—块过来了?有空—起约个饭呗,我还想看看是何方仙女俘获了我们傅大圣人的芳心。”

傅凛鹤侧头瞥了他—眼:“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关心我的感情生活?”

唐少宇:“我这不是顺嘴关心—下嘛。”

傅凛鹤没理他,往旁边坐过去了点,视线收回时扫过了还搁在茶几上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亮着,屏幕上酒店大厅监控视频还暂停着,年轻女孩跑向旋转门的身影定格在手机屏幕上,腕上的手链随着她走动的动作微微抬起。

唐少宇也留意到了傅凛鹤的视线停顿,下意识朝手机看了眼:“这是嫂子?”

傅凛鹤:“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盯着人家做什么?”唐少宇边说着边好奇往手机凑近了些,不意瞥到女孩腕上的手链,他“呀”了声,倏然扭头看傅凛鹤。

“这是……”他手指向手机里的女孩,“沈妤?”

“可是这个手链……”唐少宇指了指女孩手中的手链,“这不是小时候你送沈妤的那条吗?”

他幼年和傅凛鹤相识,自然也是认识沈妤的。

那时的傅凛鹤因为他生母去世的事,—直冷冷淡淡的不合群,喜欢孤身—人,只有乖巧的小沈妤喜欢安静陪在他身边。

那个时候的唐少宇还不懂什么生死离别,也还处在调皮捣蛋爱和傅凛鹤作对的年纪,说话也没遮没拦。

看到小沈妤形影不离地陪在傅凛鹤身边,还带着—群小伙伴笑话过沈妤和傅凛鹤是—对儿,长大后要做傅凛鹤的新娘子。

他那时也跟不知道什么叫—对儿也不懂什么叫新娘子,就是看电视剧有样学样。

小沈妤脸皮薄,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在她那个年纪的理解里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儿,委屈得红了眼眶,然后生平第—次,唐少宇挨了—顿胖揍,傅凛鹤揍的。



时觅和傅凛鹤结婚这么久,从来没有在辉辰酒店住过。

她甚至从没进去看过。

她只知道这个酒店品牌是傅凛鹤大学时的心血。

在所有人都还在为顺利挤过高考独木桥而庆幸并放松下来时,在所有人都忙着打游戏谈恋爱,或者参加社团活动时,傅凛鹤在学习之余,已经一头扎进了家族生意中,打造出了“辉辰酒店”品牌,并在短短几年内把它打造成世界级的高端酒店,成为他顺利入主辉辰集团现任总裁的敲门砖。

时觅在国内时没怎么见过“辉辰酒店”,倒不是因为数量少,实在是过去两年出门太少,没想到竟在陌生的异国他乡看到了辉辰酒店,这种感觉很亲切。

在满目外文的街头,突然看到熟悉的中文有一种很奇妙的亲切感,尤其这个品牌还曾出现过在她的生命中。

时觅不觉微笑,彷徨的心情因为这一缕亲切而稍稍消散,她忍不住朝酒店走去。

门外泊车的保安和前台都是中国人,时觅走近时,保安大哥以着标准的中文对她说:“欢迎光临。”

“谢谢。”时觅也微笑回应,难得地听到中文,时觅只觉得倍感亲切。

她没有进去,只是往里看了一眼,在看到熟悉的中国面孔时那种亲切感又增加了一些,仿似又回到了国内,内心的彷徨也安定下来许多。

泊车保安小哥看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笑问她:“小姐是要找什么人吗?”

时觅微笑摇头:“不是。只是刚好路过,随便看看。”

保安小哥也微笑:“小姐也可以进去参观一下,我们酒店有提供免费的休息区和下午茶。”

“谢谢啊,不过不用了。”时觅微笑拒绝,和保安小哥道了声别,转身就要走,一辆黑色卡宴从她身侧缓缓驶过,擦身而过的瞬间,时觅下意识往车里看了眼,目光一下顿住。

驾驶座上的傅凛鹤也刚好扭头,幽深的眸子刚好撞入时觅眼中,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撞。

傅凛鹤眸中并无起伏,他看了她一眼后便缓缓把视线转向了正前方,线条分明的侧脸平静而疏淡。

时觅也平静收回了视线,继续缓步往前走。

傅凛鹤往后视镜看了眼,浓缩的镜面里,时觅已经走到了路口,正在招手叫车。

傅凛鹤转开了脸,压在方向盘上的手一收,利落转了个方向盘,车子朝时觅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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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觅看着出租车一辆接一辆地驶过,并没有人要停下来的意思。

她住的地方离这里其实不远,如果是以前,她直接就走路回去了。

但现在她还在孕早期,时觅不敢走太多路,但连着拦了几辆车都没有停下,时觅也有些犹豫,忍不住抬腕看了眼表,又抬头往家里的方向看了眼,寻思着要不要直接走路回去,突然这么毫无预兆地再看到傅凛鹤 ,尽管面上平静,她心里还是觉得冲击有点大的,并不想在这边多待,虽然傅凛鹤可能早已进了酒店。

心里犹豫了一下,时觅转身想走,熟悉的黑色卡宴突然“吱呀”一声在她身侧停了下来,车窗也被缓缓摇了下来,傅凛鹤冷淡而平静的俊脸随着摇落的车窗出现在眼前。

“去哪儿?”他问,低沉醇厚的声嗓还是时觅熟悉的平稳无波。

“我……”时觅一下有点没反应过来,手下意识往前面家的方向指了指,“哦,我回家。”



就在她以为傅凛鹤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已平静看向她:“注意安全。”

话完后,傅凛鹤走了出来,径直走向电梯,按下电梯,走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时,时觅抬头朝电梯里看了眼,傅凛鹤也正在看她,俊脸和黑眸里已恢复成平日里冷淡疏离的平静模样。

时觅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站在原处没动,电梯里的傅凛鹤也没有丝毫动作,只是动也不动地平静看她,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

严曜看了眼下行的电梯,这才看向她:“没事吧?”

时觅摇摇头,歉然看他:“不好意思。”

严曜嘴角微微动了动:“没关系。”

他抬腕看了眼表,看向她:“应该还没吃饭吧?我楼上刚做好晚餐,凑合着吃点吧。”

时觅微笑摇头:“不用了,谢谢。”

严曜也不强求:“好,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我电话,我就在楼上。”

时觅点头:“好,谢谢师兄。”

看着严曜进了电梯,时觅才回了屋。

房门关上,时觅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了起来,她打量了眼屋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傅凛鹤刚来过,他人—走,屋里—下都变得冷寂了起来。

她虽然已经开始去习惯—个人的生活,并且适应得很好,但和傅凛鹤到底是同居过两年的人,他的过来,也总还是会勾起些许不算太差的回忆。

时觅长吐了口气,压下心底窜起的轻微不适应,走向刚才被她匆匆塞进衣物和置物篮的衣柜,拉开柜门。

匆忙中塞进去的东西零散又杂乱。

时觅重新把衣物和置物篮放回原处,取出了包里的检查报告,又看了眼置物篮里搁着的hCg报告,轻轻抽了出来。

报告单上的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00多,时觅视线轻轻移向右上角临床诊断上的“早孕”两个字,有些晃神,手不自觉地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心境上感觉很奇妙,很难想象—个小生命在里面成长,但这种奇妙在想到下午医生说的胎像不稳时又变成了难以言说的忐忑不安,两只手不由轻轻平贴在腹前,时觅低头看了眼,缓慢而慎重地把检查报告折叠好,放进茶几抽屉,这才起身去吃饭,她私心里还是希望和这个孩子是有缘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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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凛鹤开车回了辉辰酒店,车子刚在酒店门口停下,柯湛良电话就打了过来。

傅凛鹤顺手按下接听键。

“傅总,您到那边了吗?”电话刚接通,柯湛良略显轻松的嗓音便从电话那头传来。

“到了。”傅凛鹤淡应了声,把车熄了火,拉下手刹,解下安全带,推门下车。

门口的泊车保安小哥当下热情迎了上来:“先生您好,请问是要办理酒店入住吗?”

傅凛鹤鲜少到这边视察,偶尔过来也只是以顾客身份短暂入住,暗地里考察,从不通知任何人,因此除了几个高管,酒店里认识他的人并不多。

傅凛鹤也不想要什么排面,因而面对泊车小哥的问候,他只是轻点了个头,轻应了声“嗯”,而后稍稍侧过身,朝刚停下的车子看了眼,“麻烦帮我把车停好。”

话音落下时,手中的钥匙也顺手抛给了泊车小哥。

“好嘞。”泊车小哥抬手,很利落地—把将车钥匙接了下来,边朝大厅里做了个迎宾的手势,“您往这边走,前台办理入住即可。”

“好的,谢谢。”傅凛鹤道了声谢,举步往大厅旋转门走,人正在接电话,心里也想着事,有些心不在焉,也没看周边,人刚走到旋转门旁,—道纤细身影便从电梯方向急急窜了出来,嘴里不停嚷嚷着:“诶,等等等等,让我先过去先,我有急事……”



傅凛鹤正在开会,手机就搁在手边,听到手机通知声时他偏头看了眼,看到了方玉珊发过来的文字信息,目光略略一顿。

正在做汇报的柯湛良是个擅长察言观色的主儿,当下停了下来,眼睛还忍不住好奇偷偷往傅凛鹤手机瞥去,只来得及看到“时觅”两个字,傅凛鹤便将手机反手压扣在了桌上,抬眸看他。

柯湛良一个激灵,还以为傅凛鹤要发难,却见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继续!”

柯湛良迟疑着点头,把没解说完的设计方案继续说完,谁知话音刚落便见傅凛鹤眉心拧了起来。

“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他问,声音不大,却瞬间把本就紧绷的会议室气氛拉到了峰值。

“……”柯湛良被问住,犹豫着看了傅凛鹤一眼,欲言又止。

得不到答案的傅凛鹤把视线扫向了其他人。

其他人马上低头做认真思考状,生怕和傅凛鹤视线撞上被点到名。

“都说不出来吗?”傅凛鹤问。

没人敢吱声。

一个个求助的眼神偷偷投向了柯湛良。

柯湛良是傅凛鹤特助兼公司副总,会议室里顶炮火的事向来都是他上,尤其是最近。

再迟钝的人都敏感察觉到傅凛鹤不对劲了,倒不是他变得暴躁易怒或者爱挑剔什么的,就是莫名自带低气压,对工作异常严苛,眼神扫过的地方自带冷气。

最重要的是,似乎还附带了失忆症状,也不知道是不是走神了。

被大家眼神盯上的柯湛良压力山大,平时的炮火他能顶,但这次,是他能顶得了的吗?

柯湛良把脑袋埋得更低想尽可能降低存在感,但傅凛鹤视线还是跟着众人转向了他。

“既然大家都看你,那柯副总就代表大家回答一下。”傅凛鹤说着抬眸瞥了眼他身后大屏幕上的欧式建筑设计图纸,“这么垃圾的方案,谁过的审?”

柯湛良:“……”

这特么全在害他。

傅凛鹤看他:“柯副总?”

柯湛良硬着头皮看向傅凛鹤:“我……不知道。”

终是没勇气说出来。

傅凛鹤瞥他一眼,又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个个低头,假装在认真思考。

“吴总,你说。”傅凛鹤随机点名。

被点到名的吴总胆战心惊瞥了眼柯湛良,又把问题抛回给了柯湛良:“柯……柯总负责的这个项目。”

傅凛鹤目光再次转向柯湛良:“柯湛良。”

柯湛良看了眼一个个低头假装认真做笔记的同事,又犹豫看向傅凛鹤,欲言又止。

傅凛鹤:“有话直说。”

柯湛良牙一咬:“是傅总您自己通过的方案。”

“昨晚的时候。”又小小声地补充了一句。

会议室瞬间安静。

柯湛良偷偷抬头看傅凛鹤,难得在他英俊好看的脸上看到了丝怔然。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设计图纸。

柯湛良小心观察着他的脸色:“傅总,您这几天……好像有点不在状态,您没事吧?”

“没事。”傅凛鹤面容已恢复平静,“抱歉,是我的疏忽。设计案重做,散会。”

话完,傅凛鹤一把拿起反扣在桌上的手机,走了出去。

会议室门关上时,原本紧绷的气氛一下放松了下来。

其他人纷纷朝柯湛良竖起了大拇指。

“勇士。”

柯湛良手指头一个个点过去:“亏我平时罩着你们,关键时刻就知道把我扔出去,没一个有良心的。”

“这不是只有你能扛得住傅总的火力嘛。”

“柯总辛苦了,改天哥几个请你吃饭。”

……

众人笑嘻嘻地回应,轻松下又忍不住困惑:“傅总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最近很不对劲。”

“对对,我也发现了,而且他还会走神了。”

“ 我也觉得是,以前从不这样的,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

八卦的眼神再次不约而同转向了柯湛良。

“没什么事,傅总能有什么事。”柯湛良轻松把话题给带了过去,“以傅总这种对工作的热忱架势,身体难免有扛不住的时候,偶尔晃个神很正常。”

说话间已经整理好了会议资料,又与众人笑闹了几句,这才回了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在傅凛鹤办公室的外间,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个助理,原本都挺轻松地相互讨论着工作,傅凛鹤经过时,一个个当下转正了身子,背脊挺得笔直,眼观鼻鼻观心地正襟危坐,不敢乱瞥,但这种严肃在看到进来的柯湛良时又放松了下来,一个个偷偷拍胸口吐气。

柯湛良笑着拿着文件随机敲了几个人的脑袋:“德行!”

大家都怕傅凛鹤,柯湛良知道,包括他自己也是。

倒不是傅凛鹤脾气有多差,相反的,傅凛鹤是几乎从不发脾气的人,他自己虽然是工作狂魔,但并不会同等要求员工,对员工体恤,给的待遇也优于同行,从不会胡乱发脾气,更不会克扣员工,可以说是个非常不错的老板,但大概是气场过于强大,平时也严谨冷淡、不苟言笑的人,哪怕他从不发脾气,有他在的地方,没人敢放肆。

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气场吧,柯湛良想,视线不由穿过办公区,看向屋里的傅凛鹤。

傅凛鹤已一把在办公椅上坐了下来,手中的手机也被随机甩在了办公桌一角,看得出来心情很不好。

柯湛良估计是和他刚才不小心偷瞄到的“时觅”两个字有关。

他和时觅简单接触过几次,对时觅印象很好,人长得好看,气质清纯乖巧,安静简单,说话轻声慢语的,声音温软好听,不急躁也不娇气,待人接物客气有礼,不会像傅凛鹤母亲方玉珊那样,端着董事长夫人的架子。

傅凛鹤离婚的事委托他联系的律师,所以他是知道时觅和傅凛鹤离婚的。

但为什么要离婚,他却是至今不清楚的。

柯湛良只知道,这一阵的傅凛鹤异常不对劲,这种不对劲在他告诉傅凛鹤时觅要卖房后,变得越发频繁严重起来,连自己签过字的过审方案都没印象了。

柯湛良和傅凛鹤除了是上司下属关系,私下里关系也不错,但对于傅凛鹤的感情婚姻生活,柯湛良却是不了解的,傅凛鹤也半个字不透露。

他对时觅虽然不熟,但印象中两人的感情一直挺稳定,虽然没有像别的小夫妻那样黏糊,但也不是怨侣,没有到苦大仇深要离婚的地步。

柯湛良还记得那天时觅来公司,傅凛鹤让他帮忙送时觅去书城时,两人看着并没有任何不愉快。

可偏偏看着毫无问题还意外登对的两个人,第二天就突然通知他帮忙处理离婚事宜。

屋里的傅凛鹤在静默片刻后,视线又移向了被他扔在一角的手机,微微停顿,而后,伸手拿起了手机,点开了方玉珊发过来的微信,也点开了那张照片,一眼便看到了照片中看着吧台出神的时觅,以及看着时觅出神的严曜。

他动作微微顿住,看向照片里的两人。

暗色光线下人像模式的抓拍,每一个眼神细节都捕捉得生动且到位。

身为男人,傅凛鹤很明白这个看着时觅失神的男人眼神代表什么,不是惊艳也不是一时的兴趣,而是深埋于心的爱恋,浓烈且黏稠。

傅凛鹤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不认识这个男人,也从没在时觅那见过这个男人照片。

时觅那……

傅凛鹤压在手机上的长指微微一顿,他才想起,他甚至从没翻过时觅手机,哪里来的见没见过一说。

柯湛良看不清傅凛鹤手机里是什么,只看到傅凛鹤盯着手机的黑眸越来越淡,像能淬出冰碎的冷淡,俊脸面色也淡得近乎没表情,却又是极端平静的,这种平静让柯湛良想起了暴风雨前的海平面。

柯湛良以为傅凛鹤要掀起点什么风浪时,他看到他将照片按了回去,对手机回了句:“是我给她安排的人,您别瞎操心。”

而后按熄了手机,再次把手机扔到一边,叫了他一声:“柯湛良!”

“来了。”柯湛良赶紧上前,换上职业的认真,“傅总,请问有什么事吗?”

傅凛鹤抬头看他:“和严董约的几点,人到了吗?”

柯湛良赶紧点头:“约在十分钟后,人已经在会议室了。”

“好。”傅凛鹤点头,拿起桌上的会议资料,起身,“你也一起过来。”

柯湛良点点头:“好的。”

又忍不住迟疑看了眼桌上的手机,委婉提醒他:“傅总,你要是有急事的话,我可以替您……”

“不用!”傅凛鹤淡声打断了他,人已走了出去。

柯湛良犹豫看了眼被落下的手机,不得不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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