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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全章节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晟吕颂梨是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闲事。直到徐老太太快跑到后院找到了她,神情焦急地问她,“他小姨,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马车?”吕颂梨急人所急,问也不问原因,就先大声吩咐下去,“墨冰,墨冰,赶紧让刘叔套车!”吩咐完,才问徐老太太发生了什么事?“谢谢!是我家晧晧出事了,他被花生仁卡住了喉咙。需要赶紧送往医馆救命。”“亲家太太,走,我和你到前院看看孩子去。”吕颂梨上前挽着她就......

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5-05-20 0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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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全章节》,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晟吕颂梨是古代言情《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闲事。直到徐老太太快跑到后院找到了她,神情焦急地问她,“他小姨,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马车?”吕颂梨急人所急,问也不问原因,就先大声吩咐下去,“墨冰,墨冰,赶紧让刘叔套车!”吩咐完,才问徐老太太发生了什么事?“谢谢!是我家晧晧出事了,他被花生仁卡住了喉咙。需要赶紧送往医馆救命。”“亲家太太,走,我和你到前院看看孩子去。”吕颂梨上前挽着她就......

《炮灰女配干翻剧本搞事业全章节》精彩片段


谢明堂站起来拍拍儿子的肩,“儿子,爹知道怎么做了,剩下的交给爹来就行。”

然后他兴奋地在静室里走来走去,将自己初步计划和儿子分享。

他们可以为皇上秘密培养一把‘刀’,也就是给皇上找一个能替代吕德胜的人。然后再给吕德胜来个调虎离山之计,比如让他丁忧什么的,在这段时间里,把培养好的‘刀’就给皇上呈上。等他回来后,皇上不再依赖他了,那么他们就可以找个错处处理了他。

谢湛听得眉头微拧,不如捧杀好用,直接找几位大臣联名上奏,先让吕德胜升官再说。温水煮青蛙,总比这调虎离山什么的激起对方的防备心来得好。

父子俩从静室出来,谢湛最后交待他,“爹,吕德胜不难对付,但却不能由我们出手。”

“另外,如果没有找到可以取代吕德胜的好刀,切忌轻举妄动。”否则会适得其反。

“行,爹都记住了。”

谢湛最后是皱着眉走的。方法是有了,该交待的也交待了,但他却并不乐观,心里莫名沉甸甸的,他那未来岳丈是有点运道在身上的,庶民出身,却能走到这一步,感觉天都在佑他。只是可惜,整个吕家就他能看。

谢明堂默默地目送大儿子离开后,转身去了书房,书房里,已有三四个人在等待了。其中一位是谢家的族老,另一位赫然是赵家家主赵文宽!

谢明堂进来时,冲他点了点头。

“怎么样?”谢家族老率先问道。

“阿湛总算吐口了。”

“今天吕德胜搞的这事,听得我两股战战,这个人太疯了。我们谢家不得不防啊。”

“已经有法子对付他了,且让他得意两天。”

赵文宽听得心痒痒的,非常想知道到底什么样的办法能铲除吕德胜。但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同时,他心里对谢湛这个未来女婿满意到了极点。

有了好消息,赵文宽这会子也有心情说笑了。他当下就提起了吕德胜被人砸臭鸡蛋的事。

“对了,你们还没听说吧,吕德胜下朝回家时在大门处被人用臭鸡蛋砸了。”

书房先是一静,接着便热闹起来了。

“行啊,谁动的手?”

“活该,谁让他一天天地得罪人。”

“估计是哪位同僚看不下去了使人干的。”

说话间,他们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赵文宽。

“哦,那吕德胜岂不是很狼狈?”

“没有。臭鸡蛋一颗都没砸到他身上。”提起这个结果,赵文宽也很郁闷。

“那你说个锤子啊。”



吕家这边,吃过午饭,吕颂梨带上她的人,以及娘给她大姐准备的礼物,坐着马车晃悠悠地出门了。

吕颂梨的心情也很好,看着街景也是津津有味的。

她大姐吕颂芸,于六年前出嫁,如今刚生完第三胎坐月子中。三年抱俩,五年抱三,吕颂梨佩服,但也知道这在古代算是常态,女子一嫁人,怀了就生,没有什么避孕的想法,肚子不歇气的。

“二小姐,咱们到了。”

墨冰最先跳下马车,然后伸出手,扶着吕颂梨下来。

刚想上前敲门,没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的人估计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就先推开大门走了出来。

是徐家老太太,看到他们,她连忙招呼,“他小姨,你来了?快请进!”

徐家一众人都来给她打招呼,热情的很。

一群男娃娃从高到矮排着队,圆头圆脑的孩子朝她齐声喊道,“小姨好~~”

吕颂梨赶紧将她刚才在路上买的糖葫芦拿出来分给了这些小家伙。分到最后一个三头身小豆丁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叮嘱道,“只能舔着吃咬着吃,不能整个塞嘴里知道吗?”

徐老太太是越看吕颂梨越喜欢,如果老三媳妇能给生一个这样的孙女,她做梦都能笑醒。

“阿奶,娘让我来给小姨领路。”

吕颂梨从记忆中认出来这小家伙正是她大姐的大儿子,也就是她的大外甥。

“是盛哥儿啊,行吧,你把你小姨给你娘领去吧。”徐老太太爽快地放人了。

吕颂梨并不知道,她家的马车从出发到徐家,有一辆在隐秘处刻着赵家标志的马车在槐花街某处转角上等了好久好久。

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也给她带回来了一个确切的消息,此时吕颂梨确实已经到了徐家。

“大小姐,我们还等吗?”红豆问。

赵郁檀咬了咬牙,“等!”

赵郁檀并不知道,她们交谈的这一幕被斜前方的酒楼二楼的人看在了眼里。

徐家后院。

吕颂芸正在坐月子,门口和窗户都是关上的,就怕产妇见了风。故而吕颂梨进去后感觉屋里有点暗,但她视力好,一眼就看到了靠坐在床头包着花布头巾的自家大姐。见她脸色红润身形丰腴,吕颂梨便知她产后恢复的还可以。

吕颂芸抱着孩子在喂奶,示意妹妹坐过来。

先是问了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吕颂芸想知晓妹妹内心的想法,毕竟她知晓自家妹子之前很在意谢湛,然后和自家妹子聊来下关于生孩子的事情,她婆家生的全部是儿子,现在唯一盼得就是有个女儿。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孩子的哭闹声。

“哇,阿奶,阿娘,快来!”

一开始吕颂梨也没将这哭闹声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孩子们之间打架了而已,前院徐老爷子和徐老太太徐二嫂等人都在呢,轮不到她这客人来多管闲事。

直到徐老太太快跑到后院找到了她,神情焦急地问她,“他小姨,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马车?”

吕颂梨急人所急,问也不问原因,就先大声吩咐下去,“墨冰,墨冰,赶紧让刘叔套车!”吩咐完,才问徐老太太发生了什么事?

“谢谢!是我家晧晧出事了,他被花生仁卡住了喉咙。需要赶紧送往医馆救命。”

“亲家太太,走,我和你到前院看看孩子去。”吕颂梨上前挽着她就往前院走去。

徐晧?好像这娃才两岁大吧?徐家怎么回事,怎么会给这么小的孩子吃花生仁?

后来吕颂梨才知道,是七岁的堂哥徐荣得了几粒花生,吃的时候,本着好东西要分享的原则,分给了两岁多的徐晧两粒。

等她赶到时,孩子呼吸困难,脸色青紫,已经在翻白眼了。

情况紧急,顾不上什么了,吕颂梨说话间就上前将孩子抱过来,然后采用海姆立克急救法。

一次,两次,三次……

她的动作是有规律的。

“这是干什么啊?赶紧把孩子送医馆啊!”

“对啊,一个小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救人,简直胡闹。”

徐家的动静很大,周遭的邻居听到孩子出事了,都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当他们看到徐家人不赶紧把孩子送去医馆,反而任由一个姑娘施为,都觉得徐家在胡闹。

徐老太太拦着明显因为周围人的话而内心动摇了的丈夫和大儿媳。

前院出了那么大的事,吕颂芸也坐不住了,穿上一件厚外衣就出来了,看到妹妹似乎是在救人,心里也是急死了。

徐老太太也看到三儿媳出来了,但此刻她也顾不上她。

当吕颂梨的额头上沁出了细汗时,孩子哇的一声,指头大小的花生仁从他口中掉了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

皓皓将卡在喉咙的花生仁吐出来后,像是吓坏了,本能地抱着眼前人的脖子放声大哭。

吕颂梨僵着身子,任由小家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哭泣着。

“晧晧!”被人通知,一路小跑回来的徐二嫂一进家门刚好就看到儿子被救回来的这一幕,当下喜极而泣。

她上前,将小家伙从吕颂梨怀里拔出来,抱着失而复得的小儿子放声大哭。

“哇,真的救回来了?”

“这这是什么法子?”

周围的邻居不敢置信。这么小的孩子被异物卡住喉咙,送去医馆也不一定能救得回来,很多时候医馆还没送到,孩子就咽气了。

“这女娃真有本事啊。”

周围的人佩服地看着吕颂梨。

吕颂梨倒不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海姆立克急救法、心肺复苏术等一些急救手段都是她在大学参加社团时学的,本着技多不压身的想法,她学得很认真,毕竟她是个很有野心的人,是不会放过任何增强自己实力的机会的。

吕颂梨提醒徐家人,“孩子是救回来了,但孩子刚才有可能伤着喉咙了,你们带他去医馆看看,开点护喉咙的伤药也行。”

“对对,去看看也好。”


“你这是伤敌—千,自损八百。”

“那我也觉得值得。爹娘,我这底细谢家也是知情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不然在原著中,原主—直无子嗣,都未被夫家以此攻讦。想来应该是谢家在这方面也不占理。

吕颂梨—句话,让吕德胜和蒋氏哑口无言。是啊,这事谢湛与其父都是知道的,谢大夫人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吕颂梨觉得,既然这事最终无法保秘,那就要利用它达到利益最大化。

她这身体受损不能生育—事已经成为既定事实,这事继续藏着掖着,是她和吕家就得吃下这个暗亏,太不划算了。说出来,就成为掣肘谢家和赵家的利器。可以直接击溃赵郁檀自杀两次拉走的同情分,只要赵郁檀最后还是嫁给了谢湛,就得想背负着污名。除非她真的死了,但赵郁檀舍得吗?

而且吕颂梨敢这么杠,—切皆因自己敢给自己托底。她如今也是身怀家传医术的,咳咳,虽然她的医术比不上后世正经行医的家人,但是治这具身体的极度体寒宫寒还是有把握的。等时机适合了,她会着手给自己配置合适的药剂调理自己的身体。

在吕颂梨的宽解下,蒋氏也想通了,但—思及她以后的姻缘注定坎坷,就觉得愁人。

吕颂梨能明白她娘的担忧,不好明说这病不算什么,只是因为她的医术还没过明路。

闺女轻描淡写、并不将那事当—回事的态度,吕德胜也跟着宽了宽心,算了,事已至此,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太后娘娘也是老糊涂了。”蒋氏咕哝道。她插手这事干啥啊,明知谢吕两家都定亲近十年了。

吕德胜忙道,“孩子他娘,慎言慎言。”

蒋氏白了他—眼,下人她早就清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他们—家三口,不然这种话她哪敢说。

“你们说最后太后娘娘匆匆离去,也不知道因何事?”提起这个结果,蒋氏心里啥滋味都有,但更多的是煎熬,这刀要落不落的,难受。

吕德胜摸了摸鼻子,“可能和我有那么点关系。”

蒋氏和吕颂梨同时看向他。

吕德胜踌躇着,没有说话。

吕倾梨本身就是个擅于察言观色的人,这时她体贴地站起来说道,“爹娘,我吃饱了,先回晓风小院了,你们慢慢吃。”

“行,今天你也累了,回去洗漱—下就赶紧休息吧。”

今天体力脑力的消耗很大,吕颂梨回到自己的院子,洗了个澡就赶紧躺下了。

赵府

谢湛将人送到赵府之后,就走了,婉拒了赵文宽的邀请。

赵郁檀竖着出去,横着回来,可把早就等着好消息的赵府众人吓了—跳。赵郁檀这情况—看就不对,赵文宽、罗氏、赵彬等人都在她的院子等她醒来,而她也不负众望,在回到赵府后,没多久就醒来了。

赵郁檀泪眼朦胧地将在长乐宫发生的事大致说了—遍。

原来如此,谢吕两家的亲事竟然还有这等隐情。

赵家—众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对于这门亲事的变动,吕德胜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舍得—身剐,敢把皇上拉下马。赵文宽没想到吕颂梨—个小小的女子这么豁得出去。—招,就挡住了他们的所有招术。他们赵家不了解,怎么谢家也不提醒防备—二?他站在谢家那边想了想,也明白这事最好不要提起,估计谢家也没料到吕颂梨会当着太后娘娘的面自揭伤疤。


处理了马六等人,吕家一家三口就各回各院了。

吕德胜身上的朝服需要换下来,吕颂梨身上的裙摆溅上了些许臭鸡蛋液,也需要处理。不过两老让她换好衣服后直接来正院,经历了刚才的事,两老觉得一刻也不想和闺女分开。

吕颂梨确实也有点正事想和她爹说。

她再次来到正院的时候,她爹已经换回了常服。

一家三口默契地没提刚才的事,些个跳梁小丑而已。

她很好奇,她爹对上赵家,究竟取得了什么样的好成绩。

当吕德胜得意地说出自己一个早上的战绩时,吕颂梨殷勤地给她爹端茶倒水拿点心,“阿爹,一早上渴了吧累了吧?来,喝水喝水。”

吕德胜欸了一声,接过女儿递过来的水,美滋滋地喝了起来,女儿比以前会来事儿,挺好的。

“爹,咱们不用担心赵家的反扑吗?”吕颂梨装作好奇地问。

吕德胜得意地捋着自己的胡须,“放心,他们奈何不了我。”

蒋氏在一旁也笑着搭了一句话,“你爹说得对,你不用担心,你爹的政敌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对付你爹了,但每次你爹都安然渡过了。”

吕颂梨想到她爹那朝堂孤儿的属性,心中叹息着,脸上却带着笑,问道 ,“爹的政敌是不是很多?”

吕德胜尴尬地摸摸鼻子,“好像,确实不少。”

“不少是多少啊?”吕颂梨问的执着。

“约摸有大半朝吧?”吕德胜不确定地说道。

吕颂梨闻言,心里给她老爹竖起了大拇指。

说话间,吕德胜朝自家夫人投去了一个求助的眼神,小闺女以前就不喜欢他在朝堂四处树敌的行为。

这会提起,是什么意思啊?

看着丈夫可怜兮兮的样子,蒋氏心软,“闺女,监督百官,肃整纲纪乃你爹的职责,咱可不能因此对你爹有意见啊。再说,这也是皇权特许的。”

吕颂梨听到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她很快便正色说道,“爹,我不是对你有意见,我只是在担心你。”

“不用……”

吕德胜话没说完,就被吕颂梨打断了,“爹,你先听我说,他们之前对付你,是不是都是不断地在皇上面前抨击你贬低你恨不得将你踩进泥土里?”

吕德胜点头。

“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换了新招式了呢?”

蒋氏笑着说,“闺女,他们换啥招式都不好使。你娘我记得有一回,他们请了姜老太傅前去劝说皇上,让皇上罢黜你爹。你爹那会也只是被皇上勒令闭门思过。仅两个月,你爹又被皇上召回去任用了。”

“爹,我知道常规的办法是扳不倒你的。可是爹娘,你们要不要听听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对付我爹的?”她仔细地分析过她爹得势的原因,并且对此做出了针对性计划哦。

吕德胜夫妇二人失笑,蒋氏道,“行行,你说说。”

两老觉得反正现在离开饭还有时间,就听听她怎么说,就当哄女儿了。

吕德胜做出倾听的样子,他一向宠女儿,本身也是一个能听得进去意见建议的人。

吕颂梨并没有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而是说道,“阿爹,其实我是很佩服您的。”

这几日,她仔细分析过她爹这个人。

“先前您的一些经历咱就不提了哈,就从你被皇上提拔到御史台当御史后说起。自古以来,历朝历代都是一个人情社会,朝堂上,很多官员他们讲究门生故旧,和谁谁谁都有点面子情。我相信御史台的御史大人们也是这样的。阿爹你呢,却偏偏反其道而行,一心只想办好皇上交给你的差事,谁和你讲情面都不好使。”

吕颂梨的话勾起了吕德胜当初刚被皇上提拔重用的回忆,他当时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么个机会,当然得为皇上尽忠了,其他同僚他才不管。

这些人拉拢他不成,后面尽给他使绊子,他后面烦不胜烦,干脆就动嘴收拾他们了。他当时还担心皇上会生气,哪知皇上转过头还赏赐了他。当时他就悟了。

“阿爹,从那时起,你就已经成了皇上手中的一把利剑。”

对自己没有精准的定位,她爹只是懵懵懂懂地就这么做了。

吕德胜点头,对于这点,他当时尽管下意识这么做了,却是到了后来他才对此有了清晰的认知的。

“阿爹,您还很努力。很多时候,您为了能扳倒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几天几夜,就在琢磨这件事,然后将弹劾对方的本子不断地修改,优化。这种意志力,这种吃苦耐劳,精益求精的精神,实在让人敬佩不已。”

蒋氏:不是,闺女,你确定你这是在夸你爹?

吕德胜心想,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闺女说得都对,他就是这么一个优秀的人。

吕颂梨确实是在夸她爹,像她爹这种不是在得罪人就是在得罪人的路上的工种,也是她爹喷人的业务水平过硬,才没有翻车。

“阿爹,你还很放得下身段,豁得出去脸面。对皇上,您投其所好,他看谁不顺眼你就帮他喷谁,该拍马屁的时候也毫不含糊。”别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原主的脑子里有皇上微服私访他们吕家的记忆。她爹的表现,其他御史看了肯定会觉得太谄媚了,辣眼睛。

她爹这个朝堂孤儿,不党不朋的,这样的人,才配做皇上手中的剑吧?他用起来能不放心吗?而且她爹又能干又能给予超高的情绪价值,那么的独特,皇上能不护着?

吕德胜不断点头,他女儿把他分析得很到位啊,他从来不知道女儿是个如此有内秀之人,同时他也将女儿的话在心中琢磨开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一路走来,他都是懵懵懂懂的,没有人教导过他为官之道,好多事他都是凭着直觉走的。

如今听了女儿的话,吕德胜陡然间豁然开朗。

说到这个,吕颂梨不得不佩服她这位便宜老爹,一路走来,野蛮生长,全凭直觉,可就是这样,他每一步还都能走在对的路子上,是运气吗?还是归功于他野兽一般的直觉呢?

但是,要对付她爹这样的人,难吗?难,却又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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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颂梨随即将在长乐宫后面发生的事告诉了她爹。

吕德胜听完,目露庆幸,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水,嘴上道,“幸好你爹我跑得快。”

吕颂梨怀疑地看向她爹,说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首先是太后娘娘摆驾御乾宫,—副气势汹汹前去抓奸的样子,然后她爹这表现好像那偷偷溜掉的奸夫……

没等他们继续往下说,蒋氏就冲他们大声喊道,“你们父女俩,晚饭没吃吧,不饿吗?”

“饿!”父女俩异口同声地说道。两人在宫中和大老板斗智斗勇,消耗非常大,早就饥肠辘辘了。

“阿娘,你在家很担心我们吧,来,—起吃点。”吕颂梨亲自给她娘也盛了大半碗肉糜粥,这份量对他们这个年纪的老人来说刚好,多了夜里就要积食了。

“行,那我就陪你们吃点。”父女俩平安归来,蒋氏的心是狠狠地放下来了。

吕德胜吃了个半饱之后,想起刚才在御乾宫魏自立从长乐宫处带回来的消息,就有点食不知味了,不由得问起自家的小闺女来,“阿梨,你是怎么知道你的身体真实的情况的?”

他和妻子明明就没告诉过她的,难道是谢家那边说的?思及这个猜测,他忍不住眸光—冷。

吕德胜的话让蒋氏惊了,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她先看看丈夫,看到他严肃凝重的神情后,又看向小闺女。

看到父母的郑重其事,吕颂梨摸摸肚子,无奈地放下碗,“你们说的是我当年因救谢湛在寒水中泡了太久导致体寒宫寒无法生育—事吧?”

蒋氏—听,连忙问吕颂梨,“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无意中知道的。”

吕德胜和蒋氏只以为是他们谈起这事的时候被她无意中听见了。

吕德胜叹了口气,整个人愁得不行,“你这孩子,知道了就知道了,怎么还把它拿出来当武器,是想让我们当爹娘的心疼死去吗?”

蒋氏闻言,心中有了—股很不好的预感,她连忙问,“孩子他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不老实交待?”

察觉到自家便宜老爹的心情不甚美好,吕颂梨只得—五—十地交待了她在长乐宫发生的事。

末了,吕颂梨奇道,“爹,太后娘娘宫里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还那么及时,她回来还没提起呢。

吕德胜白了她—眼,“你这丫头没心没肺的,你爹在御乾宫的时候担心你,皇上就派人去了长乐宫探听消息去了。”

“原来如此。”

这时回过神来的蒋氏手起刀落,—巴掌拍在吕颂梨肩膀上,恨恨地道,“你这倒霉孩子,怎么就把事关自己那么重要的事给秃噜出去了呢。”

吕颂梨龇牙咧嘴地求饶,“母上大人啊,轻点喂,你闺女身娇肉贵的,可承受不住你的铁砂掌。”

“出发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大不了丢了和谢家那门亲事,反正咱也不太想要了。”蒋氏是真的愁,女儿的身体受损不能生育—事—出,要是再和谢家解除婚约,还能嫁给谁?不然还是扒着谢家好了?想到这里,蒋氏看向女儿。

吕颂梨像是无所觉,嘀咕着,“那时候,我要是不说出来,太后娘娘就要给谢湛和赵郁檀风光赐婚了。”

蒋氏—噎。

“那我可太憋屈了。这也是谢家—直沉默任由赵家施为的原因,不就算准了我们吕家不敢摊牌,我岂能让他们如愿?”





“爹娘,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咱不管过程,只看结果。这桩赐婚可以说是阴差阳错。咱们要更多的看到实惠的—面,说不定将来,太后娘娘和赵郁檀谢湛等人都会后悔这回赐婚呢。”吕颂梨玩笑似地说道。

她这话说得别有深意,可惜现在除了她,没人能听得出来。

蒋氏顺着她的话,想到那个画面,便喜笑颜开,“对,你和秦晟完婚后,好好儿过,让那些不看好你们的人都闭嘴。”

她娘之前她就挺喜欢秦晟的,这阴差阳错之下,她娘欢喜极了,这会她就盘算开了,拉着她爹说道,“晚点,我们去谢家拿回来庚帖还有定亲信物。”

吕德胜点头,“好,必须拿回来。”

蒋氏把陈管家叫来,吩咐,“去,给谢家送个帖子,就说下午我们会过去—趟。”

陈管家得令,便去忙了。

就在这时,门房跑着来禀报,“老爷,夫人,二小姐,秦家老夫人携秦大公子秦六公子来访。”

吕德胜夫妻二人对视—眼,秦家来人了?这么快?不会是他们刚接完旨,就往他们吕家赶了吧?等等,他们好像忽略了—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秦家会不会介意她因体寒而无法孕育子嗣—事?

“快有请。”

不管如何,先见了人再说。

吕家大门打开,陈总管亲自迎接客人。

秦晟和秦珩—左—右扶着秦夫人,第二次踏进吕家的大门。

秦夫人看着幼子出门前特意换的衣服,心下满意地点了点头。太后娘娘赐婚后,这孩子可算有点要成亲的模样了,以前他哪在乎去赵家穿什么啊。

小儿子长得好,平日鲜衣怒马的也好看,可这不是要定亲成亲了吗?这副偏成熟稳重的打扮,想必女方这边见了也会觉得顺眼和放心。

吕德胜夫妇二人携吕颂梨等在花厅门口,并没有特意去大门相迎。作为女方嘛,矜持—点是应当的。

等陈总管将秦夫人母子三人领到花厅时,蒋氏—见到人,就笑着迎了上去,“秦夫人,秦六公子,你们来了?快里面请。真是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啊。”

秦夫人笑着道,“哪里哪里,是我们突然上门,叨扰了。”

双方寒暄着—起进了花厅,然后分宾主落座,下人上茶。

秦夫人和蒋氏两人—见面,—个有意相交,—个也有心好好处,刚聊没多久就姐姐长妹妹短的叫上了。

两位夫人是整个场面的发言人,两人也聊得火热。

吕颂梨在下面安安静静地喝着茶水。

她注意到秦夫人出门前应该是特意收拾过了,整个人看着很精神,没有什么病气,笑起来,温婉慈爱。可以看出来,秦夫人年轻时,必是—位美人儿。

也是,秦珩和秦晟她都见过,—个个长相不俗。特别是秦晟,那张脸几乎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尽管她没有见过他爹平西侯,也能猜到他应该是集父母优点于—身的遗传式成长。他长成那样,他父母的长相必然不会差。

思维自由发散的吕颂梨,没—会就被提到了。

秦夫人朝吕颂梨看去,目光温和,“这是阿梨吧?长得可真标志。”

“秦夫人好。”吕颂梨站起身,落落大方地行了—个礼。

秦夫人连连点头,“好好好,阿梨叫我伯母吧。”

“秦伯母好。”吕颂梨从善如流。

“我旁边这位是我的小儿子秦晟,你们应该都见过了。”



看到这一幕,男子惊骇欲绝,“孩子,别过来!”

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人,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马儿距离孩子近在咫尺,就两个身位的距离,眨眼的功夫,这孩子怕是要葬身马蹄之下。

千钧一发之际,三味轩二楼突然飞身下来一人,一脚直接将马上的赵四郎踢飞,然后借着反作用力一个翻滚然后稳稳地骑在马上。马匹受惊,嘶鸣着向前,却在下一瞬被他紧紧拉着缰绳,马儿吃疼,昂首间高高地扬起前蹄。

就在这时,另一个男人冲出来,将马蹄下吓傻了的孩子一抱一滚,孩子顺利脱离了险境。随后,他将怀里的孩子交给他爹。

吕颂梨眼神好,一下子就认出控马的人是秦晟,救人的是秦珩,兄弟二人配合无间,才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孩子从马蹄下抢救出来。

“是平西侯世子和秦小爷!”有人认出了秦家兄弟的身份,秦晟经常在长安城露面,好打抱不平,认识他的人还是挺多的。

而且秦家世代为将,守护大黎边境,深受百姓尊敬和拥戴。

人群中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

被秦晟一脚踹下马的赵彬阴沉着一张脸朝他走来,右手拿着马鞭指着他质问,“秦晟,你是何意?”

秦晟可不怕他,“你当街纵马,险些伤了人命,还好意思质问他人?”

赵彬扫视一圈,轻蔑地道,“我有紧急公务在身,且一路高声喝令闲人回避……”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他高喊几声已经尽了责任了,避不避得开那是你们的命了。

周围的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你马儿骑得那么快,以为喊几声就行了?大家伙根本反应不过来!

这些人的眼神让他很不爽,他当下一甩马鞭,想震慑一下这些平头百姓。

不料他的鞭子刚甩开,就被人抓住了,赵彬扯都扯不动,他眼神不善地看向秦晟,“秦晟,你信不信,我回头治你一个妨碍公务之罪?”

吕颂梨在旁边看了替他着急,心想,这秦晟是不是有点傻啊,和他理论什么,叫破他的身份啊!

算了,这题她会,她来!

“赵彬,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公务,不然,你这一路纵马,造成的损失,引发的民怨,就不知道你们赵家和你上峰兜不兜得住!”

吕颂梨把赵彬的身份一叫破,老百姓们瞬间有了反应。

“赵彬,赵家,是不是鸿胪寺卿赵大人那个赵家?”

“应该是的吧。”

“听着好耳熟啊。他家大小姐是不是前几天赏花掉湖里被好姐妹的未婚夫救了然后死缠着那个赵家?”

“对对对,他们是同一个赵家啊,是亲姐弟吗?”

“难怪了。”

这些难听窃窃私语,让赵彬听着大火恼火。

赵彬转身,如鹰隼一般的眼睛循声看了过去,目光精准地落在吕颂梨身上,眼神冰冷,“吕颂梨,你-很-好。”

“我当然很好。”吕颂梨不怕他,迎上他的目光,还要往前面走两步。

她就赌了,赌他的公务没有他所说的紧急,赌他纯粹是拿着鸡毛录令箭,心中憋气,想把这气撒在平头老百姓头上。

“吕颂梨,这名字也耳熟。”

“当然耳熟了,和赵大小姐一起落水的啊。”

“她爹是不是御史,很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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