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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鸢卫循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她的人也从先前的......

主角:谢鸢卫循   更新:2024-04-20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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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鸢卫循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她的人也从先前的......

《畅销书目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外书房亮着灯,长远见到阿鸢,连通传都不用,直接打开门让她进去。

“爷这些日子正惦记谢主子呢,您快进来。”

主子的怒火长远都看在眼里,可他气归气,又哪里会真不见阿鸢。

说不定,谢主子来了,爷的气也消了。

阿鸢深吸一口气,提步走进去。

卫循早就听到门外的声音,此时握着笔的手倏地攥紧,笔尖一顿,上好的宣纸便污了大片墨迹。

“你来做什么?”

男人声音凌厉,望向她的眼神冷到极致。

阿鸢脚步像灌了铅,驻足在原地,喉咙也似被堵住,开不了口。

书房中安静极了,只有烛花偶尔的爆破声。

“说话!”

卫循似不耐烦,扔下笔从书桌后起身。

男人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烛光,阿鸢感受到威压,脚步不禁后退了一下。

可她不知,就是这一步让男人的怒气更盛。

“怎么?想不出什么理由来骗我?”

卫循行至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颌。

多日的怒气让他手上用了力气,阿鸢疼得眼圈泛红,双手牵住他的袖子摇头,“爷,阿鸢没有......”

“呵,没有!”

卫循冷嗤,看着她娇弱柔媚的模样,眸中的讽刺渐深,指腹从下颌落在她的眼睛上。

阿鸢的眼睛生得极美,看人时仿佛对方就是她的一切。

卫循便是因为她这双眼睛,越发对她心软。

可现在得知,她的柔媚乖巧都是装的,卫循心中只剩下被骗的怒火。

“若想我相信,便取悦我。”

男人贴着她的耳根,低沉的声音仿佛一记重鼓敲在阿鸢心上。

她的嘴唇颤抖,脸色惨白如纸,“取......取悦?”

阿鸢出身春烟楼,怎会不知取悦的意思。

她伺候卫循三年,男人在床榻上向来都是勇猛的,但三年里,却并未给过她难堪。

如今卫循的话让阿鸢瞬间清醒,原来在他眼中,自己永远都是出身腌臜的妓子。

她攥紧手心,竭力不让眼泪落下来,水润的杏眼充满了无神的绝望。

许久,她的手动了。

“......好,妾伺候爷。”

卫循冷眼看着她脱衣,身侧的手早已紧攥成拳,胸口也似堵了块大石,憋闷的厉害。

可他最恨别人的欺骗,阿鸢的做法已经脱离他掌控之内。

他要的是乖顺柔弱的妾室,而不是一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阿鸢在春烟楼待了十年,看了太多也学了太多取悦男人的技巧。

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之前是为了秋狩防刺客他将通道堵住,今日打猎时特地打通,没想到救了自己的命。

半夜,阿鸢睡得迷迷糊糊,却不想被人抱住,而她伸手推拒时,掌心摸到—股黏腻......

“啊......唔!”

阿鸢惊醒正要叫人,被人从身后捂住嘴,“是我。”

男人手臂圈着她的腰,温热的胸膛贴住她的后背,听到熟悉的声音,阿鸢怦怦直跳的心才平复下来。

“爷,您受伤了?”

指尖的黏腻散发着血腥味,透过月光,她看到男人肩头湿了—片。

阿鸢脸色发白,连忙转身跪坐在他身前。

到底是伺候了三年的人,她哪里又真的能不在意。

尤其卫循还是她藏在心底深处的人。

“无碍,睡你的。”

男人轻拍她的后背,好似真的无事。

其实这些小伤卫循本就不放在心上,往常受伤他都会避着些阿鸢,怕伤口吓到小通房。

今日过来还是受了景王跟苏文轩的影响,两人觊觎阿鸢的话触了他的逆鳞,让他迫切想见到小通房。

“不行!”阿鸢跪直身子握住他的手,小脸写满了严肃,“要上药的。”

她不知道卫循遇到了什么事,她也可以不问,但伤口必须处理。

月色映照中,小通房眼底盛满了关心,卫循心口—烫,拒绝的话便说不出来了。

“好。”

外衣脱掉,露出里面的伤口。

卫循的箭伤并不严重,那箭支擦着他的肩膀过去,只是擦破了层皮。

但阿鸢哪里见过这个,眼圈瞬间便红了。

“爷......很疼吧?”

“小伤而已,哭什么。”

卫循心口温软,嘴上却不忘安慰她,粗糙的指腹将她的眼泪拭去,冷了数日的两人也有破冰之势。

阿鸢吸了吸鼻子,低头下床浸湿帕子,将他伤口周围的血污擦干净。

房里没点灯,今日月光很亮,阿鸢跪在他身前,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生怕把他弄疼。

卫循低头看着她轻颤的睫毛,掌心慢慢覆上去。

那睫毛羽毛—般在他掌心扫过,又麻又痒。

“爷?”

阿鸢被遮住眼睛,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卫循眸中是翻涌的占有欲,许久他才将之压下。

“上药吧。”

他移开手,将金疮药递过去。

阿鸢心中莫名,但也没说什么,乖巧的将药敷在他伤口。

这药是宫中御医配的,效果极好,刚敷上血便止住了。

卫循换上常服出去了—趟,再回来他手上已经没有了那件染血的夜行服。

“爷要不要泡温泉解解乏,对伤口也好。”

房中便有—口活水,白天时周氏说过温泉的好处,阿鸢随便听了—嘴,此时突然想起来。

卫循抬眸看了她—眼,点头,“好,你也—起。”

阿鸢小脸—红,脚步有些局促。

明明她是关心男人,可这男人只想着那劳什子事。

卫循见她低头脸色发红,便知道她是多想了。

他眼中闪过—抹笑意,表情却严肃,“我的伤口不能碰水,需要你照应。”

“哦哦!”

阿鸢这才明白是自己误会,低着头匆匆跑过来。

房中的温泉并不大,两人对着坐脚便抵在—起。

卫循脱了上衣,只留亵裤,阿鸢原本不想脱的,但男人以衣服入水会触碰他伤口为由,让她脱掉了外袍。

春日天暖,她里面本就只剩—件小衣,此时面对男人,她羞赧的将手放在并拢的腿上。

“过来。”

男人向她招手,阿鸢咬唇不自在的走过去。

温热的水托起她的脚,水面荡起波纹,卫循依靠在白玉铺就的石壁上,抬眸凝望她摇曳的身姿。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卫循到底没叫大夫。

炭盆的火将屋里熏得暖烘烘,男人的大掌温柔的给她揉着,阿鸢舒服的都有些昏昏欲睡,困扰她多年的痛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小通房像只乖巧的猫儿一般,小脸埋在他的胸前,只要他低头,就可以看到她娇俏柔媚的小脸。

卫循心中软成一摊水,手臂更紧的抱住她。

“唔......好硬。”

阿鸢后腰突然被硌了一下,惺忪的眸子睁开,伸手往后探去。

卫循抱起她,才想起自己买的东西。

他一手揽住阿鸢,一手从怀中掏出个雕刻精致的木盒,“试试。”

“这......是什么?”

阿鸢懵懂接过,抬头看向卫循。

男人手指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表情有些不自在的傲矜。

“路过首饰铺随手买了支簪子,你若不喜欢便打发给丫鬟戴。”

堂堂卫世子哪里会随便进首饰铺子,阿鸢细想一下便知这是卫循专门给她买的礼物。

她起身,跪坐在男人怀里,受宠若惊的打开。

鸢尾入眼,阿鸢心尖仿佛被羽毛扫过,又酥又麻,手心蓦地攥紧了金钗。

这象征她名字的金钗,怎会是卫循随手买的。

她胸口又酸又涨,扶着男人的大腿倾身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谢谢爷,阿鸢很喜欢。”

小通房娇娇软软,语气还带着讨好,卫循强行抿直的嘴角不由得上扬。

“我给你戴上。”

卫循自然是不会挽发的,但耐不住他学习能力强,记忆又好,只是听阿鸢说了一遍,就挽出个垂鬟分肖髻来。

鸢尾簪在乌发中,动作间,仿佛活过来一般。

卫循满意的点了点头,原来挽发也并没有那么难。

若每日都能替小通房挽发,他也是愿意的。

“爷,好看吗?”

阿鸢跪在男人身前,看不到挽好的模样,扭着小脑袋想去照镜子。

卫循不让她下床,自己去取了铜镜递给她。

镜子里,阿鸢眼眸潋滟,素面朝天,金钗衬得她多了几分贵气。

“好看。”

她自言自语念叨了一句,但脸上的表情能看出是真的喜欢。

卫循的心情越发愉悦,居高临下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似在逗弄他圈养的小猫。

“喜欢便戴着,想要首饰爷以后再给你买。”

“钗子就很好了,爷不用破费。”

阿鸢是真的恐慌,卫循对她越来越好了,她倒是希望他能维持之前的冷淡。

看着自家通房乖巧谨慎的模样,卫循轻笑一声,“怎么?怕爷养不起你?”

这话阿鸢哪里敢接,她拽着卫循的袖子连连摇头,“阿鸢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逗你呢。”

卫循见好就收,生怕将小通房惹哭了。

毕竟真惹哭了,还要他来哄。

他起身,却不料袖子还在阿鸢手中,起身的功夫,装在袖中的荷包被抖落出来。

阿鸢本还有些羞恼卫循逗弄她的事,然而当荷包落在眼前,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无他,这荷包正是阿鸢委托春桃娘拿出去卖的。

却不知,怎么会落到卫循手中。

阿鸢的心猛地提起来,她卖绣品的事都是瞒着卫循的,这是她的秘密,是她为了寻亲准备的银子,若卫循问起,她该如何说?

阿鸢的紧张都落在卫循眼中,他看了眼床上的荷包,眸子眯了眯。

他自然是不懂刺绣的,但阿鸢的绣品都有个共同的特点,她喜欢绣吉祥纹。

之前没注意,看到阿鸢的眼神,卫循才想起来。

这荷包定是阿鸢绣的。

想到失踪的刘娘子,卫循表情变得严肃。

难道阿鸢与她有关系?

阿鸢心揪着,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眼睁睁见卫循将荷包收起来。

“爷......”

她支支吾吾着,卫循敛眸等了她半天,都没等到下一句话。

知道她是刻意瞒着自己,卫循的脸冷下来。

“休息吧。”

“世子爷......”

直到卫循走到门外,阿鸢还是没问出口。

屋外,男人脚步微顿,手中的荷包被他攥出几个印子。

不管这荷包是如何到刘娘子手中的,阿鸢定有秘密瞒着他。

卫循冷着脸回到外书房,长远看到他的脸色心里打了个突,难道爷送的金钗,谢主子不喜欢?

卫循却不理他的疑问,将荷包丢过去。

“去查清楚刘娘子从哪得来的这个荷包,顺便也查查阿鸢最近有没有跟外人接触过。”

“爷是怀疑谢主子......”

长远人都呆了,手中的荷包也变得烫手。

京中少妇失踪案,怎么会和谢主子有关系。

“尽快!”

卫循一个眼风扫过去,长远再不敢耽搁。

他人虽憨傻了些,但能力是出众的,不到半天的功夫就将荷包的来历查个一清二楚。

“这荷包是三个月前刘娘子在锦绣阁买的,平时她卖豆腐的钱都被王家母子抢走,怕王成说她乱花钱,便说是客人送的,只是王成没信,还怀疑她与人私通。”

所以才有了王成拿着荷包报官的事。

“锦绣阁?”

卫循抬眸,“阿鸢的绣品怎么会在锦绣阁?”

他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长远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家爷,“谢主子让朱婆子偷偷拿去卖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卫循的表情格外平静,可长远跟了他这么久,哪里看不出他平静下面的汹涌。

“两年前......”

竟然这么早。

“啪!”

卫循手中的茶杯生生被捏碎,鲜红的血从指缝中流出,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知道了,下去吧。”

“爷,或许谢主子有什么难处,您别生气......”

长远这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他也没想到阿鸢胆子那么大,竟然偷偷卖绣品。

她怎么也是爷的女人,难道爷还能缺她的银子不成。

“难处,呵!”

卫循嗤笑,胸口像堵了块大石头,闷得生疼。

再想阿鸢往常乖巧的模样,卫循嘴角的自嘲更深。

或许这都是她的伪装,不知她还瞒着自己多少。

“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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