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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国舅克妻?遇上我成恋爱脑白头偕老》精彩片段
大牢仿佛一只吞噬黑暗的巨兽,长长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漆黑一片,莫名地瘆人。
两旁是一排排木栅隔间,门上落着黑色大链,链上挂着大锁,锈迹斑斑。
里面的犯人一个个披头散发,神情麻木。
一路走来,鼻尖充斥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儿,更多的则是尿骚和粪便臭味。
若是抄家时场面是惨,到了大牢的时候,就是凄惨。
狱卒一个个凶神恶煞,稍有动作慢,鞭子就甩了过去——
许多苏府的女眷哭得嗓子都哑了。
若是抄家时候,还能藏私,进了大牢检查的就更仔细,一个个仿佛下了热水的鸡,毛都给你薅秃了。
外衣都被扒得干净,所有人都只剩下一身白色里衣。
宋思弦也不例外。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先前胡二低姿态的一番话起了作用。
检查到她的时候,狱卒看了她一眼。并没像其他人那样上下其手。
懒懒地挥了挥手,放过了她,外衣虽然没了,肚兜和脚下的鞋没被脱。
袖子里的药也还在。
托了苏老夫人的福,她的牢房倒是单间,旁边相邻的挤着苏家众多女眷,众人挤一个满满当当。
也不知道苏明还是他儿子的小妾特别地能哭,从进了牢门就一直在哭,一直在嚷着冤枉。
她一哭,周围的人也跟着哭,凄凄惨惨戚戚,声音此起彼伏。
狱卒一开始还嚷嚷着闭嘴,后来另外一个狱卒冷笑:“哭吧,能哭也是好事。”
说完,转头就走了。
宋思弦倒是没哭,她向来没心没肺不爱哭,看了一眼宋老夫人,还在沉沉地睡着。
她简单地看了看四周,她这一侧倒是有窗户,不过窗户很高,她抬头伸手都够不到,说是窗,都不如狗洞大,也就是起到换气的作用。
她就抬手随意地扣了扣墙上的墙皮。
不扣不知道,一扣吓一跳。
墙皮落灰。
宋思弦不由得回想起没穿越前看过的电影,脑海里想起男主角为了越狱,掏洞掏了十七年……
愚公移山的精神,毅力啊。
身后倏地响起突兀的女声:“若你想要挖洞出去,恐怕要锲而不舍地挖个五百年……”
宋思弦循声望去,就看左侧牢房里,一个女子依着柱子探着头,饶有兴致地说道。
“也不一定。”宋思弦如实道:“十七年就能抠一个洞。”
“你可真有意思。”女子笑嘻嘻道:“你看你边上的人,都在哭,你不应景儿地嚎上一嚎,显得多格路。”
宋思弦笑道:“哭嚎没什么用,反而容易饿。”
随着她话音落地,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如今的时辰,恐怕已经过了子时了,远处的牢房里响起老囚犯的呼噜声。
“时辰不早了,你不睡?”
女子笑道:“太无聊了,所以跟你聊聊天。”
宋思弦却没有谈兴,不想被别人看笑话。
说实话,她这一天过得很糟糕,起落起落落落落,很是跌宕没起伏。
先是期待(被国舅救),落空(人没来),再惊喜(宋思弦给银票),再落空(银票被抢了)……
换个心脏不那么强的,都得气得心梗。
她起身再次摸了下老夫人的额头,撞了头容易发热,她虽然上了年纪,倒是还没发热。
她无意间瞥了一眼对面,登时愣住了。
她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过,仿佛感应到她的视线,那人原本侧着的身子,逐渐转了过去,甚至还企图抬手挡脸。
她不如此做,宋思弦还不确定,她如此做了,宋思弦气笑了。
感觉心梗不至于,脑充血非常可能。
“冬虫!”她忍不住高呼了一声。
声音很是尖锐,周遭哭泣的人闻言都停顿了下。
牢里静了一瞬间,哭泣声又响了起来,就在宋思弦以为对面不会有人应的时候。
一个熟悉地声音响起:“哎,小姐!奴婢在。”
饶是宋思弦自诩刚强,这一瞬间到底是破了防,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她恨铁不成钢地问道:“不是让你在宋家照看姨娘吗,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是不是傻,夏草掏空了心思,各种钻营图的就是远离火坑。
眼前这个傻丫头,分明在宋府有后台,有出路,好好的日子不过,上赶着往火坑里跳!
“小姐……”冬虫哭了:“奴婢是想您嫁过来,孤立无援,夏草她靠不住,您身边好歹得有个人……”
就算是日子过得不好,起码她能照顾小姐,报救命之恩。
所以她才拿着擀面杖敲昏了随行的青荇,谁曾想本来她还打算明日早起给小姐一个大大的惊喜——
门就被踹开了,随行的一众人等都被抄了,惊喜变成了惊吓。
她好怕……
“如今呢?”宋思弦本有一肚子的话要骂她,她自己孤身一人,身无牵挂,身无软肋,凭借医术和头脑,倒是勉力自保。
如今冬虫跟着进来了,便是逃跑,她又怎么能撇下她?
真真是卖一个倒搭一个。
“如今你好好的管事婆子不当,身陷囹圄,就算侥幸出狱……”
名节还要不要了?陆管事一家会不会心存芥蒂,糊涂啊。
冬虫显然也想到了,神情带了丝绝望,她啜泣着擦着泪:“小姐,奴婢的命是你给的,奴婢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黄泉路上,奴婢也可以给你作伴……”
“呸呸呸!”宋思弦赶忙打断,“在牢里已经够不吉利了,别胡说八道了。”
她刚要安抚冬虫,就听一声鞭子落地的巨响:“大半夜的,睡不睡了?不想死的,都给我闭嘴。”
宋思弦赶忙噤了声,朝着冬虫比划睡觉。
冬虫点头,在一头蜷缩着睡了。
宋思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值得她在乎的人不多,本以为所谓的朋友,不过是顺境时一同吃喝玩乐的玩伴,谁曾想,捡到的居然是逆境时,以命相待的兄弟。
她虽气冬虫的自作主张,可原本寒冷彻骨的身子,胸口涌着热气。
这糟糕的人生,总算也不是特别遭。
她靠墙坐下,旁牢的女子轻声道:“想不到,竟有这样的忠婢。”
她口气似乎有些怅然,看着宋思弦:“你竟是个命好的……”
说过。
果然,她就觉察到一股似讥似讽似玩味似看好戏的眼神,落在她身上。
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他当初的话。
——“我沈云州耐性不好,是个急性子,向来讨要利息都是即刻……”
他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性子。
宋思弦想到他的话,抬眼看了一眼他。却正对上他黝黑明亮的眸光。
仿佛是吃人的洞穴,吸人的寒潭,让人不由得定睛对望。
宋思弦只觉脸颊莫名发烫,脑海里又不知为何,想到他动情时鼻尖浸出的汗。
沈云州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刚要开口,袖子又被人扯了扯。
身后再次响起甜腻的声音:“大人~”
从头至尾没回头的国舅大人似乎终于被夏草吸引住了。
他转头看了一眼夏草,“你是何人?叫什么名字?”
“奴婢是沈家小姐沈思弦的贴身丫鬟,名唤夏草。”
她不说还好,一说宋思弦脸颊发烫,不用国舅看自己都觉得臊得慌。
这主仆勾搭人的手法如此雷同……家学渊源呐。
宋思弦脸不要了嘛?
“宋家?”沈云州好似明白了,微微颔首。
依着一般人的思维,问你做什么,又问你姓甚名何,肯定是有兴趣的。
不光夏草这么以为,几乎周遭的人都这么以为。
只可惜国舅向来不按照套路出牌,他视线再次移下,冷冷盯着被夏草用力捏紧的袖子。
袖角纹绣的兰草都变了形。
他微蹙了眉,“来人——”
夏草喜出望外。
“将这个……夏草”国舅再次开口,声音清冷如冰:“手指剁了。”
“是!”身后的胡三应声,他素来出刀犹如闪电,只听刷地一声,但见银光一闪——
地上滚落了两根瓷白而又纤细的手指。
接着,便是夏草震耳欲聋的尖叫声,疼得蜷缩在地上原地打滚。
国舅大人却早已背过了身。
他垂下眼睑,本想理下衣袖,抬起手又厌恶地放下了。
轻声道了句:“本人生平最烦女人触碰。”
周遭除了夏草痛苦的呻吟声,所有人都凝神屏气,噤若寒蝉。
宋思弦脑海里再次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荒唐的夜……
她好像没少挠他,他身上依稀似乎大概,也被她摸了个遍。
她不由得将双手负于身后。
照这么一看,她十根手指怕是不够剁啊。
若是夏草先前没算计宋思弦,她倒是不吝啬一包止血止疼药。
可想到刚才姓唐的色眯眯的眼神,熏人的口气——
宋思弦不落井下石给她一包砒霜就够仁慈了。
她别过了头,原本哀嚎的夏草终于眼皮一翻,晕了过去。
国舅抬步已经走了进来。
原本宋思弦并没意识到沈云州多高,可见他进门要微低着头,以免撞头。
这才发觉,他的确是高大。
人一高大,近身的时候哪怕什么都不错,就凛然生出迫人的气势。
他的每一步,其实格外的轻,却又格外的重。
仿佛步步咚咚,能踩在她心上。
近身前来,清冷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喷薄在她颈侧。
他身上分明没有熏香,可莫名宋思弦就能嗅到一股薄荷味,清神醒脑又……
怪好闻的。
她抬眼正看到沈云州的喉结,没等开口,就听到他似乎轻笑了一声。
“劳烦让让——”
什么暧昧啊旖旎啊,瞬间烟消云散。
宋思弦澄明的杏眼没好气地瞪了国舅一眼。
她分明没说话,可莫名地沈云州眉梢一挑,仿佛就能猜到她没出口的话。
宋思弦腹诽着:这么大的地儿我挡着你家路啦?我身板这么宽吗?
“宋小姐。”背对着她的国舅转身:“答应你的事,本人说到做到了。”
“多谢国舅爷大恩大德。”
若不是你,我又如何进了牢门呢?不过做人不用在乎这么多的细节。
所以宋思弦大度不计较。
“有个不情之请,我的婢女,希望国舅爷能将她放出来。”
想到冬虫一脸激动,却对自己摇头,让自己走的样子,宋思弦如何能弃之不顾?
“婢女?”沈云州冷笑道:“若是没记错的话,我只答应救你一人。”
“国舅误会了。”想到夏草刚才的那个不上台面的样子,宋思弦以为他误会了。
“想让您搭救的是冬虫,不是刚才的那个。”
“不救!”国舅爷言简意赅:“人货两讫,宋小姐切莫讨价还价。”
“大人——”宋思弦心里着急,就没注意沈云州的脸色。
沈云州身子稍微晃了晃,手扶着一旁的树干才将将站稳身子。
他这几日连轴转,累得几乎没合眼,又在宫门外跪了一宿,刚才不过是强撑着一口气。
只是为了他应的一句诺。
如今人救出来了,他心弦一松,眼前就止不住阵阵发黑。
只他素来强硬惯了,不愿在人前示弱,便想早早离去。
“当初答应救你,本人已经履行了,其余的事情,不关我事。”
“冬虫是为了帮我,才来的苏家,实在是无辜。而且卖身契还在宋家,准确地说,她并不是苏府之人,根本不用受牢狱之苦……”
简直是无妄之灾。
“本人并不关心她的卖身契在哪里,她能在苏府出现,苏府抄家她入大牢,应当应分。”
宋思弦心里恨得咬牙:“大人,您就高抬贵手,不过是举手之劳——”
“举手之劳?”国舅冷哼一声:“便是举手之劳,她有什么值得本人举手的?”
“沈云州——”
宋思弦一时情急,便脱口而出。
“宋六小姐——”沈云州也冷下了脸:“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若是不想好生——”
他咳嗽了下,喘息片刻。
宋思弦一时气结,满脑袋思索如何能救出冬虫,她不在,冬虫一个人在大牢可怎么能行。
沈云州却已经冷着脸走到她面前,抬手捏住了她下巴。
“本人的名讳,不是你能唤的。”
他微微眯眼,视线一凝,似乎看到她纤细脖颈上拴的红绳。
心念一动,他一手扯了出来——
果然,是他先前丢失的玉坠。
“凭你也配?”他眼眸幽深,说起的话如刀子般不留余地,直扎人心。
宋思弦灵光一动,一把回握住他手,沈云州没想到她胆子这么大,倏地愣神。
手中的坠子再次落入她手。
她笑得眼睛弯弯,狡黠似狐。
沈云州眯起眼睛,刚欲发作。
却见她莞尔一笑,灿若幽兰:“大人说得对,宋某人微如草芥,的确不配。”
“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所以,还是要跟大人您做个交易。”宋思弦将手中的玉坠死死攥紧。
“在下知道这个坠子对大人您意义非常,只要您下令救出冬虫,玉坠一定完璧归赵,如何?”
沈云州平静地看着宋思弦,并不表态。
宋思弦心底忍不住划过一丝烦躁:“这个坠子通体雪白,触手温润,显然时时把玩——”
没等她话说完,国舅却转身就走。
留下宋思弦一脸懵逼,“坠子不要了?”
国舅定步:“宋六小姐有所不知,物,永远都是死的。没有任何意义。”
宋思弦有些懵逼,不是说他与王家小姐情深义重,睹物思人么?
眼看他头也不回地走,显然他打定的主意从来不会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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