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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全章节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以褚云程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姑娘横着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主角:褚云程鄞   更新:2024-08-14 21: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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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褚云程鄞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全章节》,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是以褚云程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姑娘横着走”,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就是侯府的那个天煞孤星?”“对,刚刚领她来的嬷嬷,就是这么介绍的。”“长公主怎么邀了她来?宁王再怎么着,也不会看上这个天煞孤星吧?”她听着他人的评论,不以为意。正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胎穿月食之夜,成为了所谓的天煞孤星,她从道观长大,举目无亲,如今看中一男子,想撩他心魄,借他之力查出真相。某男子:“???”合着对他的情分都是假的?转念:假就假吧,先扑倒再说!...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全章节》精彩片段


宴席散后,张老夫人便给长公主府的一个内侍塞了银子,让他去前院看看,王得水在不在。

内侍收了银子,去前院转了一圈,回来告诉她道:“王大人先前宴席未开始之前,便已经离开了。”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心头顿时就咯噔一声,看来褚云那个死丫头同王大人私会的事儿被长公主知道了。

可不对呀,若是长公主知晓了此事,又怎还会对勾搭男人的死丫头那般好?

张老夫人越想越觉得应该是那个死丫头给王大人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大人先回去了。

想到这里,张老夫人的一颗心就放了下来,站在外间等着褚云。

不大一会儿,褚云缓步而来,还是长公主身边的丫鬟给送过来的。

张老夫人一瞧连忙走了过去,笑着对那丫鬟道:“有劳送我这不孝孙女过来,替我谢过长公主。”

丫鬟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寻常人家的老夫人,在外好歹开口自称一声老身,她倒好,一口一个我的。

对公主也不曾用敬称,真真是不知礼数!

丫鬟没接她的话,转而朝褚云福了福身:“奴婢便先告退了。”

褚云屈膝回礼:“有劳。”

张老夫人被丫鬟视为无物,心头顿时就憋了火,可她也不敢发作,只等丫鬟离开之后,转头看向褚云,劈头盖脸第一句话便是:“你这个死丫头是怎么回事?王大人呢?!”

褚云看了她一眼,皱眉低声道:“祖母当真要在此处,同我讨论王大人的事情?”

周遭有人看了过来,张老夫人轻哼了一声:“死丫头,回去再跟你算账!”

说着这话,张老夫人一扭身便带着身旁的丫鬟走了。

褚云看了她的背影一眼,神色淡淡的抬脚跟上她,随着她上了马车。

刚刚在马车上坐下,张老夫人的话就连带着口水一同落了下来:“你跟王大人是怎么回事?长公主又是怎么回事?!”

褚云擦了擦额头上的口水,淡淡看着她道:“也没什么,就是在祖母您走后,王大人想要对我用强,恰巧被宁王看见将我救了,派人告知了长公主。哦对,长公主和宁王都亲口说过,母亲您口中的王大人,仕途已经到了尽头。”

张老夫人闻言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扫把星!我就知道,带着你准没好事!王大人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怎么……怎么如此不识好歹?!现在好了,王大人没了官职,你两个叔父的事情该怎么办?!”

他们的事情,与她何干。

褚云冷笑了一声:“祖母若觉得我是扫把星,不若还是去跟了两个叔父的好,左右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如今的侯府可没有您的儿子。”

“呸!”

张氏朝地上啐了一口:“想把我赶走,好让你一个人霸占临儿的俸禄,霸占侯府产业?你做梦!”

褚云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其实永誉侯府根本没有什么产业,她爹是乡野出身,硬是凭着赫赫战功被先皇封为永誉侯,从封侯到去世,也不过十余载。

根基不深,加上她娘性子软,虽说是掌着中馈,可怀孕生子,还要上山陪她,能顾及到的东西很少。

渐渐的,侯府产业变成了那两个叔父的私产,整个侯府如今除了三个铺子的租金之外,就全靠谢临的俸禄支撑。

至于她娘的娘家,唯有在她爹和她娘去世的时候来过一次之外,就再也没了走动。

如今的侯府,说只剩下了一个空壳也不为过。

张老夫人见褚云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中了,当即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掌着家就如何了,孝这一字大过天,你再大的野心,也得嫁出去!侯府还是得姓谢!”

褚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的这个祖母,哪怕是有了诰命,哪怕是在京城待了十余年,可无论品性还是言行举止,都与那些整天在村口破口大骂的农妇无异。

她就弄不明白,好歹耳濡目染十多年了,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那是什么眼神?!”

张老夫人瞪了眼:“你在长公主府出了那样的事儿,长公主肯定给了你赏赐安抚了吧?东西呢?!”

褚云闻言冷笑,直接张开双臂,让她看个清楚:“祖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藏东西的么?”

其实她有。

袖中藏着程鄞的贴身玉佩,和一些碎银,那些碎银本来是为了收买公主府的下人,打听程鄞的动向的。

结果老天都在帮她,银子压根没派上用场。

可她知道,张氏不会搜,因为在张氏看来,她发生那样的事情,长公主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勾人的狐媚子,随意给点东西,就算打发了。

张氏那样的人,总会用自己的眼界和想法来揣度别人,以为别人都跟她一个样。

再者,张氏也不敢。

毕竟是在她手底下吃过亏的。

果然,张老夫人没有去搜她的身,但目光还是在她领口逛了一圈,见到那里平平,而腰间也无鼓胀,这才轻哼一声收回目光。

她看着褚云道:“你也是的,好歹也是在长公主府出的事,哭一哭闹一闹,也不至于什么都没得到。”

听得这话,褚云真的是连嘲讽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冷笑着道:“然后呢,长公主觉得我不堪,彻底不管我,接着今天在场的所有达官贵人都会知道,我险些被王得水玷污。可王德水马上就要被罢官,你是要我嫁给他么?!”

张老夫人听得这话,顿时就愣了,皱了皱眉道:“那自然不行!”

王得水没了官职,能帮她那两个儿子什么忙?

她将褚云送去给旁人做妾,也比给王得水当夫人来得强!

“好好的一件事,怎么就被宁王给撞见了呢?!”

张老夫人朝褚云瞪眼:“还不是你不识好歹!若是你识好歹,又怎会发生今日这般事情?!三品大员的夫人不好么?难道非要让我将你嫁给一个穷小子,你就开心?!”

褚云闻言看了她一眼,径直靠着车厢,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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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账房无奈的叹了口气:“吃不吃得完,小老儿不知道,但每个月都有采买,小姐您说过,侯爷留下的规矩都不变。”

其实在许账房看来,张氏就是个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的老糊涂!

就因为大儿子十四去了军营,一直没在身边,心就偏的没边!

也不想想,没有故去的永誉侯,她现在不过只是个在乡下务农的农妇!

不知好歹也就算了,小侯爷和大小姐也是她的孙子孙子孙女,府中都难成这样了,她还奢靡度日,生怕小侯爷的月例用不完似的!

谢婉合上账本,交给许账房:“此一时彼一时,从今天起,将老夫人房里,这些非必要的用度都给断了。”

听得这话,许账房犹豫着道:“若是老夫人闹起来,传出去了怕是对小姐名声不好。”

“那就让她传不出去。”

谢婉现在没有心情为了这事儿跟张氏纠缠,当即便对如画道:“同方管家说一声,从今天开始,老夫人院子里任何人都不得出府。”

如画点头应是:“可若是外间的人来看她呢?”

外间的人,自然指的就是谢志康与谢志峰兄弟俩了。

“让他们说。”

谢婉并不在意:“他们说我的坏话还少了么?只要老夫人自己不去外面哭诉,他们再说也没用。再者,他们是个什么德行,有眼睛的都看得见。”

如画领命而去,许账房对完账也走了。

如诗在一旁叹了口气:“这般入不敷出的,始终不是办法。”

谢婉当然知道不是办法,可问题是,她现在掌着侯府,如今这个时代商人地位低下,她又是女子,若当真抛头露面去经营产业,侯府就会让人轻贱。

她一个人倒是无所谓,只要日子过的好,管旁人怎么看。

但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谢临,还有很多不能降低身价,不能被旁人看轻的事情要做。

皇权时代,士农工商的时代,你哪怕是天下第一富商,散尽家产豁出去性命,扳倒一个权规的可能性也几乎为零。

谢婉揉了揉额头,叹了口气:“其实,我现在最缺的是人,一个男人。”

如诗闻言瞬间被惊着了,瞪大了双眼:“啊?!”

“想到哪去了。”谢婉笑看了她一眼:“我的意思是,若是我手中有木掌柜那样,不仅有能力,还忠心耿耿,能够为我在外奔波的人,我就什么都不愁了。”

其实女子也行,只要她有能力。

谢婉越想越觉得,她现在最缺的就是人。

本钱她是有的,母亲的嫁妆她一分没有动过,赚钱的主意她也是有的,毕竟她有前世的记忆,各种促销套娃的路数随便拿出一套来,也够用了。

可现在,她就像是,学了一身泡妞的本事,结果发现自己是个妞。

完全没法发挥的机会。

想到这个,谢婉就开始想李彧。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她碗里来?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抱住他的大腿?借他势一用?

实在不行,借她一个木掌柜也可以啊!

要不……

谢婉从袖中取出玉佩,看上中间的彧字。

要不,干脆拿着这玉佩,让他给她一个能用的人?左右他给了她玉佩,就是许了她一诺的意思。

谢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玉佩收了起来。

再等等吧,或许,不用玉佩,她也能从他手里,借出一个人来。

正在处理公务的李彧,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小全子闻言连忙问道:“爷可是受凉了?要不要添件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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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掌柜?

褚云立刻放下笔,拿起一旁干净的湿帕擦了擦手,一边朝外间走一边问道:“他在何处?”

方管家恭声应道:“就在前院,已经让丫鬟伺候着了。”

说完这话,他又补了一句:“用的是上好的龙井。”

褚云闻言囧了一下,很好,穷和抠这两个字,是印在她脑门上了。

匆匆来到前院,正要进待客的厅堂,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站住!”

众人闻言齐齐皱了眉,褚云转身回眸,就见张氏带着丫鬟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张氏十五便生了先永誉侯,如今也不过五十出头而已,古代人平均寿命短,那也只是平均寿命,不包括这些养尊处优的。

比如张氏,五十出头依旧健步如飞中气十足,前三十多年虽有受苦,但这十多年都给养回来了。

方管家一瞧张氏这架势,就知道不好,连忙迎了上去:“老夫人,小姐有客在,您看有什么话是不是稍后在说?”

张氏看着褚云冷笑了一声:“就是有客在,我才要来!不然怎么让别人知道,你这个贱蹄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一门之隔,里面是程鄞的人,褚云不想让木掌柜第一次登门就看到她的难堪,便开口道:“祖母有什么事,不妨待会儿再说。”

说罢,她便朝如画使了个眼色。

如画刚要动,张氏便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扯着嗓子叫了起来:“你别又想堵我的嘴!我告诉你,今儿个这事儿没完!”

张氏朝里间看了一眼,拍着胸口就开始嚎:“我命苦啊!儿子媳妇被你这个贱蹄子给克死了,现在还要受你欺负,连顿吃的都不给!我在府里忍饥挨饿,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你倒好,拿着府上的银子,拿着我的口粮银子去买身外之物,满身骚气,整个府里都闻得到!老天不开眼啊!怎么就将你这个克父克母,心狠手辣的贱货送到我们家来了啊!你这是要活活饿死我啊!”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看看这个克死你的小贱人吧!看看你娘现在都过的什么日子啊!”

张氏捶胸顿足,干嚎声响彻了整个前院。

如画只恨自己动作没再快点,平白让小姐在受了这顿辱骂。

如诗着急的看着褚云,只等着她一声令下,好上去撕烂了张氏那张臭嘴!

褚云却没有动。

事实上,即便张氏因为上过当吃过亏,对如画有所防备,凭着如画的武功,在她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之后,便可以让她没有说第二句的机会。

只是对褚云而言,一旦失了先机,让张氏开了口,便没有封口的必要了。

因为,该有的难堪,她已经有了,该知道的,木掌柜也知道了。

该丢的脸,她也已经丢了。

看着张氏捶胸顿足,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褚云冷笑了一声:“没了燕窝鱼翅,君山银针,祖母就活不下去了?”

“祖母怕是在这京城待久了,忘了自己原来的身份!就您这一身的膘,油光满面的模样,拉到市口论斤称,卖的都比旁人辛辛苦苦养的值钱。”

张氏一开始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破口大骂道:“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骂我是猪?!”

“祖母这吃屎的习惯还是改了好。”

褚云冷冷的看着她:“不然,旁人还没靠近,就先闻到了屎臭味。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祖母好歹也有诰命在身,该克制当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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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上面的内容……

小全子看着上面的字,一脸疑惑:“爷,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奴才怎么没看懂?”

李彧蹙眉看着纸张上的内容,没理会他。

小全子没看懂,木掌柜却是看懂了。

琳琅坊珠不仅出售珠钗环佩,还收售各种奇珍异宝,木掌柜可谓是见识多广,一眼便瞧出纸张上写的是一个琴谱,曲谱名为《凤求凰》。

他有些讶异于谢婉的大胆,看了一眼李彧的神色,犹豫了一会儿开口道:“主子,奴才有一事相询。”

李彧从纸张上移开目光,看着他淡淡开口道:“说。”

木掌柜小心翼翼的道:“前几日有个女子前来售卖一本祖传孤本,前朝大家所作,奴才看的出来,她原本也是大户人家,只是现在家道中落不得不售卖此物……”

小全子眼睛一亮,呦,这不是说的谢姑娘么。

“此物乃是孤本,世上仅此一件。”

木掌柜接着道:“奴才身为琳琅坊掌柜,自然是有意收的,只是她要价太高,奴才便犹豫了。那女子央求半天,奴才有心杀价,便没有应。本以为她会降价而售,却没想到,她央求了两次之后,便黯然离开。”

“奴才以为她还会回来,这两日都在等着,可昨儿个才知道,她卖给了玉淑坊。奴才有些心有不甘,去打听了下,才发现玉淑坊出的价,非但没有比她报的低,反而还多加了十两银子。”

“奴才问那玉淑坊的掌柜为何加价收购,那女子明显急需银两,杀一杀价也是可以的,玉淑坊掌柜却笑着道,对琳琅坊来说,这孤本不过可有可无,可对玉淑坊的东家来说,却是心头之好。”

说完这话,木掌柜看向李彧:“奴才想请教王爷,到底是奴才不识货,还是那玉淑坊的东家,高抬了那孤本?”

李彧闻言,看着木掌柜的眼神带了几分锐利:“木掌柜。”

木掌柜连忙躬身:“奴才在。”

李彧冷声道:“当琳琅坊的掌柜,对你而言是屈才了,你该去当冰人才是。”

木掌柜:……

小全子:……

李彧从木掌柜面上收回目光,随意取出一张纸来,提笔写了三个字。

而后,将手中的纸张,与谢婉誊抄的琴谱,一并折好放回锦盒之中。

他将锦盒递给木掌柜道:“退还给她。”

木掌柜愣了愣,伸手接过,应是一声:“是。”

小全子愣愣的看着木掌柜拿着锦盒离开,整个人有点回不过神来。

自家爷刚刚写的那三个字是……

想的美?!

谢婉用完午饭之后,就坐在了书房内,将适合她挣钱的法子都写了下来。

其一,是老本行。替人看风水算命,驱邪捉鬼。

毕竟两世都在道观长大,就算学艺不精也能糊弄糊弄,然而她现在的身份不允许她去当个神棍,所以划掉。

其二,是做生意。

做生意这个范围就广泛了,低买高卖做贸易,开工坊做实体,都算是生意。

就她现在,要人没人,要技术没技术的,这两样都得划掉。

剩下的,就是开店了,成本低上手难度低,回本速度快附加值高,算是最佳选择。

衣食住行四个之中,唯有衣和食有操作的空间,她上辈子没学过服装设计,手里也没有这方面的人才,但若是能有个人,能够将她抽象的描述变成现实……

刚想到这儿,鲜少入谢婉院子的方管家,忽然匆匆而来,站在书房门外恭声道:“大小姐,琳琅坊的木掌柜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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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顿时心头一凛,因为他们知道,主子已经很是不悦。

李彧拿起玉佩,出手温热的上等羊脂白玉,在修长的手指中,更显贵重。

他又冷笑了一声,随手放在一旁,冷声道:“毁了!”

小全子和木掌柜闻言皆是一愣,小全子有些迟疑道:“这……真要毁了么?”

李彧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小全子连忙拿起玉佩:“奴才这就去,现在就去。”

说完这话,他便蹬蹬的小跑着出了书房。

木掌柜看了看李彧面上的冷色,忽然明白了什么,低声道:“那位姑娘说,这是她的珍视之物,只是丫鬟愚钝,这才不小心摔碎了。”

李彧闻言冷哼一声:“与本王何干?”

木掌柜:……

这能没关系么?谁不知道主子爷不近女色,就是府上的丫鬟也少的可怜,更不要说赠女子玉佩了。

这当是主子第一次赠女子玉佩,结果还被摔碎了,更要命的是,还被他捅到了面前来。

难怪主子脸色会如此难看。

木掌柜犹豫了一会儿道:“奴才同那姑娘约了明日无论是否能修好玉佩,都将玉佩交还给她,可现在,奴才该如何回复?”

“实话实说。”李彧重新拿起了笔,显然不愿意再谈:“无事便退下吧。”

木掌柜没用动,他有些为难的道:“可……奴才写了凭证给那位姑娘,还……注明了,那是主子的贴身玉佩。”

听得这话,李彧手中的笔一顿,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凭证是她主动要的,还是你主动给的?”

木掌柜躬身回道:“是那位姑娘主动要的。”

李彧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着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小全子匆匆跑回来了:“爷,事情已经办妥。”

李彧皱了皱眉:“毁了?”

小全子点头:“毁了,奴才用石头敲的,砸的粉碎,保证连碎屑都捡不起来。”

李彧:……

他看着桌上的丝帕,沉默了好一会儿,从身上解下一枚玉佩来,对木掌柜道:“将此物给她。”

木掌柜连忙恭敬的伸手接过,看了桌上的丝帕一眼,终究还是没敢提,转身出了门。

他走后,李彧继续处理公务,桌上的女子丝帕实在太过显眼,小全子想说点什么,可一想到他已经被主子嫌弃过几回话多,便闭了嘴,佯装什么也没看见。

就在这时,李彧忽然淡淡开了口:“换一方砚台来。”

小全子闻言回神,急忙重新拿了个砚台过来,研墨。

待墨研好之后,他正要将原先的砚台拿下去,就听得李彧道:“将砚台洗了,就用那方帕子洗。”

小全子:……

为什么他有一种自家主子在报复谢姑娘的错觉,可问题是,主子这么报复,谢姑娘她也不知道啊!

小全子拿起帕子和砚台默默退了出去。

翌日用过早饭,谢婉耐着性子,一直等到了巳时两刻,这才拿上字据出了门。

也不知道,玉佩怎么样了。

他总不会耍赖,收了玉佩不给她了吧?

不给的话,她就拿着字据去他府上要去!

只要她进了宁王府的门,想让她出来,可就难了!

木掌柜一早便在一楼大堂等着了,瞧见她进来,连忙便迎了上去,还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低声道:“姑娘,二楼请。”

琳琅坊内已经有了两三位客人,瞧见木掌柜亲自迎人还这般恭敬,不由就多看了两眼。

帷幔罩了大半个身子,那些人也瞧不出什么来,只看的出来,是名女子。

谢婉随着掌柜上了二楼雅间,摘了帷幔,不等坐下便问道:“不知我那玉佩如何了?可能修复?”

木掌柜没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郑重的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

谢婉伸手接过,便看见了里间与之前全然不同的玉佩,之前的玉佩是厚实的圆形,而现在这个,却是方形。

唯一相同的是,中间都刻着一个彧字。

看着这枚玉佩,谢婉顿时就笑了。

李彧看到碎玉的时候肯定是生气了吧,可最终他却又给了一枚新的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一气之下命人将玉佩扔了或者毁了,而她手中又有收据,无奈之下他只能给她一枚新的。

哎呀呀,他这么可爱,让她有点想得寸进尺了怎么办?

谢婉本就是艳丽的长相,这一笑便如海棠绽放,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木掌柜微微晃神,而后便连忙收了目光,不敢再多看上一眼。

毕竟,能得自家主子连赠两枚玉佩的女子,眼前这位绝无仅有,往后,他该如何称呼,还不好说。

谢婉盖好锦盒,小心的放入宽袖中收好,这才看向木掌柜道:“玉佩修复的很好,劳烦掌柜替我谢过那位师傅。”

木掌柜以手掩唇轻咳了一声,没接话。

毕竟他也不知道,那位“师傅”需不需要她这声谢。

谢婉收了笑,看着木掌柜道:“不知掌柜可还记得,昨儿个同这玉佩一道送来的,还有一方丝帕。那方丝帕,乃是我母亲的遗物,与我而言很是珍贵,还劳烦掌柜归还。”

木掌柜闻言彻底傻了眼:“母亲的遗物?”

谢婉点头,一脸诚恳的道:“那帕子对我很是重要,旁的无法替代。”

木掌柜头有些大了,他很是为难的道:“那方丝帕如今在那位“师傅”手中,我也不知,那位如何处置了。”

“无妨的。”谢婉朝他笑了笑:“于那位师傅而言,不过一方帕子而已,想必也无甚用处。只是那丝帕是我母亲所留不多的遗物,还劳烦掌柜帮我问上一问。”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木掌柜也只能点头说了一声好。

毕竟,昨儿个人家确实是将帕子送来了,他也确实收了,不管是不是遗物,人家既然索要,他就得归还。

再者说了,眼前这位姑娘跟自家主子是个什么关系,将来会是什么关系,都不好说,唯一能确定的是,自家主子对这位姑娘是不同的。

万一将来真有那么一天,他现在示好,也算是占得先机。

见他应下,谢婉也见好就收,朝他笑了笑道:“那就有劳木掌柜了,明儿个此时,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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